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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9章 42 這女人根本不是雪飛揚

2025-01-27 00:18:04 作者: 明馨舞

  「不必了,我回房去!」

  飛揚不再贅言,逕自離去。

  「姐姐……!」雪飛舞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她能感覺到姐姐似乎有些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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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揚她可能累了!」齊耀天將雪飛舞小手平放在他手心,跟他掌心相對。

  「王爺,姐姐她是不是不高興?」雪飛舞嘟著小嘴,小臉靠在齊耀天肩膀上,「她好像有心思的樣子……!」

  「你姐她一向就這樣子,不必擔心……!」

  早在飛揚踏進這屋裡的那一刻,齊耀天便從她過分沉默的臉上看出了端倪。

  他派她去送賀禮,並且讓她親自把禮單交到齊烈手中……現在看來,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

  雪飛揚定是遭到了齊烈的打擊,或者是拒絕!

  不然她那雙冰冷的眸子不會如此失落和疲憊!

  同一個府中住十幾年,她們姐妹的性格脾氣,一舉一動,齊耀天其實己了如指掌。

  「王爺,王妃娘娘……雪蓮羹燉好了!」薛嬤嬤從一名小宮女手中接過銀湯碗。

  「給我!」齊耀天伸手接過銀湯碗,親自操起銀湯勺盛了一小口放在唇邊吹了吹,然後遞到雪飛舞唇邊。

  「乖,張嘴!」

  「王爺……!」雪飛舞小臉懊惱,看得出她極端不願意喝這個羹,但還是乖乖的張開小嘴。

  「好乖,再來一口!」

  齊耀天格外耐心像哄嬰孩般,一口接一口的餵著雪飛舞。

  夕陽的餘暉從敞開的大門照進來,屋內雕龍畫鳳的擺設都渡上一層金光。

  尤其是齊耀天高大偉岸的身姿和英姿勃發的臉龐……俊美而威嚴,天生便一股震懾人心高人一等的華貴感。

  雪飛舞痴迷的看著齊耀天,眼看著一碗雪蓮羹又被她服下。

  「本王也嘗一口!」最後一口齊耀天舀起倒進自己嘴裡,砸了砸嘴……

  「好喝嗎?」雪飛舞殷切的盯著他的臉,想從他臉上看出答案。

  「嗯!」齊耀天咽了下去……脖子一伸,大聲回答:「好……!」

  「啊?」雪飛舞吃驚,為何她覺得很難喝,簡直就是世上最難喝的東西。

  齊耀天甩了甩頭,「好……難喝!」

  「討厭……!」原來的捉弄她,雪飛舞嗔嗔的小拳頭輕飄飄捶上齊耀天胸膛。

  薛嬤嬤識相的悄悄退下……

  「小傻瓜!」齊耀天寵溺的捉住雪飛舞的小手,放在唇畔連親數下,「我總是親不夠你怎麼辦,飛舞!」

  他的眸子轉瞬之間變成緋紅色,雪飛舞馬上緊張起來。

  「王爺,現在不方便吧……!」雪飛舞雙手捂著肚子,但還是被罩在他的龐大身形之下。

  「我輕一點……!」齊耀天的吻己經欺了上去,順勢將雪飛舞壓/回軟榻。

  齊耀天在雪飛舞心裡就是她的靈魂她的生命……他的火苗一碰到她的身體,她的身子便立即軟成一灘水……他的吻在她唇上輾轉流連……

  雪飛舞忍不住輕/吟起來……

  ……帷帳被風吹起,夕陽灑進室內,平添無限旖旎!

  相比較雪飛舞這邊的一室絢麗風光,雪飛揚那邊則是一室冷清。

  侍女小翠端了熱茶,飛揚擺擺手示意拒絕,今天,她罕見的感覺很疲憊,連開口說句話都可能費掉她所有的力氣。

  逕自走到大床邊和衣躺了下去,一閉眼,全世界都是齊烈攜著柴文君離去的身影……

  飛揚感覺不到自己有多難過,因為從逍遙山莊回來的這一路上,她的心己經痛到麻木,沒有知覺,腦海中曾給過她溫暖的男人己經變得很陌生!

  說好的不想的,為何還是會想著他?兩滴晶瑩如稀世鑽石一般的淚珠從飛揚眼角滑落……

  這是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而流淚!

  山盟海誓猶在耳畔,他的懷裡卻擁了別的女人……原來這一切只是海市蜃樓而己,越曾繁華越寂寞!

  如今他抱著另一個女人的身子,拉著另一個女人的手,親/吻她的時候會不會同樣的信誓旦旦……

  淚珠越滾越多,飛揚無聲的抽泣著……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原本以為自己只是貪/戀他身/體的溫度,未曾料到,心會跟著身體一起淪陷!

  早知今日會如此傷心,當初不如一刀結束他的生命……一絲留戀,卻給自己畫了一張鑽不出的情網!

  不知不覺,飛揚抑鬱中沉沉睡去。

  繁星滿天的時候,一抹矯健的黑色身影翻入碩王府。

  來人輕功頗為了得,一路上房踏瓦,連從侍衛頭上飛過時都無聲無息。

  齊耀天雙臂環抱站在碩王府最高建築,一座六層高的塔樓上,那抹黑色身影一舉一動盡收他眼底!

  看著跟自己相似的身形,齊耀天粲齒而笑,這樣的人也配做他的對手麼,為了一個女人方寸大亂,居然敢獨身夜探他的碩王府!

  當他齊耀天是吃素的麼?

  哼,齊耀天眸光陰冷的盯著黑影,還有一座院子就要到達雪飛揚所住的離香居了。

  彎起兩指放入口中,一抹脆亮的口哨劃破夜空……

  這是行動的指揮哨。

  瞬間,四面八方衝出許多手拿兵器的碩王府護衛,夾在護衛中間的還有許多是珍妃所有的食客,平日好吃好喝供著,用得著的時候,拿命為主子效力!

  「你們埋伏我?」

  齊烈高大和身子在房頂站定,白天那一肚子氣消了以後,好不容易捱到天黑,他便心急火燎的來找她,完全未將可能存在的危險考慮到腦子裡。

  朝發出口哨聲的方向睥睨一眼,齊烈漫不經心的掃視四周,這幫嘍羅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王府的侍衛和死士們顯然是經過專業訓練,他們以極快的速度擺起了口袋陣,欲將齊烈收在袋中予以重創。

  齊耀天今晚沒有出手的打算……

  此刻只是他的第一重安排,如果搞不定那個人,那麼他後面還有更精彩的好戲會上場!

  不怕他跑掉,就怕他不來!既然來了,好好招待下這位親兄弟是必須的!

  又是一聲嘹亮的口哨,王府的侍衛和死士們立即擺開陣勢揮舞著各種套路統攻齊烈。

  蝦米要是多了,吃起來也麻煩……齊烈一個勢子將五成功力運到兩隻手掌上,狠狠的一股掌風推出去,口袋陣的四條邊立即毀掉一半……那些人翻著身子順著房頂滾!

  「一群飯桶!」齊耀天見布下的陣傾刻之間毀掉一半,半嘆氣,胸腔有點胸。

  背後及左右的人仍在向齊烈進攻,他雖是一個人,反應及速度卻快得嚇人,一陣掌風又掀起,剩下的一半又被他打倒……

  屋頂只剩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在小心翼翼的與齊烈周旋。

  大鬼易打,小鬼難纏!

  齊烈對於這樣零零散散的糾纏頗為懊惱,殺牛他們用雞刀,齊耀天未免太小看他……難不成,區區這群廢物就想收拾了他?

  三下五除二,收拾掉剩下的幾個,齊烈望向六層塔樓方向……雖然看不清,但他知道齊耀天一定在那裡看著他。

  月光如水,齊烈高大魁梧的身影立在房頂。

  而齊耀天藏於暗處,他能看見齊烈,但齊烈只知他的大概方向。

  隔著夜色,這對親兄弟用意念遙遙相望!

  

  被齊烈打翻的嘍羅們並沒有過多糾纏,紛紛走的走,扶的扶,相攜著離開。

  該是「她」上場了!齊耀天吁出一口氣。

  一抹著了大紅色真絲半短褻/裙的身影出現在隔壁院子中間,她長發傾散,光著白皙的小腳踩在如水的月光中,修長筆直的玉/白小/腿裸/露在月色中,上身的抹/胸很低大片美/肌/外/露……

  背著光,她仰著腦袋看向房頂上的齊烈……

  齊烈也目不轉睛的盯著惹/人噴/火的女人,在見到她這個樣子的第一眼,他的小/腹便/猛/的/收/緊!

  緊接著,齊烈胸腔陡然一股無名火,這個女人怎麼穿成這樣跑出來了?

  他看到了,那麼齊耀天肯定也看到了,她的身/體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看?

  快速動用輕功飄到飛揚面前……齊烈眉心緊蹙,他一把將穿著暴/露的女人摟進懷裡。

  「該死,你居然穿成這樣!」他低聲詛咒。

  「齊烈……!」飛揚仰起絕美的小臉,笑容像深夜盛開的粉色芙蓉,美得不容人移目。

  「你不是要娶別人了麼?」她薄薄的櫻唇輕啟,柳/腰細/擺,兩隻光/滑的玉/臂攬上齊烈脖子,媚眼笑意盈盈,「既然要娶別人了,今晚為何還要來找我!」

  「雪兒……!」齊烈莫名覺得哪裡有些奇怪,為何今晚雪兒的身體比往常溫熱許多。

  他跟她在一起許多次,她的身體從沒這樣滾燙過!

  還有,齊耀天就在塔上,為何雪兒反而對他這麼積極主動?

  「齊烈……你喜歡我嗎?」

  雪飛揚的一笑一顰都韻味實足,加之人美體/香,讓人想有立即將她撲/倒在地好好逍/遙一番的沖/動。

  可是齊烈心裡卻直覺哪裡不對勁!

  「雪兒……!」

  這個問題難道還需要問他嗎?

  當一個男人為了你連命都不要的時候,除了愛還能用哪個字來解釋。

  「烈,你愛我嗎?」雪飛揚溫軟的身子貼著齊烈不斷搖擺,一雙小手也輕輕柔柔按捏著齊烈的頸。

  她居然在赤/裸/裸的勾/引他……

  「你不是雪兒!」

  齊烈突然喘/著/粗/氣狠狠推開懷裡的女人,他的雪兒清高自傲,不可能會像這個女人一般主動勾/引男人的,哪怕這個男人是他!

  「我怎麼會不是你的雪兒呢?」嫵媚的丹鳳眼就像盛了一汪秋水笑意盈盈,雪飛揚再次將自己掛到齊烈脖子。

  隔著薄薄的布料,齊烈感覺不到以往靠近飛揚時的那股干/柴烈/火/的衝動,他心裡疑惑更深,眼前的女人明明就是雪飛揚,可稟性卻大變樣。

  「雪兒,你是不是被下/藥了?」

  一定是齊耀天給她下了某種霍/亂心神的藥,不然她不會如此性/情大變。

  「烈,你不想/要/我嗎?!」雪飛揚扭著細細的腰枝,恨不得將自己揉/進齊烈身體裡,嗓音慵懶的貼在齊烈耳畔吐氣如蘭。

  不、不、不!

  齊烈內心有若干聲音在反對,這個女人不可能是她的雪兒……他的雪兒不會是這樣放/盪的女人!

  推搡之間,齊烈無意摸到雪飛揚繞在胳/膊上的斬/情/鞭。

  怎麼會這麼涼?

  斬/情/鞭/說到底只是一根鞭子,用虎筋摻了上等絲麻製成……

  這手感……明顯不對……齊烈猛的反應過來,「你不是雪飛揚!」

  糟糕,他遭齊耀天的移花接木之計,這女人根本不是雪飛揚!

  齊烈狠狠將懷裡的女人甩了出去,可是,還是晚了一步,那女人使力甩出胳膊上的「軟/鞭」,其實這根本不是斬情鞭,而是一把軟劍……

  如一條銀蛇一躍而起,女人手中的軟劍一下子繞上齊烈脖子。

  劍柄握在女人手中,見自己偷襲成功,她忍不住仰頭大笑起來。

  「現在才發現我不是雪飛揚,有點兒晚了!」女人另一隻手在下巴一扯,一張人皮面具被剝了下來,「烈王爺,你被愛蒙瞎眼了吧?」

  「居然……是你!」齊烈吃驚,冰冷的軟劍圈在他脖子上他不懼怕,令他難過的是,這個女人居然是……

  「是我呀……沒有錯!」女人若無其事的聳聳肩,「你上次來還用迷/藥把我迷暈過去了,不過,其實我是裝暈的!」

  齊烈自責不己,他太大意,早該料到這個女人不可能是雪飛揚的!

  「知道嗎,現在只要我的手用力一拉,你的這顆人頭就下來了!」

  女人笑意怏然的瞳仁里閃著噬血的光,這張原本唯唯諾諾看起來極其簡單的臉今晚在月光下邪性畢露無遺。

  這麼近的距離,齊烈能清楚的看清這女人臉上的每道笑紋……不過,想要他的命不是那麼容易事,反手一抽,一把短匕握在掌心,剎那間抵達女子胸口。

  「有用嗎?」女子低頭看了看抵在自己胸前的短匕,「我只是個奴才,大不了陪你一起死……反正為主子死是我的福氣!」

  一抹邪笑自唇邊被勾勒出來,齊烈絲毫不懼怕繞在他脖子上的軟劍,「你主子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舍了性命也甘願?」

  「主子對我有救命之恩!」女子眼角浮上媚/笑,「我若有命,待主子大業一成,我便是他的女人……如果沒這個福份,死後主子也會厚葬於我!」

  又是救命之恩,難不成全天下遇險遇難的全被珍妃和齊耀天給救下了嗎?

  飛揚如此,這個女人也如此……齊烈冷笑,這件事他一定要查清楚,看看齊耀天和他娘到底是大善人還是大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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