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3
2025-01-26 17:44:17
作者: 啊肥
我去,我說的話有那麼嚇人嗎,二愣子他居然暈了。我走過去二愣子那裡,然後把他抱緊頭的手拉開,這不拉不知道,一拉才知道二愣子是有多用力地抱緊自己的頭啊。廢了我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能把二愣子的手拉開,算了,我放棄了,我直接把二愣子的面朝天,發現二愣子的表情非常痛苦,雙眼緊閉,像是遭遇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不過奇怪的是一般人暈倒的時候肌肉不是都應該是鬆弛的嗎,但是二愣子現在的表情和他的動作怎麼看也不像鬆弛了啊,這像是在他不動的那一瞬間的那時候的表情給定格在那裡一樣,總覺得這其中有一些古怪,但我又說不出。突然,我看見了二愣子的左手的無名指動了一下。
難道已經醒過來了嗎?然後他緊繃的肌肉也開始慢慢地放鬆下來,他的表情也沒有剛剛那麼難看了,手也放到了地上。當我準備把手伸到二愣子的臉上準備把他拍醒的時候,他突然睜開眼睛然後一手撥開我伸過去的手,然後另一隻手就直奔我的脖子,這一切都發生得那麼的猝不及防,我一時防備不過來,二愣子的手已經抓住了我的脖子,然後他就順勢把我壓到地上。一邊的巨蛛想要過來幫我,卻被二愣子給和退「你們要是敢過來我就把葛龍給掐死。」。二愣子瞪大眼睛,惡狠狠得想那邊的巨蛛說道。但是巨蛛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二愣子見到這樣,就更用力地掐我的脖子,然後看著我說道「叫它們快走,不然掐死你。」。我現在呼吸非常困難,估計我的臉現在已經被憋得紅彤彤的了。我向巨蛛它們擺了擺手勢,示意讓它們離開。巨蛛看我也叫它們走,便無奈地離開了。
其實我也不想它們走啊,誰會放著強力的夥伴讓它走啊,我也是被逼無奈啊。而且二愣子現在的眼睛雖然不是金黃色的,但是我還是可以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並不是二愣子,難道二愣子體內還有另一個人格嗎?不然的話諸文宇應該是不會這樣對我的啊。「是你,都是你,你居然讓他出來。」二愣子突然說道。「什,什麼,我,讓,他,出來,了。」我艱難地說道。「你還裝傻,說,你是怎樣讓他出來的。」二愣子問道。不行了,我快要沒氣了,估計還沒等我回答到他的問題之前我就已經死了。二愣子見到我現在的表情這麼痛苦,而且他還不想讓我現在死,所以他稍微地放鬆了掐住我脖子的手,我突然間好像得到了解放了一樣,我猛呼吸了幾口氣,等到我的臉色好了一點的時候,二愣子又繼續問道「說,你怎樣讓他出來的。」。「什麼讓誰出來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說道。突然他的手又緊緊地掐住我的脖子,「哎,哎哎,等一下,先不要掐啊。」我趕緊就說道。「好,想讓我不掐也行,說出來啊。」二愣子說道。「大哥,你讓我說什麼啊,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我說道。「還有裝蒜是吧,嗯。」他又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說道。「是你的另一個人格嗎?」我艱難地問道。
「知道就早點說啊,還要這麼犯賤,等到受苦了才說。」二愣子說道。哎,現在還變成我犯賤了,是你自己的表達能力有問題好嗎,說了那麼久就問一句「你是怎樣讓他出來的」叫誰可以回答你啊。不過話雖如此,但是我還是不敢在他的面前吐槽,要是我吐槽之後他一個不高興就把我掐死怎麼辦。所以我現在只有先穩定好他的情緒再說。不過我剛剛還是很好運的,居然這樣都讓我蒙對了二愣子說的「他」是誰。
「你是諸文宇的哪個人格啊?」我怕問道。「我就是諸文宇,但不是你經常見到的那個。」諸文宇回答道。我去,我猜錯了,這個諸文宇真的會殺死我的,那他之前說我還有利用價值,暫時不殺我什麼的都是騙我的。「你不是說你還不會殺我嗎,怎麼現在又要殺我了。」我問道。「是,我是說過那時我還不會殺你,但是現在情況已經變了,他出來了,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諸文宇說道。我去,這麼絕情沒有利用價值就直接把我殺了。
「不要廢話了,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拖延你的死期,這只會讓你死得更快。」諸文宇惡狠狠地看著我說道。「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剛剛所發生的事全部都告訴了他。「哦,原來是這樣啊,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你就更應該去死了。」諸文宇說道。「哎,等一下,你要我回答的我不是都回答了嗎,怎麼還要殺我」我說道。「因為你是他的藥,只要你在這裡的話他就會一直在這裡。」諸文宇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我和他又有什麼關係,我在這裡並不影響那個金黃色眼睛的那個二愣子出來啊。「那又怎樣啊,他要出來我也阻止不了啊。」我說道。「不,只要你死了,他就永遠都不會出來了。」諸文宇毫無表情說道。
「哎,不要讓我死得不明不白啊,什麼只要我死了他就不會出來,你不覺得這個太荒謬了嗎?」我說道。「不,這一點也不荒謬,你的確是他出來的關鍵,只要你還活著,他就有可能再次出來,所以為了讓他不再出來,你還是死吧。」諸文宇冷冰冰地說道。「你先別殺死我,那那個「他」到底是誰啊,你為什麼不讓他出來啊?」我問道。「他,他的話我只能說他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諸文宇說道。「什麼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啊,你說他是穿越的嗎?」我問道。「不要問那麼多了,作為死人你已經知道得夠多了,現在你就死吧。」諸文宇說道。然後他的手開始慢慢用力來壓我的脖子,我漸漸地變得呼吸困難起來,而諸文宇卻是笑得那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