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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遊戲已經開始了

2025-01-23 20:58:16 作者: 蠟筆小民

  不一會,一陣香風飄進來,隨著嬌媚的嬌笑,門邊立著一個高挑,身子曼妙無雙的女人,嫵媚的臉上精心描繪了一番,艷麗四射。

  縴手將門合上,她婀娜的向對面的男人走過來,走到他身邊時,她素手拉開背後的鏈子,身體在燈光下泛著女人特有的韻味。

  她環住他結實的腰身,傲人不客氣抵在他背上,紅唇微啟,發出銷魂的溫柔,「在想什麼呢?不是叫人家上來陪你嗎?」

  按滅手中的香菸,他邪氣把女人一勾,她便落在他懷裡,「我什麼時候沒有滿足你?這麼猴急。」

  沈心怡故作嬌羞的捶了他幾下,嬌滴滴的說:「討厭,你哪次不是讓人家求生不得求死無能呀。」

  

  將腦海中縈繞不去的事情拋開,盯著眼前的女人,他眼神閃著戲謔的光芒,粗聲的笑。

  沈心怡嫵媚低頭,會意的小手摸去,眼底猛地閃出興奮的驚訝。

  他那裡……早已經是等著被人釋放出來。

  抬起雙腳,跪在他面前,貪婪而興奮的盯著男人,心底竊喜不已。

  他終於知道她的美妙了嗎?一看見她的身體便這麼興奮。以往若是他不想要,任她怎麼引誘他也無動於衷的暗示著要她。

  看著跪地板的女人,男人的眼卻一片陰沉。

  沈心怡以為他是為她騰升,卻不想他的熱切全都是因為那個可愛的小妖精……

  想到那樣讓我想念的畫面與溫暖,他就迫切的想要!

  「啊……」女人解開他拉鏈,忍不住驚叫。

  他揚起嘴角,冷漠的眯眼:「想要它?」

  沈心怡放浪的點頭,聲音都耐不住的顫抖了,「要,我要……」

  嘲諷地看她,他眼裡全是那張楚楚可憐的絕美小臉,瞬間爆發,他粗聲命令,「知道怎麼服侍嗎!」他雖然對這個女人不想多看一眼,但有多久了沒有這樣激動了?

  「是,我的雷總,我一定好好讓他滿意。」

  仰入椅子,他閉著眼睛,腦子裡全是哪一張美麗羞澀的小臉,他需要抒發心裡的那股旺盛的火氣。

  抓住賣力討好的女人頭髮,他沙啞的命令,「坐上來!」

  欣喜的尖叫,沈心怡立刻站起來,急切的環住他結實有力的腰,看著他霸道冷峻的臉龐,她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睜開眼的男人看見她這饑渴樣子,忽然就掃興了。

  「雷總……」感覺到他冷淡下去的高昂,女人忍不住的哀求著他。

  眯眼,夏寶兒小臉揮之不去。

  沈心怡興奮打大聲尖叫,勾住他脖子,將有往後面仰去,好方便他可以任意的玩她的身體。

  「滾!」

  沈心怡冷冷好一會,才嚇得跌下地,抓了衣服狼狽的跑出來。

  冷下臉將戀戀不捨的沈心怡趕走,男人躺回床上,他腦海里再次浮現出那張臉,眸中一片深暗。

  ***……

  夏寶兒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打車去如今唯一一個對她好的閨蜜那裡。

  「小寶兒,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不要這麼安靜好嗎?整得我都害怕。」趙琪琪擔憂的看著眼前蒼白得宛如要碎掉的好友,都急得渾身不對勁了。

  從她把失魂落魄的她接回家開始,她就一直沉默,除了笑著安撫她說了句『我沒事,只想靜一靜』之外,她別的什麼都沒說。

  這讓她怎麼放心的不管她嘛,真是急不死皇帝急死太監了!

  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趙琪琪懊惱的抽著自己小嘴,挫敗的看著依舊安安靜靜,凝視一片漆黑天際的好友。

  她正要去搖她,那雙漆黑漆黑的大眼忽然直直的望向她,嚇了她一大跳。

  雖然很是迷人,但是太沉,空洞得讓她害怕。怕她會不會下一秒就絕望的從窗口跳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琪琪姐,你真好。」輕輕的聲音,淺淺的微笑。

  這是她現在唯一一個可以說真心話的女xing閨蜜了,生哥是不方便的了。

  從小學到大學,不管誰受了什麼委屈和欺負,想他們是個一定為對方打抱不平。就連她有可能被鬧得滿城風雨的小三醜聞,他們都堅信不疑的相信她。整個世界那麼大,或許也只有這樣的閨蜜相信她是被人陷害了吧。

  可惜,如今的小咪一躍成為炙手可熱的主播,也不在於他們聯繫,而錢錢,在那件事情之後,她如今在娛樂圈順風順水的成了大牌。就只剩下琪琪沒有什麼想法了,依然會在她去做任務不見的時候給她發簡訊擔心。

  吸吸鼻子,看著為自己擔心受怕的好友,她眼眶濕濕的,有些窩心的想哭。就算受了那般的羞辱和家人給的傷害,她都不曾想過要這麼的放聲大哭。

  可是在她這裡,她可以……

  「乖了,一切都會過去的,你還有我啊,只要你想來,我這裡就是你的家,傻丫頭,你不要哭了好嗎……」抱著嗚嗚哭泣的好友,趙琪琪安慰著安慰著,就忍不住的抱著她哭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夜已經很深了。

  身心疲憊至極的夏寶兒哭累,總算沉沉的睡去。

  趙琪琪擔心她半夜想不開,一直不敢閉眼,chuang上的夏寶兒睡得很不安心,一會翻來覆去,一會害怕的瑟瑟發抖,不時的,在夢裡低聲哀求著抽泣。

  唉,從她幾年前從邁阿密回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以後,開朗樂觀的她沉默寡言了很多,將所有痛苦和委屈藏起來,自己一個人偷偷的難過吧。

  可是她卻從來隻字不提,因怕從提舊事讓她更傷心難過,所以她什麼都不敢問。

  不知道到底還有什麼傷害她的事情還在逼迫著她,讓她這麼痛苦啊……

  輕柔幫好友改好被子,趙琪琪心疼的嘆氣。

  如今的夏寶兒內心一定都是傷痕累累,她一定隱忍背負著太多無法述說的痛苦,她想問,但是她總是左右而言其他,久了,從錢錢和小咪那樣之後,她能做的,就是在她累得承受不住來找她的時候,讓她好好睡一覺。

  天色蒙蒙亮的時候趙琪琪一睜眼,摸了摸身邊,嚇得她立馬坐了起來,神色驚慌失措。

  「小寶兒?夏寶兒你在哪裡……」

  房間沒人,客廳沒人,她都要嚇哭了好不好!都怪自己,堅持不住地睡著了。

  「瞧你,擔心什麼,怕我去自殺啊。」甜美輕柔的聲音讓趙琪琪一張自責皺起來的小臉都亮了。轉身看到從廚房裡走出來的小美人,她一顆心總算落下來了,「還說,你不知道你讓我有多擔心。」

  夏寶兒難得心情好了許多,便巧笑倩兮的瞪了好友狼狽的樣子一眼,「去去去,還不去梳洗,蓬頭污垢的丑爆了。」

  啊哈!笑了,笑了,笑了耶!

  看到她絕美小臉上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趙琪琪都想跳起來大聲的高歌一曲了。

  拍拍PP,看見她笑她也可以放心了,「小樣,以後不許嚇我。」

  「還不快去!今天我可是做了你愛吃的早餐。」

  聽聞這話,趙琪琪動作比兔子還要迅速。

  吃完美美的早餐,趙琪琪滿足的窩入沙發,一動都不想動了。

  咂咂小嘴,她意猶未盡的嘆息,「小寶兒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搬過來跟我一塊住好不好。」

  夏寶兒一愣,地下了頭,沒有說話。

  「怎麼?怕我敲詐你虐你呀?」趙琪琪從沙發上蹦起來,擔憂的看著她,「怎麼了呢?是不是我說錯話了呀?」

  

  搖搖頭,夏寶兒輕輕拍拍她小手,催促道:「你還不去研究所,小心大叔恐嚇你!」

  「不去,我擔心你嘛。」

  白了她一眼,她沒好氣的罵她,「我這麼大個人能讓你擔心啥?快去,我要是沒地兒窩了抱你大腿可別一腳飛開啊。」

  趙琪琪可不可支,一臉興奮,「嘻嘻,求之不得。」

  最終夏寶兒還是將趙琪琪推上了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她在趙琪琪離後,在公車站的椅子一直坐了很久,安安靜靜的。

  也許……這是跟趙琪琪最後一次見面了吧?

  不管會有怎麼樣的路等著,她再也不想讓琪琪跟著接受,她不想在失去最後能抓住的溫暖。

  ***……

  從趙琪琪家裡出來後,夏寶兒本想一走了之或者在夕陽中了結自己,她真的想娶體會體會那種絕望得死掉的感覺。

  可是她知道她做不到了。

  想想也都知道不可能。

  父親既然有把握那個男人要她,想想那個男人的話,她就已經身不由己了。

  跟在她後面的人很明目張胆,讓一直安慰自己只是同路陌生人的想法潰不成軍。

  這時候的天氣,還是很悶熱。頂上烈日炎炎,焦烤著她如水的柔nen肌膚,灼了一刺一刺的痛感。

  走到便利店邊的她正想走進去避避暑,對面忽然有一些人朝她看過來。

  「咦,你們看那個人是不是前陣子上報紙,鬧得沸沸揚揚,叫什麼的女人啊?」

  「長得真像,真人挺上鏡的,又純又嫩如出水芙蓉般。喂,你們快來圍觀。她的眼睛真美麗,很有魔力耶,漆黑漆黑的清澈又大,超少見。臉也精緻白淨的過分了,跟個從畫畫裡走出來的小狐狸精沒什麼兩樣,怪不得老做出勾男人的丑、聞,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喲……」

  夏寶兒愣在原地挪不開一個步子。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難道賀滄瀾做了什麼?還是那個女人……做了什麼?

  眉目一冷,她正想不理會,但是他們的聲音太刺耳了。

  她還沒有踏進去,一陣陣議論里里外外的包圍著她,許多雙眼睛便朝她丟來噁心的白眼。

  「哈哈,竟然還敢出來公共場所買東西,真不要臉……」

  垂下來的小手緊緊的握著,嬌身瑟瑟顫抖,隨後她低頭,再也無法呆下去的轉身走人。

  「還有,聽說她在昨天雷總舉辦的宴會上,竟然求雷總……」

  夏寶兒瞳孔一縮,想起了那個危險的男人,是他火上加油做的嗎?

  那個男人說要給她時間,就是要她來認清楚她目前的處境嗎?

  果然是一片好心——

  突如其來的羞辱和難過,讓她帶著一顆憤怒的心往那個家裡走去。

  還沒有走進去,家裡便傳來一陣陣歡聲笑語,夏寶兒的手又握緊了幾分,小臉一片煞白。

  家裡的門敞開,母親的笑容那麼的愉快,只是跟著母親那樣快樂大笑的人……是父親?她唯一奢存著的希望!

  安靜的站在門後,她沒有走進去。屋子裡的談話聲隱隱約約的傳了出來。

  「唉老公,那件事怎麼樣了呀?」夏母笑罷,嘻嘻笑著問老公。「昨天那個賠錢貨應該願意留在那裡了吧,人家怎麼說你快說給我聽聽?」

  「還是老婆你的方法好用,昨天我就演演了一齣戲,滴幾滴眼淚就能把她給欺騙得團團轉了,真是個笨得讓人想笑的女人。」

  聽著父親陌生的大笑和話中話,門外的夏寶兒雙腳一軟,差些就要癱軟於地。

  他們,到底還是不是她人生的父母?到底……是不是?還是她真的太愚蠢了……

  「就說嘛,對了老公,昨天你看見那個男人怎麼說了沒有?他什麼時候給我們那筆錢啊。」夏母雙眼發光的問著老公,那筆錢就像是從天而降的橫財,不要白不要!反正她早就想一腳踢開夏寶兒,如此最好不過了。

  夏父清咳一聲,正色的道:「你擔心什麼,反正那個傻丫頭就在他手中,他也不會不給的,你就別整天都來跟我討論這個問題,聽著都煩。」伸個懶腰,夏父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里看電視。

  她如今對他們來說,果然好……好廉價。

  他們也會像是別人嘴裡說的那樣,不相信她,所以才趕著提前先下手弄點好處嗎?

  她兩腳一陣陣的麻木,心口千瘡百孔,正被無數螞蟻噬咬這樣,一刺一刺的疼。她的父母,她這麼深愛著敬重的父母,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在她欣賞撒鹽,在最關鍵的時候往她背後捅刀……

  再也沒有任何留戀了,他們生她養這麼多年,疼她愛她這麼久,也許在他們心中她這樣賣了自己給他們好處是天經地義的吧,她也該如此的吧?她不能責怪他們殘忍!她只是,到後來才發覺是一種殘忍的真相。

  「欸,老公!」

  正要離開的她忽然聽見母親大聲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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