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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東土太危險,我們要回家(10/10)求首訂、求月票

2024-05-08 16:13:53 作者: 盡付東流

  太姒冷冷注視著城牆之下,在漫天箭雨中淡定離開的姝王妃,一直溫雅的面龐,閃過陰沉的怒意。

  她知道。

  自己被算計了。

  太姒冷聲道:

  「子姝出城之前,雖然極力掩飾,但她眼中也有一絲畏懼。」

  「看來,她也不知道出城後的命運。」

  「這件事與她無關。」

  

  「只怕是端坐在九間殿王位上的那個男人,在幕後算計。」

  姬考驚呆了,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才喊道:

  「這是北海的叛軍啊……」

  「崇州之戰死傷無數,不會有假!」

  「那個男人,他怎麼可能造自己的反?」

  「難道他為了滅我西岐,沒事拉出一支叛軍來演戲?這簡直太荒謬了!!」

  姬考幾乎要瘋了。

  但是如今之際,別無他解!

  這可是二十萬叛軍。

  二十萬用堅韌的黑鐵兵器,武裝到牙齒的軍團!

  自從叛軍圍攻西岐城,姬考就困惑不解了。

  此時,西岐城內軍隊只有五萬,如果二十萬大軍當真要血戰攻城,他們連一天都擋不住!

  為什麼他們不斷地圍而不打,就算打了也是一觸即退?

  這只會給西岐子民製造出無窮的恐慌和壓力。

  一支一路橫掃中土,從北海打到西岐的軍馬,如果連攻城都不敢,就太滑稽了。

  這只能說明一點。

  二十萬大軍背後,站著一個指揮他們人。

  如今看來,這個人只能是帝辛!

  「那個男人,他究竟想幹什麼!?」

  姬考幾乎要瘋了。

  按照他們的算計。

  此次姝王妃出城和議,西岐趁機殺了叛首,讓叛軍失了軍心。

  同時,讓這位壓的西岐王族抬不起頭的帝乙之女,也死在陣前,把死因推在叛軍身上。

  現在一切都落了空。

  叛軍像恭迎主上一般,把姝王妃請去了軍營。

  姬鮮,周文王與太姒所生第三子。

  他也是姬考、姬發和姬旦之後,西岐諸世子之中,地位最高的人。

  他看著走入叛軍大營的姬高,心裡沉墜的就像灌了泥沙一樣。

  聽到大哥姬考的話,姬鮮像半截木頭一樣立在那裡,喃喃道:

  「不可能。」

  「商王為什麼要算計我們西岐?」

  「自從父王繼位以來三十餘年,我們沒有半點逾規,任他帝辛呼來喝去。」

  「我們已經歸順了大商,年年進貢,每一次去朝歌,父王都要跪在那個男人面前,恭賀萬壽。」

  「北海叛亂,帝辛一道聖旨,父王就要帶著十萬大軍橫穿九州!」

  「我們已經這麼聽話了!」

  「他憑什麼還要算計我們?」

  姬考看著快要崩潰的弟弟,突然想起父王臨走前說的話。

  姬昌當時看著九霄雲上,對他說:

  「大商國力如何,並不重要。」

  「即便他們有火藥之力,有鑄鐵之能,也終究是凡俗夫子,逃脫不了這惶惶天命。」

  想到這裡,姬考如遭雷擊一樣,半痴半呆,道:

  「我知道了。」

  「他帝辛,要逆天!」

  「他要掙脫父王口中的惶惶天命,就像他現在做的一樣。」

  「逆天……」

  太姒十子全都定在那裡,口中不斷重複著這兩個字。

  姬鮮不由問道:

  「大哥,帝辛現在做了什麼事,能讓他掙脫天命?」

  姬考目光看向朝歌的方向,聲音中帶著畏懼和驚悸,喃喃道:

  「他在以凡人之軀,斬殺神靈;以人王之位,冊封神靈。」

  「他不敬天,不信神。」

  「他要自己封。」

  「父王說過,鳳鳴西岐乃是天命,更有仙神下凡,傳給四弟兩句揭言。」

  「這觸犯了帝辛的逆鱗。」

  「他要逆天而行,而天命所歸的西岐,必然成為他揮劍的方向。」

  ……

  「夠了,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二十萬大軍守著西岐打了幾天,都沒有出動主力,說明他們仍有忌憚。」

  「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

  就在這時,太姒冰冷的聲音,將姬考從震驚中驚醒。

  只聽太姒繼續道:

  「既然本宮不能殺了她,那就毀了她,讓他再也回不到這西岐王宮。」

  「如今有西方法師的梵音聖水加持,我西岐將士悍不畏死,就算叛首不死,也能守到大軍歸來。」

  「通告全城,姝王妃投敵叛國了。」

  「你們一起去辦,一定要讓姝王妃被全城唾棄,永世不得翻身。」

  太姒十子齊齊一震,齊聲道是!

  心中佩服至極。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不愧是他們兄弟十幾人的西岐王后!

  十人應允之後,正要轉身離去,突然有士兵從雲梯奔上城牆,大汗淋淋,十分匆忙!

  他看到太姒之後,撲通跪在地上,稟報導:

  「王后娘娘……不好了!」

  「城裡,城裡亂了,鄉民暴亂了!」

  報信的士兵話音落下,太姒身影突然一晃,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心中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她用平靜的聲音問道:

  「如此匆忙像什麼樣子?」

  「有什麼事,慢慢說。」

  士兵聞言從懷中取出一張寫滿字跡的枯黃紙張,他顫顫發抖的將紙張交給太姒,結結巴巴說:

  「城內不知為何,到處撒滿了這種小紙,紙上說……」

  「說姝王妃為赴國難,攜世子姬高,不懼生死闖了叛軍大營,只為,只為西岐百姓和叛軍議和。」

  「還說……還說……」

  士兵不敢再說下去。

  太姒拿著這張枯黃小紙的手,顫抖不止,她銀牙咬碎,恨意綿綿,一字一句道:

  「還說王后太姒,為一己之私,後宮爭寵,陰謀算計姝王妃!」

  「企圖萬箭齊發,將她和叛軍之首一起射殺在議和之處!」

  「此事,千軍萬民所見!」

  太姒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姬考見狀趕緊衝上前去扶著。

  太姒咬牙切齒,看著十里之外,被叛軍奉為主上的姝王妃,恨道:

  「好,好的很!」

  「他竟然連這一步都算計到了!!」

  「帝辛,你玩弄我西岐於股掌之中,究竟要做什麼!」

  「二十萬大軍在你手中,你可以輕易滅我國祚,絕我王嗣,為何非要給我們留一線生機!!」

  「你為何不殺光我們!!」

  太姒身邊,四位從西土趕來的婆羅門,臉色難看,眼眶深陷,冒著幽幽的綠光。

  他們現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

  東土太危險了!

  這裡的人太可怕!

  他們就來了一天,都經歷了什麼?

  好好打仗不好嗎?

  為何每一刻鐘,他們眼中所見之事,都在反轉!?

  師尊。

  我們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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