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裝傻
2025-01-14 09:22:46
作者: 沐涼月
被追影扛著,月妃羽還不忘戲耍追影:「哥哥,你扛著我,是要跟我玩兒娶新娘的遊戲嗎?太好了,我最喜歡這麼玩兒了。」水寒眼角抽搐,差一點笑出來,追影臉色陰沉,並未說話,月妃羽第一眼便看出這個人的性格,沉默寡言,幹什麼都用眼色,你要是近視了,看你怎麼用眼色。
不一會兒,追影和水寒將月妃羽扛至大殿,將她扔了下去,恭敬地一拱手:「啟稟太子,發現可疑人物!」眾人紛紛瞥向地上的人,月妃羽吃痛的捂著屁股,揉著腿:「哥哥,你欺負人!」這一跤確實被追影狠狠的摔下去的,有點疼,不過卻不是疼極,但是她要裝,算起來,她沒得罪他,居然這麼不懂的憐香惜玉。
木將軍看著地上的月妃羽,臉色十分難看,雙拳緊握:「孽障!剛剛是你在偷聽!」這個父親在外人面前也沉不住氣,這是有多恨那個木黛溪,太子眉頭輕蹙,疑惑地看著追影:「這是將軍府的四小姐,你們確定自己可抓對了人?」
追影其實猜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份,但是聽到太爺親口說出來,追影和水寒身子一震,但是很快又平復下來,水寒上前一步:「稟太子,卑職和追影一路狂追,直到賊人的氣息消失,只看到四小姐在場!」
「四小姐不會武功,人盡皆知,你們可確定抓對了人?」太子始終把玩著手裡的潑墨扇,眼眸微微抬起看了一眼月妃羽,他和她見過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只知道她是個傻子,追影和水寒一般不會無緣無故的亂抓人,難道這個痴傻女真的有什麼秘密?
太子眼眸變得意味深長,緩步向前走,扶起月妃羽,月妃羽由著他的攙扶,太子暗中摸著她的脈門,居然沒有內力,微微有些詫異,追影和水寒也有失策的時候?太子略有怒容,聲音透著王者之氣:「辦事不力,回府領罰!」
追影和水寒紛紛下跪,正色道:「謝太子!」被罰了,還說謝,不過她作為殺手還是能理解的,主子沒要了他們的命,算是給了他們最好的待遇。
太子處於內疚,將月妃羽攙扶在座椅上,細心的問著她那裡不舒服,剛剛他摸了她的脈門,她是知道的,看來是沒有得到證實,才讓那兩人領罰,不過,這也不怪她,各司其職,她要逃,他們也必須追,沒辦法,誰讓她贏了呢。
木樂淺看著眼前的一幕,妒火橫生,太子哥哥只接受她的靠近,什麼時候,太子哥哥居然主動靠近別的女人?偏偏還是個傻子,木樂淺借著賊人的由頭,指著木黛溪:「木黛溪,剛剛偷聽的人就是你,對不對!」木樂淺強壓著心頭的怒火,當著太子的面,不好全數發作,只是語氣稍微重了一點。
你存心作死是吧,你喜歡太子是吧,呵,木月妃羽聽到木樂淺的指責,害怕地拉著太子的衣袖,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眸中倒影著木樂淺怒意的面容,月妃羽害怕地低著頭,身子瑟瑟發抖,當她低頭的那一剎那,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太子隨著月妃羽的目光望去,只見木樂淺微微的怒容,像是故意壓抑了一般,又看了看月妃羽嬌柔害怕地樣子,頓時明了,這個傻子在這個家裡,不好過吧。
木將軍看到女兒氣紅的臉,又聽到她剛剛語氣中的不悅,立馬沉下臉:「黛溪,還不快回房!」現在還不是教訓這個傻子的時候,要是當著太子的面,訓斥一個傻子,那麼他在太子的眼中必定不是什麼好角色。
太子也無心加入他們這場家族鬥爭,跟他的利益沒有任何關係,他只是出於內疚才去關心木黛溪,「本太子乏了,就不久留了,你們的禮物很好,本太子收下了,多謝了。」以後若要做同盟,客氣一點也是有必要的,說完,便揚長而去,木將軍開口留人的話還未說出口,太子已經跨步出去了,只好恭敬行禮:「微臣恭送太子。」
木樂淺望著太子的背影,心裡難受極了,都怪這個傻子,惡狠狠的盯著月妃羽,月妃羽直接無視她的眼光,自顧自地玩著糕點,追影回頭,若有所思的看著月妃羽,眼中閃過一抹不甘之色,「追影,還不快跟上!」水寒催促著追影,追影才收回了目光,離開。
太子的馬車漸行漸遠,木樂淺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出來,「木黛溪!你這個賤人!」長劍一揮,就往月妃羽的手臂砍去,那是太子哥哥碰過的地方,她不配擁有!月妃羽巧妙的閃過,吃醋的女人真特麼可怕,木樂淺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她一向看準的地方是不會失手的,這個傻子居然躲過了,哼!僥倖而已,長劍再一次揮下,運用了身體裡的內力,劍身上泛著淡淡的藍光。
月妃羽冷著眸子,外強中乾的貨色,也想跟她斗!木將軍一把拉過了月妃羽,躲過了她的劍,劍直直地劈在了桌子上,瞬間四分五裂,殘破不堪。
木樂淺不可置信的看著父親,眼中泛著晶瑩:「爹!你居然幫這個傻子!」這個世界怎麼了,太子哥哥親近這個傻子,連最愛的父親也在幫她,木將軍拉過月妃羽,隨即又放開手,狗腿似的走到木樂淺的身旁,哄著女兒:「淺兒啊,父親不是在幫她,是在幫你,你想啊,你要是殺了人了,到時候,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就難了,她死了,然兒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切,還以為這個老爹良心發現了,剛剛還對他還升起了絲絲好感,沒想到竟是這個原由,那一點好感,蕩然無存。
木樂淺聽到父親的解釋,心裡稍稍好受了些,瞪著月妃羽,只恨不能泄憤,一轉身,氣沖沖的離開了,木黛溪,待我成為太子妃之時,也就是你死無葬身之地時。
木將軍看著女兒生氣,也狗腿般的跟去哄了。
月妃羽微眯著雙眼,看著地上的殘木,就算那個木將軍不拉她,她也躲得了,這一招,對於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傻子,無疑不是致命的一劍,好個木樂淺,你的帳,可一一記下來了,到時候,你求饒也沒用。
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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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影和水寒跪在地上,太子則坐於案牘前,空氣中瀰漫著壓抑,太子反而一臉的悠閒,執筆,在一張宣紙上反覆寫著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