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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淚珠一滴一滴落

2025-01-16 00:50:31 作者: 藍小小鯊

  「什麼條件?一定……」

  「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此生你永遠都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夢蓉在內……」

  「什麼?」

  「愛她……」

  孟天澤漠然,不知道說些什麼,這似乎是一個要左手,還是要右手的決定,但必須二擇其一。心裡的巨大矛盾讓孟天澤變得有些猶豫,但他並沒有給自己多少思考的時間:「行,我答應你。」

  「真的想好了?」

  「呵,」孟天澤淡淡地笑了笑,「其實並不一定讓誰知道,僅僅是一個一輩子的秘密,只要快樂,就一切都無所謂……」

  「我懂了,記住你的諾言,如果你違約,那麼我將收回給予女孩兒身上的能量,讓她一直睡下去,直至天地毀滅。你回去吧,再見……」

  

  三波期前……地下市外……

  「喂!反正現在你義父也不監督你了!除了血蛇巫也沒什麼太大的危險了,這玩意兒在我身上的意義就沒有了!趁沒被我玩壞之前物歸原主吧!」說完我就把套在手之上的指環摘下來,遞了過去。

  「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還惦記這事兒……」他根本就沒接,轉過身去。

  「可它根本就不是我的,你義父不是告訴你了麼!等你哪天一不小心看上誰的時候再給誰嘛!」

  「我……」他嘴突然撇了一下,左手一下子抓住了右手。

  「喂!怎麼啦?不是手又……了吧……」我嚇壞了,我可清清楚楚的記得他上次的情形。

  「又沒怎麼樣,只是神經性的疼一下,嘿嘿,這麼關心我呀?」他那副「不懷好意」的笑,讓我一看了就生氣。

  「沒事兒你亂疼什麼!我這不是浪費感情嘛!」

  「浪費感情?那我浪費的感情怎麼辦啊?你有事兒沒事兒就裝死!你說咱倆誰慘?」

  想想倒也是,雖說不是「裝死」,可還是總把他嚇的膽戰心驚的。

  「別扯話題!這指環你到底要不要?」我的手一握,才發現指環還在裡面攥著。

  「你有完沒完?我不要了可以吧?」他臉有點紅,我也是剛剛才發現的,總覺得怪怪的。

  暈,不要了?

  「什麼意思?」我有點不解,這個不要了是怎麼一回事兒?他義父不是說得給……我倒……不是吧,我這才反應過來,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哀。

  「什麼什麼意思?要就留著,不要就扔,別給我!」他連頭也沒回,就大步流星地走了,我都沒看見他什麼表情。

  兩天前……尹酷迪別墅……

  我還是一樣的動作,蜷縮在牆角,緊咬嘴唇,手臂瑟瑟的發抖……

  「丫頭,丫頭?!」天澤一溜煙跑過來,彎下腰,發現我目光有些呆滯。

  天啊,不是傻了吧……他這麼想。

  我才慢慢地抬起頭,第一個看見的是那雙眼睛,雖然有霸氣的眼睛。

  我一下子摟住他脖子,哇哇地哭了起來……

  他臉上一副驚慌失措的迷茫,「丫頭,他欺負你了?」

  我哪裡有閒心說這些?!抱著天澤哭個沒完。「好了,不怕了……我很笨啊,早就應該來的……」我可以感覺的到天澤的下巴卡在我肩膀上,左臂緊緊地抱著我,右手像是哄小孩子睡覺似的,有節奏的拍著我的後背,我這個時候突然覺的這個臂膀好溫暖……如果時間不流動就好了……屋子靜靜地,我可以明顯地聽到天澤的呼吸,感覺到天澤的熱度,卻感覺不到他臉上那種心痛的表情,和他心裡的想法:尹酷迪,你他媽完蛋了!

  天澤?傲龍哥?為什麼?!

  這一斷斷記憶不停地在頭腦中顯現,和那樣一個目中無人、平淡冷漠的傢伙相處這麼久,把這一點一滴的瑣碎拼湊起來,竟是一種莫名的溫暖,一種莫名的感動……

  「天澤……千萬不能有事!你幹嘛那麼笨!你一定不能這麼輕易地就把我丟下!」我緊緊地攥住他放在我面頰的手,或者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我是唯一碰過他手的「該死傢伙」。

  「蓉蓉……真的,真的過的好嗎?這三年真的過的好嘛?」

  我拼命點頭,淚珠一滴一滴落在天澤的身體上。

  「天澤,不是,傲龍哥,你為什麼騙我?!」

  「我……怎麼騙你了?」

  「你不是說過,當雪成為永恆,你才會回來嗎?!」

  「呵……」天澤撇了一下嘴,「你怎麼那麼笨啊!只要你相信,什麼事情都是永恆的……」

  「可你答應過我的!要陪著我!所以不能把我丟下!」我衝著天澤大喊,他的聲音越來越弱。

  「對不起……真的……真的對不起……有些事情,大概已經辦不到了……可你要知道記住我的話!不然我……我砍死你!」

  「什麼?」

  「一定要……要……幸福……像原來一樣,把我從記憶里永遠永遠的抹去!記住沒有?!」

  「不行!我做不到!」

  「一定要……一定可以的……」

  我哭著說:「你能!可我不能!」

  是,我不能,永遠都不會,無論是天澤或是傲龍哥,都是我心底的一個夢,一個最美的夢,那是永恆的記憶,無論歷經千萬年,不會退色的記憶。

  「我……」天澤沒說下去,因為他也一樣不會。

  「我不准你有事兒!一定要給我撐下來!狂龍嘆又怎麼樣?」

  「蓉蓉……別這樣……真的……把眼淚擦了……以後不准再流!」

  「孟天澤!你是個壞傢伙!」我幾乎已經泣不成聲,「十三年前,你說過要娶我!你沒有!十三年前,你說過要永遠陪著我!你沒有!十三年後,你說要我幸福!可你說你從來沒喜歡過我!你要我怎麼幸福?!」

  「蓉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天澤眼睛突然變得好透明,好亮,我本以為這樣一個狂妄的傢伙永遠都不會有眼淚……

  「如果你還相信永恆……那就一定會感受到我的存在……永遠都不會離開……永遠都不會……」天澤的眼淚沒有流出來,那樣一滴「狂龍」的眼淚噙著太多的捨不得……

  「求求你……不要走……真的不要……」

  我這才發現,若是他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我幾乎要破碎,日子久了,一切都變得很是平淡,直到這樣的一個時候,我似乎才知道天澤原來是那麼重要,重要的不可分離,原來我真的……愛他……

  「蓉蓉……你要死死地記住……我們曾經有過的所有約定……無論我在哪,我都會用生命去一一兌現……」

  「不要……不要……我什麼也不要……天澤,我要你留下來……」

  「難道忘記了麼?三百年,三百年後,又從大地獲得重生……」

  三百年?!三百年怎能如彈指一揮間?

  我緊緊的抱住天澤,「天澤……你好殘忍……為什麼要奪走我所有的眼淚……為什麼要占據我所有的回憶……」

  「蓉蓉……其實我……」

  「我要你最後一句話……你這輩子到底……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我……沒有!」那一剎那,天澤的眼淚划過臉龐,那樣冰涼的淚水溫度,有著太多太奪得痛苦和無奈。

  「沒有……沒有……」我一遍一遍的重複著……「好!孟天澤,我告訴你!我等!三百年?!只是三百年嗎?!」

  「等?!不行!」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一次又一次的說不?!

  「地下谷我把你從陷阱里拉出來的時候,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想好了,要你……」

  「什麼?」我這才從雜亂的記憶里撿起那件事兒。

  「要你……」天澤突然推開我……一下子摘掉了我手指上的指環,緊緊地握在手中……瞬間捏成粉末……

  「不!!」望著那指環的顆粒從他手中滑落,我幾乎絕望了,「為什麼這麼做?!」

  「從今天起,你跟我孟天澤沒有任何關係,所以不允許你等我……」

  「天澤……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

  「記住……要好好的活……要幸福……要快樂……」天澤又重複了一遍那句話,「無論我在什麼地方……我會默默遵守我們的約定,用生命去兌現……相信我……」

  我們的約定?我們的約定……我們的約定……

  蓉蓉,你最喜歡什麼?」

  「我?我……我喜歡淡紫色的貝殼。」

  「淡紫色的貝殼?」

  「是啊,很漂亮。」

  「你有見過?」

  「沒有啊,但是我認為它會很美。」

  「哦。」

  「那哥哥你喜歡什麼?」

  「我……我喜歡雪啊,很漂亮的雪。」

  「哦……」

  「蓉蓉,等我們長大以後,給我當新娘子好不好?」

  「什麼是新娘子?」

  「不知道啊,聽說那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好啊,那你要牢牢地把我記住。」

  「嗯,我們擊掌為誓好不好?」

  「好啊!」

  「如果說……這輩子,我還欠你什麼……那就是這個了……」天澤慢慢地把手伸進口袋,似乎在掏出什麼東西……「蓉蓉……記住,若是相信……萬物皆是永恆……你是我永恆的……」

  天澤突然放開了緊握的手……慢慢地閉上了那雙深邃堅定的眼睛……

  手心中赫然放著一個貝殼,一個淡紫色的貝殼,一個帶有體溫的淡紫色貝殼……突然有一句話不斷地在我頭腦中迴響:用雙手之能量血液刻於事物上之色彩才會永不磨滅……

  雙手之能量血液?刻於事物(貝殼)?色彩(淡紫色)?永不磨滅?

  天澤冰涼的手?十三年前的約定?用生命去兌現?淡紫色的貝殼?

  永恆?

  或者那真的是我的信仰,我的夢。天澤……我會,一定會……三百年?幸福快樂?

  空氣中飄蕩著剛剛那句沒有說完的話:「蓉蓉……若是相信……萬物皆是永恆……你是我永恆的……」

  信仰永恆的心忽地聽到了一種來自廣袤宇宙的呼喚:「蓉蓉……若是相信……萬物皆是永恆……你是我永恆的……最愛……」

  ——十年約定隨風飄散

  永恆回憶傷而凌亂

  一句誓言生命兌現

  請您收藏_6Ⅰ9Ⅰ書Ⅰ吧(六\\\九\\\書\\\吧!)

  生死此時天地為鑑

  剎那瞬間溫情永遠

  天地動搖狂龍悲嘆

  漫雪紛飛空流熱淚

  冰冷盡頭始於一言

  茫茫空間望眼欲穿

  驀然回首舊夢已殘

  信物化灰此愛不變

  龍夢相約三百年……

  「僕人?這裡還有別人?」我很驚異,竟然喊出了聲。

  「沒什麼好驚訝的,這兒離奇事兒多著呢。慢慢你們就會喜歡這裡的,我們先去吃飯吧,總部能讓你們餓肚子來做客吧!」他輕輕地推開門,帶著我們走了出去,我發現這個地方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處處都是很精緻的燭台,他推開門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眼前的是條一眼望不到頭的走廊,橫穿走廊沒有多久,他就停在另一扇門前。也不知道他是在這兒住了多久才學會了「認門」這樣的技術。這麼講毫不誇張,四周的門真是多的要命。我覺得我的IQ還算可以……可怎麼搞不清楚這兒的東南西北呢?

  他推開了面前的門,我們就隨之走了進去,哇!好豪華的一個餐廳,四周裝潢得很漂亮,一張很大的桌子上放著幾套精緻的銀制餐具,最重要的是我馬上就可以開始塞食了!~我們剛剛坐下,他就拍了拍手,一個很老的婆婆從牆裡走出來,給我們下了一跳(當然不包括那個義父),我說她從牆裡走出了卻是事實,那面牆很自然的開了一道門,就像剛才我們誤入的那間有四個箱子的屋子一樣,說起那個屋子我還真有點留戀,沒有打開另外的三個箱子真是遺憾。

  那個老婆婆端上來很多好吃的東西,我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呢,端起飯碗就吃,我可是好幾天沒有吃飯了,對著那些破爛果子,我是一點食慾都沒有。

  「你沒見過吃的啊!有毛病,我看你吃就飽了!」那小子很驚恐的看著我,好像是被我嚇到了,我好不容易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才騰出地方來跟他說話。

  「還說我呢,你早知道這是你家,你,你還不把我領來,讓我餓了這麼多天!」

  「有東西你不吃你賴誰啊?」

  「就你那些破果子也能吃?你給茸茸都不要!」

  「你可別跟我提它,一提它我就噁心,它那鼻子怎麼長的!反胃!」

  「你們看見它了?」半天那個老頭都沒插話,這會兒突然冒出一句。

  「誰?你說茸茸?」我又往嘴裡塞了一口。

  「是啊,我好久沒見它了,」他低下頭,,「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

  「不是吧,義父,你養那東西?跑了就跑了吧,我一見著就噁心。」氣死我了,那小子怎麼一提到茸茸就噁心來噁心去的。

  「它很有靈性的,」呵,那老頭總算說了一句公道話,「對了天澤,你一會留下,我有事兒跟你說。」

  我一聽樂了,邊笑邊得意的看著他,小樣兒,一個破名字還要跟我保密,怎麼樣?沒的密了吧?!這時候的他正很氣憤的看著他義父,那老頭卻不知道個所以然,腦袋裡應該都是問號吧。

  「喂,那個什麼天澤的,你沒的保密了吧!」我小聲在他旁邊嘀咕。

  「我警告你!即使你知道了以後也不准亂叫我名字,尤其是不准把姓去掉!!什麼天不天澤的~我聽這就噁心!」

  「那你得告訴我你叫什麼呀!」我有點要挾語氣問他。

  「好,我就說一遍,你幾清楚了,孟天澤!」他一字一頓的吐出了他名字,每個字都很重。

  「吃飯了,你們倆嘀咕什麼呢?」那老頭抬頭問了我們一句,我們互相做了一個鬼臉,又開始吃飯了。

  飯後我跟著那個老婆婆去了房間休息。雖然說那個老婆婆平時不愛說話,但是我總覺得她怪怪的,再加上這裡活動的牆壁,我總是感覺她在背後跟蹤我們。孟天澤跟他那個義父留在餐廳,也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麼。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就一個人在屋子裡四處張望,這屋子擺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地毯,一張桌子,幾幅壁畫,上面畫的什麼我不認得,不過好像很複雜,天花板很高,也很敞亮。最大的一個弊處就是這鬼地方竟然沒有窗戶!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地下市」。

  「天澤,這幾年你在外面怎麼樣?」

  「不怎麼樣!對了義父,你們會住在這裡?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他義父只是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天澤,你覺得這裡怎麼樣?」

  「一般般,百分之十神秘,百分之十古怪,百分之十陰森,百分之七十變態!」

  「年輕人別把眼光放的那麼高!你以後就和你女朋友陪義父住這兒吧!」

  「啊?」孟天澤一驚。

  「不願意?」

  「不是,她不是……我……」

  「什麼亂七八糟的?」

  「她,不是……哎呀,我說不清了,反正她不是我女朋友。」

  「哈哈,」他義父大笑起來,「你不用說我就知道,我覺得你們兩個……」

  「我……哎,就她?我暈,她不是,明白?」

  「不是也是,義父的話也不聽?」

  「我……好好,我聽我聽,是是是,行了吧!」

  「這就對了嘛,天澤,你手裡是不是有個藍色戒指?那個是亞諾彩石指環,你應該知道的,」他清了一下嗓子,「嗯……你應該知道它的重要性的,你不能少了它,明白嗎?」

  孟天澤知道,那是有靈力的戒指,是換化戰士不可少的東西,可以說是一種防身武器吧!可是,義父為什麼把這戒指給他呢?

  「義父,這個給我的?」

  「是,你或許還用不上,不過你要保存好,千萬不可以弄丟,最好你把那個戴上!」

  孟天澤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兩個戒指。

  「對,把它戴上,會有用的,至於那個紫色的是歐諾彩石指環,它們是從同一塊冰石的兩極分別提煉出來的,很有效,嗯,是這樣的。」

  義父以前告訴過孟天澤那是什麼東西,冰石是換化空間地下的一種有強大能量的石頭,略微透明光亮,它們有不同的兩極,一邊寬,一邊窄,最初製作彩石指環的人是穆亞諾和他的妻子莫歐,他們發現這種指環很有用,以後便逐漸在換化空間傳開了,他們是認識付奇的,對,就是那個精通幻術的人,他們三個放在一起,那麼就幾乎等於一個換化空間的全部能量了,換,是「環」的諧音,指環與幻術的結合才是最高境界,但是他們已消失許久,大概已經沒有人能把這兩種最奇特的力量融合在一起了。

  他義父顯然對這樣不盡人意的結果有些失望,但又繼續說:「那個歐諾彩石指環應該給說你應該很清楚的吧,當然是給你喜歡的人了,我說的沒錯吧,那麼呢,這件事情就由你自己去辦吧,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嗯,在這兒也許你們還不習慣,不過你要知道,在這種地方亂闖是很危險的,雖然看上去這個地方很安靜,不過怎麼說他還是一個小小的城市。」

  「城市?」孟天澤很驚訝,差點沒把手中的戒指掉在地上,「你是說這是城市?」

  「怎麼說呢,也算也不算,說算是因為這裡很大,說不是是因為這裡只有一個真正的主人,那便是我了,不過這也不絕對,說不定哪一天這的主人就會是兩個人了,哈哈,天澤,無論怎麼說你應該好好干,有沒有想過當換化戰士?」

  「換化戰士?沒有。」

  「總會有一天想當的,不過沒關係,自在一點就好了,說不定你要在這兒住一段,好了,時間也不早了,還是回去歇著吧,讓費夫人帶你回去吧!」

  他說的費夫人不過還是那個老婆婆而已,老婆婆很是不慈祥,臉上的笑容略加有點僵硬,讓人越看越覺得害怕的那種,最主要的是她會從牆裡隨時隨地的蹦出來,換了誰,誰會受得了?她把孟天澤帶回了他的房間,這個「地下市」總算是安靜了。

  我呢,正在想著他們究竟在餐廳談些什麼,不免有些好奇。

  過了一會兒,燭台上的蠟燭自動被熄滅了,整個「城市」陷入一片漆黑。我想大概是到了睡覺的時間,才會自動熄臘的。

  躺在舒適的創傷我才發現,其實我現在腦筋很不清楚:先是在樹林裡,不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麼,又是來到了這種鬼地方!真想快點出去,這樣沒有陽光照耀的陰暗地方我是不惜關注下去的。我怎麼也睡不著,索性推開了門,走了出去。可是走廊里的蠟燭都熄滅了,黑黑的,算了,隨便走走!我扶著牆很輕聲的走著,有腳步聲!我趕緊躲在一邊,突然黑暗中有人撞了我一下……

  「啊!鬼啊!」我大喊!

  突然嘴被一塊布捂住,我被向後拖,拼命掙扎無濟於事,救命呀!謝天謝地!終於停在那了,我好不容易才掙脫開。

  剛想罵那人一句,誰知他先冒出一聲:

  「你那麼大聲叫想死啊!」

  聽聲音才放下心來,深吸一口氣,原來是那臭小子,嚇死我了。

  「你才想死呢,嚇死我了!」我用很憤怒的眼神瞪著他,管他能不能看見,他摸著牆從燭台上拿下一根蠟燭,點著了,讓我特驚訝。

  「你怎麼弄的?」

  他看著我得意的笑,在我看來,簡直是一種鄙視。

  「別笑別笑,問你怎麼弄的?」

  他把手舉起來,給我看他那戒指,我這火兒就不打一出來,本來那兩個戒指都是在我手裡的,可是……

  「喂,你貪不貪心啊?幹嘛都拿走!給我一個!」

  「不行,義父說那個是給我女朋友的!」

  我一聽,立刻不要了,咱可丟不起那人。

  他把在餐廳跟義父的談話跟我學了一遍,但是至於那個什麼指環的我就是沒聽懂,大概是一樣很有用的東西吧,不過我對那個「換化戰士」倒是聽感興趣的。

  「丫頭,你出來胡亂跑什麼?不知道義父要是知道了你就死定了麼!」

  「知道!但是我悶,那你又出來做什麼?」

  「跟你一樣,悶!你說這裡這麼大,我又從來沒來過,我們到處走走怎麼樣?」

  「算你有腦子!」

  我們托著那根救命蠟燭走了,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要是沒有個照亮的工具行動還真是不便。說實話,我真害怕他義父,雖說他為人還算和藹可親,可總覺得那樣的一個老頭子住在這種地方有些難以想像。況且他還說過不讓我們亂跑的,要是被他活捉,准有我們好看的。我們在走廊里很輕地走著,卻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腳步聲,如果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來,我忽然想起來這裡牆是空的,裡面有來來往往工作的僕人。

  無意中推開右面一扇算是隱秘的門。

  推門的時候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這門好像很破舊,好多年都沒有人修理過了一樣,一進屋我們就聞到一股發霉的味道,用蠟燭仔細一照才發現這是個陳舊了很多年的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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