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功臣的下落【50】
2025-01-25 00:08:40
作者: 千與劫
居然敢說將舉足輕重的一國之母說成了無關緊要的人,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挑釁,直接找死。
常笑卻是呵呵兩笑,「對啊,我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我們走。」長袖一揮,帶著常****的下人們朝著門口走去。
陳嬌雪沉著臉,一字一頓的說道,「常笑,你太放肆了,今日本宮就替皇上整頓一下後宮,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宮規。」
陳嬌雪這一次不再掩飾自己的情緒,顯然是真的怒了。
「你先把你自己整頓好了再說,你這幅模樣誰看都會倒胃口的。」常笑揮手,得意的笑道,「還有,你的一隻爪子怎麼了,不會是廢了吧,這么半天也沒有看見你用它。」
常笑這句笑言,可以說是給陳嬌雪的傷口上灑了一袋子的鹽,讓她心中的傷疤再次呈現在了眼前。
「你,放肆。」陳嬌雪右手指著常笑,左手依舊垂著,一動不動。
「你,放屁。」常笑立馬反駁。
跟在常笑身後的初雲笑了笑,她的性子還是那麼的倔,不會讓自己吃一點點的虧,只要有人找人麻煩,不管對手是誰,她都會毫不留情的反擊的。
「來人,給我們攔住常****的人。」這一次或許是被常笑惹急了,陳嬌雪也未保持著她的端莊爾雅的形象。
攬月宮的宮人們上前,將常笑等人攔住。
常笑怒目相對,「誰敢攔我!」
一聲震喝讓攬月宮的宮人們不敢上前,誰都知道,這位常貴妃性子詭異,平時看上去就是畫中美人,溫柔可人,只是誰惹怒了她,就會變得瘋狂。
真可謂是靜如處子,動如瘋兔。
在這雙方對峙的時刻,突聽門外之人通傳,「皇上駕到!」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看向門口,一抹明黃色的身影已經跨門而進,臉上的笑容再看見宮內的情況後,瞬間凝固了,頓了一下,怒聲詢問,「你們這是幹什麼?」
「參見皇上。」眾人行禮,讓開了路。
初雲-站在常笑的身後注視著蕭亦楠,蕭亦楠,這身用雲家鮮血染成的龍袍穿著還舒服嗎?你晚上會不會做夢,夢見有人來向你尋仇來了。
垂下眼帘,緊握拳頭。
「這是怎麼回事,劍拔弩張的幹什麼?」蕭亦楠盯著陳嬌雪問道。
「回皇上,是幾個奴才不知道天高地後,想在我攬月宮鬧事。」陳嬌雪笑臉盈盈的將常笑常貴妃也歸納到了奴才行列。
「貴妃,怎麼回事,你給朕說說?」蕭亦楠詢問常笑的時候,語氣刻意放緩了一些。
「哼,有什麼好說了,只不過是過來看看尊貴的皇后娘娘,想看看後位什麼時候會再換人,皇后又會被皇上怎麼樣處死!」常笑冷哼的說著,語氣非常的不善。
「常笑,休拿皇后說事。」蕭亦楠明顯的不善。
「我就這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大不了將我也派出去,和我哥哥一起守皇陵罷了。」常笑說完轉身,鳥也不鳥他們,便帶著常****的人離去。守皇陵?呵呵,為了將那些幫助過你的人踢出朝堂,讓曾經呵呵有名的大將軍守皇陵,再將他的妹妹放在你的身邊威脅著他不能有異動,蕭亦楠你真是做的絕。
曾經我真是低估了你,低估了你的狠心。
或許是我從來沒有認清過你吧!
垂著頭,跟在常笑的身後,與蕭亦楠擦肩而過。
回到常****的時候,初雲被常笑單獨召了進去。
大殿-內,焚著檀香,讓人心神安穩,常笑依靠在椅子上,初雲靜站在殿中間,等待著常笑出聲。
「你恨皇上?」常笑語氣平淡的說出了初雲心中所想。
初雲驚訝她看穿了自己的內心所想,籌謀著要不要說出自己的身份,畢竟常笑是她最好的姐妹。
以前她們分享著彼此所有的事情。
可是三年已過,初雲看到太多的人,太多的事情都在變化,儘管常笑還是和曾經一樣做事不顧前後,但她還是有所顧忌。
打趣的說著,「貴妃娘娘說笑了,雲初洛只是一切奴才,怎麼會恨皇上。」
「眼睛是說不了慌,就像我一眼,儘管很想將自己的恨意遮掩,可是每逢看見他們時,我便會很恨,很恨。」常笑掃了一眼初雲,無所謂的笑道,「我今天我看見你看皇上時,便發覺你和我有一雙同樣充滿恨的眸子,一模一樣。」
同樣的恨著那兩個人,同樣的恨不得他們去死。
看似粗心的人,實則藏著一顆細膩的心,初雲站在原地不言,等待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恨他們,因為他們將我最好的姐妹折磨死了,我恨他們,因為他們讓我和我最愛的哥哥分離了三年,三年之內未曾見一面,我更恨他們的虛情假意。」常笑笑著說著,笑著笑著眼淚卻溢出了眼眶,「這些年來我被囚禁深宮,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他們的幸福。」
看著他們幸福,而自己卻在黑夜裡哭泣。
初雲動容,上前幾步,拿出絲帕,放在常笑的手中,「不要哭了,以後我們會讓他們不好過的。-」
常笑將初雲的絲帕倒放在桌子上,用她的袖子擦乾了眼淚,這才正色問道,「你是誰?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如果你的目的和我一樣的話,或許,我可以幫助你。
「我是雲初洛,雲離歌是我師姐,我來只是為了替師姐報仇。」初雲最後還是沒有選擇說出實話。
初雲很少對別人說過她師門的事情,因為師父不允許,所以常笑也知道的很少。
雖然看著常笑現在的樣子,她也很痛苦,卻還是不想對她說出真相。
她現在的生命一點點的在消逝,這顆不會跳動的心也不知道能維持到什麼時候,說不定睡過去之後,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與其讓她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去一次,還不如不要告訴她自己活過來的事情,免得她再一次的傷心。
「師弟?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離歌說她有一個師弟啊。」常笑反問,掃了初雲一眼,面帶不信之色,「有何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