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雞儆猴
2025-01-25 16:22:58
作者: 月下於君共飲
這裡,有著一個響亮的名字,紫京城夜總會,就是上次被邵無情擠下山崖差點一命嗚呼的謳歌跑車的車主家族的旗下,李家,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上海竄出來說讓張展望都忌憚三分的李家。
「紫京城夜總會」季晴雪讀著無比響亮的招牌,點點頭感覺從名字上就確實很高規格,不自主的稱讚道:「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種帝王情節,萬人之上,坐擁八方,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這裡取名為紫京城,確實規格氣派,看起來背景一般的商人是不敢明目張胆的用這個噱頭的!」
長壽街街上的紫京城夜總會,雖然外觀上看甚至有點老舊。但當你走入其中,就會被磅礴的京城富貴氣勢征服,金碧輝煌是你的第一印象,作為北京四大俱樂部中規模最大的中國頂尖聚會場所,出入這裡的會員非富即貴,而且是大富大貴的那種。
不同於美洲會明顯偏向外企和中國會的包攬各個領域,紫京城夜總會主要針對政要和商界精英。今天的紫京城俱樂部顯然要比尋常熱鬧很多,聚集在一起的這群人年齡在30到40歲之間,正值不惑之年,精力旺威。
邵無情不屑的冷哼一聲,點點頭:「沒錯,其貌不揚的李家,似乎跟張展望的軍區上將的爺爺有不小的來往,他家應該也有一個上將級別後台,哼,他錯就錯在,當初惹錯了人!」
「惹人?誰啊?」女孩可愛的抬起頭崇拜的望著這個大男子主義爆發的邵無情。
「就是上次被我擠出山崖的小子,我說過,山水有相逢,當初是他先來找我的事情的!今天,就讓你看看男人的處事方式,夜店,我來這裡可不是花天酒地的!」
邵無情的氣勢讓宇文朝陽會心一笑:「這裡已經變成了戰場,男人們的戰場,我在美國就是這麼玩的,指過那裡經常帶著槍,只是這裡無趣多了。」
宇文朝陽沒玩夠的意思讓冷香休感覺有失待客之道,輕輕拍了他一下提醒道:「這已經是國內比較高的水準了,你還真的以為這裡是美國?我倒是希望去你香港一趟,那裡肯定值得你放開手腳。」
「其實我早就想去了,香港台灣,我肯定會去哪裡鬧一番的。只是現在還不能樹立太多的敵人,雖然他們構不成明顯的威脅,但是一直騷擾也會讓你頭痛的。下一次你做東,就去香港把那裡攪得天翻地覆!」宇文朝陽聳聳肩,自己一個人去的話,感覺怪怪的,他比較喜歡讓邵無情處理,然後自己欣賞,最後來一個藝術的結尾,善後,其實他跟子彬認識到那結尾,一樣是需要藝術的。
無疑,主題讓邵無情來做,那確實值得欣賞,一樣不會少了自己的份,而他的主題只有未來的道家跟山口組,這兩個是邵無情許諾他讓他親自動手的,怎麼處理這兩個勢力,邵無情不會插手。
走在前面的邵無情一樣喜歡到處惹事,專門踩那種囂張無比的才狼虎豹,然後給他們一個絕望,讓他們那原本囂張無比的氣勢成為一條下賤的狗,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渺小。男人,都喜歡看著別人一一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未來去香港,那一定鬧得要比國內大,所以他建議:「下一次我們去香港一定要帶上子彬跟子平,對付林氏銀行,就要無所顧忌的囂張,有了那小子在,我就不擔心了!哼,上將,張展望都沒動,我倒要看看一個上將可以鬧出多大的風波!」
子平雖然沒有張展望的背景高,但是一樣不差,一個是政治,一個是軍方,而且子彬還涉足到了商業,兩個人並不想太過囂張,畢竟三年之中邵無情不在,而且子彬一直為人處事都很低調,他可不想在邵無情不在的這三年中,招來一大堆麻煩事情,不過非常地道的邵洛書對他們的幫助可不少,要不然,邵無情不在的三年裡,中央跟上官家對子平這個玩起了比張展望還囂張的黑道的壓力就很大。
四個人,宇文朝陽不太喜歡這種整天美女陪伴作樂的日子,而且他跟端木楚喬的關係一直都保持在相敬如賓上,他們有各自的生活,已經黏了快二十年了,他們兩個就基本上自己玩自己的,然後什麼時候想對方了,才會去找對方。而邵無情側恰恰相反。
宇文朝陽的氣勢是一個典型的嬴政曹操,只不過他美有邵無情那敢質問上帝的野心,他可以理解可以追求撒旦,因為他一樣存在帝王風範。只是他的狂傲與野心,在邵無情這裡要低很多,但是出乎意料的未來,兩個人,總要有一個接手世界的,那個人只能會是宇文朝陽,而不是邵無情。
「今天看你玩怎麼樣?總不能讓我一直占了風頭吧?讓你這個未來的教父好好照亮上海這片地。」
宇文朝陽聳聳肩,無所謂道:「好啊,只不過,我要用我在美國的方式!」
「只要你能辦妥,你用撒旦的方式,我一樣不會干擾!」
邵無情笑了笑,抱著兩個女孩對著宇文朝陽笑道:「開始吧!」
季晴雪可以接受邵無情殺人,冷香休自然更是不在話下,今天,就讓他的女人跟他一起墮落,一起享受這成為天使最後的蛻變。
知道宇文朝陽做法的冷香休轉身疑問邵無情道:「無情,這樣會不會太無趣了,這裡是中國,他的方式,可直接就看到了結局!」
邵無情樂呵呵的搖著頭:「結局?我會讓這個結局興奮起來的,因為他會牽連到很多人,今夜,這裡將會徹底熱鬧了!打電話給張展望,就說今天進來這裡的,出去,要麼成為我的朋友,要麼就是死人!」
很抱歉,你很不幸,你調戲了我的女人,還挑釁了我的尊嚴!上將,把中央雲端一併拉扯進來吧!
鬧事,總要那一些無辜的人來引起注意的,宇文朝陽就很喜歡在美國夜店中找一些刺頭故意惹事,然後鬧得FBI都得來勸架,巴拉巴拉當地的武裝幫派,基本上所有跟黑手黨不是朋友關係的私人跟幫派勢力都讓他踩過,而且,他踩人的方法,一定是橫屍遍野,當場開槍打爆別人腦袋的。然後就是幫派的火拼,最後以占取對方所有勢力經濟結尾,中國境內,他已經收斂很多了。
抄起一個酒瓶,很邪惡的就對著一個在這裡做保全的保鏢腦袋上砸去,惡狠狠的用碎瓶子插進那男人的脖子,隨後給他來一個大放血。衝著身邊另一個看呆了的保全不屑道:「讓你們李家的老闆來見我,晚了,就告訴他李家會絕後的!」
這不是美國幫派,這已經是他最大程度的收斂了。
「你是誰?!」
一聲極有威嚴的質問迫使宇文朝陽收回視線。那個保鏢聽到這個聲後就像是坐牢坐了十多年的男人剛剛出獄見到母性生物一樣興奮,就如同打了一劑強心針般重新煥發光彩,面對宇文朝陽也有了不少底氣。
食物鏈頂端的肉食者,蔑視一切弱小者的猛獸。
這就是眼前這個老者給宇文朝陽的第一印象,還有眼牟中對宇文朝陽那相當感興趣的狠辣,因為他知道這種人最適合生存,狠,卻不張揚自己的冷酷,宇文朝陽不是不想這麼做,只是這麼久以來他沒有機會這麼做而已。
「你又是誰?」宇文朝陽反問道,看來他今天是真的要將近乎幼稚狂妄淋漓盡致的進行到底。他打什麼牌,下什麼棋,永遠只有在掀開底牌或者收官的時候才知道。
或許當一段不知疲倦的旅途結束,只有站在終點的人,才會感覺到累。其實我一直都明白,能一直和一人做伴實屬不易。寬容,才有寧靜。人心如江河,窄處水花四濺,寬時水波不興。世間太大,一顆心承載不起。什麼都想占儘先機,會輸了起碼的幸福。眾人的路眾人走,磕磕碰碰在所難免。
人生就是如此,看淡了也就無憂了,生命中最困惑的,不是沒人懂你,而是你不懂自己。幸福,是個耐人尋味的詞彙,每個人對幸福的理解,也是不盡相同的。或一雙勤勞的手,或一個溫暖的眼神,或一個熱切的擁抱等等。
南京南京大軍區,首長大院一幢將軍小樓中,聚集了一大批肩膀上至少一顆甚至還有是三顆金星的將軍,其中就有張展望的爺爺南京軍區參謀長上將,加上素來低調的南京軍區司令員和幾個中央特地下來策劃商議的元老,這裡絲毫不亞於一場大軍區最高級別緊急會議。
「上官家跟中央已經把他列為日本太閤除外的最大敵人,只要我們對日本太閤的掌握一日為落定,我們就一日不能動他,這是上面的要求,看起來,我們是不得不執行。」幾個圍在一起的老頭子一陣感慨無奈,現在的國內,已經麼有幾個是那小子的對手了。上官家跟中央,還有洪門。
另一個老人不解的疑惑道:「沒想到中央願意因為一個毛頭小子,竟然不管咱們這些老議員上將,上官家不是一直都在對付他嗎?還有台灣的洪門。為什麼對一個年輕人畏手畏腳的?」
「現在的中央,已經不是往日的中央了,這跟二十年前的局勢太相同了,或許,一樣的歷史還會上演。」
張展望的爺爺了解的邵無情最全,他之所以遲遲沒有對邵無情動作,就是因為他了解了邵無情,道:「沒錯,現在那孩子有荷蘭跟英國的支持,單單是他手下的經濟金融就可以讓英國減少對外的國債,還有那歐盟立場的荷蘭,聽說新一任的女王總理還是他的女人?他身邊的那個青年一樣了不得,是美國黑手黨的准教父,日本山口組在美國肆意橫行,未來美國還需要黑手黨幫他們處理全球各個私下的事務。歐盟,英國,荷蘭,美國,還有上官家與中央,日本跟台灣,哎~現在全球經濟政治立場的局面太混亂了,誰都不敢走錯管家的一步,不然,怎麼又會放縱他?」
那個李家老爺子確實是這裡的上將將軍,作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信仰,但是邵無情這已經蠻橫道侮辱他了:「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看著他無法無天下去?這一次打了我孫子,下一次保不齊又打你孫子,這已經不單單是兒戲了,展望跟秀楊都是進了鬼門關一圈啊!」
「不行的話,就聯合洪門玩他一次,最近失去兒子的洪門可不會聽上頭勸阻。難道上頭還能對我們這幾個老頭子不成?孫子的事情沒辦法保護,那讓我們這些做爺爺的還有什麼用?」
「哼,就是,就算中央考慮到這些情況,那這一次我也得讓他吃吃苦頭,不能讓他繼續囂張下去了!」
但是終究,他們對邵無情的了解還不夠完全,因為他們已經是在螳臂當車了,上將,用私人的手法,沒人可以玩過他!也沒人願意用公開的手法,因為世界經濟政治的立場,都不緊不松的在放縱邵無情,放縱他現在做的事情。
美國不太可能對付邵無情,而且英國與荷蘭更是不可能,日本當其次,他自然不會主動去惹邵無情,那樣一來的話,邵無情跟上官家合作了,加上黑手黨,他們必輸無疑,所以,現在的局面,造成了邵無情一世崛起的梟雄。因為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在香港,一處別墅內,其中一個看是沉穩男子抽著特供的頂尖雪茄,望著窗外的陽光道:「上海終於要熱鬧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情,竟然有消息說兩個有政治背景的傢伙打了南京軍區那群老上將的孫子?什麼時候上海出了一個比張展望還要不可一世的大爺們?」另一個湊過來的男人奪過他手中的雪茄道!
「聽說最近張展望也讓人打了,好像還丟了一個胳膊,聽說也是這個傢伙乾的,最近好像沒聽說過有什麼政治軍事上的公子哥在上海胡作非為啊?怎麼一下子就多出這麼一個黑馬?。」這個時候門外又進來另一個男人冷笑道,從他坐的位置來看,他應該只能算是個圈子的邊緣人物,雖然表面上看他穿的戴的在這群人中最昂貴最鮮亮。
「我也聽說了,現在整個上海都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青年給攪了個天翻地覆,張展望的背景在中國也是數一數二的,敢對這麼一個公子哥下手,我真的不知道除了上官家那群讓我父親都警告我的公子哥,還有誰能做到,你說他們是不是只是一群愣頭青?」那個搶奪雪茄穿休閒服飾的男子遺憾道。
那個吸雪茄的男人深沉的搖搖頭,這裡就數他的資歷最深了:「事情在沒有水落石出之前,誰是傻瓜還說不準。」
「對了,誰知道那兩個牛人叫什麼?」
「好像其中一個叫宇文朝陽,還有一個,一下子記不起來了。」那個穿戴最出位但其實最沒有地位的男子使勁回憶道。
「噗!」其中一喝咖啡的男人直接把咖啡噴到他衣服上,雖然那男子道了歉,但絲毫沒有什麼誠意,而被噴的人也絲毫沒有怒氣。
「原來是這個混世魔王,這下有趣了。」那個穿休閒服裝的男子一拍大腿道,周圍男人除了那個說出宇文朝陽名字的傢伙都露出會心的意,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宇文朝陽的諸多事跡,當然還有他的後台。
「當初我與父親跟洪門在美國交易的時候,還見過這個以後可能是未來黑手黨教父的新生,是他不奇怪」那個吸菸的男子點頭道。
「你們說上海張展望的事情會不會跟這個宇文朝陽有關係?」旁邊一個人問道。
「難說,宇文朝陽這種人沒辦法用正常思維去判斷,雖然上海是張展望的地盤,不過人家宇文朝陽那可是比我們香港洪門更勝一籌的勢力,難說。而且他來到中國惹事可不在少數,北京這次應該對他不會袖手旁觀了」那穿休閒裝的男子眯起眼睛,不再說話。
「還有一個人,好像是叫什麼邵無情來著。」最後那名邊緣男子猶豫道。
「噗!」這次喝咖啡的人噴得更徹底。
「邵無情?!」所有人很配合的異口同聲,然後面面相挽,眼神複雜,有興奮,有嫉妒,還有無法掩飾的敬畏。
宇文朝陽的為人處事一樣非常狂傲,如果說今天以後未來的這裡還能照常營業,那就說明他失敗了,挑刺兒頭來踩,還要選那種家庭背景特別深厚的,最好還能玩殺手,這樣讓他們絕望,讓他們領略到撒旦地獄的恐怖,萬劫不復,這樣踩人才是藝術的。
殺人,他也只殺跟自己作對的人,放過了那另一個被自己震撼到並沒有出手的保鏢。
宇文朝陽眼前的那個老者一看就是飽經風霜應付過大場面的人,不過敢明目張當的來這裡無理取鬧的找事,就連上海霸主張展望都不敢如此放肆侮辱李家的後台,可想而知,這個男人要不然是瘋子,要不然就是有一定權利的!
搖搖頭輕笑的宇文朝陽對著那鎮定自若的老者道:「難道張展望這些天眉頭特別警告過你們嗎?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後果,也不是你能承擔的。」
整個夜店被宇文朝陽如此一鬧,很快這裡的顧客就四處尖叫逃竄,不如同上次一樣,這次一開場就死人了,讓所有人都開始接受不了。不過宇文朝陽一點都不擔心消息走漏,因為中國還沒有任何一家網絡媒體敢把自己的事情登上封面頭條,及時不屬於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也一樣。
「你…你是…」那個老頭子結結巴巴的指著宇文朝陽驚訝道,由於張展望已經警告過上海所有私人勢力,所以知道讓張展望都吃啞巴虧的眼前男人背景勢力有多麼強大了,沒想到今天竟然還真的碰上了,雙腿還在哆嗦的他明顯沒有剛才那樣鎮定自若,雖然自己是這裡旗下的董事長,而且跟張展望的私人關係不淺,但是他還真不是能夠跟廢掉張展望一隻手的男人作對。
宇文朝陽嘲笑的瞪了那男人一眼,不屑道::「讓你李家能說話的人出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殺人,看來你好久都沒有惹出這麼大的事情了。呆在中國真是憋屈你了!」邵無情一點都不驚訝的哄著滿臉震驚的季晴雪,喝著紅酒對著宇文朝陽背對自己的身影道。
季晴雪有些擔心的抓住邵無情的胳膊細聲試問道:「鬧這麼大?這樣真的好嗎?」
對著季晴雪那可愛天真的臉,男人笑了笑:「一石激起千層浪,你應該理解我需要的這種蝴蝶效應。眼下,我缺的是可以讓我殺雞儆猴的對手。」
「可是上海不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嗎?難道他們鬧得要比張展望還大?」開始了解邵無情要做的事情,季晴雪疑惑的問道。
男人點點頭:「萬事不過三,他們知道我有上一次就有下一次,上一次打了張展望,這一次擾了南京軍區的李家,下一次,他們絕對不會讓我做第三次。中央雖然不會默許,但是張展望的一隻手,李家公子的昏迷不醒。加上我已經圖霸了上海,那群南京軍區的老將士們肯定不會讓我繼續胡作非為下去了,他們可不是為了所謂的伸張正義,而是打著伸張正義的口號來發泄他們的憤怒。南京軍區,讓南京軍區一閉嘴,整個中國所有的省會打量打量他們的背景,這樣我未來涉足全國各個省事,那就更加容易了!」
看著宇文朝陽那不屑弱者生命的眼神,邵無情滿意的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狼群的捕食者才有的凶煞血腥,那只是他們該做的,只是他們的盤中餐而已。
奸笑的邵無情冷冷不屑:「人踩死蟑螂,蟑螂會認為人類都是惡魔,強者踩死弱者,弱者認為強者都是惡魔。但是弱者從來沒想過,自己或許也只是一隻蟑螂而已。」
冷香休瞪了一眼邵無情那種邪惡,而季晴雪也收起了那種天真可愛,小心翼翼的陪在邵無情的身邊不敢擾亂男人的捕食戰場。冷香休幽幽的推搡了一下認真的邵無情:「都說是你把晴雪帶壞了。晴雪看吧,我就說要一致對外吧,這傢伙就是歪理多。」
看到男人吃癟的樣子與冷香休一樣的不屑無所謂,摟抱著男人的一隻胳膊有些怕影響邵無情遊戲的季晴雪咬著嘴唇儘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無辜聳肩的邵無情轉頭溫柔的對著季晴雪優雅的笑了笑,那邪惡撒旦的魔鬼笑容卻是天使般的純潔溫馨,一點看不出來發自內心的邪惡恐怖,就如同墮落地獄的路西法保持著天使的光輝,而季晴雪花痴小心的貼在男人身邊不知道在忌諱些什麼,或許讓她如此狂傲的在外面找事,還是讓她有些驚訝接受不了。男人捏了捏季晴雪躲在後面的紅潤小鼻子,道:「你知道為什麼做了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後都會很興奮嗎?」
像個孩子一樣嬌小天真的季晴雪搖了搖頭,男人此刻右邊是一個成熟魅力的冷香休,左邊是一個乖巧天真的小女孩。抬頭望著天花板,勾起一抹那種向上帝炫耀讓他得意滿足的邪笑,低下頭卻又冷哼了一聲,不知道這是瘋子還是真正正確的回答:「因為破壞規則,那就代表著人類繁衍自己嗜血本性,這要比吸食毒品還讓人著迷,所以那些犯罪分子才會喜歡這種興奮的狀態。其實,這也是一種藝術!」
「垃圾只會平白無故的殺人,而邵無情所謂的藝術,只殺那些不長眼的垃圾。」作為一個心狠手辣香港一姐的冷香休,她一樣不喜歡約束,卻又從來不主動欺負弱小,她點頭承認邵無情的話,像個看透社會的姐姐一樣告訴季晴雪道:「犯罪這件事情,只不過是強者給想要逆反的弱者定義的枷鎖,也只有庸俗的弱者才會甘願受到約束。你知道那些所謂的心理學的定義為什麼沒有無情這樣的人嗎?」
季晴雪再一次天真的搖著頭,邵無情雙手已經沒有那麼囂張的同時放在兩個女人身上遊走,反倒是一股帝王之氣的仰靠在沙發上,雙手擴張放在兩個女人的肩膀上,但是也只有季晴雪像個小女人一樣依偎在邵無情的懷中,而冷香休則端莊的坐在哪裡滿意的看著宇文朝陽的表演,尋思找下一次得把他拉去香港整治一下香港那群比上海這更囂張的紈絝子弟。
「因為我是強者,我是比那些制定法律還要強的強者。這個世界早已越來越被所謂的和平庸腐掉了,所以,我才不屑。人類才是螞蟻的時候,可不會跟螞蟻講道理!」
邪笑著的邵無情對著懷裡的女人霸道的繼續說道:「弱肉強食,我們不要去聽從弱小者,雖然他們被譽為世界學者,或者什麼把正義當作信仰的崇高人士。在強者面前,都是螞蟻,就像他們踩死螞蟻一樣,我們可不會憐憫聽從他們!」
並不反對邵無情的任何歪理,但是他的道理卻從沒有見到別人執行過,所以才沒有人接受他,但是她一樣不想看到邵無情任何在自己的認知範圍的磕碰,提醒他說:「勞謙虛己,則附之者眾,驕慢倨傲,則去之者多。我想,你一樣應該多聽一些別人的建議,就比如收斂一下你的狂傲,放蕩功不遂,滿盈身必災。這樣總會給你帶來一點好處的。」
在宇文朝陽打電話做足充分準備的狀態時候,三個人已經熱火朝天的開始自己漸漸的搏鬥,正如邵無情所說,經不起質疑的信仰跟道理,那全是錯誤的。狡辯?假如真理說不過狡辯,那只能說真理沒有考慮到全部,那麼他就不正確。
邵無情不緊不慢的解釋自己所謂的狂傲與不屑,他以前領悟的所謂的名言道理,現在看來,並非都是那麼的對,現在的他,除了把這些當作哄騙女孩的手段,他可從來不會真正的全部遁尋,所以才說他狂傲,不屑那些虛偽正義者提出平淡道理的狂傲:「可是你說的這些名言警句,一直都是那些弱者嘴中所說的,你見過哪一個強者跟帝王一直在訴說道理,他們只會用成功來證明真理,而不是用所謂的語言,很多時候,說話這種話的前提下都要加上一句:絕對的力量下。確實,有很多例子告訴了我們驕兵必敗,但是他們沒有掌握絕對的全力,沒有一個早已立於不敗的立場,我固然知道這些,只不過我的不屑與狂傲,很多情況下是讓對手迷茫的煙霧彈,在處於下風的時候也一直都是。」
絕對的力量下,一切都是徒勞的反抗,只不過從古至今,沒有多少人掌握了絕對的力量,現在,邵無情就要挑戰這個不可能,用他的實際行動來揭露那些做不到還在用語言組織的真理。
看在兩個女人都有些於心不忍的看著自己如此墮落,邵無情一樣有些內疚,但是他並不後悔,他只想慢慢的讓自己的認知告訴他的女人,不改變他們,至少讓她們接受自己:「心理學的研究上有個現象叫做「破窗效應」,就是說,一個房子如果窗戶破了,沒有人去修補,隔不久,其它的窗戶也會莫名其妙的被人打破,一面牆,如果出現一些塗鴉沒有清洗掉,很快的,牆上就布滿了亂七八糟,不堪入目的東西。一個很乾淨的地方,人會不好意思丟垃圾,但是一旦地上有垃圾出現之後,人就會毫不猶疑的拋,絲毫不覺羞愧。那些所謂的壞人,只不過把撒旦當作一個參照物,卻又沒有能力做到撒旦那些藝術,於是,他們就變成了所謂的犯罪分子,甚至更多的人做成了垃圾。是這樣的人把所謂的壞人的面子都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