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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 告白(嬌嬌vs教父番)

2024-05-08 11:43:34 作者: 偏方方

  時也連夜回了H市,之後再也沒與顧嬌聯絡過,即便是碰上,他也是遠遠躲開,自此不再與顧嬌扯上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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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嬌的生活照舊,只是再也不輕易嘗試交朋友。

  另外,伴隨著訓練強度的加大,她失控的次數日益頻繁。

  她需要控制鮮血帶給自己的刺激,教父決定讓她學醫。

  十六歲那年,她上高二,卻以全省理科狀元的成績考上了帝都醫學院。

  十七歲,她開始接D級以上的任務。

  十八歲,她接到了第一個S級任務。

  這是除了教父之外,第一個剛成年就能接到S級任務的成員,不愧是教父帶出來的孩子。

  任務地點在F洲,要暗殺一個毒梟,顧嬌完成得很出色。

  而她遠在F洲的一個月里,教父推掉了一切組織下派的任務。

  顧嬌不知他推掉了,還當他在國內待得好好兒的。

  組織那邊卻是有所察覺。

  就在顧嬌與教父一前一後回到組織時,三大boss之一的艾倫將教父叫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最近對影的關注有點多。」艾倫開門見山地說。

  「這是我的事。」教父淡淡說道。

  艾倫的手中端著一杯紅酒,他笑了笑,說道:「我知道她是你帶回來的,你一直悉心栽培她,不過你應該明白組織里的規矩。你要只是想睡她,可以,千萬別動了真感情。」

  教父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艾倫冷冷地看著他的背影,仰頭喝下一口紅酒。

  隨後,他看向電腦里正打開著的視頻,對裡頭的人說道:「那個任務,我們接下了,但是佣金我要十倍!」

  顧嬌剛回國沒多久,又接到了一項任務。

  這一次的任務比較特殊,有人要破壞兩大財閥世家的聯姻,安排了殺手在婚禮上對新娘進行暗殺。

  與新郎交涉後,決定由顧嬌替代新娘步入教堂,獵豹與飛鷹埋伏在暗處,一旦對方動手,他倆便迅速將其擊斃。

  聽起來容易,可那個殺手來頭不小,在道上的排名僅次於King,所以這其實是一次非常危險的任務。

  稍有差池,顧嬌可能性命不保。

  「獵豹與飛鷹不是對手。」辦公椅上,教父皺眉。

  助理嘆道:「可是任務已經下放了,不可能再把他倆叫回來,還有你最近頻頻不接任務,已經讓上頭不痛快了,你就別再蹚渾水了。」

  任務當天。

  教父還是去了。

  他沒頂替獵豹或飛鷹,也沒蟄伏在暗處,而是選擇了替換新郎。

  他易容得太好,就連飛鷹與獵豹都沒一眼認出他來。

  顧嬌則是根本沒拿正眼看新郎。

  神父問道:「先生,您願意娶您身邊的女士為妻嗎?無論她將來富有還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你都永遠和她在一起嗎?」

  他說道:「是的,我願意。」

  聽到熟悉的聲音,顧嬌心口一震,驚訝地抬起頭來。

  神父又道:「女士,您願意嫁給新郎嗎?無論他將來富有還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你都永遠和他在一起嗎?」

  「嗯?」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教、教父?

  教父抬起修長如玉的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頰,深深地看著她:「你願意嗎?」

  「我……」顧嬌完全驚得說不出話了。

  就在此時,易容藏在客人里的殺手沖顧嬌開槍了。

  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間,顧嬌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教父擋在了她面前,胸口連中兩槍。

  他也朝對方開了槍。

  對方中彈,現場一片混亂。

  獵豹與飛鷹許久才瞄準了他,這還是因為他受傷跑不快的緣故。

  要不是教父現身,今日顧嬌會死,兇手會逃。

  「教父!」顧嬌扶住他。

  他胸口的鮮血染紅了她潔白的婚紗。

  他強撐著說道:「帶我回醫療艙。」

  醫療艙存在於另一個空間,如今的入口在他名下的一棟別墅中。

  顧嬌一路飆車,不知闖了多少紅燈,終於在他暈過去前將他送回了醫療艙。

  他自己取出子彈,躺進了治療倉。

  他每受一次傷,體內的能量都會大量消散。

  他不多時便虛弱得昏睡過去。

  等他再次睜眼,卻發現顧嬌也躺在了治療倉內,一動不動地依偎在自己身邊。

  治療倉感應他的甦醒,亮起柔和的暖燈。

  借著燈光的照射,他看清倉內的情況,顧嬌的血正源源不斷地輸入他體內。

  不知輸了多久了,她白裡透紅的小臉蛋變得慘白慘白的,就連唇瓣也失去了往日血色。

  「你做什麼?」他沙啞著嗓子,皺眉問。

  顧嬌的眼皮微微動了動,沒有睜開,依舊側躺在他身側,乖巧得像只小貓。

  「不是……要我的血嗎?」

  她輕聲說。

  這話沒頭沒尾的,乍一聽還當她是虛弱過度說胡話了。

  可教父還是聽懂了。

  她全都知道了。

  他把她帶回來,悉心栽培她,不惜一切代價地讓她變得強大,只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用她的血來續命。

  「我願意的。」她的額頭靠著他緊實的肩頭,輕輕地說,「把命給你,我願意的。」

  ……

  顧嬌病倒了。

  她體質異於常人,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病得如此厲害。

  高燒到41度,抱著就像一個燙手的小火爐。

  教父難得下廚給她煲了一點蔬菜肉丸薑片湯。

  顧嬌喝了一口瞬間清醒了!

  腦子也不嗡了,鼻子也不堵了,冷汗冒了三大層。

  真是……曠世難喝啊!

  「效果好像不錯。」教父看著她由呆滯變得清醒的眼神,說道,「明天再給你煲一次。」

  為了不被教父的黑暗料理荼毒第二次,她的身體在當晚強行退燒了。

  真是連細胞都嫌棄他的廚藝!

  教父沒讓她立刻回組織,她在醫療艙修養了整整一個月。

  這一個月里,她解鎖了不少新技能,譬如廚藝,譬如酒,又譬如一百年前的歌曲。

  她酒量差,一口醉。

  喝醉了不消停,一隻手耍帥地拿著酒瓶子,一隻腳霸氣地踩上桌子:「小滅!Music!」

  萌萌噠的AI聲響起:「即將為您播放音樂。」

  教父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某人發酒瘋。

  教父是一年前偶然發現滅世者的意識並未完全消散的,只不過歷經了黑洞與太空之旅的衝擊,它的意識處於十分虛弱的狀態,時靈時不靈。

  反正她一叫就靈。

  還默認了她取的小名。

  所以她是怎麼知道她的血對他有大用的……破案了。

  真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她唱得投入極了。

  只見她手勢一起,來到他身邊,直勾勾地看著他,一秒切換戲腔:「在花天錦地~她唱著他鄉遇故知~一步一句是相思~台下人金榜正題名~不曾認台上舊相識~他說著洞房花燭時~眾人賀佳人配才子~未聽一句一嘆戲裡有情痴~」

  平日裡演技差得要死,唱歌倒是唱得有幾分樣子。

  回眸一笑百媚生,大抵不過如此。

  他垂眸,喝著杯子裡的香檳。

  他酒量很好,但這一刻,他似乎也有些醉了。

  顧嬌兩眼迷離地看著他:「你要是去古代,一定能考個狀元,嗯……武狀元!那我就做你的狀元娘子,嘻嘻嘻。」

  她笑成小傻帽。

  教父:呵,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顧嬌終於消停了,他以為她鬧累了,站起身打算將這裡收拾一下。

  哪知她卻湊到他面前,一雙手背在身後,抬起潮紅的小臉,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喜歡你。」

  她說得很小聲,語調裡帶著微微的醉意。

  教父微微錯愕,語氣如常地說道:「你喝醉了。」

  AI聲響起:「溫馨提示,醫療系統檢測到您心率過快,是否需要急救處理?」

  教父狠狠瞪了一眼牆壁上的攝像頭。

  顧嬌執著地看著他。

  教父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冰冷如雪:「你別忘了組織里的規矩。」

  顧嬌說道:「我偷偷喜歡,不讓他們發現。」

  教父冷漠地說道:「你喜歡也沒用,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你既然早就知道了,就該明白我一直是在利用你,我替你擋槍也只是因為我需要你活著……等哪一天給我自己續命。」

  醫療艙的客廳內,突然響起歌曲:「口是心非的我~有沒有讓你難過~我只是用強硬的語言來偽裝內心軟弱~不是故意冷落~」

  教父的臉一黑。

  顧嬌執著地看著他:「我不信。」

  他冷冷地與她錯身而過,語氣冰冷地說:「你不信也沒用,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你的。」

  醫療艙內的歌曲切換了:「喔~喔~耶~耶~愛你在心口難開~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喔~喔~我愛你在心口難開~」

  教父咬牙捏緊了拳頭。

  滅、世、者、號!

  他頭也不回地出了客廳,將顧嬌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原地。

  滅世者號繼續作死,歌曲無縫切換:「為所有愛執著的痛~為所有恨執著的傷~我已分不清愛與恨~是否就這樣~血和眼淚在一起滑落~我的心破碎風化~顫抖的手卻無法停止~無法原諒~」

  教父忍無可忍,一秒關閉了智能模式!

  滅世者號:嚶~

  ……

  教父去浴室沖了個涼水澡,體內的燥熱經久不散。

  K93星系的人擁有超長壽命,基因里對繁衍的欲望並沒有沒那麼強烈,從而導致他們沒那麼容易陷入男歡女愛。

  並且,越強大的人越不容易動情。

  所以,到底是他變弱了,還是來這顆星球太久逐漸被他們同化了?

  他站在淋浴下,冰涼的水珠無情地澆在他肌理緊實的身軀上。

  他身高一九五,常年訓練讓他擁有一副令人血脈噴張的身體,胸肌、八塊腹肌、人魚線……一切恰到好處,蘊含蓬勃的力量,但卻並不誇張。

  他就連手臂上的線條都緊緻分明。

  他足足沖了一個小時,才總算將那股子情動的燥熱壓下去。

  醫療艙有淨水循環系統,倒是不擔心會浪費水資源。

  只不過,這時間也太長了。

  他就如此欲求不滿嗎?

  更可悲的是,他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一打開休眠倉就發現顧嬌竟然躺在裡頭睡著了。

  這丫頭……醉到連自己的休眠倉都認不出了嗎?

  「滅世者號。」

  他開口,AI沒有相應。

  他這才記起來他關閉了智能模式。

  他定定地凝視了某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小丫頭一眼,不動聲色地躺在了她身邊。

  休眠倉一個人睡挺寬敞,兩個人就得緊緊地挨著。

  她側躺著,柔軟的身子貼在了他不堪撩撥的身軀上。

  他感受著身體的異樣,無奈地閉上眼,那一個小時的涼水澡算是白沖了。

  她的馨香無孔不入,像是迷亂心智的毒藥,越抵抗就越是深入骨髓。

  他精緻的喉結滑動。

  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

  是你自己睡錯地方的,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唰的支撐起身子,撫上她柔嫩的臉龐,低頭霸道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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