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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你那日叫藺寶出去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2025-01-14 01:35:13 作者: 二霏檸萌

  睡到半夜,藺寶像是被打雞血了似的,再也睡不著了,乾脆從床上坐起來,直勾勾地看著身側睡得跟死豬似的連澈。

  ——唉,她睡不著的話,要不要叫醒連澈陪她說會兒話呢?畢竟,他們都好幾天沒有認真說過幾句話了。

  可是,他都忙活一天了,如果晚上不好好休息的話,第二天做事情會不會事倍功半呢?算了,還是等他睡吧。

  藺寶嘆了口氣,哀怨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尼瑪,難道世界上的孕婦大晚上都會像她這樣煩躁到睡不著覺麼?

  心情著實有些悶燥,她揉了揉眼睛,抬頭朝門外望去,正巧一個人影從門外一閃而過,看得藺寶有些心驚膽顫的。

  ——奇怪,這會兒守夜的宮人不都應該老老實實地在殿門口守著麼?怎麼會到內殿裡晃悠?難道……有賊?

  藺寶莫名地打了個寒顫,打消了追出去一探究竟的想法,老老實實地縮回了被窩,畢竟現在月黑風高的,萬一她追出去著了人家的道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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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出於好奇,她還是朝門口望去,老是覺得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

  由於昨晚的事兒,藺寶幾乎一整晚都沒睡好,直到天蒙蒙亮了,這才有了些睡意,念在她有身孕,連澈便沒有打擾她,自己換好了衣服便出去讓宮人梳洗了。

  這幾天,他也想了很多,畢竟她現在已經懷了他們的孩子,再怎麼說也不能讓她無名無份的,而若要給她身份,那就必須知曉她的身世,看來——他得讓顧如風趕緊辦事了。

  待藺寶醒來時,已經過了用午膳的時間,起床剛喝了點粥,便有宮人前來稟告——「包公公,年大人約您在宮門口單獨見面。」

  年大人?

  藺寶蹙了蹙眉,正納悶年華找她幹嘛,瞧著那宮人一副膽怯的模樣,正欲答應,便只聽溫素道:「年大人也是知道公公如今的身子,難道他就不能來朝陽殿同公公說話嗎?」

  ——換而言之,這宮人的話很是可疑。

  聞言,那宮人竟哆嗦起來了,結結巴巴道:「年,年大人說了在朝陽殿內說話不方便,而且他準備來同公公道別。」

  道別?

  藺寶眨了眨眼,雖然不知曉年華為何要走,但是真是假她都應該去看看,畢竟他們也算是朋友的吧,哪有朋友臨行前不道個別的?

  想罷,她便點了點頭,沖溫素放心一笑,道:「放心吧,我相信年華的為人,他絕對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說罷,她便上前同那宮人一道出了宮。

  有宮人不放心,正欲追上前,卻都被藺寶給吼了回來,實在沒轍,這才朝溫素走去,「素素,你說現下要不要通知皇上一聲?」

  溫素抿了抿唇,眸底滿是擔憂,「當然得通知,你們幾個上去遠遠的跟著,一旦發現異樣就立馬回來通知我。」

  「諾——」

  宮人們立即分成三派,一派偷偷跟著藺寶,一派則去通知連澈,而還有的,則是在朝陽殿內等著第一派傳來消息。

  不知怎的,溫素只覺得這心裡有些不踏實,一如三年前那般——

  *

  藺寶跟著那宮人走得有些許久,這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她帶她走的根本就不是去宮門口的路,而是去冷宮樹林的路!

  她止住腳步,冷聲道:「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聞聲,那宮人膽怯地轉過身來,卻是一言不發,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藺寶只覺得心中不詳的感覺愈發得濃重,轉身欲走,卻是被幾個橫空出現的蒙面大漢擋住了去路。

  而就在此時,一個尖銳的女聲從她身後響起:「呵,藺寶——你終於落到本宮手裡了!」

  本宮?

  藺寶猛地回頭,卻見顏楚楚一身鵝黃色羅裙雙手環胸站在她身後,眉眼間全是得意和陰冷之色。

  「你到底要做什麼?」

  此時此刻,明眼人都知道她要作甚了,所以她也沒有和她客氣的必要!

  「沒什麼,就是覺得眼睛裡進了些沙子,得一除為快。」顏楚楚拐彎抹角道,話音一落,便伸手打了個響指,那些蒙面大漢立即朝藺寶撲去。

  看著那些人臉上噁心的笑,藺寶只覺得想吐,一手護住小腹,抬眸看向她:「顏楚楚,你要是做了什麼傻事,到時候可就是整個顏國為你付出代價!」

  怎料,顏楚楚聽了卻並不以為然,揚揚眉毛,道:「你覺得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同我說這句話的呢?別忘了,在外人眼中你不過是個小太監,沒有人會覺得我殺死一個小太監有何不妥!」

  她的話讓藺寶猛地一驚,可還未說些什麼,便只見她打了個響指,那些大漢都開始寬衣解帶,朝她淫|笑著走來。

  難道他們要——

  藺寶腳下一個趔趄,沒站穩身子,跌坐在地上,看著已經撲來的大漢,不由地閉上眼大喊道:「不——」

  *

  身在御書房的連澈心尖猛地一顫,不禁打了個哆嗦,手裡的毛筆便掉在了案桌上,將桌上的奏摺染了個漆黑。

  奇怪,他這又是怎麼了?

  ——難道藺寶又出事了?

  一旁的年華看著他的反應有些納悶,「澈,你這是怎麼了?」

  他搖搖頭,心中的悶痛愈發強烈,就在這時便只見一群宮女撞門而入,一旁的侍衛連攔都攔不住。

  連澈抬眸蹙眉問道:「怎麼了?」

  過來報信的宮女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年華,面面相覷一番後,不由地大驚失色,「皇上,方才有人以年大人的名義將包公公約到宮門口去了!」

  聞言,年華只覺得有些不妙,起身看向那群宮女,又看了看連澈,納悶道:「我並未讓人傳話給包公公啊。」

  眾人一聽,立馬慌了神,身旁有疾風颳過,再看向連澈方才所在的位置,早就沒有了人影,眾人趕忙追了上去。

  連澈以迅雷不及的速度趕往了宮門口,在那兒除了守門的侍衛便看不到半個人影。

  而就在這時,心臟猛地抽搐起來,他一手捂住胸口,單膝跪地,額前沁出了一層冷汗,臉色也有些蒼白,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流失,可他卻抓都抓不住。

  待年華找到連澈時,他的下唇已經被咬破了,雙眸也有了一絲猩紅,而這樣的徵兆,讓他不得不懷疑,「澈,你——」

  連澈伸手將他推開,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聆聽自己心跳的節奏,慢慢朝宮中的某一個位置走去。

  年華跟在他身後,不由地有些震撼——想不到,連澈居然使出了南山派的獨門心法——以氣尋人。

  雖然此心法功能強大,只要是在方圓百里之內,都能找到想要找的人,然而驅動這門心法,會使施法人身體受挫,如果不修養個十天半個月,是絕對不能再動用內力的。

  要知道,在皇宮中危機四伏,如果十天半個月都不能動用內力,那可是極其危險的。

  而連澈,卻這麼做了。

  年華不禁有些佩服他的毅力和真心,如若換做是他,恐怕也不敢如此輕易動用這種辦法來尋人吧。

  感受著四周流動的氣息,連澈很快便從中辨析出了藺寶的氣息,沒有過多的猶豫,抬腿施起輕功便朝氣息最濃的地方追去。

  然而,待他同年華以及一群宮人趕到那裡時,除了地上一灘刺目的鮮血,便再無其他。

  連澈有些難以置信,上前走到那灘血面前,單膝跪地,伸手蘸了蘸那未乾的血跡,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除了痛便還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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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然,似是想起了什麼,他驀地起身,一雙鳳眸里滿是冰冷,看得人不由地一顫。

  年華瞥了眼地上的血跡,道:「應該沒有走多遠,現在去追的話,應該還來得及——」

  「不必了,朕自有辦法。」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背影決絕而蕭瑟。

  *

  當太后聽聞此消息時,一口氣沒喘上來,險些暈了過去,隨即便火速趕往了朝陽殿。

  待她走進去時,連澈正拿著藺寶的髮帶發呆,眸子裡滿是惆悵和心痛。

  太后嘆了口氣,屏退了眾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道:「寶兒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都會沒事兒的,皇兒不必擔心。」

  不必?——如她所說,藺寶現下還懷有孩子,若是被壞人擄去傷了她們娘倆了,他又怎麼可能不會擔心?

  連澈閉上了眼,輕輕嗅著髮帶上殘留的氣息,半晌這才睜開眼,道:「母后,你不知道兒臣現在心裡有多痛,如果可能的話,兒臣寧可不要這江山也不要她和孩子有事!」

  ——只因她是他的命!

  太后自然知曉他現在的心情,伸手輕輕撫著他的肩,道:「可有派人去找?」

  「朕把南山派暗藏的精兵全都派出去了,可目前依舊一點消息也沒有。」他哀嘆道。

  然而,他的話卻是讓太后震驚不已,要知道南山派里的精兵可都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為國殺敵的,可如今卻為了尋找區區一個女人而大費周章,是不是有些太——

  太后蹙了蹙眉,「皇兒,你可知道那些精兵——」

  「母后不必勸朕,在朕心裡什麼最重要,母后您是知曉的。」他淡淡道,強壓住心頭的不安,故作鎮定地起身,走出了大殿。

  來到僻靜處,他止住了腳步,顧如風在他面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如風無能,未能找到藺姑娘——」

  連澈蹙起了劍眉,將手中揉得皺巴巴的紙條扔到他面前,道:「替朕好好查查這個人。」

  「是!」

  顧如風撿起地上的紙條,看著上面「溫素」二字,不禁有些訝然,可還是捏緊紙條,縱身消失在了他面前。

  連澈微微眯眼,薄唇微抿,負手看著遠方。

  ——她……會是他麼?

  *

  在楚苑靜候消息的顏楚楚有些坐立不安,生怕連澈會帶著人找上門來,為了以防萬一,乾脆狠心往身上潑了涼水,染上風寒,在楚苑裡靜靜養起病來。

  說起那日的情形,她都還有些心有餘悸。

  眼看藺寶就要被那群大漢給侮辱了,誰知道就在她準備拍手叫好的時候,後脊椎傳來一陣刺痛,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而待她醒來時,正是在自己的楚苑,聽隨行的丫鬟說,她不知怎的在宮門口暈倒了,被侍衛發現了,這才將她送了回來。

  雖然丫鬟是這麼說,可顏楚楚卻不這麼想,她自己做了什麼,她清楚得很。

  拖著病在楚苑躺了好幾日,她以為風聲應該會過去了,可未曾想,年華竟然會在這時親自找到她。

  看著眼前溫文爾雅的男子,顏楚楚輕咳幾聲,抿了口茶,道:「不知年大人找本宮有何貴幹?」

  ——她不相信,這個男人來找她是沒有目的的!

  見她問起,年華倒也不遮不掩,抬眸定定地看向她,用眼神示意周邊閒雜人等太多了。

  雖不知他究竟在玩什麼把戲,可顏楚楚還是讓不相干的眾人退下了,靜候他的下文。

  沉默了半晌,年華這才看著她,篤定道:「你那日將藺寶叫出去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驀地,顏楚楚的心猛地一沉,別過臉心虛道:「年大人,楚楚並不認識你口中的藺寶,又何來對她做了什麼一說?」

  聞言,年華微微眯眼,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起她來。

  其實他這話也並不是瞎說的,若非如煙今日無意同他提起覺得顏楚楚那晚同她說的話,估計他也不會懷疑到她頭上。

  畢竟在外人眼中,顏楚楚是一個識大體的大家閨秀,而非一個小肚雞腸的深閨女子。

  許是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顏楚楚有些煩躁,扭頭看向他,道:「年大人,飯可以亂吃,但話絕對不能亂說!本宮身為一國公主,怎麼可能對一個小太監下手?」

  只見,年華薄唇微啟,「這麼說來,你知曉藺寶的身份了?」

  顏楚楚猛地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坑了!

  可就算被拆穿了,她也並未覺得尷尬,只道:「看不出來年大人對自己兄弟的女人都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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