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2025-01-13 15:53:56
作者: 爹孩兒是受
我就快回去了,也不知道爸媽怎麼樣了,我失蹤這麼久,音信全無,不知道他們看到我做什麼感想,但願他們不要以為我已經命喪黃泉,都買好了墓地,碑上刻著「愛女藍靜兒之墓,父泣立」。還有雪琦,瑞寧,林雨澤,瑞寧的寶寶還好不好,茂一呢,唉,沐靈的事不知道對大家是一個多大的打擊,更重要的是……還有他。
沐睿宸肯定不會原諒我的,就算他肯,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和他也是不可能了,我有些黯然,然而想想也就釋然了,能再見到他,已經是上天給我最大的恩惠了。愛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我只要能在他身後默默地關心他祝福他就好……
想到沐睿宸,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看了看坐在身邊的king,他一直都很沉默,從上飛機開始,不知道在沉思些什麼。
遲疑了片刻,我還是扯了扯他的衣服,用手指在桌上比劃了一行字,「你去日本的時候一定要小心點,沐家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我的擔心並不多餘,今天king沒有帶什麼人出來,日本至少還是沐家的地盤,雖然不比從前,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他們知道king來了,不把他碎屍萬段就是怪事。
他不以為然,只是含笑看著我,「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關心我麼?」
我有些不好意思,十分憨厚地傻笑了一聲。
他突然靠近我,陰森森地問了一句,「你這樣就不怕我改變主意不放你走嗎?」
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忙低頭喝飲料來掩飾自己的失態,這種人真的是開不得玩笑。轉念一想,又不禁為自己的未來擔憂了起來,我既沒學歷,又沒一技之長,更重要的是如今還啞了,我不是一個身殘志堅的人,現在就業壓力這麼大,我找得到工作嗎?那個單位會要我?就算找的到工作以後也不一定找的到老公,找的到老公也不知道會對我好不,就算對我好我也對不起他,唉,杯具啊!我頓時覺得我的未來一片黑暗。
在渴望回家的興奮和對未來生活的擔憂中,我竟然不合常理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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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得很不踏實,我仿佛來到了一個又黑又狹小的空間裡,我看到了林雨澤,雪琪,瑞寧他們,我拼命地去追趕他們,卻怎麼也追不上,眼睜睜地看他們離我越來越遠,然後我看到了沐靈和傑克,我看不清他們的臉,傑克似乎想告訴我些什麼,他張大嘴巴對我大喊,可是我卻什麼都聽不到,我急的出了一身冷汗,後來我竟然掉進了一個泥沼里,怎麼也掙脫不出來,我都快哭了。
身體一動,已經有些清醒,隱隱約約聽到一男一女的對話。
「……我可以讓她忘記過去,可是,第二件事情我不能答應你……」
「塔娜,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十倍的報酬。」
「這不是錢的問題,king大人見識多廣,既然知道噬心術,也該知道他的後果,一旦施下,你們不僅心意相通,命數更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可再無後悔的餘地了。」
「那麼你應該也聽說過,我從不做後悔的事情。」
聲音漸次低迷下去……
好想繼續再睡下去,然而全身都不舒服,迷迷糊糊地伸手一摸,身下堅硬無比,混混沌沌地睜開眼睛,四周昏暗的很,腦袋還是有些昏沉,我閉上眼又想睡去。然而,我卻發現了一點意外。
我不是應該在飛機上嗎?飛機的床怎麼真麼硬?硌死我了。
一個激靈,我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艱難地支起身體,半邊臉貼著地面,有些緊繃的感覺,待眼睛適應了這片昏暗之後,我四處看了看,卻更加一頭霧水。
這裡很大,陰冷潮濕,可能是一個地下室吧,四周都是封閉的,牆壁上攀附著一些藤蔓植物,也不知道沒有太陽如何存活,只有一條幽黑的窄道,一眼望不到底,那應該是出去的路,更奇怪的是,這裡的牆壁都不是平整的,未經過琢磨,更像一個山洞,裡面沒有什麼現代的照明措施,石壁上有些凸出來的地方點著油燈,這裡並非無風,然而那些火苗卻紋絲不動,有點違背科學常理。而我躺著的地方略高於其他地方,圓圓的像一個平台,上面繪著奇異的圖騰,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
正在詫異中,我看到了兩個人,king和一個陌生女子,他們本來是在說著什麼的,看到我醒來,便緘口不言,只是看著我,目光有些複雜。
我愈加茫然,茫然之餘,有些惴惴不安。
「那就開始吧。」那女人突然開口,我這才發現她的穿著有些奇怪,有些像泰國人的服飾,她的頭髮松松的挽著,遮住了小半邊臉,有幾分嫵媚的風情。她抬起頭來,卻嚇了我一跳,她的半邊臉上全是黑色的花紋,從左眉一直延伸到下巴,看上去妖嬈又詭異。
她喃喃地念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拍拍手,我所在的圓台的邊緣突然燃起了一圈火苗,那火卻是綠色,綠油油的火苗跳躍著,我覺得那火很詭異,裡面仿佛束縛著很多生命,他們在裡面掙扎,卻不得而出,我仿佛聽到無數哀號的聲音,這種感覺實在令人心怖。
這個地方很不正常。反應遲鈍的我終於想到了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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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剛有動作,那女人隨手一划,那些藤蔓仿佛有生命一樣伸過來,纏住了我的手腳,束縛住了我的行動。
我徒勞地掙扎著,想要甩開那些煩人的藤條,然而它們的柔韌性實在太好,我不僅甩不掉,身上還被纏上了更多,我終於一動也不能動。
他們在搞什麼東西?我茫然不解,這裡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我仿佛踏入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那可怕的女人很是滿意的樣子,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精緻的盒子,她把盒子捧在手心,放在胸前,虔誠地像是在進行某種宗教儀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