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媚動人】35:不守婦.道!(6000)
2025-01-16 10:48:02
作者: 憶昔顏
【伍媚動人】35:不守婦道!(6000) 酒酒不知道哥哥這叫傲嬌,挺傷心的,以為哥哥不喜歡她,悶悶不樂地跑進屋裡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玩積木。
「酒酒,哥哥其實是喜歡你的,不喜歡你,怎麼會幫你打架?」伍媚在女兒身邊蹲下,柔聲哄道。
她之前也以為貝爾是個很冷漠的小孩的,經過相處後發現,不是。
酒酒皺著眉,扁著小嘴,「爸爸也不喜歡我!」她大聲地說,雙眼裡噙著淚花。
彼時,霍司爵就站在門口,酒酒瞥了一眼。
「媽咪!他們都不喜歡我們,我們還是走吧!容叔叔就非常喜歡我,他很想做我的爸爸,我們跟容叔叔在一起吧!」小酒酒大聲地說,伍媚心驚,這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容言了?
她不是一向很不喜歡她身邊的異性朋友的嗎?
想著霍司爵就站在門空,怕他聽到,「酒酒,爸爸和哥哥其實是一樣的,他們心裡都是喜歡你的!媽媽的小寶貝,不要難過了!」她在毛毯上坐下,將酒酒拉進懷裡,柔聲安撫。
這對父子,只是不善於表達而已。
霍司爵原本懸起來的一顆心,因為伍媚的話而安下。
生怕她聽女兒的,要和那個容言在一起。
他離開了房間門口,在過道里遇到了貝爾,他走近,伸手撓了撓兒子的頭,「好樣的。」他第一次毫不吝惜地誇獎兒子。
貝爾在心裡偷樂,能夠得到偶像的鼓勵,是他莫大的榮耀。
霍司爵帶兒子去了商場,這是他第一次帶兒子來逛商場,貝爾有點不自然,牽著爸爸的大手,走在琳琅滿目的商品間。
「貝爾,我們給酒酒挑禮物,然後,你親手送給她,ok?」在兒童玩具貨架邊,霍司爵俯下身,對兒子輕聲問。
貝爾遲疑,「我不喜歡做這些……爹地,太麻煩了……」小傢伙苦惱地說,還是喜歡一個人窩在房間裡玩。
霍司爵知道,貝爾有輕微的自閉症,他不喜歡熱鬧,不喜歡跟人交流,跟他小時候一樣。
「貝爾,忘掉以前爺爺、奶奶還有其他人教你的,ok?現在聽爹地、媽咪的!」霍司爵在教育兒子這一點上,似乎想明白了,其實也不算明白。
他知道伍媚希望兒子活潑、快樂,他只是為了她。
貝爾遲疑地點頭,然後開始挑禮物,霍司爵推著推車,小傢伙憑著記憶,從琳琅滿目的商品里,挑選出酒酒喜歡的玩具。
「她們女生就是麻煩!」貝爾看著手推車裡,一大堆的娃娃玩偶,吐了吐舌頭,嫌棄地說道。
霍司爵莞爾,帶著兒子去了男孩玩具區,「現在,輪到你自己挑給自己的玩具了!」他沉聲說。
貝爾像看怪物似地,看著爸爸!
「爹地,你怎麼也——」變得很幼稚了!
「這裡沒有我喜歡的!」貝爾大聲地說,走到魔方區,上百種的魔方,二階、三階、四階、球形的,菱形的,他都會玩,也都有,不需要再買!
「槍呢?輪滑鞋?滑板?」霍司爵看著運動區,對他問。
貝爾緩緩搖頭,霍司爵去拿了輪滑鞋,他記得酒酒會輪滑,在美國,哪個小孩不會輪滑、滑板的?可貝爾從沒碰過這些。
「要這個和這個,必須會玩,爹地教你!」霍司爵沉聲說,貝爾點頭。
霍司爵領著兒子到禮品區,叫小傢伙選一樣禮物送給伍媚,小傢伙又苦惱了!
***
伍媚不知道他們父子倆去哪了,等了很久,他們才回來。
貝爾懷裡抱著一隻很大的小熊維尼玩偶,進門後,朝著酒酒奔去,「這個送給你,希望你能喜歡!」貝爾大聲說出在路上練習了很久的話。
酒酒受寵若驚地接過,伍媚也震驚,震驚之餘是欣慰,霍司爵拎著很多玩具過來,在酒酒的身邊蹲下,「這些都是送給你的……爹地和哥哥一起挑選的。」霍司爵柔聲地說。
酒酒看滿滿一大袋子裡,都是自己喜歡的,瞬間將不愉快拋卻腦後!
伍媚在心裡欣慰地笑,這時,貝爾走到她跟前,將一隻粉紅色的盒子雙手奉上,遞給她。
「媽咪,送給你的禮物。」貝爾紅著小臉,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伍媚詫異,「我也有……禮物啊……」語氣有些哽咽,眼眶濕潤。
「貝爾!跟爹地去玩輪滑!」不習慣這種煽情場合,霍司爵為兒子解圍,伍媚回神。
「你們要玩輪滑?我也去!我有輪滑鞋!」酒酒聽了,大聲地說,鬼馬精靈的小丫頭快速地跑去自己房間找輪滑鞋去了。
他們三個全出去了。
伍媚一個人坐在客廳,打開粉色的禮物盒,裡面是一幅畫,一看就是孩子用蠟筆畫的。
這是貝爾畫的。
一隻母貓蜷縮在窩裡,懷裡有兩隻小貓在吃奶。
瞬間,她的眼眶就紅了。
兒子要表達的,不言而喻。
***
傍晚,黃昏里,小型廣場上。
爸爸帶著兒子和女兒在玩輪滑。
小男孩還很生疏,雙腳穿著輪滑鞋,小心翼翼地在光滑的地面上向前移動。
小女孩在他旁邊,邊指導,邊做示範。
爸爸站在小男孩的身後,時刻在保護他。
畫面和諧動人,伍媚忍不住掏出手機,對著這樣的一幕,拍下照片。
這樣多好啊……
正常的,幸福的一家人,過著溫馨有愛的生活。
霍司爵看到了伍媚,立即轉身,朝她身邊滑來,伍媚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他穿著輪滑鞋,起碼有195公分,很高,仰著頭才能看到他的臉。
認識他這麼多年,第一次看到他運動休閒的打扮,一身陽剛的汗味,額上有汗滴,俊臉帥氣地教人怦然心動。
伍媚的雙頰上不禁泛起羞澀的紅暈。
霍司爵看著這樣甜美、嬌羞的伍媚,忍不住俯下身,捧起她的臉頰,然後,吻住了她的唇。
「唔……」她嚶嚀出聲,臉頰被他禁錮住,大庭廣眾之下,熱烈的吻,讓她心悸,全身血液沸騰……
兩個孩子看到這一幕,酒酒激動地睜大雙眼,卻被貝爾拉走,「不要看!」
許久,霍司爵才鬆開她,剛鬆開,他就轉身滑走了,落下面紅耳赤的伍媚站在原地。
臉頰比西邊的晚霞燒得還要紅。
***
伍媚從兒子房間出來,霍司爵正好從女兒房間出來,兩人相對而視,「酒酒也睡著了嗎?」
「嗯。」霍司爵沉聲說,走過來,牽住她的手,去往他們的臥室。
「睡覺了,困了。」她懶洋洋地說,躺下後,霍司爵就欺身覆上了她的身子,頭埋進了她的脖子裡。
伍媚一動不動,「別鬧……你說過要尊重我的。」她狡黠地說,一點都不討厭他的親吻,反而,那股熟悉的,酥酥痒痒的感覺蕩漾了起來,全身的血液都往小腹深處涌去。
霍司爵埋首在她的脖子裡,鼻息間儘是她身上的甜美香味,一股灼熱在小腹堆積。
他像只野獸,輕吻著獵物,邊嗅著。
「你不想要?」他粗噶地問,她的身子在輕顫。
「不想……嗯……你走開……」她撒謊,身體早已出賣了她。
眯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心是悸動的,尤其想著他帶著兩個孩子玩的畫面,覺得他更加地迷人、動人。
這樣的霍司爵,不再冰冷,有血有肉,很有愛,更完美。
貝齒撕咬開睡衣上的扣子,唇舌碰上了白皙的肌膚,輕咬著,舔舐著,小女人雙手暗暗地抓緊了床單。
「讓我吻吻你就好,不要更多……」
男人在床上天生就是愛撒謊的生物,尤其這一句,伍媚明知道是騙人的,吻一吻,根本不能滿足他的獸慾。
可她明知道這一點,還不阻止他!
因為,她也很想要!
那種身體和身體完美契合在一起,靈肉合一的感覺,很美妙、動人。
她伍媚也是個成熟的、有欲望的女人!
霍司爵溫柔地吻著她,在她渴望也以為他要親吻她最高點時,他卻離開了,一股失落讓她皺眉,欲求不滿的樣子。
從腳踝處傳來的酥麻感,讓她發出滿足的喟嘆!
男人跪在床上,從她的腳踝,一點一點地向上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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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爵在床上從沒這麼耐心地,細細地吻著她。驕傲自負的男人,以前從來不顧及她的感受,強勢掠奪,這一次,卻用溫柔的吻,一點一點地讓她沉淪、繳械投降。
她哭喊著求他,他才滿足她。
像是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開始,就連歡愛都是新鮮的。
伍媚的身與心,再一次沉淪。
「爵……」雙手捧著他的臉,她粗喘地喊,霍司爵獎勵性地,深吻她一下,「爽麼?」出口的話,讓她的臉更加漲紅,他向來在歡愛的時候,不喜歡說話,尤其是粗魯的話。
「……爽!」她沉聲說,鼓足了勇氣,小臉埋進了他的懷裡。
……
清晨,她在男人柔情的吻里清醒,伍媚慵懶地眯著眸,太累了,全身沒一點力氣。
霍司爵捉著她的手,親吻她的手背,手背上像是螞蟻在爬,難捱著,也享受著。
「昨晚,我的表現可以打多少分?」霍司爵輕聲地問,他一直很自信,自己在床上的技術絕對是滿分!
「一百分……」
很好!是他滿意的答案。
「以前只能打八十分!」伍媚又補充了句,霍司爵這下傻眼。
怎麼可能?!
伍媚張開眼,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嘴角上揚,「霍先生,你以前在做愛的時候,從來不跟我交流,就是一味地……印象最深刻是那一晚,在客房,你幾乎強暴了我!」她控訴,沒有交流的歡愛,跟動物在交配有什麼區別?雖然他的技術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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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爵想到那一次,眸色黯然,表情有點僵硬。
「sorry……」吐出這個詞,聲音暗啞。
「你太驕傲了,什麼都不說,讓我以為自己是個被你買下,供作發泄的玩具。想要就要,想丟就丟。」她笑著說,明白他的心,她就釋然了。
霍司爵複雜地看著她,「現在,明明是我在仰望著你,追隨你!你變得,離我越來越遠了……」他聲音暗啞地說。
「我覺得,我才是你的玩具!」他抗議,狠狠地啄了下她殷紅的唇。
伍媚莞爾,心想,你也有今天?!
「起床了!今天要去紐約分公司看看!」伍媚拍了拍他的臉頰,笑著說。
「你要和容言見面?」
「當然!我們是合伙人!霍先生,你又管得寬了!我跟你現在,什麼都不是的哦!」伍媚笑著說,沒有任何承諾,不算女朋友,更不是未婚妻。
她是孩子的媽,他是孩子的爸,他們算是,愛人。
沒有心酸,伍媚內心一片豁然。
如果他不打算娶妻,她就會一直這麼和他下去。
結婚不過是一紙證明的形式。
霍司爵急了,有種立即拉著她去註冊結婚的衝動!
只有結婚了,他才有資格管她。
***
晚飯時間,霍司爵約伍媚吃飯,然而,她說,晚上有個時尚圈的party,讓他帶兩個孩子一起吃,並照顧好他們。
他說要去找她,她叫他不用來,她有男伴,男伴正是容言。
霍司爵只有干生氣的份!
party在遊輪上,遠處就是自由女神像,伍媚見到了霍司皇,他身邊也偎著女伴。
這點,讓她挺意外的,容言說,他身邊的女伴是什麼歐洲某皇室貴族千金,將來一定對霍司皇的事業有幫助。
容言對霍家兄弟的事多少有點了解。
「在想什麼?」容言過來,遞給她一杯香檳,輕聲問,伍媚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霍司皇和女伴身上,她身側不遠處站著一個中國男人,手裡拿著酒瓶,不停給自己倒酒,像酗酒。
這人正是黃埔聖,伍媚認識,公關界大師級人物,董京夢的第二任丈夫。
「我猜,你肯定在想,霍司皇要是結婚了,霍司爵怎辦?會不會再要找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容言沒等伍媚回答,繼續說道。
「這些我也管不著了,我只知道,他要是再訂婚什麼的,我肯定得帶著酒酒遠離他。」伍媚笑著說,手裡的香檳杯碰上容言的。
「這混蛋!腦子裡都是海水嗎?!」容言慍怒道。
伍媚也笑笑,「我能理解他的難處。」
容言苦笑,這傻女人,一直死心塌地地愛著霍司爵,現在還為他找理由跟藉口。
「說到底,他還是不夠愛你!」容言氣惱地說,聲音有點大,傳到不遠處黃埔聖的耳里。
這一句,深深地刺中了他的心。
沒錯,什麼苦衷,什麼難處,歸根結底,還是不夠愛!
霍司皇不夠愛他,他們才會這麼一直偷偷摸摸著!
「或許吧,我清楚自己還愛著他,想跟他在一起,哪怕一天。其他的,不奢求了。」伍媚坦然地說,不一會兒,和容言離開了。
霍司爵來接伍媚,車子就停在岸邊不遠處,伍媚也看到了他的車子,興沖沖地要往他的方向走去,卻看到霍司爵的跑車離開了!
他,不是來接她的?
伍媚尷尬地愣在原地,被容言拉著上了他的車。
她這一晚沒回去。
而霍司爵,跟著霍司皇,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
這一發現,震驚了他!
當晚,他就回了霍家,把父親叫醒,在書房裡,給他看了拍到的霍司皇和黃埔聖在暗地裡糾纏的照片,還有兩個男人擁吻的照片。
霍耀山氣得直接吐血,沒想到他們還有聯繫!
「爸爸!霍家該交給誰,您該清楚!」霍司爵看著嘴角掛著血絲的老人,無動於衷,只給他遞了手帕,以及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
霍耀山咳嗽著,坐在椅子裡,一臉蠟黃。
「我早就知道了——阿皇說了,會娶妻。」霍耀山聲音渾濁。
霍司爵怔然,慍怒地咬牙,「他都這樣了,您還打算把霍家的事業交給他?」
「不,你也可以在我死之前,娶一個門當戶對的……」霍耀山說道,霍司爵的臉色鐵青,他冷笑。
「除了你哥,琪琪也在努力,她已經快和陸氏合作了,阿爵,你四面楚歌啊。」霍耀山又說道,刺激霍司爵。
有競爭,才會有進步,有所得!
即使敵人是至親的手足!
這就是霍家的生存規則,狼一般的生存方式。
當然,在霍氏面對外敵時,他們也會抱團,並肩作戰。
霍司爵在公司忙了一夜,回到別墅,在門口,見到伍媚從容言的車上下來,瞬間就惱了。
一言不發地,先於伍媚進了別墅,像沒看到她。
伍媚看到了他的臉色不對,看起來很憔悴,本來她也是生他氣的,仔細想想後,覺得他可能有什麼事。
她跟著進了別墅,霍司爵直接上了二樓。
伍媚端著早餐去了書房,霍司爵坐在椅子裡,仰著頭,閉著眼抽著煙。
那樣子看起來十分頹廢!
「出什麼事了?」她耐著性子問,走到他身邊,彎下身,企圖將他手裡的煙拿過,霍司爵正要抽,不小心,菸頭碰到了她的手背。
「嘶——」
他猛然坐起,看她擦著手背上的菸灰,「該死!燙到了嗎?!」
他暴躁地吼著問。
伍媚搖頭,只微微泛紅的一點,沒燙著。
「出什麼事了?你看起來很糟糕,跟我說說吧。」伍媚站在他身側,輕聲問。
霍司爵抬起頭,按掉菸蒂,冷哼,「你跟容言在一起,一夜?」
酸酸地,幽幽地問。
「對啊……」她有點心虛地說。
「啪!」
霍司爵抬起右手,一個巴掌,落在了伍媚的屁股上!
她身上穿著一件改良式的旗袍,綢緞緊貼著翹臀,那一巴掌的力道隔著布料,紮實地搭在她的肉上!
她疼得齜牙,懊惱羞憤地瞪著他,「霍司爵!你完蛋了!」她吼,就要掐他,霍司爵一把將她拽進懷裡。
「完蛋的是你!不守婦道的女人,誰把你慣成了這樣?!」雙手鉗制住她的雙腕,吃醋的男人黑著臉質問。
伍媚心慌,感覺他真發怒了。
「那你昨晚又去哪了?!我看到你的車了!我以為你是去接我的,誰知道你卻開車走了!你是不是去接別的女人的?你大哥快訂婚了,你是不是也著急了?」
伍媚一股腦地問出心裡的疑惑,也算是以牙還牙,憑什麼他可以找別的女人,她就不可以?
霍司爵這下頓住,伍媚掙開他的手,揉了揉紅紅的手腕,看著他憔悴的俊臉,心裡有點不安。
他們又要重蹈覆轍了嗎?
她在心裡嘆氣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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