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心回不去了

  「小雅——」手機剛響了一下，小妮子就迫不及待地接起來。「真的沒事，就想跟你說說話。」

  卓立梵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以為是他。小妮子說過，難過的時候她通常會打兩個人電話——那個男人和小雅。他仔細地回想起認識小妮子以來的點點滴滴，她的淚，她的笑，她的狡黠，她的生氣，她的難過，似乎每次都吸引著他靠近她，感受她的特別。也許，從看見她哭泣那刻起，他的心就遺失在她的身上，再也回不去了吧？

  卓立梵側頭，聽著小妮子的聲音，看著她邊流淚邊微笑的樣子，心柔軟起來。不管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他都想好好疼她愛她，讓她只是微笑，不再流淚。

  

  「妮子，」在小妮子下車離開前卓立梵忽然叫住她，「這次真的決定——放棄了？」他望進她的眼裡，想知道她剛剛在電話里跟小雅說的是不是真的。

  「錯了！從他說有女朋友的那刻起，我就決定放棄了！只是當時這個決定讓人很難接受，會心痛地止不住流淚。可是從現在開始，不會了，不會再為他流淚。雖然偶爾可能還是會想起他，但不會再心動，想他只是個暫時戒不掉的習慣而已。」小妮子淡定的眼神回望著卓立梵，「三年的時間，雖然我一直都沒有表白過，我肯定他知道的。但他從來就沒有給過我任何希望：所有的節日都會收到他的祝福，除了兩個節日，一個是情人節，無論是中國的還是外國的；另一個是我的生日，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我的生日。是我自己喜歡幻想，一直不肯放棄。現在他有了女朋友，沒有了幻想的藉口，只剩下放棄。只要他幸福就好！」

  卓立梵相信她是真的決定了，身體像忽然像卸下沉重的負擔一樣輕鬆起來。他長臂一伸，把小妮子攬入懷中，「你也會幸福的！」他保證。

  小妮子安靜地任由他抱著，沒有任何反抗，好一會兒才說：「你該回去了。」

  「卓立梵，」下車走了幾步，小妮子忽然回頭叫他，「如果哪天有個女孩喜歡你，而你不喜歡她，一定要明明白白的告訴她，而不只是暗示她，這樣就不會浪費她的時間也浪費幸福，被愛是種奢侈的幸福，不是想得到就能得到的。」說完，她徑直向樓上走去。

  回家的路上，卓立梵一直在回想小妮子的話，人，尤其是女人，還真的不一樣，他不明白在他清楚表達自己的意思後，為什麼那個女人還會浪費時間在他身上？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沉思。

  「卓立梵，幹嘛把你的衣服放我家裡？別人看見，肯定會誤會的！回來拿走！」小妮子火大地衝著手機叫著，好像認識他後，她的好脾氣都不見了。她打開柜子竟然看見許多他的衣服，最可惡的是****竟然和她的放在一起。

  卓立梵把手機遠離耳朵一點，「哦，我看你的柜子都空著，所以幫你放點東西進去。如果你的衣服放不下，歡迎放我家裡。」某男說得很理所當然，完全忽視電話那端小妮子的極度不悅。這樣下次再住她家裡就方便多了，有衣服換，第二天可以直接上班，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在她確定放棄的時候，他也更加肯定：會讓她的心裡只有他，不可以再有任何其他男人。「時間不早了，你趕緊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拜拜！」逕自掛斷電話，卓立梵心裡樂開了花。中午專門送過去的，怎麼可能說拿回來就拿回來呢！

  方傾格無語的趴在床上，心裡一邊不斷咒著某人，一邊盤算著明天怎麼跟他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