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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我們進去了

2025-01-16 00:50:00 作者: 藍小小鯊

  「我知道你們前一段時間碰到了水族族長,你們也一定見過水族的基本顏色:水藍。水族先族長,也就是水越天的父親,他的指環就是水藍色,那才是真正的水系力量的象徵。」

  「那我的是什麼東西?」我怎麼也想不通,畢竟我還用它施展過水系的招式。

  「其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你父親是正統水族血脈,你當然受他的影響。」

  「水……水族血脈?」

  「是,他和水簇元,就是先族長是親兄弟,但你父親卻不甘於現狀,他喜歡冒險,喜歡遊覽,所以就由他的弟弟水簇元繼承了族長職位,然後他就離開了。」

  

  「那為什麼我的指環不是水系力量的象徵?」

  「哦,年輕人,它還有另一種能量混在其中,或許那才是你名字的由來,並不像水越天那樣,名字上就有著本族特徵,你父親並沒有讓你完完全全的屬於水族,沒有人能理解他的想法。你母親很偉大,做了許多他人一生都無法完成的事情,怪不得他們都說她永遠都是一隻淡紫色的夢冥鳥。」

  「夢冥鳥?」

  「那是夢族意念系的象徵,是傳說中的神鳥,它飛到哪,哪就會變得柔和起來,柔和的能讓你忘記一切。夢冥鳥、丹行鳳和化羽蝶永遠都是人們心中的神,無論世界怎樣變遷,都不會改變。化羽蝶是天族的守護神。它們受本族精髓能量的薰陶,均可顯為人形,大家都以為你母親是夢冥鳥的化身,可見她在人們心中的地位。」

  我聽了這些,頗有些自豪,但想想那畢竟是她留下的光輝印記,我只能在其中獲得更大的動力。

  「但三種神鳥從未同時化作人形,也從未碰到一起。那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至少在一億年之內不會。」

  「對了,你還沒說我的指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丫頭,你怎麼還這麼笨啊!都告訴你是夢族意念系的能量了。」

  付奇慈祥的笑了笑,就順著前面的樓梯上樓去了。我還是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們跟著付奇上了樓,樓上的天花板就是半圓形的了,這倒增高了屋子的高度。

  「那是什麼?」我隱約看見了當在前面的東西。

  「那是電網,它的能量是來自下面的天火石蟾蜍,不過沒關係,跟我走就不會有事兒了。」

  「好多柜子!」我穿過電網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這就是我的倉庫,可能跟你們見到的倉庫不太一樣吧,你們看!那邊的就是剩下的天火石!」付奇指了指第一個柜子里第三層的一小塊石頭。

  「還有,那是冰石櫃,裡面是目前我所發現的一百四十四塊冰石,它們均為不同的顏色,但那都是冰石的一小部分,在地下的冰石從來都不會有所重複,譬如你們手上指環的冰石,這裡或者地下就不會再存在了,只是唯一的一種。但我還發現了一塊黑色冰石的余料,可能有人只採集了黑色冰石的一部分,但那要合成指環卻是遠遠不夠的,如果他的目的真是造一個屬於自己的指環,那必定在其中加入其他成分。但黑色的冰石有著強大的破壞力和摧毀力,這才是我所擔心的……」

  我走近了那個儲存冰石的柜子。在第四層找到了那塊黑色冰石的余料。竟然覺得有幾分面熟。「

  「孟天澤!你覺不覺有點面熟?」

  「義……義父?」他特別的驚訝,有些不相信這是真的。

  「又是一個大問題……我暫時還沒能研究出返回的辦法,不然我一定得盡全力阻止血蛇巫。」

  「誰?」孟天澤一聽見怪怪的名字就大驚小怪的。

  「沒……沒什麼,走吧,這兒你們都看完了。」付奇心事重重地下了樓,我們就隨著他從玻璃門出去了。

  「好了!我們一會去幻影控制塔,記住,一定記住,不能亂碰裡面的一切東西,除非你們答應我,不然是不會帶你們進去的。」

  我們答應了付奇,然後他就帶我們進去了。

  果然,那道門的重量特別的大,打開的時候會發出隆隆的響聲,一進入塔就有陰涼的感覺。

  進入古塔一層,能看見一個正在工作的巨大機械,上面的齒輪在不停的轉動。

  「看見了吧?那就是樓上裝置的主要工作部分!我們先上去吧!」說完付奇就出去了,因為樓梯在外面。

  這道樓梯一直通向頂層,我們走了好久才到,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付奇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我們推開頂層的門,就走了進去,

  這裡是一個圓圈形的平台,中間是空的,剛剛在下面看到的那個機械十分龐大,一直到最上層這裡。連接這上面的天花板。從機械穿過的位置向下看是剛剛所在的最底一層,有欄杆擋著。

  「這是什麼地方?」對於這麼龐大的機器,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這裡就是幻影控制塔得主機械,跟我去那邊!」說完付奇就向右走。那裡有一台計算機式的控制器。屏幕特別的大。

  「這裡就是控制次機械的中心控制器。這裡之所以被稱為幻影控制塔,就是它控制著整個換化空間之中幻境的正常運轉,不受外界干擾。一但除了什麼差錯,整個幻化六面體將出現前所未有的災難。」

  「換化空間之中有多少東西是幻象?」我記得文思曾經提起過這個問題。

  「大概有百分之六十左右,除了人為的建築以外,幾乎都是。但並不是純粹的虛無飄渺,不存在。它們是有著自己存在的意義的。」

  「我們在屏幕上能看見什麼?」我向那個大屏幕走了過去。

  「很簡單!」付奇突然把屏幕打開,把我嚇了一跳,裡面的畫面特別的清晰。

  「你們想看看什麼地方?」付奇問我們。

  「地下市!」我和孟天澤都喊出了這三個字。

  畫面突然轉向了那道通向餐廳的走廊,依然沒有什麼變化,幽魂式的老太太還在那到處遊蕩。我們並不能聽見裡面的聲音,只是能看到畫面而已。突然老太太的臉上露出了不安的神情,很迅速的「飄」進了一間屋子。

  「跟上她!」孟天澤喊了一聲,屏幕就一直所定著老太太。

  孟天澤的表情突然驚訝起來,因為他看見他的義父在不停的摔著東西,十分的暴躁。

  「怎麼會這樣呢?義父從來不會啊……」他有些不解。

  「你有沒有發現他的右手?」我覺得有些不對。

  「這是你們說的義父?」付奇不禁有些驚訝。

  「是啊!」

  「怎麼會?你是怎麼認識他的?」他問孟天澤。

  「我義父對我很好,什麼時候認識的我也不怎麼記得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付奇幾乎把他恨的咬牙切齒。

  「怎麼這麼說?」我也有些提孟天澤打抱不平,雖說他義父比較古怪,眼神也不怎麼好使,以至於把我誤認為那傢伙的女朋友,但還是很好的一個老頭。

  「沒想到血蛇巫還這麼猖狂,都是我當初沒有把地下市徹底毀掉。」付奇眼睛盯著孟天澤的義父,閃著憤怒的光芒。

  「你說他是血蛇巫?」孟天澤對於他的話一點也不信。

  「是!」

  「不可能!一定是那個叫什麼血蛇巫的冒充他義父!」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血蛇巫是怎麼樣的一個壞人,不相信他義父就是。

  「你說的倒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他的移形功夫特別的強,我也不能很準確的判斷,你們覺不覺的你義父有些反常的舉動?」原來付奇也不能判斷他的真實身份,我們都鬆了一口氣。

  「丫頭,你看他的右手!」我暈,這傢伙怎麼才想起來我剛剛提出的問題。

  「早就看見了!」我剛剛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他義父的右手指上沒有戴指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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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們得想辦法對付他!他一定不是我義父,說不定我義父被他藏在什麼地方了!」發現了這一線索,我們已覺得那不是他義父了,但又沒有切實的證據。

  「年輕人就是喜歡異想天開,你們應該知道血蛇巫的厲害,他可以毫不費力的把你們玩弄於掌心之中,就算你們能對付的了他,你們也不可能從負極回去。除非我想出了什麼辦法能讓我們回到正極去。」

  「對了!你義父不是給過你一封信嗎?說讓你需要的時候打開,我想我們現在應該需要它了吧!」我突然無意中想起他義父交給他的信那些留給我們的話。怪不得我覺得那個時候他義父的語氣怪怪的呢。

  孟天澤把信保存的很好,拆開信封,裡面不長的幾行字:

  孩子們,或者你們會對我這種方式感到不解,但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來逃避血蛇巫的的眼睛。我知道你們到過那第二個轉口,那一次,你們便驚動了長眠的他,地下市之中本有他的一部分,他從不會讓侵入他地盤的人活下去,但你們逃脫了,這些盡在我眼中。但畢竟他的能量是他人所難以估計的,只要你們記住一句話:不要相信眼前的虛像,只有撥開雲霧,才能重見天日。

  我們實在不能再在那大屏幕前看下去了,在那只有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下了樓梯,我們就跟付奇離開了那個地方。

  付奇也似乎有點疲倦了,就勸我們早點回去休息。「好了,今天就先回去吧,這裡的東西多的是,也不能一天看完啊!」

  我回到屋子之後,剛剛那興奮勁兒還沒消,沒想到付奇竟然弄出了這麼多有意思的東西,真是厲害!

  臨近傍晚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心跳的厲害,不知是怎麼了,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我趕緊跑出屋子,聽見孟天澤的房間裡有什麼動靜。我就輕輕地推開門,嚇壞了。

  他滿頭的汗,緊緊的咬著嘴唇,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左手攥的特別緊,不停的打著地面,毫無疼痛的察覺,桌子上的一個花瓶打碎在地上,四周只有一部分的碎片,天啊,不會是壓在腿下面了吧?瘋了?

  我好像是嚇到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怎麼了?沒……沒事兒吧……」眼下只能把他扶起來再說。

  「你……出去,沒你事兒。」他幾乎沒有力氣說話,豆大的汗珠在地上留下了一片印記。嘴唇已經咬出了血。我實在看不下去他這樣,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好像特別痛苦的樣子。

  「你有什麼事兒別總躲著我行不行?說不定能幫你呢!幹嘛總背著我!」我也不知道哪來的那股勁兒跟他掙,聲音大的自己都有些難以相信。

  他也似乎在跟自己的嗓子過不去,喊的整條走廊都差不多聽的到了:「讓你走你就走!你就不覺得我這副德行特狼狽?」

  我發現他雙手的周圍微微地泛著藍白色的光,我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但我知道肯定跟他寒的徹骨的手有關。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站起來,眉頭鎖的緊緊的。我捂著嘴,轉過身,深吸了一口氣,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

  「走啊!萬一像上次一樣,傷著你怎麼辦?」

  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是向他那邊走,靜靜地,一步一步的走。他仍然在那沖我喊,無非是讓我快點走之類的話而已。

  「我就這麼一點點良好形象,你要再在這屋裡,就全破壞了。」

  我笑了笑,「好形象是沒有,但壞形象也沒有!」

  他這個時候聽不進去我說過的任何一句話,還在咚咚的砸著地板,沒一聲沉悶的響聲都讓我的心微微發顫。

  「別砸了!你不怕痛啊?」

  「我……」

  我趕緊跑過去,拉住他胳膊,他才停下來。

  「別管我了!快走!」他用力把手往回縮。

  突然兩股熱流自眼眶流下,我竟然不記得上次哭是在什麼時候。似乎那對於我來說已經變成了陌生。淚水滴在了我自己的手上。他沒有發覺,只是低著頭,盡力掙脫我手中的胳膊。

  過了一會,一切竟然平靜下來,他似乎鬆了一口氣,就躺在了地上。

  我坐在他旁邊:「剛才怎麼了?」

  他呼吸還不是很均勻:「沒事兒。」

  「嘴還那麼硬?到底怎麼了?」

  「我沒事兒,你出去吧,讓我靜一靜。」他嘴唇還在流血。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輕輕地給他擦了擦,那一刻他一動都沒動。我低下頭,無意間看到他剛剛猛砸地板的左手已經磨壞了。

  「幹嘛這麼虐待自己?」我有些於心不忍。

  「我……」

  「算了,什麼都別說了,我知道你剛才的感受,別在地上躺著,我扶你到床上去。」

  「不用,我沒事兒了。」他吃力的站起來

  我想起他剛才的樣子就覺得心裡特別不是滋味,捂著嘴,眼淚還在流。

  「別哭了行嗎?看著怪難受的。」他聲音特別輕,好像沒有多大的力氣。我似乎在哪聽過類似的話。誰知道我聽了這話哭得更厲害了,我最怕在哭的時候有人哄我。我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一下子趴在他懷裡哭了,他嚇的站在那裡不會動,兩隻手直直地下垂,臉上儘是驚訝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長時間,可他就那麼直直的站著,沒動一下。哭累了,竟然能趴在他身上睡著,他把我扶到他床上,靠著牆,坐在地上,對付了一晚上。就連我醒的時候他還沒醒。

  醒了得我我在一旁,腦袋亂亂的,百感交集,回想起剛才自己的行為有點怪怪的,連我自己都沒辦法相信,天啊,我不是喜歡上這個人了吧……

  我忙跑了出去,我想馬上找到付奇,問問他昨天晚上孟天澤到底是怎麼了。我剛一出門就碰見了他,他似乎正想敲開門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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