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章：男人的氣息

  第二一章：男人的氣息

  第二一章：男人的氣息

  「皇上，老王爺來了」小喜子站在軒轅逸面前恭敬的稟報著，看到自己主子日漸消瘦、疲憊不已，他甚為擔心。

  「宣」軒轅逸頭也未抬，逕自發出聲響，桌几上厚厚的奏章還不知道要批閱到什麼時候，他嘆了口氣。

  「老臣參見皇上」老王爺人到是快，小喜子剛剛除去通報，他年邁的身子便走了進來，心裡頭對皇上雖然多有不服，雖然軒轅逸是自己的晚輩，但畢竟規矩不能丟。

  「免禮」軒轅逸依舊認認真真的批閱著奏摺，也不知是故意不將皇叔放在眼裡，還是實在是忙。

  老王爺見了多有不悅，老奸巨猾的雙眼微微眯起，沉悶的冷哼一聲「嗯哼！皇上可真是忙啊」

  軒轅逸聞言，手中毛筆一停，緩緩抬起雙眸「不知皇叔，這是何意思？」

  「沒，皇上忙那是為江山社稷著想，實在是我天佑皇朝之棟樑，所有百姓之榜樣，老臣又怎會多有微詞？」

  看著老王爺嘴角掛著滿是不屑的笑，軒轅逸在心中揣測，他只會用皇叔的架子打壓他罷了，就算不服，這皇位如今也是他軒轅逸的，他就是想謀權篡位，也得等。

  

  「皇叔今日怎如此清閒，有時間來看望朕，如若沒事的話便退下吧，朕還很忙」他不喜歡於皇叔繞圈子說話，既然他不開門見山，那就離開，省的站在他面前礙眼……

  老王爺聞言，心中隱藏怒火，沒想到他翅膀硬了竟然會和自己叫板了！

  「皇上，老臣有話要說！！」他語氣堅定，好生霸氣，仿佛此言一出，軒轅逸就要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洗耳恭聽一般，連同一旁的小喜子都頗為驚訝。

  「哦？不知皇叔要說什麼，那就請節約時間吧」他單槍植入，話語簡介，繞圈子有什麼意思，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那皇叔我便直言了」他換了個口氣，改用軒轅逸皇叔的身份與他對話「皇叔聽聞前些日子那准皇后秦凌飛入住鳳棲宮？且昨日清晨還與麗妃、香妃互相爭執起來，皇上卻袒護了她？可有此事？」

  軒轅逸聞言立刻抬眸，許久嘴角挑起輕笑「皇叔消息倒是靈通啊」

  後宮的事情正常算不能外傳的，而他這麼快就得知了消息，那能說明什麼？

  ——說明後宮中有他老人家的眼線！

  「老臣惶恐！」他又是這熟悉的四個字掛在嘴邊，卻沒有按照規矩下跪求罰，反而滿臉得意「皇上，此舉不可呀！」

  就知道他會反對，若不然他不會沒事過來找他談天，軒轅逸饒有興味「為何不可？」

  「那秦凌飛固然是先皇欽點皇后，卻未舉行封后大殿，按常理不可居住鳳棲宮，再者，昨日老臣聽聞竟然於妃子發生爭執甚至還出售毆打，此舉有辱皇后威嚴，而皇上竟然唯有說辭，這……」

  老王爺沒在繼續說下去，但軒轅逸也能猜到個大概。

  他就是這樣，不管自己做什麼決定，他都會反對甚至過來追問。

  軒轅逸從龍椅上起來，走到老王爺面前，細細打量這他年邁的老臉，若不是因為他是自個兒皇叔，他想，他這會兒該棄甲歸田、回家養老了。

  在他稍有得意的眼眸中，他怒吼「放肆！」

  老王爺果然為之一振，滿臉怒火盯看著他「皇上！」

  「皇叔，你愈距了！」他身為天子，他要做什麼決定哪裡需要徵得外人同意，同樣是他的女人，他要袒護誰，要袒護誰，哪裡需要他過來質問，他沒有這個資格！

  「皇上，如果老臣沒說錯的話，前幾日ni還強烈反對先皇遺照，不肯封那秦凌飛為後，這才緩緩幾日，怎就改變初衷了？」

  他借著他袒護秦凌飛過來追問，實則目的再次吧？

  軒轅逸挑眉「所以呢？你是代替我那父皇過來追問朕嗎？皇叔，朕想娶誰便娶誰，想要袒護稅就袒護誰？試問皇叔您有這個權利質問朕嗎？」

  軒轅逸怒吼，滿臉氣勢洶洶，盡顯帝王威嚴。

  老王爺聞言整個身子向後倒退數步。

  滿是驚愕的盯看著站在面前的軒轅逸，頻頻點頭，心中腹誹：長大了，翅膀硬了，可以抗衡了，但在他眼鏡，就算他登基為帝王，也始終一個奶娃子！

  看著老王爺拼命隱忍怒火，軒轅逸微微勾唇「既然是父皇的命令，朕自然要聽從才是。封后大殿便由您來置辦吧，若有什麼差錯，不管您是不是朕的皇叔，朕一樣要追究大地！」

  軒轅逸放下狠話，他既然是帝王，就要有帝王的架子，那些大臣可以連棋手來於他抗衡，但他就要軟弱下去嗎？皇叔畢竟是皇叔，該有的尊卑他會保留，但若他強行站在他頭頂上，他勢必會展開雙手予以搏鬥。

  「是，老臣遵旨！」他咬牙切齒的回應著，大口大口的喘息，從未覺得在自己侄兒面前能受如此憋屈氣。

  他一直認為軒轅逸十個沒長大的孩子，皇上突然猝死，他突然登基，沒有能力掌管天下，他想著，他身為皇叔，又身居輔政要職，怎麼說他也要聽從自己的差遣，時間久了，他就是一傀儡皇帝，沒想到在短短數月內他便學會了反擊，學會了自我保護。

  不過，在他眼裡，他就算再茁壯成長，也永遠是個嫩芽，他就是一把老骨頭了，也要將他從那個位子上拉扯下來，因為那本是屬於他的！「」

  眼看著老王爺走開，小喜子戰戰兢兢的跑到軒轅逸面前「萬歲爺，您這樣對待老王爺，勢必造成他的不滿，對您不利呀」

  軒轅逸側眸，心知小喜子心中所想，但若他更加軟弱的話，勢必會被他看遍「無礙，短時間內他還不會對朕怎麼樣，況且，朕要的就是他主動出擊！」

  當皇上無辜殺害了自個兒親皇叔，勢必造成滿朝文武和天下百姓的不滿。

  但若親皇叔謀權篡位，就算滿朝文武支持，必然會留下千古罵名，就算登基稱帝了，在百姓心中也是一袋暴君，他不會那麼傻，連這一點都沒有想好，

  「是，皇上英明」

  ……

  夜悄聲無息的來，若白日乾燥，夜晚必然涼爽。繁星閃爍，流光溢彩。

  皇宮中雖然沉悶，但有著別樣的安逸，身著鎧甲的皇宮侍衛們不斷來回巡邏，以確保安全。

  小喜子站在一旁，直覺腰酸背痛，以前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他還沒覺得這麼累，有時還可以忙裡偷閒，如今身為大內總管，必須時時刻刻守護在皇上身邊伺候，真不是人幹的活兒。

  「皇上，夜深了，歇息吧」他試探性問著，賊眉鼠眼的，滿心期待。

  「嗯」可軒轅逸頭也未抬一下，逕自答應著，卻沒有要起身休息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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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喜子氣急「不知皇上今夜要翻誰的牌，奴才好去準備」

  軒轅逸聞言，心頭『咯噔』一下，沒來由的想起秦凌飛那張精緻的臉，不等他思考，他脫口而出「去鳳棲宮」

  *

  景陽殿離鳳棲宮本就相鄰，不到一刻鐘便可到達、原本寂靜的屋子內，秦凌飛清麗的嗓音不停嘰嘰喳喳，抱著晏青璃的胳膊便不鬆手。

  「晏大哥你說嘛，說嘛，飛兒好奇，難道你真忍心讓我一個晚上都惦記著誰不著覺嗎？」

  她實在是好奇晏青璃和爹爹在計劃什麼，但如果她暗中調查的話，一定會引起她們的懷疑，最直接最有力的方法便是追著他問，因為她原本就是這樣的性子。

  「我的好飛兒，你不要在逼迫晏大哥了，被波波知道的話，會宰了我的！」

  看著秦凌飛抱著自己，貼近她的距離，晏青璃大喜，心中興奮極了，可她不停的追問著實頭疼。因為波波千叮嚀萬囑咐，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秦凌飛知道，否則的話，一定會出師未捷身先死！

  「哼！晏大哥你不疼我！」秦凌飛撅著嘴，賭氣般的坐在一旁。

  晏青璃見狀立刻怕了「我的好飛兒，你就別在逼你晏大哥了，你看我這白頭髮都長出來呢，晏大哥怎麼會不疼你，我是巴不得好好疼你呢」

  晏青璃露骨的話讓秦凌飛渾身一震，這男人真是無時無刻不透露著危險啊，真不知道當初的秦凌飛被他吃干抹淨沒有，畢竟這斯動機不純，而『自個兒』又是個胸無點墨的痴傻女！

  「皇上駕到~」

  無奈，還沒等秦凌飛套出什麼來呢，來自外方那個尖銳的嗓音便洪亮的吶喊著。

  秦凌飛一驚，連同晏青璃都萬分沒有想到。

  「塊，塊躲起來！」她命令著，不停將晏青璃往內室裡面推，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軒轅逸過來找自己做什麼，她可沒忘記昨天晏青璃口口聲聲說『狗皇帝』，若二人見了，那還得了！

  「狗皇帝，是狗皇帝！」

  果真，晏青璃還沒推出去一米遠，整個身子便停止下來，口中不斷低喃，青筋緊爆，一雙好看的瞳仁內，滿是嗜血的光芒。

  秦凌飛聽著腳步正緩緩逼近，她不得已冷生命令「躲！」

  僅一個字，讓晏青璃一驚，在他的記憶中秦凌飛何時如此霸氣過？

  容不得他繼續思量，秦凌飛霸氣的眸子飛速躲閃，連忙將他藏進了衣櫃內，相信女人的柜子他不會翻閱。

  「啊……皇上吉祥！」銀兒聰明的先跑到了大廳內，整個身子哆哆嗦嗦的，見到軒轅逸的一雙腳已經他進來，她連忙高呼。

  軒轅逸一怔，凌厲的眸子飛速投射過去「吼什麼，朕還沒聾！」

  帝王的威嚴，銀兒一個小丫頭哪敢覬覦，她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直直看著他進入內室。

  剛剛關好出軌的門，軒轅逸整個身子便走了進來，秦凌飛立刻掩飾機警，連忙打著哈哈「皇上吉祥，給皇上請安了」

  秦凌飛自己的印象中起初是個痴傻女，但自從她進貢他便察覺傳聞有無，可現在恭恭敬敬對自己行禮的人哪還是那天寧願做軍妓也不肯嫁給自己的狂妄女？

  他上上下下不停打量秦凌飛，竟然忘記了高呼平身，他語氣邪魅，暗勾唇角「秦凌飛，你莫不是吃錯藥了？」

  秦凌飛頓時抬眸，背對著出軌，她惡狠狠的眸子釋放出強雷的光芒，一雙好看的瞳仁眯成了一條縫，可還沒來得及等她開口咒罵，軒轅逸卻已經走到了床榻邊上，好看的眉頭緊皺一塊，比毛毛蟲還要難看。

  他嗅了嗅，垂放在雙腿兩側的手進我成拳，頓時怒氣沖沖「秦凌飛，你竟然背著朕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