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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住手!唐小三

2025-01-26 16:12:37 作者: 愛笑的那斯

  王森在會議上把自己的風掻展現的淋漓盡致,獨特的見解和與生俱來的自信,不得不誇讚的說他的的確確有過人之處,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最後的幾分鐘,王森一直獨占鰲頭的王森竟然主動退出,還美名其曰的說,「我本來就是打個熱鬧。」

  看見許語榮從不遠處走來,王森臉上微微一笑,「別總把客戶當成一種很嚴肅的稱謂,其實客戶除了利益關係之外還能彼此成為朋友,你們這些所謂的大企業CEO就是太習慣逢場作戲,連自己的根本都忘了。」

  說完,朝著迎面走來的許語榮走去,到她面前,停下,抬起手撥一下她額頭間的碎發,「許語榮,你好!」

  這才發現許語榮已在身後,唐司曜衝上去立馬將她拉到身邊,目光犀利冰冷道,「我警告你,離榮榮遠一點。」不然,唐司曜能做出什麼事情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只是忠告的開始。

  果然是唐氏集團的唐司曜,對自己看重的一切都在乎的要命,頷首笑了一聲,王森饒有興致的眯眼看著他,如萬丈深淵捉摸不透的眼睛,明明已經翻騰如大海,卻仍是一副榮辱不驚。

  聳聳肩,王森挖苦道,「看看看看,赫赫有名的唐司曜竟然這麼緊張一個小秘書。」轉眼對著唐唐,笑了一下,「那這位呢?」

  「你要是敢靠近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傳說中的斷子絕孫腳。」在正當防衛面前唐唐可一點兒都不含糊,縱然面前站著的是同樣赫赫有名的王森,可她的目標是唐司曜,在這方面,目標專一很重要。

  「喲呵,有性格。」簡直對唐唐的決絕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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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語榮愣了半天不知道發生什麼,王森這個傢伙到底想怎麼樣,所以只能乖乖的站在唐司曜身後。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雖然唐司曜一向都不懼怕王森也從來不把王森放在心上,可一直企圖接近許語榮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屬於自己的東西,唐司曜向來不屑於跟人家爭搶,可許語榮不同,這個女人誰也不能碰。

  「TC公司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請你也不要插手唐氏集團的業務。」唐司曜發誓,這是他最後一次跟王森客氣。

  插手?王森笑了一聲,如果這件事情他真想插手,還沒有一個人能低於PG公司的魔力,只要一句話,就是上百億的生意,商場之中,哪個不是見錢眼開的奴隸。

  「我已經跟華貿的總經理說過,把這單讓給你們。」王森一如往常,眼睛裡散出單純的眸光,華貿新上任的總經理,我會告訴你我們曾經是同學嗎?他得意洋洋的撇著唐司曜,這個頭腦不簡單的男人估計還真不知道。

  可惡!如果有可能迎來一場廝殺不重要,重要的是敵人是不是真的把他放在眼中,王森的所作所為如同在唐司曜臉上扇嘴巴一樣,灼熱又尊嚴掃地,哼,唐司曜畢竟是唐司曜,這點事情還能絆的倒他?

  「讓?」唐司曜冷笑,「唐氏集團還需要讓麼?在這場不正規的戰役里,唐氏集團沒必要對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講什麼讓吧。」王森,不要太自信,小心我一怒之下拆了你的老窩,到時候你就會為今天在我面前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

  果然和預想的一樣,就算王森對唐司曜再怎麼俯首帖耳也照樣得不到他一聲感謝,不過已經不重要,許語榮能站在一邊看著一切發生已經夠了,效果雖然沒有想像中的好,但是還算成功。

  王森垂首面帶微笑卻步步逼近唐司曜,唇角劃出一條精緻的弧線,修長如墨的眼睛半眯著看他,故意壓低聲線,湊近冷聲道,「如果你不在乎,那TC公司的電腦監控是怎麼回事呢?」

  那是李少斯的傑作,被唐司曜運用的爐火純青,李少斯當年還信誓旦旦的跟唐司曜保證,「放心吧!我編制的查看軟體裡頭還有反查看功能,哪怕你在他的電腦里看三極片都不會有人發現的。」

  唐司曜的的確確非法監控了TC公司近半年時間,很早之前他就開始詫異,因為幾次使用電腦都會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如果唐司曜考慮得不錯,那聲音王森也會聽見,只是很久以來,一直沒看到王森著手調查這些發生在電腦上奇怪的事情。

  只是那時得意洋洋的李少斯忘了,王森這個傢伙的故鄉是USA。

  可惡!唐司曜又在心裡暗自罵道,早就應該在自己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撤了這些活生生的證據的,一旦王森真正追究起來,恐怕唐司曜也要吃不了兜著走。許久,唐司曜一副這事兒跟他無關的模樣,淡淡說,「可笑,少在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嗯嗯!」王森十分贊同,「對你唐司曜來說全天下的人都是小人,就你一個人是君子,唇槍舌戰的又有什麼用,能握住王牌才最重要吧。」你可真是煮熟的鴨子光勝嘴硬了。

  「王牌?我的王牌只會出現在最重要的場合,這種地方可不適合亮出王牌,散兵游勇還敢看我的王牌?」不是唐司曜故意笑話王森,說到自信和嗤之以鼻,唐司曜比王森更在行。

  王者與王者之間的較量,往往是最危險卻看起來最安全的戰爭,唐唐和許語榮兩個人作為唯一觀戰的觀眾,因為不知道他們在講什麼所以面面相覷。唐唐還能隱約感覺出兩個人較猛的火力,許語榮卻一丁點兒也沒感覺出來兩個人到底在說什麼,只能呆呆的站在那兒……

  耍嘴皮的事情說白了就是占用時間,王森對這個才沒多大興趣,抬眼看一下藏在唐司曜身後的許語榮,微微一笑甚是可人。

  許語榮心裡咯噔一下,整個身子的神經都揪了起來,心臟如同小鹿亂撞,這個可惡的王森到底想幹什麼!

  ……

  會議結束,許語榮扶牆從會議室里出來,回想起會議室里廝殺的情景,還是心有餘悸,顯然,她沒有像唐唐一樣勇於馳騁沙場的能力,真正開始談判的時候許語榮覺得自己就是個白痴,根本不知道從何下嘴。但是噼里啪啦了好幾個小時打字,也足夠讓許語榮渾身散架,還好,付出很值得,最終換來了其他公司的拱手相讓。

  痴痴笑了幾下,嘿嘿,唐司曜嘛,當然是最棒噠啦~

  而遺憾的是,唐司曜看起來卻不怎麼高興。

  酒店。

  唐司曜一個人先進了房間,扶住未虛掩的房門,頭也不回對門外站著準備進去的唐唐淡淡說,「沒什麼事不要叫我。」然後關門。

  「呃……哦!」還沒反應過來,唐司曜房間的門已經「砰」的一聲關上。

  許語榮迎面而來,唐唐裝腔作勢的抱住手臂歪著頭尖銳的聲音說,「他說不想見任何人。」

  「我是任何人麼?」許語榮一點兒要停下來的樣子都沒有,直徑走到唐司曜門前。

  唐唐立馬以身抵門,壓低聲音警告,「你看不出來他心情不好麼?王森今天給他挖了那麼大的坑硬生生摔進去,你進去只會讓他更心煩好不好。」

  唐唐哪兒都好,就是有時候分不清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現在是唐太太。」許語榮有點兒後悔,這個該死的身份真應該早點兒公開,就不會有人這麼明目張胆的對唐司曜望眼欲穿了。

  「我知道。」唐唐一副有守門員還得進球的架勢,「結婚了還能離婚,我就不信唐司曜能愛你一輩子,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個身體永遠不可能睡幾十年。」

  「那你又為什麼這麼做呢。」許語榮反問,長相學歷能力都不錯,為什麼還要對唐司曜死纏爛打呢。

  「哈!」唐唐冷笑一聲,哪個女人那麼傻,肯把青春綻放在一個男人身上,像許語榮這麼頭腦簡單的人才會在一顆樹上吊死吧。

  許語榮也跟著傻笑,最漂亮的時候瞬間凝固在臉上,上下打量唐唐,嘖嘖道,「之前的秦菲要是有你一半兒的努力,也不至於被司曜攆走了,我要是你,我就把旗號打到我婆婆那兒,讓婆婆自作主張。」

  這個主意不錯!

  許語榮錯身而過推開房門走了進去,一語驚醒夢中人,唐唐小心臟如同小鹿一樣撲騰撲騰興奮個不停,恨不得現在馬上給許語榮幾萬個贊!

  唐司曜端著酒杯坐在落地窗前,窗簾拉開外面的夕陽引入眼帘,這座城市美不勝收,這座酒店高聳入雲,四十五層足以能將這顆星球俯瞰,會議室里的言辭壯闊讓唐司曜精疲力盡,走過去,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唐司曜轉臉在許語榮的嘴上wen了一下。

  「不開心啊?」下午的工作順利,唐司曜臉上卻露出平時露不出的表情,許語榮有些擔心。

  搖頭,他柔聲道,「就是有些累了,想早點兒休息。」

  「晚上要我陪你嗎?」唐唐知道她是唐太太,三個人的時候根本無須避諱。

  「當然,不然怎麼有孩子。」攔住許語榮的蜂腰,唐司曜埋頭在她脖間口勿了一口,修長姓感的脖子上還隱約殘存著一兩顆未消減下去的小草莓,重新附在上面口勿了一口,整個人都藏在許語榮懷中。

  前所未有的疲倦,尤其是王森之後,唐司曜引以為傲的驕傲消失殆盡,大學四年默默無聞換來的榮譽,在下午的會議室里摔了個粉碎。

  輕輕撫著唐司曜的後腦,許語榮如同偉大的母親一樣,安撫著他此刻脆弱的心靈。

  「孩子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有的事情,等我們忙完了蓄精養銳也不遲。」

  唐司曜緊緊抱住許語榮,儘管是四十五層的高度,似乎也能聽到樓下汽車馳名的聲音,頭埋在許語榮脖根露出來的地方,熾熱的氣息撲到她的肌膚上,深吸一口氣,淡淡芬芳沁人心脾,這個世界上,只有許語榮的身上才有這麼獨特的氣息,能讓唐司曜的心能在急躁中得一處安穩。

  「我不會再干涉你們的生活了。」

  簡訊聲滴零響起,拿起手機,許語榮嘴角輕挑,莞爾一笑。

  將手機扔到唐司曜身後,緊緊圈住他的脖子,低頭嗅著髮絲的香味,夕陽掛在不遠的地平線上揮手告別,四十五層之上再也聽不到塵世的喧囂,最安逸的時刻,是唐司曜和許語榮共處一室的時刻,沒有旁人打攪,平淡幸福的生活。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斯破了這一份安靜,許語榮趕緊鬆開唐司曜跑過去開門,唐唐捂著肚子已經倒在門前,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掉到地攤上,臉頰通紅,眉尖緊蹙,面目都開始猙獰。

  「唐唐!你怎麼了?」看她那模樣,許語榮嚇了一跳,趕緊蹲下去詢問,看她大顆大顆的出汗,弄得許語榮也條件反射渾身發熱。

  唐唐拼命捂住肚子,整個人因為疼痛蜷縮在門前的地攤上,豆大的汗珠擦過眼角直接落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我疼……疼得厲害。」

  「疼?哪疼?」許語榮第一時間想到的會不會是特殊日子?可特殊日子縱然再嚴重也不應該嚴重到這種程度啊。

  來不及擦汗,唐唐捂住肚子繼續艱難的說,「我有胃痙巒的毛病……可以幫我去下面買藥嗎?」

  「好!你一向吃的是什麼牌子的藥?我現在就去給你買!」人命關天的大事,雖然許語榮沒有胃痙巒過,可腿抽過筋,大半夜躺在床上齜牙咧嘴,鬧得唐司曜不得不起床給她按摩半個多小時才算沒事兒,她想,胃痙巒估計跟腿抽筋沒什麼區別,只是一個在肚子裡一個在腿上。

  只是唐唐疼的恨不得頭頂冒青煙,整個人原本只是倒在地毯上,等許語榮把話說完再看她已經疼的頭抵牆壁,眼看著唐唐即將昏厥,來不及多想,許語榮焦急道,「算了算了我去樓下把治胃痙巒的藥都給你買了吧,你先頂住啊!」

  許語榮習慣救人於水火之中,即使是對她不住的人,在緊急關頭順其自然的就會選擇一笑泯恩仇。

  回身喊道,「司曜,快來幫忙!」

  唐司曜原本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看著,許語榮叫他就立刻起身,走到門前,看唐唐已經疼的馬上不省人事,問,「幹嘛。」

  「幫我把唐唐弄到房間去,我下樓去給她買藥。」來不及多說,話音還沒落下許語榮就已經一溜煙不見了。

  而此刻的唐唐已經不省人事,倒在房門前的地上,眉頭緊蹙,額頭上的漢仍在不停的冒出來,人已然是昏倒了,弄進房間看來也只能用抱的了。

  一向不太喜歡有女人近身的唐司曜站在門前俯瞰著唐唐,樓層里的服務員碰巧路過,見此狀況上前詢問,「你好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唐司曜看看服務員,再看看倒在地上的唐唐,反正許語榮也不再,唐唐怎麼進的房間鬼才會知道,點頭,「把她拖到對面房間裡去。」

  服務員立刻心曠神怡,趕緊點頭,抱起地上昏迷的唐唐把她送回房間,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回到床上,還貼心的為她蓋上被子。在萬千男人眼裡唐唐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身材窈/窕曲線迷人,估計這世界上不想靠近她的人只有唐司曜一個。

  「好了先生。」

  「出去吧。」從口袋裡nie出兩張紅鈔票放到服務員的手中。

  「謝謝先生。」

  關上門,唐司曜上前看一眼唐唐,睡著的模樣如同寂靜的湖面,輕微的甚至看不見呼吸,以至於豐/滿的月匈/脯一動不動。

  哼,睡著的樣子比平時招人待見多了。

  剛要轉身找個地方坐下,唐司曜只覺得他的胳膊被人抓住,回頭,唐唐閉著眼睛嘴裡不停的說著什麼,過了一會兒,聲調增高,唐司曜才聽見她說什麼。

  「不要走……不要走……」

  

  唐司曜饒有興致的站在原地,唐唐因為昏迷產生了夢魘,一直死死抓住他的手不放開,嘴裡胡言亂語著,「不要走……我就要死了,你走我真的會死的。」

  忽然心血來潮,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唐唐抓住自己的手上,昏迷中的人說胡話清醒的人有所回應之後會發生什麼?好奇心作怪起來。

  慢慢睜開眼睛,唐唐朝著唐司曜身上看去,感受到他掌心帶來的溫度,眉頭擰了起來,鼻尖泛酸,「司曜……」

  「司曜?」唐司曜有些驚訝,面無表情,「我是你上司。」

  從床上慢慢坐起來,仿佛剛才口口聲聲的胃痙巒不是發生在唐唐身上一樣,跪在床邊抱住唐司曜的腰,臉頰貼住他的腹部,透過衣服能聽見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聲。

  眉頭微蹙,一臉的哀傷,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樣,聲音哽咽道,「就算是是上司好了,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嗎?喜歡你喜歡的精疲力盡,魂兒都要沒了。」

  唐唐故意把話說得軟綿,故意給人一種胡話的錯覺,一旦許語榮這時候回來,能撞上最好,若不能裝上也不至於之後尷尬,這是策略。

  然後抬頭,起身站在和唐司曜差不多高的地方,雙眼視潤的望著她,臉頰泛紅,宛若夜間盛開的海棠。酒店附近一共有四家藥房,唐唐之前專門做過勘察,無奈馬路寬闊,路程太長,就算四家藥店跑個遍也要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而就近只有兩家,來來去去不過十分鐘,按照許語榮離開的時候唐唐的狀態,許語榮不可能把時間浪費在來回搬個小時上,那麼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她差不多要回來了。

  唐唐有一肚子話要對唐司曜說,要想得到唐司曜就一定要不畏艱難險阻,克服重重困難,唐三藏取經也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不是,不等到最後一遭哪能說放棄就放棄,大功告成之後那些榮華富貴那些唾手可得,光想想就覺得興奮,扮演了這麼長時間的人畜無害是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見機行事殺他個措手不及了。

  「司曜!」許語榮從外面捧著藥回來,人還沒進門聲音就已經先傳進來,唐司曜回頭,第一眼看見的卻是宋善惜。

  「善惜?」

  宋善惜?唐唐腦路忽然繃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許語榮回來怎麼還帶回來一個宋善惜呢!

  唐唐平時天不怕地不怕,對誰都是一副虛偽的假笑,唯獨在宋善惜面前,就像老鼠見了貓,真假一眼就能看穿,聽見唐司曜喊宋善惜的名字,大亂陣腳,本來還貼著唐司曜的臉立馬向後一仰,

  昏倒。

  臨了還聽到宋善惜尖銳冰冷的聲音,「聽說是胃痙巒。」

  「嗯。」許語榮趕緊回答她,「剛才疼的都倒地不起了呢。」畫面仍然歷歷在目,嚇得許語榮心臟都「撲騰撲騰」直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宋善惜上前摸了一把唐唐的額頭,額頭冰涼,看一眼她床頭的暖寶寶,眼底瀰漫起一陣灰暗,「估計是現在不疼了,把藥放這兒,等疼的時候她自然會起來吃。」

  許語榮有點兒不放心,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唐司曜從她手裡接過小半袋的藥放到宋善惜手邊,「聽她的。」

  「司曜。」宋善惜抬頭看她,瞳孔一瞬升華,有紅光的跡象,「等你們回去的時候稍微帶上我,我就住在你們樓下。」

  等三個人從唐唐的房間出來,關上門,許語榮仍然蹙著的眉頭被唐司曜用食指fu平,看著她無比擔心的樣子,瘦削的小臉兒擰到一起也沒有一個巴掌大,「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當然不會有事,裝模作樣做出來的疼痛怎麼可能會有事,宋善惜不出生,慵懶的靠在牆上,如果不是無意中看見唐唐工作簿上寫的幾句話,宋善惜估計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因為個人潔/癖的緣故,酒店一類的東西她從來都不肯觸碰一下,逼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誰讓她其實也並不是壞到了根基呢。

  「不然我們一起去吃飯吧?」被安撫好的許語榮猛然想起晚飯還沒吃,便回頭問著宋善惜,「怎麼樣?」

  搖搖頭,宋善惜長舒一口氣,比起飢餓,宋善惜更喜歡漸次變幻的漆黑,躲在房間裡喝杯紅酒,靠在窗邊聽會兒音樂,總比逢場作戲笑靨如花強得多。

  用一口氣讓身體離開牆壁,宋善惜一個人朝著燈光昏暗的地方走去,消失不見。

  把身體捲成春卷狀,捶月匈頓足的唐唐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巴掌,明明都已經掐算好的,怎麼忽然提前回來了,還是說……剛剛自己昏迷的時間有點兒長?

  她應該不知道,許語榮因為焦急一路狂奔過去的。

  為了尋求一線機會,唐唐甚至不惜形象倒在地毯上,最終卻連唐司曜的大腿都沒抱到!可惡的宋善惜,可惡的許語榮!

  房間裡,唐司曜從書桌上拿出他的平板,坐在沙發上看的津津有味,來時匆匆忙忙還未整理的行李箱被許語榮拉出來,拿出迭的整齊的唐司曜的襯衣放到床上,明天的衣服要在前一天的晚上就放在床頭,許語榮一直這樣。

  結婚之後照顧唐司曜的飲食起居,她覺得自己的用處除了這些就再無別的,不過也安然自在,男人嘛,總要有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守在他身旁,閒暇時回頭望一望就好。

  想著,許語榮開始傻笑,幸福就是一點一滴渺小的事情積少成多。

  想到入情時,抬頭看看沙發上坐著垂首的唐司曜,愣了一會兒,他也抬頭看著自己,兩個人隔空相望沉默一秒,吭哧一聲笑了起來。

  「你幹嘛笑!」許語榮有些撒嬌,偷瞄被發現可是個很丟臉的事情誒。

  「你幹嘛笑。」唐司曜反問,手指在電腦上輕輕劃了一下。

  索性坐在地板上,許語榮手指戳著下巴歪頭想了一會兒,「反正看見你就會笑。」

  「那我讓你哭好不好。」放下平板,唐司曜從沙發上離開迎面而來。

  不好不好,唐司曜對白色的床單尤為鍾情,如果在這種地方挑起他的情緒,許語榮估計一整個晚上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在家折騰的程度就足夠活生生卸掉她的手腳,若是換到這種地方……後果可想而知。

  酒店嘛。

  唐司曜一步步逼近許語榮,她的小腿踩著地板一點點往後退,做出一副的確害怕的模樣,很快無路可退。

  單膝下跪,停在許語榮面前,唐司曜食指挑起她尖細的下巴,她白淨細膩且不施粉黛的臉抬起時,粉若桃花瓣的兩片薄唇一覽無餘。

  許語榮雙目含情,眉頭時而蠕動,眼內瞳孔時大時小忽閃忽閃,不知道哪裡來的燈光,印在許語榮的眼睛裡,夜色之中,如同兩顆閃閃發光的夜明珠,璀璨無比的光芒落進唐司曜的心房。

  有些愛不知所起,人群之中看見第一眼,就覺得是這輩子最後一眼,除了珍惜,似乎無事可做。

  低頭,吻下她的薄唇,許語榮很快閉上眼睛。

  手臂不由自主的勾住唐司曜的脖頸,許語榮喉嚨深處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喘息,本來安分的身體也開始扭動。

  唐司曜知道自己或許有些病態,不管何時何地,只要看到許語榮就莫名的興奮。

  希望把許語榮揉進身體裡,希望把她鑲嵌到身上,正如偶爾發病的時候劃在身上的一條條刀痕一樣,尖銳又刺激。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許語榮在唐司曜心裡占據的位置遠比唐司曜以為的要多的多,這個可愛又不失魅力的偶爾有時候又會大腦短路的許語榮,慢慢的成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唐司曜第一次明白,原來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闌尾和六指,許語榮是他唯一的心臟,少了就不能活。

  ……

  第二天早晨,許語榮醒來,唐司曜已經坐在沙發上衣著整齊的等候,看見她醒來,抬頭衝著輕微笑了一下,「再不起來我們就要遲到了。」

  昨天下午的勝出華貿總經理要求和唐司曜單獨談談,約定的是第二天早上十點,因為華貿那廝每天九點半才出現,然後享用享用早餐,時間就沒個一二,那個人可是出了名的時間觀念嚴重,也是出了名的喜歡托人時間,唐司曜不傻,去得早等的早,倒不如也故意遲到一會兒,也不至於讓自己跟著難受。

  聽唐司曜這麼一說,嚇得許語榮花容失色趕緊從床上跳起來,扒住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頓時滿腹牢搔,「都九點四十了你怎麼不叫我!」說罷,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跑到衛生間洗漱。

  馬虎是許語榮一貫的作風,要是哪天不神經大條一下估計都會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吃錯了藥,等她進入衛生間,連綿不斷的流水聲傳到唐司曜的耳朵里,放下手裡的東西,起身走到她身後,一絲不掛的站在鏡子面前玩要洗漱,可惡,一大早就看到這些,真是不讓人活命了。

  偶然間抬眼,許語榮才看見站在身後的唐司曜,驚叫一聲,還來不及轉身就被他死死卡住,昨夜的興奮還未褪去,手指已經開始不安分起來。

  手剛剛扶住她的肩,唐司曜的嘴唇便貼在她耳邊壞笑,「真是水做的女人。」

  許語榮的臉蛋唰的一聲紅的厲害,扭動著身子企圖掙月兌開唐司曜,不料卻被他抱得更緊。

  唐司曜想要的向來沒有得不到,無論他想得到的東西有多難以入手,只要唐司曜信心百倍就一定能找到方法讓人拱手讓出。大學時期已經是這樣,那所高校本來就是富商的專屬用地,大部分企業五百強的富家子弟都在那裡做過渡期,亂的很的學校自然也有人充滿希望,那些把出國當成仇恨的人自然對這樣的學校愛不釋手。

  所以,華貿的事情他一點兒也不擔心,不過是晚一會兒,那就晚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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