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狩獵遊戲
2025-01-14 06:34:11
作者: 索還貞
(第一百六十五章)狩獵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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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拍一場男男的床戲,符堅蹂躪慕容沖的戲。
導演解說著床戲,闡明他想要表達的意境,這對兩個演員都是挑戰,他們從沒演過男男床戲。
顧珏神情倦怠地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眼底發青,一副疲憊心不在焉的樣子。
對他的精神狀態導演很滿意,慕容沖就是蒼白的,疲憊不堪的。
顧珏披散著一頭墨黑的長髮,身著紅色內衫端坐在梳妝檯前,男演員溫柔地給他梳著長發,輕扯一下紅衣,露出裡面精緻白皙的鎖骨。
男演員慢慢俯身,將頭埋進他的秀髮里,深吸一口氣。
顧珏一臉漠然地望著鏡子,眼神空洞無物不悲不喜。
男演員是實力派老戲骨,顧珏是蟬聯影帝,一個長鏡頭拍下來,一遍就過了。
導演帶頭鼓掌,顧珏的演技又上升了一個新高度,原以為會n機無數遍,沒想到一遍就過了。
中午放飯時間顧珏吃了幾口飯,喝了一點水,獨自躺到休息椅上休息,時間一分一秒的溜走,他的生命似乎也即將走到盡頭。
陷在慕容沖的角色中,他的情緒低落到谷底,甚至產生了厭世的念頭。
慕容沖被部下所殺,時年(歲,剛巧他今年也是(歲。
燕子在一旁蹲下起立,起立蹲下,汗如雨下地做著運動。
顧珏掀開眼皮,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知道他又開始走火入魔了,燕子見怪不怪地擦去滿臉的汗水。
天黑收工,顧珏一身白袍在月色下散步,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他不知道了。
他停下來看看身邊的燕子,她戴著耳機一臉陶醉地聽歌。
像燕子這樣的人活著又有什麼價值?
偏偏她活得有滋有味的。
「哈?」燕子摘下耳機,仰臉看著他。
顧珏指指她的鼻子,她的鼻毛又露出來了。
燕子瞭然,伸手用力一揪,揪下一簇黑黑的鼻毛。
「想不想整容?」顧珏想做點善事。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燕子很有態度地說。
「費用我出。」顧珏微微眯眼。
「我上查查哪家醫院好。」燕子一下掏出手機趕緊搜整形醫院。
回到度假村已經是凌晨,顧珏信步走進臥房,不經意掃了一眼大床,那女人還在挺屍。
顧珏大步走進淋浴房,脫衣服打開淋浴頭沖澡。
嘩嘩的水流聲吵醒了厲伯珠,她摟著薄被爬坐起來,垂著頭扣眼屎。
顧珏穿一條四角內褲走出來,發梢的水滴順著他的臉頰滑下來,淌至胸膛。
「幾點了?」厲伯珠屈指彈掉手上的眼屎,哈欠連天地問。
「凌晨一點,你沒走?」顧珏從小冰箱裡拿出一盒牛奶。
「睡了一天,老嘍,不中用了。」厲伯珠揉揉扁扁的肚子感慨道。
「餓了?」顧珏喝一口牛奶,懶懶問。
「想吃酸辣粉,羊肉串。」她吞著口水說。
「吃幾片全麥麵包,喝點牛奶,這麼晚吃油膩的不好。」顧珏建議道。
「要你管!」厲伯珠沖他一齜牙,拿起電話自己叫客房送餐服務。
叫完餐她洗了個戰鬥澡,穿上白t恤,運動小短褲。
服務員送來了夜宵,厲伯珠盤腿坐到餐椅上,咬一口羊肉串,吃一口粉絲。
燕子湊過來貪婪地吸著味道。
「吃吧。」厲伯珠大方地將裝著羊肉串的盤子推到她面前。
「減肥,我聞聞味道就滿足了。」燕子深深地吸氣。
「能吃是福,想吃就吃,說不定下一秒就嗝屁了。」厲伯珠又抓起兩個肉串大口地咬。
「怎麼會嗝屁?」燕子不解地問。
「天災**,一切皆有可能。」厲伯珠聳聳肩膀,無所謂地說。
燕子認同地點頭,反正她馬上就要飛韓國整容了,也許會死在手術台上,誰知道呢,她飛快拿起一個肉串送到嘴邊。
顧珏敷著面膜躺在按摩椅上,聽那兩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
「時惜怎麼不幹了?」厲伯珠壓低聲音問。
「我不清楚,聽說出國留學了。」燕子不太確定地說。
厲伯珠打著飽嗝爬到床上睡覺。
「洗澡去。」一股孜然味,顧珏嫌惡地推她。
「嫌味兒出去睡。」厲伯珠不客氣地打開他的手。
「這是我的房間。」顧珏用力地轉過身去,拿後背對著她。
「這是我的度假村!」厲伯珠一腳踹向他的屁股。
顧珏撲過來壓到她身上,「不行了,我要吐了。」厲伯珠翻著白眼直吐舌頭,她吃得太撐了,他壓到她的胃了。
顧珏讓她轉過身去,他側躺著從後面進入她。
「還來?你腿不軟啊?」厲伯珠弱聲呻吟道。
顧珏用力撞擊著,以示他的體力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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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撞……慢慢磨……嗯……」她嬌喘吁吁地說。
顧珏放慢動作,一手抓著她的屁股,一手揉著她的胸,慢慢地磨。
「我不行了——」厲伯珠大聲地求饒,兩條腿直抽筋,私處又一陣一陣地緊縮。
顧珏兩隻手抓住她的胸部,粗喘著大力抽送。
厲伯珠虛脫地躺著,滾熱的液體不斷地溢出來。
「擦擦。」她合著眼睛呢喃道。
顧珏拿起紙巾扔到她手邊,「自己擦。」他才不給她擦。
混蛋啊,厲伯珠摸著抽一張紙巾送到兩腿之間自己擦乾淨。
她白色的內褲就團在中間,顧珏瞥一眼她的後腦勺,拿起內褲送到鼻子底下聞聞,真好聞,他一臉陶醉地深呼吸。
「喜歡?送給你啦。」厲伯珠轉過身來,看到他正一臉變態地聞著她的內褲。
「黏糊糊,別碰我。」顧珏扔開內褲,將滾進他懷裡的女人推開。
厲伯珠頂著阻力硬是趴到他胸口睡覺。
顧珏推不開她只能忍耐,很快兩人都進入夢鄉。
燕子說走就走,第二天一早就收拾行囊回去準備出國整容手續。
厲伯珠早上參加股東會,今天是最後一天開會,會議結束就可以回家了。
中午沒事她轉悠去片場探班。
今天拍一場大戲,顧珏一身白袍騎在戰馬上,手握長劍,他四周是上千的群眾演員。
塵土飛揚,戰馬嘶鳴,場面看著挺壯觀的。
厲伯珠跟金在萬站在一起。
一個鏡頭結束,顧珏騎在馬上,安撫性地摸摸它的腦袋,一回頭看到遠處圍觀的厲伯珠,他調轉馬頭揚起手裡的長劍,遙遙地沖她一指,不等厲伯珠作出回應,他又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去。
幼稚!厲伯珠揚了揚下巴。
「跟他說一聲,我回去了。」厲伯珠跟金在萬打完招呼,轉身離開片場。
顧珏再次扭頭只看到厲伯珠的背影,他恨恨地咬牙,如果這是一場狩獵遊戲,獵物什麼時候離開,應該由他這個獵人說了算。
身後傳來工作人員的驚呼聲,厲伯珠回頭,顧珏的馬突然撂蹶子,他被從高高的馬背上掀翻下來。
厲伯珠牙疼的抽口氣,這個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地飛撲上去。
厲伯珠雙臂抱胸一臉淡定地旁觀,走還是留?
她鬼迷心竅跟他私奔過一次,結果他根本就無心跟她好好過,一路上都在故意找麻煩。
他的陰謀得逞了,她跟時宇之間有了裂痕,再也回不到從前,她葬送了自己的婚姻,還差點搭上她的家人。
現在他又故技重施,想要讓她愛上他,他再狠狠地拋棄她?
厲伯珠臉上露出冷笑,他憑什麼認為是她虧欠了他?!
要說虧欠也是他們顧家虧欠了她們厲家。
聽四妞偷聽來的秘密,她才知道大妞的眼睛受傷是顧瑾一手造成的。
顧瑾是個懦夫,逃之夭夭。
大妞曾經那麼喜歡他,要不是他,大妞也不會一直待在國外不回來,大概後來也遇不到那場飛機失事。
顧飛有家不敢回,也是個懦夫,一家子的懦夫!
厲伯珠恨得牙痒痒,雙手緊緊握拳,大步走過去,如今她已經無所畏懼,她倒想陪他玩玩,看最後誰能玩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