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心疼(已修改)
2025-01-16 21:25:59
作者: 中2病
我楞了一下,然後想起在我第一天去酒吧上班的時候,那個前輩和我說的話。
雲南,是毒品交易最多的地方,在這裡,盛開著美麗卻邪惡的罌粟花。
當然,我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是把箱子拿起來,放回了原來的位置,並且轉過身去,很認真的和丁弋說,「這個箱子裡都是一些顏料和畫稿,你別胡思亂想。」
「你在逃避什麼?」丁弋大聲的喊道。
「我哪有什麼好逃避的,趕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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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往門外走了,丁弋卻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沒辦法,我只能轉過頭去想喊他快點離開,卻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
我倒在了丁弋的身上,他扶住了我,那樣的姿勢,特別曖昧,很像擁抱。丁弋沒有鬆開我,反而他的手移動到我的腰上,整個人都一點點的像我靠近過來。
不巧的時候,白浩在這個時候開門進來了,他看到我和丁弋的樣子,表情一下子凝固下來,在這之前,白浩已經和我說不要和丁弋太接近,每次我都問他是不是吃醋了?然後白浩告訴我,男人吃醋,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我尷尬的站直,然後和丁弋隔開一段距離。
「我剛才沒站穩。」我小聲的解釋到。
白浩雖然臉色很難看,卻沒說什麼,丁弋更是很倔強的一言不發,甚至在他出門之前,還轉過頭來,用一種關切和曖昧的眼神看著我。
當然,這個眼神,也被白浩注意到了。我明白丁弋的意思,白浩卻不懂。
在丁弋離開之後,白浩忽然走過去,很用力的關上門,並且把房門反鎖。他再一次走回我的身邊,用一種特別固執的眼神看著我。
不等我有什麼反應,白浩已經緊緊抱住我,帶著怒氣霸道的吻了我。這個吻幾乎讓我窒息了。
白浩整個人都好像很疲憊,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幾分鐘前,那個箱子,丁弋給我的那些暗示,幾乎就快把我還沒有成型的幸福毀滅的一乾二淨。
我想推開白浩,可是他的力氣很大,他靠在我耳邊,用一種特別近乎懇求的語氣說,「遙遠,不要讓別的男人接近你好不好?」
我發誓,那一句話,真的有讓我的心碎成渣渣的感覺,我對白浩沒有任何的免疫力,我受不了看著他難過,我還來不及建立的心理防線又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沒有,剛剛真的只是我沒站穩。」我看著白浩,很認真的解釋道,「我以後,會和丁弋保持距離。」
雖然我已經解釋了,白浩也一定會相信我,但是他的臉上,還是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悲涼神色。其實,在愛情這件事情上,我和白浩都是立場堅定的相信對方,但正是因為這一份深愛,所以任何一點的風吹草動,我們都會小心警惕起來。我心疼這樣的白浩。
可是,我卻一直看著衣櫃的方向,沒有辦法移開視線,那裡面的秘密,如果我永遠都不知道,該多好。
我否定了丁弋的話,並不代表我沒有疑惑,那只是我對白浩的一種保護,在沒有真正證據之前,我不允許任何人去懷疑他。
按照之前的情況,我猜到,在白浩神神秘秘的接了電話之後,今天晚上,他一定會帶著那個箱子出去。並且,在他出去之前,會檢查箱子裡面的東西。所以,那一整個晚上,我都一直待在白浩身邊,寸步不離。他大概也沒想到我已經開始懷疑箱子的事情,所以天黑之後,白浩果然又走到衣櫃旁。
白浩不會刻意的避開我,但是每次他打開箱子的時候,都會和我隔開一段距離。我之前也開玩笑的說過,「難道你那個箱子會釋放毒氣啊?」
我記得當時白浩楞了一下,才笑著說「你亂想什麼呢?」
於是,之前我一直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視線,卻一直都隨著白浩移動,他剛拿起箱子的時候,我就問,「你晚上又要出去嗎?」
白浩停下腳步,然後放下箱子走回到我身邊,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等事情處理好之後,我每天都陪著你好不好?」
我笑了下,試探的問,「是什麼事情啊?」
「之前不是說好了,以後我會告訴你的。」說完,白浩已經拿著箱子,走到陽台上了。
我看過去,果然箱子裡還和之前一樣,只有畫稿。這樣看來,確實沒有什麼可疑的,但是,在下午丁弋離開之後,他曾經發了一條簡訊給我。
——你聽說過嗎?有人會把毒品溶解後摻入顏料里,然後用那種帶著毒品的顏料作畫。
我屏住呼吸,我並不是那麼偉大的人,即使白浩真的做了錯事,我都會站在他這一邊,就算白浩殺了人,我也一定會把刀子搶過來,印滿了自己的指紋,然後打暈白浩,帶著刀子去自首的。
但是如果是關於毒品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我恨毒品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那東西差點毀掉了向詡。
曾經周瑋逸告訴我,陳冕早就知道向詡吸毒的時候,我以為那件事和陳冕有關。可現在我明白了,白浩之所以會和陳瀟訂婚,是為了接近陳易凡,幫他做事,所以他說他在做的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如果說,害向詡染上毒癮是因為陳易凡的話,那麼這一切的事情,也可以說的通了。
但是,白浩又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了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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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浩的身上才會有那些奇怪的傷痕。這種猜測,太可怕,偏偏那些巧合又聚集到一起,讓我根本找不到否定這些事情的理由。
「遙遠,我出去一下,你早點睡,乖,我晚點回來。」
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白浩已經走到門口了,我衝著他點點頭,「路上小心。」
然而,白浩並不知道,我早就準備好了,在他出門幾分鐘之後,我也已經跟著出門了,白浩很謹慎,我只比他出去了幾分鐘,就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但是丁弋在簡訊里告訴了我白浩出門的路線,雖然我回復他告訴他不要在亂說,也表示我一定不會懷疑白浩,但是,我還是按照丁弋說的那條路,悄悄的跟了過去。我在心裡祈禱著,這一定要是一個誤會,不要讓我看到白浩。
那個路線的終點是一個廢棄的廠房,我還沒走進去,就被人拉住了。
我回過頭,白浩捂住我的嘴,他拉著我走了好遠才鬆開我。他竟然,真的來到了這裡。我當時就哭了出來。
丁弋說的沒錯,白浩在這個時間出來,他給別人的東西,肯定不會是普普通通的畫稿。在他鬆開我的一剎那,我很用力的打了他一巴掌。
這是在mendora那次之後,我第二次這樣打白浩。他樣子很緊張,又似乎是擔心,卻依舊站的筆直,「你在這裡呆著,不要動,等下我會帶你回去。」
「我不走,你手裡拿著的究竟是什麼!你是不是……」
我話沒說完,忽然頭上疼了一下,在我就快摔倒的時候,白浩接住了我。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出租屋的房間裡,白浩守在我身邊,他一直握著我的手。我側過頭去,看看窗外,天還是黑的。
忽然,我又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用力的掙扎了一下。
白浩按住我,「遙遠,你別激動,聽我慢慢說好嗎?」
我終於還是沮喪的閉上了眼睛。可我感覺到,白浩握住我的手,一直都很用力,他好像怕我會跑掉一樣。他靠過來,很用力很用力的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