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鑰匙追蹤
2025-01-16 00:49:37
作者: 藍小小鯊
天亮的時候,火之羽竟然要我們帶他去地下市,我和孟天澤對那地方有一百個厭惡,或許他說得對,那除了他義父,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我們畢竟還沒把他義父的要求完成,那麼大的一張地圖,密密麻麻的屋子,什麼時候能有盡頭?還好地圖在孟天澤那保存著,不然我們去了就得迷路。
「你知道怎麼去?」我問之羽。
「嗯!按原路回去!」
我們收拾收拾就走了,市中心也越來越遠,我還是喜歡僻靜的地方。
「喂,丫頭,這會能用得上了吧!」
「什麼?」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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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來指環的事兒,地下市根本不是個安全的地方,在那兒,我聽見過有人預謀殺人,有人被人殺,尤其是那空空,厚厚的牆。
「那就暫時,我說暫時借用一下!」
「唉,真是的,你要是要我還不給呢!」
「哼!誰稀罕啊!」然後他就從口袋裡把那個紫色的指環拿了出來。
「歐諾彩?」火指羽有點驚訝。
「怎麼了?有問題?」我問他。
「沒……只不過……」
「搞什麼,借用而已!」我把指環戴上,就繼續走了。
「到了!」火之羽喊了一聲。
我四周看了一圈,就是沒有發現來的時候經過的那道門。
「你怎麼知道到了?」我問他。
「我很熟悉這兒的,你們往後站一站,就應該在這個位置。」說完用指環劃出了一個方框。
「我們走!」火之羽一揮手,就走在前面,我和孟天澤,還有婉琪就進去了。
「天澤?你怎麼在這兒?」我們剛進去就碰見他義父了,倒霉!
「啊?」他也嚇到了,沒想到義父竟然能在這個位置。
「說話啊!怎麼沒話說了?」他義父的聲音提的很高,好像很生氣。
「我……」
「什麼你我的!回去回去!別讓我再碰見你!」
我們就趁機趕緊逃了。
「天澤,他是誰?怎麼那麼厲害?」婉琪有點不知所措。
「啊?我義父……他怎麼搞得……」
「孟天澤,你覺不覺得你義父脾氣變壞了?」
「是啊,應該不這樣才對,肯定是年紀大了吧!什麼綜合症也有可能!」
「哈哈……」我們都笑了。
「噓……」我示意他們小點聲。
「怎麼了?這裡又沒有人!」火之羽不知道我怎麼會這麼謹慎。
「不是,反正別大聲說話就對了!」我知道我跟他們說這個牆是空的他們也不會明白。
「我們去哪?」我突然覺得我們這麼沒有目的的亂逛會迷路。
「不知道,去個好玩的地方!」沒想到火之羽這傢伙還挺喜歡刺激的。
「我對這地方不太熟,這樣吧,我們就往前面走,你們說往什麼地方轉,就往什麼地方轉。」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把這個地方當作一個大迷宮的。
「這提議不錯!」婉琪也表示贊成。
終於到了一個路口。
「右!」火之羽隨便喊了一聲。
「好!」我們就向右邊轉了一個彎。隱約能聽見牆裡面的腳步聲,一點也沒變。過了一會兒到了一個三岔口。
「這回該我選了吧!」婉琪可怕火之羽再把機會搶去!
「好好好,讓著你!」火之羽還不忘來點「君子風度」。
「往前走吧!」
「好!」然後我們就往前走,似乎覺得很有趣。
「右!」火之羽又喊了一聲,隨之,我們就往右轉,看來這傢伙跟右有仇。
我似乎覺得空氣有點不對勁兒,因為我發現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被深深地刻在腦海里的鐵甲。我一驚,拽了拽孟天澤的衣角。
「什麼事兒?」他輕聲問我。
我順手指了指旁邊的鐵甲,他好像也注意到了。
「我們回去吧!」他跟婉琪和火之羽說。
「為什麼?不是挺好玩的嘛?」
「不行,我們……」他話還沒說到一半,我們就一下子下墜,好像是掉進了什麼洞裡。
「咣」我們一個個都重重地摔到了下面。
「可惡!機關!」孟天澤沖這上面的開口處憤憤地罵了一句。
「到底怎麼一回事兒?」火之羽還沒有反應過來。
「算了,反正是有麻煩了,你們做好戰鬥準備吧!」孟天澤覺得他一句半句也解釋不清楚這件事兒。
「戰鬥?不是吧,地下市有這麼恐怖?」婉琪有點不敢相信。
「我現在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環視了一下四周,地方不是很大,一個方形的坑,離上面很遠,幸好我們大家都沒受傷,還能走,四周的牆壁是用很大塊的轉砌成的,還長著碧綠的苔蘚,像是一個潮濕的山洞。
「喂!電梯?」火之羽指了指後面不遠的地方。
的確,那有個電梯,說不定我們能從那上去,電梯的門緊緊地關著,從門縫裡露出一條很粗的鏈條,鏈條的另一邊被死死地釘在了旁邊的牆上,對於那條鐵鏈,我有點覺得奇怪,但又不知道它是做什麼的。
火之羽馬上跑道電梯旁邊,按了一下上面的鍵子,門就打開了,鏈子沒有掉下來,看來它是拴在電梯上的。
「你們過來啊!裡面能裝的下我們的,一起上去吧,你們總不會想在這個地方呆著吧。」
「之羽!你下來!快點!」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我衝著他大喊。
他似乎沒聽到,還在那招呼我們過去。就在那一剎那,電梯的門關上了。
上面的數字在變大,我知道電梯升上去了,我們三個人都很靜,沒有一個人說話。一聲巨響,那條鐵鏈被扯斷了,果然它是拴在電梯上的,電梯升高,它就被扯斷了,可是……
我右手緊緊地抓住婉琪,手心攥出了汗,突然聽見上面隆隆地響聲,好像還有什麼東西的叫聲。
「林瀟!」婉琪咬著嘴唇,臉上的表情似乎凝固了,那似乎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我死死地盯住那個個電梯的門,不知道是怎麼了,我似乎有點醒悟,因為從門縫裡流出的是鮮紅色的血,不斷的流,一直到腳下,我一下子摟住婉琪的脖子,趴在她肩上,我竟然不知道這一刻是什麼感覺,我突然覺得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
婉琪跑向電梯門口,試圖要去把門打開,她不停地按那個按鈕。
「你瘋了!回來!我們走!」孟天澤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事情,趕緊跑過去把婉琪拖回來。
「你別管我!我們得救他!」婉琪的聲音幾乎沙啞,大口地喘著氣,像是從山底跑到山上的。臉上還掛著淚珠。
「你是預言家,你應該知道如果打開它會發生什麼!」
「呵,」婉琪冷冷地笑了,「無論是誰,包括預言家,最不能抗拒的就是死亡,你們誰也不會懂。」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從這兒出去!你到底明不明白?」孟天澤聲音很大,似乎能把磚震的顫抖。
「我不明白!難道你們能這麼一走了之?反正我不能!說不定他還沒……」
「你清醒點行不行?我,我真真切切地告訴你,他……」孟天澤似乎說不下去了。
「我根本不應該讓你們來這個地方!」孟天澤甚至有點自責。
突然,電梯的門竟然轟隆隆地響,聲音很大,幾乎讓這個洞口震動。
「快走!」孟天澤示意我和婉琪離那電梯遠遠的,可是畢竟空間有限,我們必須想辦法出去。
「丫頭,婉琪,你們兩個過來!」孟天澤衝著我們喊,我拉著婉琪趕緊跑了過去,她似乎還停留在剛才的那一秒,死死地盯著電梯的門。
「我呆你們上去!」孟天澤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我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什麼帶?」我問他,這可能是我怎麼也想不通的問題。
「冰劍飛龍!」
「什麼東西?」奇怪的名字讓我有些懵住了。
「笨死了!別管那麼多了,走就是了!你倆抓住我!」
「哦!」我慢慢地把手舉起來。
「想死啊!抓袖子!」
「不要臉,誰稀罕啊?」我和婉琪緊緊抓住他袖子,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上面。
「快走!」孟天澤示意我們趕緊往外跑,別呆在這個地方。一陣飛奔,似乎有風的聲音從耳邊划過。
「你……你……怎麼不早帶我們出去!要是那樣火之羽他就不……」我兩隻手臂撐在膝蓋上,彎著腰,大口的喘著氣,都不知道跑離那個走廊有多遠了。
「你以為我想啊?不是才想起來的嘛!火之羽他還有疾風靴呢!」
「你們說他有沒有可能沒死?」婉起對我們的話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竟然還想著那電梯。
「不會,你得面對現實明白嗎?」孟天澤又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
「你們在這兒幹什麼?又亂跑!你們兩個又去哪玩了?也不告訴老爺!」我和孟天澤咧著嘴,慢慢地把頭轉過去,那個令人發麻的聲音,對神經的刺激又上了一層樓。我們把頭轉過去的時候,差點沒趴下,她竟然穿了一件白色的緊身衣,肥肉被衣服包裹的凹凸分明,清晰可見,嘴上鮮紅的口紅,神色得眼影,細細的眼眉,白的令人毛骨悚然得老臉。
「她是誰?」婉琪的眼睛瞪的老大,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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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變態老太婆!這名兒不錯吧!」孟天澤假裝很小聲地跟她說,其實就是說給那個老婆婆聽的。
「臭小子!又說我什麼呢?」那老太太似乎有點耳背。
「哈,說你今天又漂亮了!」我真受不了不了,這麼口不對心的話孟天澤都能說出來。
「哦?是嗎?真的漂亮了?」那老婆婆竟然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粗糙的老手撫mo了一下自己的臉。
「你找我們什麼事兒嘛?」孟天澤突然轉變了話題。
「哦,沒,沒什麼事兒了。」剛剛看見她的時候我們就知道她又得向他義父告狀去,說我們亂跑,看來孟天澤的這句話還聽管用,竟然能把她哄住,不去告狀。
「我義父就沒要找我?」
「沒有,沒有。」她說完就轉身走了,又不知道跑到哪個房間去了。果然還是「遊魂」。
「怎麼會呢……」孟天澤在那自言自語,奇奇怪怪的。
「什麼怎麼會呢?幹什麼呢你?」我問他。
「他怎麼回不找我呢?」
「不找你還不好!難不成你喜歡聽他嘮叨?」
「不准亂講!」他批了我一句,就走了。
「喂!那麼快幹什麼?」我趕緊跟上去,我可不像被丟在這個地方。
「天澤,我們要去哪?」婉起對這地方好像還不是很熟,東瞅瞅西望望的。
「我也不知道!一起看看在決定吧!」說完孟天澤就把地圖拿了出來,別說,這傢伙把那張「破爛紙」保存的還挺好。不過我一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方格子就眼暈,也不知道真的要做到他義父的話要用多久。
我們即使看了地圖也不知道應該去什麼地方,只是沿著走廊亂走,只要別去那條走廊就好。我們可不想在這個地方呆很久,雖然婉琪還有一點點留戀。
「快躲起來!」我一驚,突然聽見孟天澤用很小的聲音示意了我們一下,就趕緊手忙腳亂的跟他躲在牆的拐角處。
突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個老女人,她臉上刻著深深的皺紋,帶著一副老花鏡,臉很消瘦,所以頭上的那頂怪異得大帽子看上去一點也不合適,脖子上還圍著厚厚的圍巾,奇怪,我在這兒這麼久怎麼就沒見過她呢?
「喂,你認識她嗎?」我拍了拍孟天澤。
他看了看那個老太太。
「呵!我上那見過?」
「說廢話!」我瞪了他一眼。
我又很仔細的看了看她,他好像沒有注意到我們,她手裡端著一個有三隻蠟燭得燭台,神情恍惚的從我們眼前匆匆划過。
出於好奇,我準備跟上去看看,畢竟在這兒這副裝束的人真是少見,又不是什麼冰天雪地,穿那麼多。
「等等!」婉琪把我叫住了。
「噓……」我示意她小點聲,別把她招引過來。但她卻蹲在地上,還叫我過去,似乎有什麼新發現,我三步並兩步走了過去。
「羽毛?」我看了看地上遺留下來的東西,竟然是一根羽毛,難道是那個人身上長?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孟田澤葉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
「不知道,我看我們還是跟上她吧!」我還是覺得剛剛我的決定是對的,跟上她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你做夢呢?人家早就走了!還呆在那等你跟蹤?」暈,這種時候孟天澤就會說風涼話。
「管她呢!先跟上再說!」說完婉琪就沿著她剛剛經過的地方跟了過去。我們也跟在後面,我們可不想三個人在這個破地方走散。那樣誰死誰活就說不準了。
我們剛剛沿著走廊轉了一個彎,就很欣喜的看見了她,她似乎在長袍的口袋裡找著什麼,不時的又往前走幾步,突然她從口袋裡找出一顆黑色的珠子,珠子很漂亮,這種黑色似乎在那見過,總有深邃神秘的感覺,可一時想不起來。她拿著那個珠子繼續往前走。
「真不明白!她要去哪?」我看了看前面,根本就沒有路,死死的一堵牆擋住了去路,可她還向著牆的方向走,這個人要去自殺?要是說她神經有點問題,要自殺,也不是沒有可能。看她那穿著就知道她智商不怎麼高。
我突然把眼睛瞪大,竟然不敢相信她在牆的面前消失了。
「婉琪!怎麼回事兒?」我馬上把頭轉向婉琪。
「不知道,天澤你看看地圖,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哦!」孟天澤又把那張地圖拿出來,找了半天。
「上面沒畫什麼,不過這裡好像不是一堵牆。」孟天澤指了指地圖,又指了指那堵眼前的牆。
「真的?」我走向那堵牆,我倒要看看,這不是一堵牆是什麼。
「哎呦!」我揉了揉頭,立即轉過去,憤憤地看著孟天澤,「不是牆是什麼?」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急啊?撞到了吧!痛不痛?」
「你撞一下不久知道了嘛!」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婉琪也不敢輕舉妄動,大概我們都吸取火之羽的教訓了。
「要穿過去需要冥想珠,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孟天澤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珠子,竟然和剛才我們看見的那顆珠子一樣。
「你怎麼有這個?」我有點奇怪。
「義父給的唄!我在書上看過關於這種牆,叫做『意念壁』,是你思想的雜亂才把你隔絕在一邊的。」
「要是說『意念壁』我好像也聽說過,暗夜古堡的最頂層的塔樓上好像有一面,不過我從來都沒上去過,爸爸媽媽把那兒封了,我和隱夜就一直沒敢去,小的時候我們把那兒叫鬼屋。」
「不行了不行了!」我突然喊了一聲。
「怎麼不行了?要掛啦?」孟天澤覺得我這麼一叫有點奇怪。
「我不能跟你們在一塊了,怎麼這麼才疏學淺起來?」
「才不是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知道的東西,只不過我們秦大小姐的還沒挖掘出來呢!」婉琪笑著跟我說,我倒覺得不舒服,鬱悶中!
「走吧!你們不是想跟蹤人家嗎?按你們這個速度,怎麼跟蹤啊?」孟天澤手裡拿著冥想珠,不知道放哪好了。
不過他說的也對,要是真的慢了,就什麼也發現不了了。
我們靠冥想珠穿過了那面牆,想起來還真有點兒不敢相信,我這輩子竟然也能練成「穿牆術」,儘管裡面有點「水分」,是靠那珠子「練」成的。
「這是什麼地方?」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怎麼四周黑乎乎的,雖然有那麼一點點暗淡的光線,但還不足以照到更遠的地方,以至於我都不知道自己呆在什麼樣的地方。
「怎麼會這樣?死靈巫師陣?」婉琪突然大驚失色。
「什麼鬼東西?」孟天澤對於這個新「名詞兒」倒有點好奇心。
「天那!地下市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地方,竟然能有……」婉琪有點激動。
「什麼?」我對她的話是一句也聽不懂。
「要知道,這可是只有暗夜家族才……」
「你把話說完行不?」真受不了,什麼時候婉琪喜歡說半截話了。
婉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我說清楚,你們聽好,這是『死靈巫師陣』,是暗夜家族守衛及保護種族最大機密和事物的陣法,具有暗夜預言及巫師靈族最強大的黑暗力量,幾乎沒有人可以闖過。你們明白嗎?難道地下市有什麼秘密的地方可以……」
「可以什麼?」我對於她的話似乎有些似懂非懂。
「複製……」婉琪清清楚楚地突出了兩個字,讓孟天澤一驚。
「怎麼了?」我看著他奇奇怪怪的樣子。
「可惡!又一個冒牌貨!」暈,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堅持「打擊盜版」。
「不只是冒牌貨,所謂複製就是把原有的事物及其所有的能量全部複製。」婉琪似乎又強調了一變它的「可惡性」。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它陣的是死靈巫師陣,就應該分別具有暗夜預言及巫師靈族的能量,真的是那樣的話,事情就稍微好辦了一點。」婉琪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
「怎麼說?」孟天澤似乎對這話題很感興趣。
「暗夜和靈族有著世代的交情,雖然他們屬性不同。暗夜雖然行蹤隱秘,但卻從不做詭異之事,至於巫師靈族,就不一樣了,他們研究黑暗力量,研究死靈陣法,所以為了捍衛兩族的重要機密,就把各族陣法合而為一,但是其中擁有不同種族的不同力量,這套陣,從空中俯視可以看到一個『靈』字,陣法精髓所在也是這個『靈』字。」
「怎麼分別兩族在陣法里的不同力量?」我似乎覺得這東西挺有意思。
「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你們跟我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大概可以平安從這裡出去,同族的力量是不會互相牴觸的。」婉琪慢慢地走到前面,其實這兒光線暗的幾乎看不到前面的景象,但卻可以嗅出陰森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