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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要插手,你又能怎麼樣?2

2025-01-26 01:01:36 作者: 古默

  容凌深深地抿緊了唇,看著這個女孩,就那樣哀慟地哭著。哭什麼,他卻一點不知道,只有一點他可以確定,她這絕非是喜極而泣。他死死地擰了擰眉頭,為了這他不能看透的一切,這讓他煩躁,煩躁到很想破壞什麼!

  「不希望我來是嗎?!」他冷酷地挑聲問。

  「希望我能放開你,然後再也不管你,是嗎?」繼續冷酷。

  「希望我能現在離開這裡,好讓你繼續之前的那一切,是嗎?!」多了一絲嚴厲!

  本章節來源於𝒃𝒂𝒏𝒙𝒊𝒂𝒃𝒂.𝒄𝒐𝒎

  她依然無聲,哭得很悽慘!

  他繃緊了臉,猛然握緊了拳頭:「那好,我就如你所願,馬上離開。你就當我從來沒出現過!」

  說完,轉身,抬步離開,腳步聲,故意踩地很重很重。牛皮鞋踢踏著地板,一聲又一聲,仿佛催魂似的。

  林夢驚了,仿佛被箭刺中屁股的兔子一般,猛地跳了起來,沖那個抬步離開的男人撲了過去。

  「不要……」她哭泣地嘶吼著,死死地從背後抱住了他。或許他不是浮木,可是他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稻草,也是她唯一想抓住的,所以,哪怕最後的結果她還是會被沉下去,會被水淹死,可是,這唯一的希望,她還是本能的不想放手!

  「不要……不要……」臉貼著他的後背,她淚流滿面,泣聲喃喃,或許,是求助了。她可能真是無可救藥了,這一刻,她把自己放的那麼低,那麼低,低的仿佛塵埃,可,也想這個男人,能稍微回頭看她那麼一眼。

  「不要……別走……」她在哭泣中,崩潰,嚎啕大哭。雙手、十指,隱隱泛白,死死地抱住了他。

  所有人都驚詫這一幕,耳聽著哭聲,不忍多看一眼。唯獨容凌,緩緩地翹起了嘴角。他知道,他成功了,這個女孩,以後肯定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他了!

  讓她患得患失,讓她被別人逼入絕境,他再仿佛天神降臨一般地出現,解救她,那麼,他便可以成為她的神!他會讓她知道,除了他,她什麼人都靠不住,哪怕,是她的家人,更別提那些所謂的什麼朋友,還有那些出現在她周圍的心懷不軌的人!

  讓那些人統統都見鬼去吧!

  她的心裡,就只能有他,也只能相信他,依靠他,這便是他——容凌要的!他養了了她,就必須要得到她的全部,讓她的心裡,只能有他!

  接下來,就該是他出手警告那些對她覬覦的男子了。他非常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著。既然這個傻女人不懂得拒絕,又遲鈍到以為大家都只是朋友,那麼就讓他來。只是,一旦換他出手,他必然是要掀起腥風血雨的!

  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她冰涼的手,做安撫。等到她的胳膊不再那麼緊的時候,他轉身,將她狠狠地摟入了懷裡。單手懷住她的細腰,摟緊!

  她在他的懷裡,依然毫無形象地哭著,仿佛即將世界末日一般。他沒有出聲安慰,因為,當著這麼多的人。他只是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頂,拍了拍,將她的小臉蛋,更加往他的胸口壓。那裡,是心的位置,躍動的則是如實的心跳。

  她還是伸手懷著他的腰,抱得極緊,小臉徹底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他走,她便也跟著走。他停,她也便跟著停。沒有別的意識,完全被他帶著走。或許,這一刻,她更願意做一隻什麼想法都沒有的無尾熊,可以一直很安定地有一顆大樹讓它抱著。

  容凌確定懷裡的她會是安分的,這才開始慢慢地料理黃粱。這個男人,徹底地惹到他了,想對她用那些亂七八糟的,他會讓他知道,什麼是死!

  「你該知道,這是我的女人!」他陰戾地看著黃粱,眼裡沒半點溫度,黑沉沉的,仿佛零點的夜:「有膽碰我的女人,就應該有膽承擔後果!」

  「我……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啊,容總,我真是不知道的啊。」黃粱有些口不擇言。他只見過容凌一次,就是在那次酒桌上。但是那個時候的容凌,是帶點清貴的冷,整個的感覺,是優雅的,沒有太多的攻擊性。大家敬他,只因為他是亞東集團的總裁,實際上,卻不是他這個人。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容凌,卻沒想到,容凌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那麼的陰鬱,那麼的暴戾,那麼地殺氣騰騰。那陰森森的目光,感覺會殺人一樣。黃粱隱約地覺得,自己好像會被眼前這個比他小了快兩輪的年輕人給弄死!

  容凌不屑黃粱這種有膽做、沒膽承認的行為,都到這個時候,他還敢在這滿嘴胡言,容凌控制不住地怒罵道:「你他媽要是真的不知道,那全國人民都該笑了!」

  黃粱臉一紅,這還是他頭一次被人這麼罵。他這人,這麼多年順風順水了,也做慣了大地主,也習慣了被很多人巴結著、奉承著、討好著,心裡也是有一口硬氣的,立刻變了臉色,怒哼道:「容凌,你也別欺人太甚了!就算我知道又怎麼了,不過是一個女人。你能玩,我怎麼就不可以了?!再者說,我這根本還沒開始玩呢!」

  「媽的!」容凌忍不住爆了粗口,聽不下去了。不給他一點教訓,他還真以為他容凌不敢哪!容凌單手撫摸了一下林夢的小臉,低聲道:「站著別動,我一會兒就回來。」

  說著,拉開林夢環住他健腰的胳膊,朝黃粱走去。他每靠近一步,黃粱就覺得好像是死神在朝他接近一步。容凌的臉色陰沉沉的,眼眸里,是血色的肅殺。緊抿的唇瓣,透露的是徹底的冷酷。他的健碩高大,讓身高也只能到容凌的肩膀處的黃粱覺得壓迫無比。

  「你……你別過來!」黃粱嚇得吼了一聲,看容凌依然陰森森地靠近,眼露猙獰,不由地嚎了一聲,這才想到了他的那些個手下。

  「來人,快來人,把他給我攔下,來人,都死了啊,快來人!」

  那些保鏢也只敢在一邊遠遠地看著,沒敢動。他們也不是傻子,可以把他們的大老闆嚇成這樣的人物,能是他們這些社會上的小蝦米斗得過的嗎。不識時務,小心被大魚一口給吞了!

  黃粱急了,微微發福的身體抖了抖,身上滾出了一身的冷汗。腦袋裡轉啊轉,只想到了他的家財萬貫!

  「誰……誰把他攔下,我就賞他一百萬!快,快,攔下他!」

  一百萬,這可不是小數目啊。普通之家守著這一百萬,也就一輩子不用出去幹活了。如此重利,但是依然無人敢動!

  容凌冷冷一笑,大掌已經搭上了黃粱的肩膀了,掐緊。

  黃粱重重地哆嗦了一下,腿軟了,身子也矮了,只差給容凌跪下了:「容總,別……可別……我道歉……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這種小人物計較……啊!」

  黃粱立刻發出了仿佛殺豬一般悽厲的尖叫,不可置信地瞪眼看著容凌。

  容凌緩緩地收了自己砸向他小腹的拳頭,微微一笑,只是笑得仿佛惡鬼:「我可不是什麼大人大量,對付你這種人,我更喜歡做小人!」

  笑還沒有止住呢,他又是一拳,仿佛猛虎出山,又狠狠地砸向了黃粱的小腹。黃粱痛地直抽搐,腿徹底軟了,嘴角除了流出一些白沫,還流出了一絲鮮血。若非容凌一手掐著他的肩膀,他此刻必然是要倒地的。容凌依然帶著邪佞的冷笑,又給了黃粱一拳,打得黃粱只剩下翻眼白了,面色蒼白扭曲地仿佛水鬼。

  一邊的人看的更是心驚。這個男人,可以一邊從容地笑著,一邊出手狠厲,這份淡定和對全局的自如掌控,簡直比魔鬼還要恐怖,卻是什麼人都比不上的。大家紛紛暗道好險,剛才沒和他打上!

  總共打了三拳,夠黃粱回去不得安生半個來月,容凌才鬆開了手。

  黃粱立刻猶如一灘軟泥一樣地軟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

  容凌斜眼瞄到床上那亂七八糟的一切,眼裡冒出了一絲血紅,忍不住地又抬腳,狠狠地踹了他幾腳。他想把那些醜陋的東西都撿起來狠狠地砸在這老傢伙的身上,可是他沒有,因為,他嫌髒!

  他抬腳,勾了勾黃粱的下巴。黃粱仿佛一條老狗一般地趴著,張大嘴巴,哈拉著,急促的呼吸著、呻音著,眼也乏力地半眯著,無聲地看著容凌。

  「回去後,趕緊準備好你的後事吧,我會好好送你一程的!」這個人,他一定要讓他死!

  黃粱的意識還有僅剩的一絲清明,一聽這話,激靈了一下,意識竟然清醒了大半。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一邊吐血,一邊困難地抬頭,憤恨地看著容凌。

  容凌冷哼:「也就是那個意思,你不傻,肯定會懂!」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自然不會明著說,他要殺了他!

  黃粱被這話給逼出了血液里的那最後一絲熱血,不甘地大吼了起來:「容凌……你別太……傲……,我……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咳咳……,你出去打聽……打聽……,我黃粱在……在本省……也是一號……大人物……,你敢對付我,我就……讓你好看!」

  容凌重新扭頭看他,似笑非笑,仿佛他的話非常好玩的樣子。那副輕蔑的樣子,徹底惹惱了黃粱。

  「你個王八蛋……別得意……敢打老子,老子回去就……讓你坐牢,這裡的人……都是……人證……」

  容凌大力皺眉,猛然欺身上前,不過轉瞬間,就來到了黃粱的面前,速度快的仿佛鬼魅。他猛地蹲了下來,在眾人覺得眼前一晃的時候,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已經出現在了容凌的手中。

  電光火石之間,容凌已經將槍口精準地對上了黃粱的太陽穴,死死地抵住。在眾人倒抽一口冷氣的時候,容凌陰狠地低喝:「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能一槍斃了你!」

  那可是手槍哎,貨真價實的手槍!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住了,如今的和諧社會,哪個手裡還能有這樣的厲害武器。一旦持有,早就讓警察給拘了。容凌竟敢把這種東西隨身帶著,那麼說明……

  有幾個略有耳聞的人物知道,某些對國家做出特殊貢獻的人物,卻有國家專門頒發的持槍證,並且,特許可以看情況開槍!但是,那得做出多大的貢獻啊!

  這個容凌,他的身份,得多嚇人哪!

  黃粱此刻嚇得差點屁滾尿流了,臉上的皮膚是那麼清晰地感覺到那槍口的冰冷,仿佛他已經一腳踏入了那寒氣森森的鬼門關。他覺得,或許容凌不用開槍,他都會被容凌此刻拿槍死死抵著他太陽穴的力道給弄死,那力道大的仿佛可以隨時捅穿他的太陽穴!

  

  黃粱這時是真被嚇住了,想大聲求饒,求爺爺告奶奶地求饒,可是他實在是太害怕了,頭一次,被人拿著槍頂著腦袋瓜,他怕的嘴唇直哆嗦,竟然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很丟人的——尿了!淡黃色的液體,很快就染黃了他的白色睡袍,沿著深色的地板,緩緩地淌開。那微微發臭發酸的味道,讓容凌嫌惡地收了槍,大力甩了他一巴掌,大步離開。

  「孬種!」

  容凌冷冷地低罵了一聲,收了槍,重新將面色發青的林夢摟入懷裡,離開。

  一旁站著的諸位,此刻更是呆立如木頭狀,深怕自己稍微動一下,就惹來容凌的注目,然後也一槍朝腦袋上頂過來!心裡,其實怕的都想哭爹喊娘了。此刻的容凌,在他們的眼中,成了比惡面閻羅還要恐怖的存在!

  容凌還沒走到門口呢,那邊俞旭帶著人趕來了。見了容凌,立刻就問:「大哥,沒事吧?」

  然後,才注意到容凌懷裡的林夢,目光跟著閃了閃,笑了。

  容凌低沉沉地命令:「這裡就交給你了,好好打掃乾淨!」

  話里可能有的深意,讓這些保鏢、保安們人人自危,但還是沒人敢動一動。

  俞旭笑著沖容凌比了比拳頭,那是兄弟們之間的暗號,表示一切都會搞定。

  容凌點了點頭,要走,然後,又停住了。

  「老四,讓人去拿條大浴巾來!」

  縱然林夢此刻衣服都在身上,但是濕漉漉的衣服全部貼在了身上,將她凹凸有致的身軀,完全地顯現了出來。容凌不願意別人瞧見她的美好,哪怕,隔著衣服!

  俞旭讓跟過來的一個手下下去辦了。

  那邊容凌瞄到了在那站著的古健熙,模樣有些狼狽,看來在打鬥的過程中吃了不少虧。容凌厲眼鎖住了古健熙,擰了擰眉,冷聲:「看在你剛才出手的份上,你這些天的所作所為,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可是,我警告過你的,讓你離她遠一點。所以,以後,你最好安分一點,別動一些不該動的念頭!你們家老爺子雖然護短,但是處在他那樣的位置,有些事卻是不能碰,也是碰不得的。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古健熙面色一窒,瞄了瞄容凌的腰間,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走了。腰間那裡,卻正是容凌剛才收槍放入的地方。

  那邊,行動有素的手下已拿來了大浴巾。容凌接過,將林夢嚴嚴實實地包了起來,只露出了一個小腦袋。

  「我先走了!」他對俞旭如此說道。

  俞旭應了一聲:「等弄完之後,我會向你匯報的!」

  容凌點點頭,帶著林夢離開。走到電梯處、等電梯的時候,容凌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你別出手,她是我的女人,我會親自替她討回公道!」

  林夢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他在和誰說話。只知道,他提及了她。所以,偷偷地扭了扭頭,想往外看,卻被容凌一把按住了腦袋,不讓她動。正好,電梯來了,門一開,容凌拉著林夢,就進了電梯。

  等到電梯門合上,拐角處,一身勁裝的蕭翼,才緩緩地走了出來。他緊捏著拳,看著那一層一層下降的電梯,神色不定!

  他一直有派人盯著林夢,今日這事,他一收到消息,就立刻趕來了。沒想到,在飯店大廳碰上了同樣匆匆趕來的容凌。蕭翼看到容凌,是驚訝的,這樣的時刻,容凌不應該出現在這裡。j市和b市雖然近,但是坐飛機,至少也得一個小時,這還不算上等飛機的時間;就算容凌親自駕車過來,走高速,一路飆車,那也至少得三四個小時。他能這麼迅速地出現在這裡,在這短短二十分鐘都不到的時間,就說明——容凌,一早就回了j市!可他卻又什麼人都沒告訴,行蹤詭秘地甚至瞞住了他派出去盯梢的手下,這是為什麼?!

  直到,容凌叫住他,氣勢凌人地和他談條件,他才隱約有些明白了!

  「這是我的事,你不要露面。我可以承你的情,短期內,不給你惹大麻煩,讓你專心的對付你們組織內部的老傢伙,如何?!」

  這是容凌提出的,很誘人的條件啊!

  要知道,容凌靠自己手頭的勢力,再挑起銀狼組內部那些根深葉大的老傢伙搗亂,他蕭翼可就忙的團團轉,必定無法抽身、心力交瘁。更甚至,容凌再狠一點,或許會搞得他不得不從j市撤軍也說不定。

  現在,他卻白白地送了這麼一個大餡餅給他啃,豈非稀奇?!

  不得不說,容凌不是善人,他不會平白無故地給出這麼大的利益,除非,他能獲得的東西,在他看來,遠遠大過這些給出的利益。

  那麼,容凌能獲得什麼東西呢?!

  他點頭答應了,也因為想到,或許那個丫頭更希望來救她的能是容凌,所以沒出手、沒露面,在一邊偷看了一齣好戲!

  等到容凌大展拳腳,他才明白,容凌得到了什麼!

  一顆女人心!

  完整的女人心!

  置之死地而後生,再加上引蛇出洞,再來個敲山震虎,不得不說,容凌這些安排,很巧、很妙,很令人佩服!

  容凌這個人,的確是夠狠、夠毒、夠辣、夠奸、夠捨得!

  警告著不讓他出手,那麼接下來,容凌是不是打算要來一招——殺一儆百了?!

  蕭翼緩緩地眯上了眼,在心底輕哼一聲:容凌,果真是個不好對付的敵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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