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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曖昧,掉馬,羞恥的姿勢

2024-04-27 15:18:16 作者: 白灼

  司沉淵抬頭望去,眼神一凝,只見房梁在黑火藥的轟炸下已經塌了。

  他們正處在室內,離著出口還有幾米遠的位置。

  倒下來的梁木恰恰遮擋在前方。

  無法出去。

  司沉淵四下一望,當機立斷,攬著葉瀟瀟往牆角處一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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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的梁木轟隆隆落下來、

  「主子!」青龍大喊一聲。

  一個黑衣人向他攻來。

  朱雀也一樣,自身難保。

  司沉淵摟著葉瀟瀟滾到了牆角邊上,落下的梁木在他們身旁形成了一個夾角。

  兩人被夾在狹小的夾角中,動彈不得。

  葉瀟瀟也剛剛緩過神來。

  這是炸藥吧。

  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有炸藥了嗎?

  不是應該沒有嗎?

  不過看著威勢,跟炸藥倒是差得有點遠。

  像是炸藥的縮小版。

  司沉淵似是知道她在想什麼:「這是黑火藥,燕國專產,是他們的秘密武器,他們也是靠著這個成為了大國。」

  燕國為大國,底下有四個小國,齊,照,夏,涼。

  司沉淵的神色凝重,燕國的人為什麼來殺他?

  還動用了黑火藥。

  四個小國之間紛爭不斷,燕國從來不干涉。

  「哦」葉瀟瀟明白了。

  「嘶」司沉淵痛哼一聲。

  葉瀟瀟才發現,司沉淵受傷了,胸口處有一個小刀。

  此刻因為抱著她,將那小刀壓住了。

  葉瀟瀟剛要幫司沉淵拔出,卻發現兩人的姿勢著實有些曖昧。

  兩人雙雙蜷縮在地上。

  司沉淵的手緊緊摟著她的腰。

  葉瀟瀟的臉刷的紅了。

  臉像是要燒起來。

  天地良心,母胎單身二十年,還是第一次和男子靠得這麼緊。

  司沉淵的呼吸聲就在頭頂,男性氣息包裹著她。

  葉瀟瀟只覺得頭皮一麻。

  「幫我把刀子拔出來」司沉淵啞著聲說。

  那把刀子很小,葉瀟瀟小手握住,用了一點巧勁。

  只聽得司沉淵悶哼一聲,刀子就拔出來了。

  司沉淵胸前浸染了血紅色。

  葉瀟瀟從懷中掏出傷藥,幫他撒上。

  因為姿勢不舒服,做完這些,她已經滿頭大汗了。

  葉瀟瀟想問問司沉淵還疼嗎。

  她抬起頭,正望進司沉淵凸起的喉結,延伸上去,是稜角分明的下頜線。

  司沉淵閉著眼睛,睫毛微顫,顯然是在承受著劇烈的痛苦。

  葉瀟瀟此刻卻感慨,他怎麼會這麼好看。

  連痛苦的時候也這麼好看。

  葉瀟瀟將腦海閃出的亂七八糟的想法剔除,這才意識到他應該是毒發了。

  上次給他針灸,短暫地抑制住了他身上的毒素。

  可經過這麼長時間劇烈的戰鬥,他身上的毒素又從胸口蔓延了。

  葉瀟瀟一把扯開司沉淵的領口前的衣服。

  一大片肌膚露出來。

  葉瀟瀟看著上面漸漸縮小的紅色。

  暗道,果真如此。

  他需要立刻針灸。

  葉瀟瀟是隨身帶著銀針的。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如何針灸?

  他們四周全是梁木,兩個擠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

  動一動就很艱難。

  葉瀟瀟心思急轉。

  她想到一個辦法,只要她稍微動一下,可以趴在他的身上。

  有些艱難,但視野是夠了。

  她可以趴在他身上給他針灸。

  只是這個姿勢,有些羞恥啊……

  她的臉不由自主地又熱了。

  趴在帥哥身上給他針灸,趴在帥哥身上給他針灸……

  葉瀟瀟腦子中反覆滾過這句話。

  葉瀟瀟你太不要臉了,你想什麼呢?這是在治病。

  這是純潔的醫患關係。

  只是礙於條件限制,不得已為之。

  葉瀟瀟反覆為自己做心理建設。

  忽然她又想起一件事。

  她現在臉上還帶著狐狸面具,只要一針灸,就暴露出她是鬼醫的身份。

  倒也不算大事。

  爆一個小馬甲而已。

  只要不暴露出自己晉王妃的身份就行了。

  這樣司沉淵會以為自己是男子。

  男子之間這樣救治就會少很多尷尬。

  嗯,就這樣。

  葉瀟瀟決定好了,對司沉淵說:「你別動,我現在要換一個姿勢,你身上的毒需要針灸。」

  她換回了鬼醫的聲音。

  對於一個選修過聲樂的人來說,變換不同的聲音是小菜一碟。

  司沉淵的目光沉沉在她身上掠過,什麼也沒說。

  葉瀟瀟輕咳一聲:「很意外吧,我們是舊相識,我是鬼醫。」

  她以為司沉淵會很震驚,然而司沉淵什麼反應也沒有。

  葉瀟瀟:我都爆馬甲了,你不給我反應一下?

  葉瀟瀟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司沉淵再說一句話。

  她輕輕翻身,壓在司沉淵身上。

  只聽得司沉淵悶哼一聲。

  葉瀟瀟說:「有些艱難,你且忍一下。」

  葉瀟瀟抬起頭,拿出銀針,在司沉淵的胸口施針。

  環境的狹小令的施針異常艱難。

  葉瀟瀟頭酸得不行,手也酸得不行。

  終究她醫術高超,順利完成了針灸。

  眼看著司沉淵胸口的紅點又慢慢的增大,毒素又一次被封印在這裡。

  葉瀟瀟拔出銀針。

  累得一下子趴在司沉淵的胸口。

  喘著粗氣。

  累死老子,累死老子了。

  行醫這麼多年,沒這麼累過。

  忽然,葉瀟瀟覺得腹部有一股異樣傳來。

  當她意識到這是什麼的時候,臉刷地燒起來。

  一雙鳳眼瞪大,緊緊盯著司沉淵。

  司沉淵閉眼,緊緊咬了咬牙:「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語氣平淡,但葉瀟瀟還是看到了他那紅透的耳尖。

  葉瀟瀟說:「司沉淵,你太變態了吧,對著男人你也有反應。」

  司沉淵沉默半晌,深吸一口氣,開口:「葉瀟瀟,你是男人嗎?」

  聽到這句話,葉瀟瀟嘴巴張大。

  這回輪到她震驚了。

  什麼?他知道自己是誰?

  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知道我是誰?」她脫口而出。

  回應她的是一道暗啞的聲音:「嗯。」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第一次見鬼醫就知道了。」

  那什麼?這裡有地縫嗎?能給鑽的那種。

  葉瀟瀟此刻真想哭。

  原來他早就知道。

  她戴面具戴個什麼勁!

  她氣得狠狠將臉上的面具扯下來。

  自己還裝來裝去的,沒想到在人家眼裡,自己已經是透明的了。

  葉瀟瀟無法形容這種心情。

  煩躁,暴躁。

  一張小臉上還留著剛剛針灸的汗水,眉心時而舒展,時而緊鎖。

  一縷秀髮落下,落在司沉淵的臉上。

  司沉淵看著那張小臉,鳳眼中滿是懊惱,嫣紅的嘴唇微微撅著,有些氣惱。

  葉瀟瀟正在煩躁,忽然對上了司沉淵的視線。

  四目相對。

  葉瀟瀟瞬間覺得腹部的異樣感更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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