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把青梅嗅

2025-01-25 16:22:45 作者: 月下於君共飲

  季晴雪一身粉白色的公主裙,雖然在學校,但是她一樣穿著很清新,而且學校並沒有嚴格規定學生必須要穿校服,更沒人去規定這個校花去穿校服,所以她穿的一直都很迷人,其實她只是為了不給邵無情丟人。漂亮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臂上挽迤著許來長的軟煙羅粉色輕綃。芊芊細腰上繫著一朵可愛粉色的蝴蝶帶。烏黑的秀髮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幾絲秀髮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茉莉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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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那漂亮至極淡粉的衣裙,讓多少男人路上的視線都早已不經意的轉向她,男人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羨慕嫉妒共存。細腰以蝴蝶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艷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

  這樣一副惹人羨慕嫉妒的容貌可以算得上人間天使的稱號了。更不要說那優雅的氣質與冰晶的肌膚了,基本上讓人無可挑剔。

  「傻丫頭,香休不是告訴過你我沒事了嗎?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不想讓你擔心。」男人溫柔的用手指拭去女人的淚水,捧著她的臉,臉上帶著暖意的笑容。

  男人信誓旦旦的在心裡發誓:下一次,不再會這樣了。

  十一月的天氣,臨近冬至,朔寒把記憶的蔥蘢席捲成蕭瑟的單薄,而你若雪的初容,依舊飄滿了願望的空悵。我用真情呵護,給你這一季的暖,堅守今世的念,在四季不同的風景里凝駐,在嬉笑嗔怨之間,攬盡這紅塵的微笑!

  如今,男人疲憊的心承受著許多生活的重荷,在歲月的河流里不停地奔走,在風與雨的交替里,努力向自己設定的理想目標進發,向人生所謂的高度不斷攀登。

  「你這樣沒有消息我只會更擔心,下次不可以這樣對待晴雪了,我很害怕,答應我,好嗎?」使勁的摟著男人,似乎生怕他在一次的消失不見很長時間,上一次的三年,這一次是三個興趣,下一次,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會是多長時間。不辭而別,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淚水似乎與女子有緣,善睞明眸,若有霧氣朦朧,便是幽潭一碧的美麗和誘惑,生生攝人魂魄風流無限。淚光點點,嬌喘微微的黛玉硬是勾走了無數男人的心,為什麼都指望「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可想而知。有淚水,男人往往自作多情地要去憐香惜玉,女人也往往順水推舟小鳥依人,淚水就成為和諧愛情的一種潤滑劑。但女人們不能過多地使用,因為面對女人的淚水,男人總是惶恐不安,不知所措,要麼就不聞不問,要麼就溜之大吉。所以,女人要記住,很多時候,笑容和淚水同等重要。

  「傻丫頭,這個世界上沒人可以傷害我,我答應你,從此以後我的消息都告訴你。」男人輕輕拍著女人的腦袋,溫柔的吻去了她的淚水,接著親吻著她的小嘴巴一陣安慰。

  曾幾何時,總是希望自己與快樂為伍,與開心為伴。可是當憂傷襲來之時,才知道自己原本對快樂就是一種奢求,快樂總是伴著憂傷不期而至。快樂是抹不掉的,憂傷是揮不去的。

  我的信仰很堅定,在沒有讓我的女人成為天使之前,我是不會輕易死去的。沒人可以把我從我女人身邊帶走,即使是撒旦,即使是上帝。這一次,是我的疏忽與錯誤,下一次,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我已經從地獄那裡拿回了我想要的東西。沒人能夠再一次帶走我,沒有人。

  男兒有淚不輕彈,所以男人習慣於把眼淚藏在心底,讓它在血液里流動,這是文化傳統的影響。偽裝出來的堅強總會有崩潰的一天,當男人真正要哭的時候,一定要當心,那可真實決堤的海一發不可收拾。但大多數男人都會選擇在無人的角落或者最親近的女人面前傷心欲絕地哭一場的,大部分時間裡他用笑容掩飾著淚水。

  敢笑敢哭,是真性情人。心真情真,淚水也真。

  有一顆感動的心,我們用淚水滋潤世間的真善美,有一顆憐憫的心,我們用淚水去祭奠痛苦和哀傷,有一顆真誠的心,我們用淚水去溫暖苦痛的靈魂。

  人生總在淚水中前行,酸甜哭辣百味嘗盡,或許,懂了淚水,就懂了人生。

  在這三個星期中,嘗嘗,季晴雪喜歡在安靜的午後,或者寂靜的夜晚,把那與男人交織出來傷感音樂《克羅埃西亞狂想曲》反覆地聽著,然後繼續一篇篇傷感的文字反覆地讀著,靜靜地,把心交給這一場的憂傷,在憂傷里沉醉,在憂傷里思索,在憂傷里體會另一種別樣的真實的美麗

  擁有憂傷,珍視憂傷,人生路上,情感定會豐富多彩,生活定會精緻而美麗!真的,有時,憂傷也是一種美麗。

  在邵無情的坑蒙拐騙之下,季晴雪老老實實的從宿舍被賣了出去,在看到邵無情似乎跟自己人一樣跟宿舍管理員阿姨打招呼,確實讓這個丫頭不敢相信,單單是下樓的這一會,邵無情的手就很不老實的在女人身上遊走,若不是只能半摟著女人,他早就餓虎撲食一樣霸道的占*有了這個女人,不過他現在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所以即使是季晴雪有哪方面的欲*望,他也一樣得忍著。

  女人嘟起嘴巴拍了一下邵無情開始蔓延自己腹部下面的地方,這個男人恨不得自己的手可以蔓延到女人的任何部位,男人的舉動讓女人嬌嗔的「哼」了一聲,羞澀的轉過頭去不去注視男人的壞壞色迷迷的眼神,在邵無情花言巧語的苦苦哀求中,女人才甜蜜的嬌笑著原諒了。但是男人壞壞的說自己讓天使都嫉妒,讓天使嫉妒她玉人吹簫時候的可愛,饒是讓淡定的女人一路追著男人做打!

  「月缺為詩,月圓為畫,我執手書香,你心滿芬芳,眼裡是柔情繾綣的情意,心中流淌著煙火塵世的幸福。心與心的距離是相知,愛與愛的距離是懂得,情與情的距離是欣賞,最溫暖的愛是陪伴,縱然人間有百媚千紅,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任時光荏苒,心中最愛的,還是最美的你。」

  逼迫男人說著那讓自己開心的甜言蜜語,女人不嫌肉麻的聽著,還咯咯的笑著,被邵無情吻著鎖骨脖子這些敏*感處,在聽著這些膩死人的哄騙,確實也是一番風情!

  「當風不再追雲,當冰不再化水,當火不再熾熱,當石不再堅硬,當世上沒有愛情,我才能停止愛你。夠不夠了?傻丫頭?最近我老是牙齒痛,可能因為常常晚上想你,那感覺太甜蜜了,會蛀牙。」

  男人優雅溫柔的語氣,不僅僅會霸占女人內心依賴,還會俘獲女人身體上的嚮往,這樣的男人,一旦被他得逞,那誰都逃不掉。玩累了的女人靠在邵無情的懷裡,溫馨臉紅的問道:「無情,你這些天都去了那裡?你這個壞傢伙,就知道欺負人家,哼。壞無情~~」

  其實弱小的女人一直在希望日日夜夜都可以得到男人的關心,那樣她才不會在夜晚孤獨寒冷,聽到男人的一句話,就足夠讓她內心無比堅定,有男人在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即使身處地獄,一樣沒有任何恐懼可言。但是,沒了男人,她瞬間就不知所措,這就是邵無情帶給他們的依靠,絕對的保護。邵無情,別再讓我流下這孤寂的淚水。請你來到我的身邊!好嗎?大地會因你的到來而歡娛。鳥兒也會為你歡唱!路邊的花兒為你芬芳。我,會為你展開最美的笑靨。來吧!人的一生很短,別讓我們在瞬間錯過!人的一生很長,請別讓我背負一路的悲傷!

  「我去了天堂,也去了一次地獄。然後發現他們都不要我,所以我只好回來了。上帝嫌我太黑暗,地獄嫌我鬧得太歡,反正我上不了天堂也下不了地獄。那我就肆意妄為的活在人間。你說我這樣連撒旦與上帝都不要的人,是不是很可憐?」

  天堂!地獄!何為天堂?又何為地獄?為什麼在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一個人人嚮往的天堂?又為什麼在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人人厭惡的地獄?

  墮落是因為天堂無聊,地獄痛苦,所以淪落人間,天使,因為有一張乾淨的臉,卻常做骯髒的事。

  在人們的心中天堂是一切美好物的象徵,在那裡有世界上最偉大、最神聖的上帝。在那裡有伸手便可豐衣足食的待遇。在那裡可以享盡人間所沒有的一切。而地獄則被人們視為萬劫不復之地。它是超出人們經歷過的或能夠經歷的超驗世界。它是人們在做了壞事之後擔心自己死後進入的那個地方。

  天堂與地獄始終是一對相對立的概念。然而時時出現在人們心中的他們真的存在嗎?人人都相信他,其實不然。試想要是有天堂存在,那也便有了上帝。上帝在人們心中是最慈愛的主啊,可是在人世間為什麼會有殘疾、苦難的存在。

  如果真的有上帝為什麼他不把那些註定這輩子是殘疾人的人留在他的身邊,而偏偏讓他們來到人世間受盡身體乃至精神上的痛苦?上帝是仁愛的就應該讓他們在天堂保留住那最後一個享受快樂的機會。可是放眼世界,殘疾者比比皆是。

  上帝也不會因此灑下健康讓殘疾的人正常地行走在歲月的道路上。所以天堂、上帝是不存在的。至於地獄,他是人們在恐懼時的產物,是人們在思想壓力下的幻想物。沒有誰親眼看見了地獄的存在,更沒有誰親身經歷了地獄的煎熬。他只是人們在相信有天堂存在後與之相對的一個虛構空間。

  所以,天堂與地獄僅僅存在與人們的精神世界,在現實世界中是根本不存在的。那麼沒有天堂也沒有地獄人類到底生存在哪裡?人類生存在人間——一個被人們幻想出來的天堂與地獄之間卻現實存在的夾縫之中。

  自從墜地的那一刻起,你便在人間這個夾縫中有了你的一席之地。不過那僅僅是一席大的地而已。不要過於高興,夾縫本來甚小,你如若不讓生命運動起來,那你的所謂的一席之地也終會被人所占據。讓你無處落腳、無從棲身。空間只留給那些不顧風雨、披荊斬棘的人們。

  當苦難、疾病來到這個夾縫中,便註定有一些人逃不出他們的魔掌。帶著殘缺的身體在這個夾縫中生存本已是比他人少占了一點地方,如若他們不努力,又怎能生存下去?在這樣擁擠的令人呼吸也變得急促的夾縫中,他們選擇了舞動他們殘缺的身軀,為生命吶喊的人生路。那在人群中奮力向前的雙拐、在大街上拼命滾動著的身軀,那是一種怎樣的執著?那是一種怎樣的頑強?那是一種對生命的熱愛、一種令世人撼動的求生欲。健康的人們啊!你們可曾為之觸動並暗下決心呢?

  人類生存在精神幻想下卻現實存在的夾縫中,勢必要經歷風風雨雨的磨練。有的人沒有被風吹倒、沒被雨淋濕,他們在夾縫中生存的空間也便寬敞了;有的人則相反,面對坎坷縮頭縮腳,那他們最後唯有讓出自己那僅有的一席之地,被世界遺棄。

  男人很是無辜,不由分說的又在女人的屁股上腰上狠狠地出力,在這操場上一處長椅上,兩個人卿卿我我的好不曖昧。

  女人嬌笑著捶打著男人,一副桃色的春*戲劇,雖然說並不囂張跋扈,但是依舊讓人羨慕嫉妒,女人用嘴巴賞賜他一個手錶,坐在男人的腿上面向男人道:「你這麼花心還可憐啊?那是上輩子上帝眷顧你,壞傢伙,肯定又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泡女孩了。哼,香休姐姐說的沒錯,要聯合起來一致對外!」

  甩手給了男人一下,受傷的男人確實苦不堪言,但是女人只是認為那是邵無情的裝模作樣換取自己的手軟,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下手!

  感覺跟冷香休相處的還不錯,邵無情哈哈一笑,似乎覺得有些尷尬的道:「她?你別聽她瞎說,她也就會騙你這樣的單純小姑娘,我可不是外人,你怎麼寧願相信她也不願相信我啊?」

  「相信你是頭大色狼?菲兒整天心神不寧,好像比我還要擔心你,我一眼就看出來她喜歡你了,你還說不喜歡菲兒,哼,我才不會相信你。」季晴雪輕咬著嘴唇,發回了一句,話一出口,自己都有些怔住了,這句話本來就有些曖昧,讓人遐想的空間很大,只是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來,算了,反正眼前這個傢伙也不會相信。

  男人擠眉弄眼的半天說出一句:「你有問過她了?」

  「當然沒有,我怎麼會好意思去問她?都怪你,搞的我們倆的關心最近老是莫名其妙的逃避對方。」女人微微佯怒,想到平時跟艾菲爾好像都有什麼心事一樣,都不敢注視對方的眼睛。那個時候她就覺得都是這個男人惹的禍!

  男人聳聳肩,拍拍女人的屁股,無辜道:「其實,我們倆真的沒什麼,你太庸人自擾了,這一點我還不至於騙你吧?她只是缺少一個男朋友來依靠了,然而又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麼帥,再說了哪裡去找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她一定是羨慕你,肯定不是喜歡我。」

  「你問過她了?」

  「當然沒有。」

  男人把季晴雪瞬間壓在操場上的草坪上,側身擋住那雖然不多的零散幾個人的側目,霸道的抓起女人的兩隻小手,惡狠狠道:「傻丫頭,你要是再敢吃醋的話,小心我吃了你,本壞人可是從來吃人不吐骨頭的。而且還要洗白白然後慢慢吃。」

  被邵無情調*戲的季晴雪耳根子幾乎都紅了起來,半晌說不出話來。

  無奈的她破罐子破摔,跟男人玩起了主動:「你是瘋子我是傻,二半吊子少半啦,沒有你就不瘋來,少了我也就不再傻,你在哪來我在哪,你要死了就少倆。」

  

  驚訝女人的主動,連個人翻來覆去鬧騰的確實引人注目,只不過都沒有什麼過激的尺*度,累了,於是,躺在草坪上,兩個人享受著這平淡的時刻。

  男人望著天,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指指點點,讓他輕聲一笑的轉身親吻了一下女人的臉:「你知道為什麼我充滿不屑而不是憐憫嗎?因為任何人從來沒有尊重過撒旦的思想,所以我不屑,從來不憐憫。」

  季晴雪閃動著眼睛勸他道:「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今嘯且徐行,孔子發現了糊塗,取名中庸,老子發現了糊塗,取名無為,莊子發現了糊塗,取名逍遙,墨子發現了糊塗,取名非攻,如來發現了糊塗,取名忘我,世間萬事惟糊塗難。」

  刻意,不虛偽,沒有萬卷詩書的薰陶,我們有的是簡單歲月的樸素,沒有歷練滄桑後的成熟,我們有的是寵辱不驚的坦然。情是人生最重的滋味,淡是人生最濃的色彩。如果你曾經錯過了昨天,那麼請不要再錯過今天。過去的事,交給歲月去處理,將來的事,留給時間去證明。

  證明他是對的,證明他是錯的,未來,他總有一天是正確的。但是眼下,他沒有這個時間去等待,所以,他只有讓自己一錯再錯,成為現在的梟雄,未來被人歌頌的英雄。

  邵無情搖搖頭,感慨道:「你改變不了一座山的輪廓,莫執著。你改變不了一隻鳥的飛翔軌跡,莫執著。你改變不了河水流淌的速度,莫執著。心若改變,世界便不一樣。記住,莫執著,苦就漸漸遠了,樂就漸漸近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磨平了自己的稜角。不再為一點小事傷心,也不再為一些小人憤憤不平。」

  有些人可能看起來很兇很冷,其實內心是最柔軟的,總是嘴硬,其實心裡軟的很,都很講義氣,總想什麼都自己抗,看起來很冷淡,但那只是保護自己的方法,他們是一個一直扮演好孩子的角色,卻一直擁有壞孩子的心態。所以他們有時乖巧,有時瘋狂,有時堅強,有時脆弱。

  「蘇軾說過: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志。」女人躺在邵無情的懷裡,淡然一笑,那種可愛的崇拜與花痴的喃喃道,親昵著男人的手,雖然自己是被上帝教育的人,但是她反而比較喜歡邵無情的那種為所欲為,或許愛屋及烏,不過邵無情的壞就是讓她著迷,不屑一切,至少他不去虛偽的關心別人。裝的很憐憫,其實,他的心狠手辣不比別人差,這不就是所有人類的現狀嗎?抬頭看著男人那魅惑的深邃,女孩花痴的笑道:「你卻直接否定了周易那兩句: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我想也只有迷茫中的人才會去唾棄地獄與黑暗,只有迷茫中的人才會去追隨信仰上帝吧。」

  「良禽擇木而棲,士不知已者而搏。只有識時務者才能是俊傑。在我的世界裡,沒有朋友這一說,所謂的愛情在我眼裡也只是責任。人們都故意裝作深沉一般來替自己各種錯誤辯解,於是一致的把骯髒全都留給了壞人,卻不知道他們其實無比的虛偽。」

  男人聳聳肩,所有的友誼愛情,會被威脅會被恐懼所控制。但是所謂的識時務,那就不一樣了,就如同他跟宇文朝陽的關係,想到一起去了,一樣不認為對方是朋友,他們交過手,他們也打過架,只不過他們所謂的友誼,不是感情,是建立在類似的信仰上的。就如同兩個身體一個思想,他們比友誼更堅定。沒人可以說透那些愛情友情,按照邵無情的理解,那確實侮辱了他們所有的純潔情感,但是卻赤裸裸的說的很明白,不對嗎?

  「尋找了千年的正確,被你說成虛偽,不過按照你的思路來理解確實還有那麼一回事,不過這些事情又不管我們的事情」

  女人天真的笑道,他不會因為邵無情的赤裸裸揭露感到不是因,就因為她愛屋及烏,她可以接受,不虛偽:「你要做的就是負起你的責任,哼,花花公子我可沒有深究。學校學生會最近在組織參加球賽,你這個大忙人有沒有時間來這裡做客啊?」

  在你足夠強大的時候,你會認知到這些,因為你人知道了,所以你才強大了。季晴雪有著邵無情的保護,她一樣肆無忌憚的開始領略不一樣的思想,不一定正確,但是,沒去了解的人,他沒資格否定。

  看到女人崇拜加期待的眼神,男人當然要滿足她的任何一個小願望,這一樣也是自己一個休閒愛好,信誓旦旦道:「當然沒問題,要是沒辦法讓我的傻丫頭崇拜我,那我這個小白臉豈不是白做了?說吧,還有什麼期待我做的,籃球足球都不在話下。」

  「自戀」矯怒的女人嘟著嘴巴錘了他一下,不過又歪著腦袋期待的說道:「我還是喜歡聽你彈鋼琴,不過能成為一全校矚目的帥哥女朋友,我倒是覺得很滿足呢。所以,你要為我奪得冠軍,不然,某些人就要有壓力嘍。」

  無敵厚臉皮的邵無情哈哈大笑:「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能夠給我壓力的人,還沒出生呢!壓力?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壓力,你的那些追求者要是能夠輕易用唾沫淹死我,那我豈不是只能望洋興嘆了?不然我現在是怎麼的手的?我這個花花公子可不是盲目自詡的,沒有一點讓女孩尖叫的手段,怎麼俘獲我們學院第一美女的芳心?」

  季晴雪總是被邵無情各種各樣的理由惹得羞澀嬌怒,總是愛對邵無情嘟起嘴巴,與男人十指相扣,安靜的非常普通。

  「我姐姐回省了,她說她最近要幫你布置長江三角的經濟圍攏,娛樂圈的宣傳最近好像不怎麼景氣,你的籠絡消息這一手法還做的不完善,南下北上有上官家跟林氏銀行的勢力保護著,他們並不願意聽你的,宇文朝陽他說他最近忙著上海與國外金融的交易,要在關鍵時刻犧牲一部分自己的利益來拖垮其他行業,國內的金融現在四分天下,一半都是你的敵人,剩餘的都是一些小商業,有的太遠,你要做的,還是多找些張展望這樣的代言人幫你管理各個勢力。」

  似乎不想做男人心中的一個花瓶,在人知道冷香休的家庭背景之後,在知道自己的姐姐也一樣幫男人做事業,季晴雪這幾天倒是花了一番功夫從邵無情身邊的那些人哪兒了解了邵無情的一個大概局面,加上原本邵無情告訴她的,她也想幫助邵無情做些什麼。

  一個天真只知道吃的丫頭,突然開始對自己的事情開始關心,邵無情有些吃驚,但是並不想讓她涉足這裡,救數她最小了,不好好享受生活,幹什麼庸人自擾,讓男人好像有些心疼,道:「丫頭,你什麼時候也在關心這些事情了?這些都是次要的,經濟這方面我一點都不擔心,浪費一些時間跟精力,對我來說不難搞,破敵一千自損八百對我來說一樣都無所謂,因為金錢永遠都在哪。我不擔心是因為只要我打敗了我在國內的對手,這一切都將是我的,我之所以要得到他,只不過是未來對付國外用的。所以,國內現在,我擔心的只有各個家族的立場。經濟,一直都在我的計劃中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你完全不用替我擔心。」

  看著男人無比自信,在想到男人那種狂傲,確實,他這一輩子或許追求是真理,早已超過了金錢與權利那些人類一直以來的俗物,所以她也並不覺得奇怪,咬著嘴唇感覺到邵無情非常的離開,很是崇拜道:「那好像沒有什麼是你要擔心的了,我感覺誰都沒有你自信,好像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似的。」

  「當然了,金錢權利名譽,我永遠不會擔心這一些,別人可能因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不敢跟我經濟上正面交鋒,於是,他就輸了,徹底的輸了。就算是經濟上的同歸於盡,我也一點都不在意,我擔心的,一直是我的女人會不會在這場遊戲中受傷害。所以,他們必輸無疑,只是時間問題,我也想贏的不是那麼的沒意思,於是,讓他們折騰去吧。只要關鍵的戰役是我贏了,那我就贏了全部,即使輸了,我還可以第二次第三次。我已經在這三個星期中探知到了他們的底線與把柄。所以我無所畏懼。我贏定了。」

  不過自己確實了解了邵無情的一些局勢,不用白不用,就算不擔心,一樣幫助邵無情分析她理解的:「你說的是不是國外,因為日本與中國的緊張關係,國內的這些政治勢力不敢緊緊的逼迫你,不然,日本就可能趁你們鷸蚌相爭的時候來個黃雀在後。你也一直在他們的底線之內做事情,就為了慢慢吞噬他們,欲速則不達,吃的他們不疼不癢,所以他們不可能全力對對付你?」

  男人再一次驚訝道:「你怎麼還了解我與日本的關係?確實,我一直做的適可而止,讓他們剛到巔峰的邊緣然後我就收手,不讓他們繼續對我興奮下去,其實這跟與女人做運動是一樣的,越是刺激他不給她,最後,她越是會求著你。你說,對不對啊?」

  越說越下流,男人那色狼的嘴臉,讓女人一點都不反感,反而非常讓人著迷,他的下流一點都不下流,好像很優雅,總之比那些紈絝子弟的嘴臉好看多了。

  羞紅臉頰的女人碎罵著:「色狼,流氓」

  邵無情嘿嘿一笑,解釋道:「我之所以這麼不擔心,就是因為有這樣一層關係,讓他們的勢力在我的吞噬下消失於無形,他們現在由國家的外部的關係,所以沒辦法去理會我這一個蛔蟲,一天吞噬一點,讓他們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來。我一樣對日本的勢力勝券在握,因為在我的掌控中,日本他們的靖國神社跟太閤雖然同屬日本政府,其實已經在鬧內變,還有和歌山這個雖然是新生,但是一樣是從新復出的元老的支持。我怎麼還會擔心?」

  自我不怕人與事與物的不幸,放開心靈,讓自我,放心飛翔,放大腳步,讓自我的夢想加速,怕什麼就做什麼,征服什麼,什麼有壓力就接受與挑戰和戰勝什麼,最後,你將不再怕,不再感到壓力的存在,自強,不怕患難的來臨,不怕艱苦的鬥爭與磨難,只怕無有壓力,與挑戰,自我塑心,自強素命,這樣才有戰鬥與挑戰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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