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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有些事,是天註定

2024-05-08 09:40:24 作者: 桃小妖

  「你不是在首都。總不能讓你從首都來江城吧。」蘇嫻笑著安撫。

  這一年來,蘇嫻和安晚其實見面也不算少,安晚會到麗江來找蘇嫻,所以蘇嫻才沒專程給安晚電話,更何況,安晚都在首都。

  「我在江城。」晚安哼了聲,「明天一定要一起吃個飯才能回去。別每天都讓我跟著你吃麗江的臘排骨火鍋,我要受不了了。」

  蘇嫻當然知道安晚是玩笑話,但是也有些意外安晚在江城,而蘇嫻的航班是明天下午。

  「中午一起吃個飯還是可以。我的飛機是下午。」蘇嫻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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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晚嗯哼了聲:「那就這樣定了,我一會找餐廳,找到了發給你。」

  「好。」蘇嫻應聲。

  安晚是蘇嫻多年的好友,蘇嫻的每一個情緒反應,安晚幾乎第一時間都可以知道,所以現在蘇嫻情緒上的變化,安晚也可以第一時間覺察到。

  「今天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感覺你的情緒不太對勁。」安晚問的直接。

  蘇嫻在安晚面前並沒任何秘密,從年少的時候到現在,都是如此。

  在安晚的詢問里,蘇嫻安靜片刻,而後開始應著:「我覺得我看見陸梟了。」

  這也是這一年來,蘇嫻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提及陸梟這兩個字。

  安晚都愣怔了,大概沒想到會得到蘇嫻這樣的回答,安晚冷靜了後:「嫻嫻,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一年前的事情,其實大家都很清楚,你也很清楚。」

  如果陸梟還在的話,那麼陸梟不可能會離開蘇嫻,不管是什麼理由,陸梟都不可能放棄蘇嫻。

  只有一個可能,陸梟已經不在了,而這一年來,陸氏和徐家都花費了無數的人力物力,都沒陸梟的任何消息。

  所以這在安晚看來,根本是不可能。

  而安晚的話,蘇嫻也明白,她低頭自嘲的笑出聲:「是啊,我也知道不可能,但是這樣的感覺真的太像了,就連安寧都覺得好像看見陸梟回來了。」

  安晚沒說話,蘇嫻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安晚。

  安晚的眉頭擰著,腦子有些混亂,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安晚卻想不起來任何事情,好似有什麼重要的線索就這麼被直接給忽略了。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安晚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就只是巧合,何況他不是也有未婚妻,也一直生活在柏林,你先冷靜下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就過去找你。」安晚果斷說著。

  蘇嫻嗯了聲。

  安晚就這麼陪著蘇嫻聊天,一直到蘇嫻回到酒店的套房,安晚才掛了電話。

  安晚掛了電話後,她始終擰眉,是在把蘇嫻的話竄連起來,而紀一笙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安晚現在這樣魂不守舍的表情,紀一笙倒是安靜了片刻,就直接朝著安晚的方向走去。

  「怎麼了?」紀一笙把外套脫下來,淡定開口問著。

  安晚倒是直接:「柏林的寧家,你熟悉嗎?」

  這話讓紀一笙脫襯衫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眼神仍舊落在安晚的身上,又好似在思考。

  「你怎麼忽然問到這種事?」紀一笙挑眉。

  安晚把之前蘇嫻的話告訴了紀一笙,紀一笙也有些意外。

  「一年前那種情況下,陸梟不可能活下來。但是所有人都沒找到陸梟的屍體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紀一笙仔細分析。

  安晚在聽著,和紀家無關的事情,紀一笙從來不會過問,但是不意味著紀一笙的分析不能聽。

  這人的敏銳很多時候超出了常人的想像,也是因為如此,紀一笙在紀家是神一樣的存在,也是商圈一個不滅的神話。

  「但是有一種可能,是有人很早就盯上了陸梟,但是卻不能帶陸梟離開,所以一年前的事情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無聲無息的帶走陸梟,把陸梟藏起來。」紀一笙攤手,說的直接。

  安晚沒好氣的看著紀一笙:「你不能說點有用的消息。」

  「能。」紀一笙點頭,「但是我有什麼好處?」

  安晚:「……」

  見安晚無語,紀一笙倒是笑了笑:「最近公司和恰好就和江城的一個小公司有合作,而這個人就是你說的這個陸梟,我看見的時候也覺得很奇怪,做了調查,才知道他是寧家的女婿。所有的一切都看起來完美無瑕,但是你要知道,越是完美無瑕的東西,其實越有問題。」

  「你的意思是?」安晚猛然看向紀一笙。

  「我什麼都沒說。」紀一笙攤手,「這種事情,你不需要去管,你也管不了,你有任何動靜就是打草驚蛇,你覺得你是在幫蘇嫻嗎?」

  紀一笙的話,讓安晚冷靜了下來。

  如果紀一笙的推測是正確的話,那麼這個家族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把陸梟帶走,絕非就是省油的燈,而在安晚的記憶里,能無聲無息的做到這樣事情的人,就只有軍方的人。

  因為如此,很多事才會變成禁忌,讓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們一旦懷疑,開始調查,必然就會驚動寧家,如果這個人真的是陸梟的話,那麼寧家就會把線索斷的乾乾淨淨。

  那時候才是進退兩難。

  「有些事,是天註定。」紀一笙說的很玄學,「你的猜測要是正確的話,那麼這個陸梟自己也會想發設法的找到答案,另外,他在江城開設公司,就是一種反抗。」

  話說到這裡,紀一笙倒是不再開口了。

  安晚點點頭,而後紀一笙就很自然的吻了上來,這聲音倒是帶著幾分低沉:「晚晚,我不喜歡你把心思放在別人身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不喜歡。」

  是抗議也是直接,更多的是霸道。

  而後偌大的酒店套房內,剩下的就是繾綣溫柔,吞沒了所有的抗議聲。

  窗台上的月季,竟然在這樣的嚴寒里,也在傲然綻放,絲毫沒有任何枯萎。

  屋內和屋外的溫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一夜的江城,看起來風平浪靜,但是卻又波/濤/洶/涌。

  ……

  四/季/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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