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今夜本王不走了,可好?
2025-01-13 03:07:35
作者: 卓三柳
第五十三章今夜本王不走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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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說越不像話了,淺淺看到宮女們都紅著臉兒出去了,不覺臉上也是一熱,低低地說了句,「也不害躁!」
這人,現在怎麼整日地想著這事情!
皇甫夜乾脆拿過她手裡的摺子,放到一旁,雙手捧著她的小臉,淺淺只覺得一股熱氣噴到了臉上,熱熱麻麻的,於是欺欺艾艾地問:「你想做什麼?」
他低笑了一句,修長的手指留戀在她細嫩的小臉上,看見她緊張得連呼吸也忘了,遂笑著吻了上去……
一吻過後,他笑著問:「現在知道了麼?」
她的身子已經軟得像灘春水,氣息極不穩,努力地呼吸著空氣。
「這可怎麼是好?這才到哪裡?淺淺,本王真怕一個用力就把你弄壞了。」他輕笑著,一隻手已經不規矩地伸到她的腰上,輕輕地撫著。
淺淺低著頭,把玩著他給的玉蝶,皇甫夜眼神幽深了些,淺淺雖然一直不肯和他回府,卻從未把這個東西還給他。
她不可能不知道這代表什麼,她收下了,證明她的心裡是有他的,只是,女人的心思他真的猜不著。
「淺淺,本王今日問過風清揚了,你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他攬近了她,因為心裡想著的事情而有些興奮,身子也燙得嚇人。
淺淺那各種害怕啊!他是不是想吃她了?
就像是養個動物什麼的,養肥了,時間到了就該吃了?
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困難地推拒著他,裝著什麼也聽不懂,吶吶地說道:「時辰也不早了,你該去休息了。」
她在逃避!皇甫夜不悅了,身子沉了沉,低聲道:「今夜本王不走了,可好?」
「那,我去睡別處。」淺淺心慌著,就想起身,這時候的他真是太危險了,白痴才會和他共枕一床。
怕只怕吃得連渣都不剩!
皇甫夜目光又掃過她單薄的衣衫,唇抿了抿,嘆道:「算了,本王回去便是,你好生養著,不可起夜。」末了,他摸了摸她的頭,微微一笑。
淺淺有些著迷地看著他的笑容,一時意亂情迷,就幹了傻事兒,湊上前去,輕輕地吻了下他優美的唇瓣,退開時,臉色紅得艷麗。
皇甫夜頓了一兩秒,爾後飛快地扣住她的身子,往自己懷裡帶著,唇也隨之壓了上來,淺淺,他的淺淺——
這個吻,燃燒了半個時辰,他走時,床鋪凌亂,她的髮絲全都散開,胸前的衫子也扯壞了些許,皇甫夜也好不到哪裡去,腰帶全散開了,仔細看,頸後全是抓痕,看上去有些嚇人——
真是個小野貓!
皇甫夜可以肯定,他們成親後,在那方面定是十分美滿的,淺淺不像別的女子那般矯情,她向來是順著自己的感覺走,想親就親,也享受他給的快樂——
他的身子因為未舒解而緊繃得難受,可是他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他一定會不顧她的意願而強要了她。
淺淺其實也不好受,她的身子輕輕地抖著,眼巴巴地看著面前的美色——不能吃啊,不能吃!
皇甫夜站了起身,淺淺側著身子看他整理衣物,不覺著了迷,他可真是俊!
看著看著小臉便紅了起來,皇甫夜自然感覺到她痴迷的目光,罷了,來日方長。
他拉起她的身子,低沉著道:「幫本王束髮。」
淺淺看了他一眼,爾後拉攏了自己身上凌亂的衣衫,皇甫夜站到床邊,而淺淺跪坐著,她感覺自己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她雖是現代人,但也是知道這古人是相當在乎頭髮這回事的,只有做妻子的才有資格為丈夫束髮,所以才叫結髮夫妻。
此時此刻,她不想拒絕。
伸出手,用纖細的五指為他細細梳理著一頭墨發,然後學著他尋常的樣子,挑起發頂的發,拿起一支白玉簪子幫他束成發束…
「好了?」他走到銅鏡面前,她確實不算是好手藝。
那發束整得太松,而且樣式也不太好,甚至有些斜了。
皇甫夜淡淡地笑了,走到呆坐著的淺淺面前,伸出手指,摸了摸她發燙的小臉:「多練幾次便好了,成親以後,不可再讓本王這樣出門。」
淺淺張口想說什麼,但他一手掩住了她的嘴,並輕輕搖了搖頭。
她便什麼也說不出來了——似乎,她被吃得死死的!
皇甫夜心情不算太壞地出了去,外面江喜正候著,看了看王爺的臉色,問道:「沒成?」
聞言,皇甫夜看了看越發大膽兒的江喜,啐了一聲:「多事!」
竟然敢把本王床上那點事情拿出來嚼舌根!
江喜並不以為意,王爺這是在害躁呢!
別人不知,他江喜哪能不知?
於是也不怕,一邊走,一邊接著建議,「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王爺您也不能總住在宮裡頭,日子久了,難免有人說起閒話的,再說,早些娶回去總是安穩些!」
這倒是說中了皇甫夜的痛處了,只聽得冷哼了一聲,「本王想娶,人家未必想嫁!」
喲,王爺這是踢到鐵板了啊!
江喜心裡暗笑著,但面上卻十分狗腿地繼續出著主意,「依奴才看,王爺何不找太后幫忙,太后是王爺親表姐,而淺淺姑娘是太后的義妹,這親上加親的事兒,也是美事一樁,太后定會成全的。」
其實誰都知道,這王朝上下,是王爺說了算的,只是女人家的事情,總得走一下過場來著,總不能王爺說想要人家了,就強搶了回去,太后出面,總是體面些。
別人也不好隨意說得難聽,說白了,只會對淺淺姑娘有益!
王爺霸王一樣的人,何曾在乎這些啊!
皇甫夜沉吟了一下,也覺得江喜說得在理些,此事,他一個男人和淺淺說,她自然會矯情些的,女人間說話自然會順當些。
兩人走了幾步,江喜忽然想起一事兒來,顫悠著問:「王爺!有一事,奴才不知當不當問!」
皇甫夜心情還算好,隨口便道:「說吧!」
江喜遲疑著:「王爺可曾向淺淺姑娘解釋過後院那些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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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說,他明顯見到自家王爺的臉僵了一下,江喜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任你王爺聰明絕頂,可是,對於這小兒女間的事情啊,還真不如奴才我個太監呢!
女人嘛,明明喜歡你又不肯嫁,心裡必是埋了心事的。
皇甫夜慢慢地消化著江喜的話,側著臉想了半天,才茫然地道:「會嗎?淺淺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他以為,他已經表明過心跡了,所以,淺淺應該不會在意了。
江喜仰天長嘆——
隨後,正正經經地說:「是個女人都會!王爺,如果她不在意那些女人的存在說明她根本就不在意您,正是在意您,才會在意那些女人!」
皇甫夜一臉深思,忽然腦中像是閃過了什麼?
是不是淺淺說過類似的話?
過了片刻後,他終於想起,他病中,淺淺是說過這番話來著,只是後來他太擔心她的身子便忘了。
該死!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竟然忘了。
皇甫夜想了沒有想地便往回走,江喜在後面搖了搖頭,逕自走了。
這王爺看來今夜是不會回去睡了。
皇甫夜復又回到淺淺的房前,負責守門的宮女見了,有些驚慌,跪著。
「小姐睡了麼?」他並未直接進去,而是輕輕地問著。
宮女不敢抬頭,只垂著頭道:「方才喝了安神藥,這會子約莫是睡下了。」
「嗯。」皇甫夜抿了一下薄唇,思索了片刻後還是推開了門。
外殿的四個宮女看見他進來,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皇甫夜緩緩走向內窒,只見暈黃的宮燈下,淺淺坐在銅鏡前,一頭青絲放著,身上只著一身月白色的內衫子,只一個貼身宮女在後面幫她梳著頭髮。
淺淺的眼微閉著,一手支著頭,所以未曾看見他進來。
倒是小宮女嚇了一跳,手上的梳子差點掉了下去。
皇甫夜很快接過她手裡的梳子,用眼示意了下,小宮女未福身便退了出去,步子也放得輕輕地。
皇甫夜走上前,一手拿著她的青絲,一手輕輕地幫她梳理著,淺淺不覺異樣,只輕輕問道:「好了麼?」
皇甫夜沒有吭聲,只是被她身上那股子少女的幽香所吸引,禁不住上前湊到她耳根後嗅了一口——
淺淺只覺得一陣酥麻,身子一僵,回過頭一看,皇甫夜竟然又回來了。
「我的宮女呢?」他的眼神太赤果果,淺淺沒事找著話說。
皇甫夜微微一笑,「本王打發她出去了。」說完,也不等她緩過神來,就打橫抱起她往床鋪走去。
淺淺無助地窩在他的懷裡,也不敢反抗,心裡盼著他只是好心把她送到床而已。
可是,皇甫夜顯然不止這個打算,所以,在看他又脫下自己的衣袍時,淺淺有些不淡定了,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手拉著他的手不讓他再繼續脫。
皇甫夜人側臉望她,久久地,看得她臉慢慢地紅了,自打回宮以來,每每被他那般注視著,她便情不自禁地全身發熱——
難不成,她也到了發情期?
想到這裡,淺淺一下子搗住了嘴,一臉地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