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不得不
2024-05-08 18:40:19
作者: 纖塵999
佟凌萱身子一僵,抬手輕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你怎麼進來了?沁兒呢?」
「我讓她和青兒一塊去睡了。」裴光霽不急不緩的答,手卻不老實的鑽入了她的中衣里。
佟凌萱抗拒的扭了扭,胸口卻被人捏了捏,疼的她尖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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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
「你猜?」
耳朵上附了一個濕濕軟軟的東西,耳垂傳來一抹銳痛,疼的佟凌萱嘶叫一聲。
她側開了脖子,但那濕軟的東西仿似帶了鉤子,把她的耳垂翻捲起來,讓她渾身一抖。
「還是這麼敏感?」大手剝落了她的衣服,男人沉重矯健的身體徹底翻在了她身上,和她暴露在外的肌膚緊貼在一起。
佟凌萱望著月夜下,那邪魅的一雙眼睛,勾唇冷笑:「你把婉貴妃丟在那兒,也不怕她吃醋。」
「你倒是心善得很,為他人著想。」裴光霽揶揄,動作不停,把自己身上的衣袍輕車熟路的脫下來,丟到了床尾。
這鄉下的床鋪,比起他的龍床來,小了許多,稍微有些大的動作,床板就嘎吱嘎吱的響,聽起來就像個氣喘吁吁的老人。
但在這安靜的夜色里,卻別有一番情趣。
佟凌萱臉頰一紅,幸虧現在光線暗,被身上的男人看不到,她忍不住輕斥:「你聲音小點。」
「萱兒,你是對我說的?還是對……你自個兒說的?嗯……」
一聲悶哼,佟凌萱尖叫一聲,五指緊抓住了那遒勁的脊背。
她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惱怒的瞪著身上的男人:「你剛才是故意的?」動作那麼大,不是擺明的讓她出醜麼。
男人沉沉一笑,看起來心情不錯,擁著懷中的女子,動作越發的劇烈起來。
佟凌萱緊咬著唇皮,五指使勁抓著男人的肌肉,他動作多大她就抓的他多緊,誰讓他使壞。
開始佟凌萱還能控制自己的聲音,到後來,她忍不住細碎的呢喃起來,小床的嘎吱聲迎合著女子的叫聲,有節奏的為夜色增添了趣味。
佟凌青煩躁的從床上爬起來,望著睡得呼呼作響的沁兒,真想一巴掌把她掐死。
她毫無睡意的望著屋裡的月亮地兒,最後穿上布鞋,披上衣服,推開了門。
院子裡靜悄悄的,唯獨那隔壁的隔壁傳來一些動靜,聽起來就像……
她忍不住走過去,蹲在牆角細聽了會兒,整個臉雪白的如月霜。
五指緊抓著衣擺,她咬牙站起來,只覺這秋夜還真是冷啊,冷的她抓緊了衣領。
柴房破舊漏風的窗戶,忽然微微一動,一條拉開的縫隙里,露出了一雙眼睛。
在月光下,那眼睛泛著一道詭異的綠色,看起來有些滲人。
望著那走遠的身影,縫隙一點點的變小,最後被關上。
裴光霽精神極好,來了一次又一次,佟凌萱被折騰的夠嗆。
「你不睡麼?」她啞聲問,身體仿似散架了一般。
男人長臂一伸,把她湧入懷中,伸出手指細心的抹去女子額頭上的細汗,又低頭吻了吻:「萱兒,去往涼州城的皇家車隊遇刺了。」
「嗯?」佟凌萱迷糊的精神,猛然一震。
皇家車隊?
難道裴光霽說的是出了皇宮那大張旗鼓的另一隊人馬?
其實她早就猜到,裴光霽之所以化裝成富商,就是為了避開將要來臨的危險。
畢竟想成為皇帝的人很多,想殺皇帝的人自然也很多。
「他們都想殺朕,朕不得不殺了他們。」夜色里,男人聲音清冷,帶著情事後的饜足和沙啞。
佟凌萱悶悶的「嗯」了聲,和她說這個做什麼?
露在被子外的肩膀,被男人拍了拍,他說:「睡吧。」之後,就再沒了聲音。
佟凌萱偷偷的抬起眼皮,打量著月光下那雙眸閉合的男人,眼神波動了下,還是閉眼睡了。
昨夜睡得晚,加上舟車勞頓,佟凌萱起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院子裡響起人的腳步聲。
她揉著腦袋爬起來,床邊早就沒了裴光霽的身影。
想來這個男人還真是精力旺盛,昨天睡得那麼晚,又做了那麼久,第二天依然起了個大早。
佟凌萱邊用手指梳理著頭髮,邊下了床榻。
在門外等候多時的沁兒,聽見屋裡的動靜,立刻敲了敲門,聽見回應聲,她端著水盆進了屋。
「夫人,您終於醒了。」沁兒說著,滿臉曖昧,瞥了眼佟凌萱身後的床。
佟凌萱臉頰一紅,瞪了眼沁兒,才見她老實下來,伺候著她梳洗。
「娘娘,您不知道啊,那婉貴妃起來的時候兩眼發黑,嚇了奴婢一大跳,像是一宿沒睡哪。」
沁兒邊說邊笑,看起來很高興。
佟凌萱並不意外,只是搖頭輕嘆。
裴光霽畢竟是帝王,又怎麼可能對一個女人一心一意?
佟凌青想要獨寵,根本不可能。
整天對著一個女人,男人都會膩味的,更何況是三宮六院的帝王?
就像美味佳肴山珍海味,無論男女,每天都吃,也會吃膩的。
「小螢呢?」佟凌萱問。
沁兒撓撓頭:「大概……還沒起吧。」
她大清早起來,倒是沒看見小螢,興許還在屋裡睡覺。
光線昏暗的茅草屋裡,裴光霽呷著茶,神清氣爽的坐在凳子上,聽著手下的匯報。
宮匪嘖嘖一聲,「瞧您這模樣,莫不是疏通了?」
「疏通什麼?」裴光霽吹了吹茶麵。
「當然是……」宮匪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壓低聲音說道:「疏通欲望了啊,微臣瞧著您容光煥發了不少啊!」
裴光霽暗瞪了眼宮匪,示意他閉嘴,朝地上的人吩咐道:「繼續調查,一定要找出那些殺手的出處。還有,繼續釣魚,一定要把幕後黑手找出來。」
「是,屬下遵命。」黑衣人一眨眼就沒了影。
宮匪曖昧的眨眨眼,正要說話,卻被裴光霽一巴掌捂住了嘴巴。
「唔唔唔……」
「噓!」裴光霽眼尾一轉,落在了紙漿糊的窗戶上。
宮匪眨了眨眼,不就是個爛窗戶麼?有什麼好看……
他雙眸微睜,因為發現那窗戶紙上多了個洞。
二人對望一眼,裴光霽已經快步走過去,把窗戶往外一推,外面傳來一個人的痛叫。
宮匪推門而出,裴光霽直接從窗戶口跳到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