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占有欲
2024-05-08 19:05:12
作者: 飛月
想起自己之前回國後發生的種種事情一直沒和在國外的朋友講述,還仿佛人間蒸發了般杳無音訊,江遲婠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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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之,你住宿的酒店找好了嗎?」為了避免顧行之再說些什麼讓人誤解的話,江遲婠趕忙轉移話題。
顧行之點點頭:「下飛機之後我就把行李放在了酒店,後面聽說這裡在舉辦拍賣會,所以下來看看,我就暫住在這家盛豪大酒店。」
得知顧行之住在這裡,江遲婠臉上掠過一絲驚詫,旋即皺了皺眉,要知道這家酒店可是傅修臣的產業!
不過顧行之既然已經安頓好,江遲婠也沒有再說什麼,悶哼一聲表示自己已經知曉。
此刻江長源已經跟一些老總互換過名片,看到江遲婠在跟顧行之說話,也走了過來,拍了拍顧行之的肩膀:「行之,你什麼時候回的國?」
之前顧行之在國外時對江遲婠照顧有加,對於女兒身邊的朋友,江長源自然知曉,看到顧行之出現在這裡,意外中又帶著幾分開心。
見江長源跟自己打招呼,顧行之又微微頷首,笑道:「也就剛剛回來沒多久,我還想著安頓下來以後去江家看望您呢……江叔叔,最近身體還好嗎?」
兩人寒暄片刻,蘇柚橙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名貴手錶,一晚上幾乎都在競拍,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婠婠,時候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爸媽應該還在等著我呢……」話落,蘇柚橙又向江長源和顧行之打了聲招呼,而後匆匆離去。
看著蘇柚橙從面前離開,江遲婠的目光落在了江長源身上:「爸,我們也回去吧,豆豆在家裡肯定想我了,這孩子也鬧騰的很,媽跟著她蹦蹦跳跳肯定受不了。」
「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豆豆了,也不知道這小傢伙有沒有想我……」聽到江遲婠提起江豆豆,顧行之嘴角揚了揚,又道:「不過今天太晚了,我就先不上門拜訪了,明天有時間的話,我再去江家看豆豆。」
江遲婠答應了之後,便跟著江長源一道回了家中,而顧行之也獨自離開舉辦拍賣會的大廳,回了樓上的房間。
傅修臣跟慈善拍賣會的舉辦人溝通完畢,恰好看到江遲婠和顧行之離開的背影,情不自禁皺了皺眉。
「羅森,去查一下,今天晚上拍下那份設計手稿的男人是什麼人。」傅修臣對著跟在身邊的羅森說道。
他隱隱有種直覺,那個男人跟江遲婠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聽到傅修臣的指令,羅森愣了愣,倏然想到什麼,道:「傅總,那個人好像就住在咱們的酒店,來拍賣會時,我在大廳看到過他拖著行李箱。」
傅修臣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忽然閃過江豆豆的身影——那個仿佛迷你版江遲婠的小女孩。
五年的時間,他並不能確定江遲婠究竟發生過什麼,又接觸過哪些人,更不能確定江豆豆究竟是江遲婠和誰所生,只能逐一調查。
羅森見傅修臣的臉色不大好看,打了聲招呼,便從拍賣會場離開,按照傅修臣的指示去調查有關顧行之的資料。
次日。
江遲婠如常到傅氏集團工作,因為剛剛拿下跟政府的合作名額,公司上下也跟著變得格外忙碌。
「江遲婠,羅秘書有事要辦,你去傅總的辦公室擔任他的代理秘書處理工作,等下政府部門會派人過來跟傅總談合作。」宋經理敲了敲江遲婠的辦公桌,小聲道。
聽到自己又要跟傅修臣面對面接觸,江遲婠臉色倏然沉了下來,宋經理見狀,又道:「多少人想去傅總身邊貼身工作還去不了,更何況他可是親自點了你的名字,你就好好過去工作吧,別愁眉苦臉的。」
得知是傅修臣的意思,江遲婠心裡更加不安,但還是拿著工作要用的東西,前往總裁辦。
旁邊的同事們看著江遲婠走遠,又湊到一起小聲議論:「你們說,這個江大小姐在咱們傅總心裡究竟是什麼位置,不是說她嫁給傅總以後,並不怎麼受傅總待見嗎?」
「誰知道呢,聽說昨天的慈善晚宴,傅總可是帶她一起出席呢……反正啊,咱們總裁的心思很難猜,咱們也就靜觀其變吧。」
另一邊,江遲婠已經抵達傅修臣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後,推門而入。
「傅總。」
江遲婠的語氣依舊冷冰冰的,對待傅修臣的時候,仿佛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對於她這冷若冰霜的態度,傅修臣心中十分不滿,總會忍不住想起江遲婠在旁人面前溫溫柔柔的模樣,與對待自己的時候截然相反。
「宋經理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了吧?等下政府部門會派人過來,你就坐在旁邊用電腦記錄一些交談的重點即可。」傅修臣的語速不急不緩。
江遲婠點點頭,隨後便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在一旁辦公,沒有在意傅修臣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良久的沉默,空氣都有些沉寂,傅修臣冷不防的開口:「昨天晚上那個男人跟你什麼關係?他拍下的那個設計手稿……你收下了?」
江遲婠抬頭看向傅修臣,愣了片刻,對於他這突如其來的質問感到不解,畢竟在以往的日子裡,傅修臣的心中曾經只住著一個人,根本不會過問她的任何事情,也不會管她平日交往些什麼朋友。
現在五年過去,她一直不曾出現在傅修臣的生活,可這男人卻好像開始時不時的盯緊她的動向,仿佛自己是他的附屬品。
江遲婠想了很久,最終得出一個結論——男人的占有欲。
「我們是什麼關係,好像也不關傅總的事,畢竟這五年我們都不曾在一起,這樣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只要傅總願意鬆口放過我,我立馬就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江遲婠笑了笑,身上卻透著清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