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戲弄雲淺淺
2025-01-13 03:13:00
作者: 卓三柳
第一百九十八章戲弄雲淺淺
玫瑰山莊很大,且到處種植著各種名貴的玫瑰,淺淺走著走著,就迷了路,到了一處精緻小院子-賢雅小築!
聽說南宮燕就住在裡頭!
裡面燭火還亮著,她心一動,突突地跳著。
莫不是皇甫夜在裡面和南宮燕幽會!
氣急敗壞地就貓著腰閃了進去。
門口竟然沒有下人值夜,這就更說明了裡面有不軌之事。
淺淺趴在窗邊,無奈窗台太高,她只得返回外頭搬了個石凳過來,踮著腳上去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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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舔了些口水將窗紙捅破,弄出個小洞,她將一隻眼兒湊上去瞧——
雅致的繡房內,果真在上演著赤果果的肉愽大戲,南宮燕躺著,滿臉潮紅,身上沒有半件衣衫,卻壓著一個男人,墨發蓋住了側臉,但那發上的玉飾熟悉得讓她心碎成兩半——
淺淺抓著窗戶的手捏得死緊,直至發白為止。
她木然地聽著裡面傳來的低吟粗喘,眼看著他們赤果果地翻滾著…
良久,她感覺臉上一片冰涼,手一摸,竟然是濕的,她哭了麼?
不斷來不及細想,因為騰出一手的原因,淺淺失去了平衡,身子一下子栽了下來,驚醒了裡面的一對男女。
「是誰…嗯…」裡面傳來南宮燕的聲音,只是氣息不穩,還夾雜著哼哼聲,淺淺聽得出那是極度歡愉的時候才會有的聲音。
她沒有很驚慌地逃離,而是慢慢地回過頭,木然地往外走去。
他們沒有空理會她吧!
為什麼,為什麼在愛過她後,又去沾染別的女人!
淺淺走後,裡面又顛狂了一陣才停了下來。
南宮燕汗濕著身子,推開身上的男人,看著他笑著撥下發上的白玉梅劗,輕皺了下眉頭,「你捉弄她作什麼?」
是的,和她翻雲覆雨的並不是皇甫夜,而是——南宮絕塵。
夠讓人驚訝的不是,玫瑰山莊藏著的,又豈是這一件事。
南宮絕塵隨手將那小物件扔到牆角,「給夜找點事做做!不知道他怎麼和這丫頭交待呢!」
他輕笑著,然後又湊了過來,南宮燕抵著他的胸口,有些嬌喘著道:「我累了。」
他像是沒有聽到,一下子扯下床幔,「方才讓那丫頭看著,做得也不盡興,再來一次…」
裡面再次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絕塵,你還要我比武招親麼?」間或是她無力的輕喘。
沉寂了良久,才響起男人冰冷的聲音:「是你要求的,自然要進行到底。」
南宮燕淚眼瞧著他,頭別過一邊,無力地承受著他的侵犯,她知道她一旦逃開,他會要得更凶,甚至讓她明天下不了榻。
他表面風度翩翩,可是骨子裡卻相當冷,相當地狠。
今日,他必定也知道她單獨見了夜裊而心裡不快,所以要得也特別狠吧!
她的身子被迫移動著,思緒回到了六歲那年,被他帶回莊裡的情形……
那天,便情根深種了吧!
只是沒有想到,她只是他仇人的女兒。
他帶回她,也只是報復而已,現在多了一項暖床。
「如果我真的嫁人了,你還會…」後面的話,她沒有辦法說下去,因為他明顯更是顛狂了些。
他的說明了他的不悅,整件性事變了調,他的憤恨,她的悲哀…
一輩子逃不出的愛,欲——即使她嫁了別人,她怕是也只能承歡於他的身下吧!
——淺淺回到房裡,趴在床榻上先是哭了個天翻地覆,然後抹了把眼淚,打包著要走。
他都背叛她了,她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剛推開門,就見著皇甫夜一身清爽地走了進來。
瞧見她身上的東西後,明白她定是想走,不禁凝了下眉頭,「想走?」
淺淺氣呼呼地撥開他的身子,現在不想和他說任何一句話,一輩子都不想說了。
他迅速地攔住她,臉色沉了下來,一隻手輕抬起她帶著淚痕的眼,「怎麼了?」
淺淺負氣地別過了臉,「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
他的手僵住,不敢置信地瞧著她的臉,輕柔地問道:「你說什麼?」
她只是流著淚,想走,被他一把扯進懷裡,緊緊地固在懷裡,大聲喝著:「雲淺淺,你再說一遍。」
她只要敢說,他就用這具髒身體折磨她,直到死在床上不可,讓她再說不出這般讓人氣惱的話來。
兩人對峙著,誰也不讓誰,胸口磨擦著胸口,慢慢地起了不一樣的意味…那小小的籠包在胸口漲漲的,難受又銷魂!
原本皇甫夜就沒有盡興,可以說五年了,都一直忍著,現在她這般氣他,再也不客氣,一把將她手裡的包襖扔到一邊,抱著她往床榻上一扔…也不說話,只是沉默著,撕扯,親吻,進入…
淺淺則死命地抵著他的身子,不讓他得逞,嘴裡還拼命地讓他滾,他索性拿過一邊的腰帶堵住她的小嘴,一股作氣地做了下去——
一二三四,直到天色將明的時候,他才鬆開她的身子,他太急切,她身上的衣物還凌亂地掛在腰間,卻比全赤果果地更為誘人,他覆在她身上平息了一會子,才起身,將她的衣服整理好。
「你不該激怒我的。」他冷冷地說著。
淺淺只是別著臉,流著淚,樣子可憐又惹人疼惜。
他的心軟了一些下來,將她抱在懷裡,語帶無奈:「本王該拿你怎樣才好?」
他知道弄疼了她,沒有太多的前戲,他的動作也不溫柔,可以感覺到她的身子一直沒有放鬆一來,太緊……險些逼瘋他。
身子悄悄動了動,也開始恨自己似乎永遠不能滿足的欲望來。
「為什麼你能同時愛著兩個女人?」淺淺回過頭,臉上滿是淚痕,分明不像是無理取鬧的。
皇甫夜再是粗心也知道必是發生了什麼事了,捧著她的小臉,急切地問:「淺淺,你怎麼了?」
她別開臉,不去看他關切的目光,嘴裡卻不爭氣地說:「你去陪你的燕兒妹妹吧!」
腦子裡又想起他們赤身肉博的模樣,再難忍受,推過他的身子,背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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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夜見她的肩一抖一抖的,必是哭,嘆了一口氣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此時心軟了下來,也忘了之間的狠話了。
淺淺猛地回過頭,一把推下他的身子,然後也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刀來,嚷著,「我要斷了你的罪惡根源,看你還出去玩女人!」
她拿著的刀尖,就那麼抵著他的脆弱之處,險險地就差沒有刺進去了。
那冰涼的觸感反而刺激了皇甫夜,他輕喘了一聲,斥道:「淺淺,拿開。」
她不肯,小臉都哭得花花的,手也抖著,這一刀要是不小心下去,輕則守寡,重則守活寡!
皇甫夜不敢動,她哭得他的心都亂了,修長的手撫上她冷冰的面容,輕嘆著,「淺淺,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的。」
淺淺哭著,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有什麼用,你都和她上床了。我還能怎樣。」
說著,又兇狠起來,「皇甫夜,我要和你離婚。」
離婚?
他輕皺著眉頭,咀嚼著這兩個字,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想也不知道是什麼好話。
淺淺一時口誤,立即糾正過來,「就是和離。」
和離?
休想!
他指尖一動,她手裡的刀就落在他的手裡。
換成他在上,她在下!
冰冷的刀尖划過她的小臉,停留在雪白的柔軟上,竟然增添了幾分魅惑之色,淺淺的發鋪了滿枕,加之紅潤的小嘴和身上暖昧的紅痕,看起來可憐又讓他想欺負。
她竟然這般不相信他。
想也知道是南宮絕塵戲弄了她,但,他不準備和她說,也該讓她吃味吃味了。
皇甫夜將手裡的刀隨意一扔,抱著她的身子,讓她半躺在自己懷裡,有些壞壞地說:「如果本王想齊人之福呢!」
「你休想!」淺淺氣得臉紅紅的,大叫著想逃離他的懷抱,但他抱得緊緊的,一隻手抄在她的屁屁下,還不安份地騷動著。
淺淺臉色漲得通紅,拍開他的手,怒吼著:「無恥!」
皇甫夜唇角噙著一抹令人砰然心動的笑,湊到她耳根處,輕咬著她的耳朵:「方才,是誰抱著本王,還要更快點,再用力點的!」
他的笑太壞,太壞!
淺淺又羞又氣,分明是他那樣撩撥她的,捂著臉,吶吶地說:「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皇甫夜,你不要這樣轉移話題,我們的帳沒有完。」
「什麼帳?」他吹了一口氣,十足地登徒子。
淺淺完全拿這樣的他沒有辦法,身上又光光的,做什麼動作都不能表明怒火,反而帶著幾分地誘惑。
小身子扭著,急得快要哭了。
皇甫夜一把抱住她,被她的模樣逗得大笑了起來。
讓她像條毛毛蟲一樣在他的懷裡蠕動著,很溫馨,笑得開心的某惡男終於想起來,低頭賞了懷裡的女人一個吻。
「記得和燕兒好好相處,嗯?」他好心情地說著,一掃前日的陰炙。
淺淺氣得大叫,「皇甫夜,你休想三妻四妾。」
他點住她的小鼻子,「我都睡了人家,不負責行麼?」
淺淺怔怔地瞧著他,之前,她一直鬧,一直鬧,其實是希望他否認的,可是,他現在親口承認了。
她該怎麼辦?
她想了許多,想離開,想——拆散他們!
他的眼始終帶著笑意,一副滿足的樣子。
淺淺看著他,眼前的俊臉和昨夜瞧見的男人相重迭,然後一股怒氣就暴發了。
「皇甫夜,你去屎!」
還想齊人之福,作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