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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夏侯小金魚,你怎麼在這兒

2025-01-14 01:34:42 作者: 二霏檸萌

  她頓了頓,他卻接過了她的話:「可你怕朕受打擊?」

  藺寶抿了抿唇,點點頭,狐疑道:「你……不生氣?」

  ——怎麼說年華也是他的生子之交兼好哥們兒啊!可如今,好哥們兒背叛了他,他不是應該感到無比憤怒的麼?

  瞅著連澈一臉淡然,她眨眨眼,繼續問道:「你們不是生死之交麼?——若是被生死之交背叛了,應該會很難過才對吧?」

  話音一落,便只聽連澈冷不丁道:「那你知道什麼是生死之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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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還不簡單?

  藺寶清了清嗓子正欲答話,卻聽連澈道:「生死之交,生死之交——說得不就是奸|屍麼?你覺得我和年華是那種關係?」

  「噗——」

  藺寶突然覺得連澈的毒舌功夫不是一般地厲害,和他這個老師尊相比,她也不過是一個剛入門的小菜鳥罷了!

  瞥了眼無比淡定的連某人,藺寶幽幽道:「連澈,你生氣了直說行不?」

  ——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的!

  聞言,連澈睨了她一眼,淡淡道:「誰說朕生氣了!」

  「我說的!」她不怕死地舉了舉手,終是惹得連澈一笑,伸手颳了刮她的小鼻樑,無奈又好笑道:「你啊!」

  *

  聽了藺寶的話,連澈便安插了眼線在年華身邊,畢竟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來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而臨行出征前,連澈為了不打草驚蛇,還是將朝中政務交由藺行舟和年華處理了。

  至於鳳將軍,連澈下了令讓其跟隨他們一同出征了。

  原本年華也想跟著去的,可礙於這聖旨以下也不好推辭,只得站在門口為他們送行。

  看著年華那略顯滄桑的臉龐,藺寶從窗口外縮回了腦袋,糾結地看著連澈,道:「你說——他會不會有什麼苦衷呢?」

  苦衷?

  連澈微微眯眼,倏然想起了幾日前顧如風告訴他的調查結果,對上她的雙眸,他也僅是笑笑,「想這麼多做什麼。」

  ——也對,她幹嘛要想這麼多呢?這些本來就是他們兩個大男人之間的事,關她鳥事兒吖!

  想罷,藺寶便笑笑,縮到馬車後邊的軟塌上吃起點心來了,而連澈則埋頭繼續研究起了邊境的地形圖來。

  正吃得盡興,藺寶卻不知怎的心生一股噁心。

  ——難道是這點心變質了?

  她蹙眉,看著手中的點心有些納悶,可這些點心她之前吃都沒事兒的呀!難道說……是她這幾天吃多了?

  藺寶猛地一個激靈,趕忙放下了手裡的點心。

  ——艾瑪,看來她以後得控制一下飲食了。

  只是,說來倒也怪,自從上了路,她的右眼皮總是跳個不停,似乎是在預示著什麼。

  在趕了一天的路之後,眾人都有些吃不消,考慮到眾人,連澈便只好讓大部隊暫停路邊休息了。

  被憋壞了的藺寶趁著連澈不注意偷偷溜下了馬車,穿著一身男裝混入了軍隊中。

  ——老天,原來真是的小兵長這副模樣啊!

  藺寶興奮地在人群中穿梭著,卻不想被人猛地拽住了手腕,捂著她的嘴,將她拖到了一棵粗壯的大樹背後。

  她害怕得有些想叫,卻聽那人湊到她耳畔低聲道:「死包子,是我!」

  死包子?

  藺寶眨了眨眼,在連國敢這麼喊她的……貌似只有夏侯錦年那個臭小子了吧?——可夏侯錦年現在不是應該在宮裡麼?

  想罷,她倏然掰開了他的手,扭過頭去,只見一身小兵打扮的夏侯錦年灰頭土臉地看著她,臉上滿是大汗。

  這副模樣任誰看了都覺得滑稽。

  藺寶蹙了蹙眉,壓低聲音問道:「夏侯小金魚,你怎麼在這兒?」

  「本公子在這兒關你什麼事!」他拽拽道,眸子裡卻是夾雜著些許窘迫,腦海中竟莫名地想到了那日他喝醉了酒同她說的話。

  ——老天,為毛他那個時候要喝酒?為毛她會在那個時候找到他?又為毛他喝醉了酒要對她說那些胡話呢!

  聽了他的話,藺寶微微挑眉,「喲——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肯定是為了躲年如煙這才跟著我們偷偷出來的!」

  「……隨你怎麼說!」他別過臉去,不敢直視她的雙眼。

  瞅著他那副樣子,藺寶也沒多想,只當作他就是為了躲年如煙這才偷跑出來的了,恰巧此時有宮人出來尋她,她只好走出去。

  卻不料,夏侯錦年從後面拽住了她的手,囧囧道:「那個,這事兒你能不能替我瞞著,先別告訴皇表兄?」

  「憑什麼啊?」她揚揚下巴,學著他平時那副囂張的模樣,拽拽道。

  似是沒料到她會這麼說,夏侯錦年臉上的窘迫更是濃重,抿著唇不知如何同她解釋,卻又聽藺寶道:「好啦,我會替你保密的,不過,你自己也小心點,否則到時候連澈肯定會宰了我的。」

  說罷,她便拍了拍他的肩。

  聽她提起連澈,夏侯錦年蹙了蹙眉,猶豫了片刻,這才道:「你……和皇表兄究竟是什麼關係?」

  ——奇怪,夏侯錦年今兒個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藺寶狐疑地眨眨眼,看著他道:「夏侯錦年,是你今兒個沒吃藥呢,還是說你當真喜歡連澈所以吃醋了啊?」

  「……」

  夏侯錦年抽了抽嘴角, 他還真是想不明白,為毛她總是能把他和皇表兄想到一塊兒,縱使他再怎麼解釋都是無濟於事。

  此時,外邊的呼喊聲更大了,藺寶沒轍,只好同他道了別匆匆忙忙地跑了回去。

  夏侯錦年看著她的背影低低地嘆了口氣。

  他這到底是著什麼道了,居然會喜歡上一個小太監,而且還是一個這麼蠢,甚至和皇表兄有曖|昧關係的小太監。

  想罷,他無力地搖了搖頭,走回了軍隊。

  *

  藺寶剛回去,氣都還沒來得及喘一口,便瞧著連澈黑著臉看著她,冷聲道:「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待在馬車裡麼?——幹嘛老是亂跑。」

  聞言,藺寶委屈地撇撇嘴,「就是因為一直待在馬車裡才會覺得悶嘛。」

  ——好吧,她說得貌似有些道理。

  連澈無奈地嘆了口氣,拿了蔥油餅遞給她,道:「諾——在馬車裡吃這個就不會悶了。」

  「噢。」

  藺寶接過蔥油餅,啃了一口便坐進了馬車裡,連澈隨即也跟了上來,手裡拿著幾本小書。

  出於好奇,她眨眨眼,湊上前,問道:「這些是什麼啊?」

  「給你打發時間的。」連澈道,臉上帶著一絲窘迫,將小書盡數塞到她懷裡,便轉過身繼續看起地形圖了。

  藺寶好奇地看著手裡的小書,看著上面的楷書,這才勉強認清楚上面的字。

  只見,有一本叫做《心儀藍顏知己》,還有一本叫做《狐狸成仙記》,還有一本居然叫《恰逢春雨慕君心》。

  她囧,這些不都是類似於言情小說的小書麼?難道說,這些是他特地幫她借來的?

  ——老天,若是如此的話,那麼連澈該有多大的勇氣啊!

  畢竟,在她看來,一個大男人幫女人借言情小說無異於幫女人買姨媽巾。

  咳咳,連澈做到這個份上還真是不容易。

  想罷,她便一邊吃著蔥油餅,一邊連蒙帶猜地看起那些所謂的言情小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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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一半,藺寶抬起頭問道:「連澈——」

  「嗯?」他頭也沒抬,拿著筆在地形圖上畫著什麼。

  「為什麼有個叫李白的人最不喜歡去別人家裡做客?」她萌萌道,想要看看他的回答是不是和書上的一樣。

  豈料,連澈連頭也沒抬,淡淡道:「因為去做客就要吃飯,主人就會很客氣地對李白說『李白吃啊李白吃啊』。」

  「……」

  她懵,這不就是「你白痴」的諧音麼,好吧——突然覺得連澈智商變高了有木有。

  為了讓自己不被連澈的高智商給打擊,藺寶決定默默地看小說,絕對不和連澈說話!

  只是,沒過多久,連澈那貨便自己貼了過來,躺在軟榻上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道:「寶兒,朕突然覺得口乾舌燥是怎麼回事?」

  寶兒?

  ——艾瑪,這名字被他這麼一叫怎麼變得這麼噁心了。

  藺寶一邊看著小說,一邊將茶杯遞給了他。

  連澈黑著臉看著手裡的茶杯,抿了一口便放了回去,再接再厲道:「寶兒,朕的傷口有些痒痒,怎麼辦?」

  「叫太醫。」

  她目不轉睛,全神貫注地看著小說里的情景。

  「……」

  連澈這回是真的火了,上前奪過她手裡的小說,卻是惹得她一臉的不滿,「你幹嘛!」

  「干你行不?」他委屈道。

  藺寶咬牙,要知道搶她小說的人是很可惡的,可搶了她小說還裝委屈的人就是最可惡的了!

  ——「連澈,你能不能別這麼不要臉!」

  而且,他今兒個早上出發前不是還和她滾了一回床單的麼,怎麼現下又想要滾一次了?

  哪知,連澈聽了也不惱,索性扒開了自己的衣服,將她舉起來騎在自己身上,厚著臉皮道:「反正你都說朕不要臉了,朕不要臉就太對不起你了。」

  「……」

  藺寶無語,正欲起身,卻不想竟是被他拽到了身下,一雙大手利落地解開了她的衣襟,還未等她開口范反抗,他便以吻封緘。

  ——泥煤,她怎麼又被吃了!

  *

  事後,如往常一樣,藺寶憋屈地穿好衣服,哀怨地坐在床邊,揉著酸疼的腰,埋怨道:「連澈,你下次就不能輕點麼?」

  「唔——要不這回我輕點試試?」還未衣服的連某人說著便又朝她撲來。

  藺寶一個激靈閃開身子躲過他,悶悶道:「連澈,你就不能把衣服先穿上麼?」

  ——若是待會兒有人看見了,那她和他該有多不好意思。

  連澈依言穿上了衣服,卻不想竟無意拉扯到了傷口,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藺寶朝他看去,趕忙扒開他的衣服看著他的傷口,仔細瞅著沒裂開,這才舒了口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吧,都讓你輕一點了,你偏不聽。」

  聞言,只聽連某人如此解釋道:「朕可是為了讓你舒服才會這麼不要命的,誰知道你不替朕想著,反倒還怪起朕來。」

  「……」

  她不語,給他穿好了衣服。

  ——難道是她說要他這麼賣命了嗎?沒有吧!看來,她家皇帝大人的臉皮最近是愈來愈厚了。

  *

  待連澈他們一行人到達邊境,已經是半個月後的事情了。

  恰巧此時,首先挑起戰爭的顏國派來了使者,說是希望能和平談判。

  就在眾人都希望這次談判能成功的時候,卻不想連澈竟是直接把人家大使一腳踹出了軍營,嚇得人家屁滾尿流地跑了回去。

  對此,藺寶好奇道:「那大使究竟同你說了些什麼啊?讓你這麼生氣。」

  只聽連澈黑著臉陰沉道:「他給老子說希望老子別把心放在一個太監身上,還說他願意做太監換取兩國和平,老子真想宰了他!」

  「……」

  從未聽到連澈爆過粗口的藺寶,在這一瞬間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好吧,她有些同情那個大使了,想起他那蒼白的臉色,想來連澈那一腳踹得定是不輕吧?

  其實,她很想送給那大使一句話——no zuo no die!

  可惜的是,那大使再也聽不到這句話了。

  而因為連澈踹了大使,顏國當即發怒了,只是在他們還未下戰書之前,連澈便一紙戰書送了過去。

  當藺寶問起連澈為什麼要主動攻打人家的時候,她家皇帝大人是如此回答的:「老子要替你討回公道!」

  由此,藺寶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日後絕對不能惹連澈生氣,不然一旦他爆了粗口,那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咳咳,雖然說連澈爆了粗口也挺萌噠噠的。

  可同時,她也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個大使活不久了。

  就在藺寶在軍營里滿懷期待地等待著連澈凱旋的消息時,最後聽到的卻是連澈把被自己打傷的顏國公主——顏楚楚給帶回了軍營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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