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紅豆的淚
2025-01-13 01:02:42
作者: 江湖老叟
第二十四章紅豆的淚
楚海龍忽然發現這位前台的屁股很翹,雖然她的個子較矮,只有1,67米,比起方煒來要矮上一個頭,卻比方煒更加有活力,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可能是川地多山的原因,這個妹紙一定是從小生活在山區裡面,經常上山下山,鍛鍊的屁股上的肉特別豐厚,走起路來特別耐看。
楚海龍看著她,忽然萌生了一個念頭,說道:「妹紙,你跟我去長海那邊混吧。」
前台回過頭來,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說道:「我需要問過我爸爸。」
「你爸爸?」楚海龍的大腦有些當機,不用說,眼前這位妹紙放在誰的家裡,都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家裡的大人一定不會願意放開手,讓她走那麼遠。
前台俏皮地笑道:「今天,你見過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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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海龍忽然說道:「你是石五兩,石大哥的女兒?」
「嗯哪。」
楚海龍的心中頓時放了心,按說,他們這些江湖人更加理解江湖人的生活,儘管大家都是出來討生活的,但是,一根江湖人的紐帶,把這些人穿到一起去了,不管走到哪裡,只要在腦門上寫著,江湖人三個字,就不會有凍餓之虞,一定會有人接濟你的,這就是所謂的江湖義氣,那就是,大家雖然不同祖不同宗,卻都是江湖人,那麼是江湖中人的人,就不該被別人欺辱,被凍餓而死,這就是江湖救急。
楚海龍聽到她是石五兩的女兒,心裡安穩了很多,感覺跟前台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笑著說道:「你叫石什麼?」
「石香蘭。」
「石香蘭?」楚海龍忍不住想笑,心想,一個是毫無創意的石五兩,一個是俗氣沉沉的石香蘭,這真是一家子啊,父女兩個都是起了一個那麼沒有樂趣的名字。
石香蘭卻毫無覺察的意思,儘管楚海龍憋住了笑,她卻行走速度不減地走在前面,到了前面,就是一家酒店,上面寫著根羅灣三個字,石香蘭蹦蹦跳跳地走上去,跟裡面的服務員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服務員把一串鑰匙交給石香蘭,楚海龍老老實實跟在後面,到了房間之後,石香蘭一把揪住楚海龍的耳朵,說道:「你說,剛才為什麼偷偷笑話我?」
楚海龍沒有防備她,沒想到石香蘭的身手還挺敏捷的,一下子就把他的耳朵揪住了,連忙說道:「姑娘,姑娘,放手,放手啊,揪掉了,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沒關係,揪不掉,我心裡有數,你還是老實交代,剛才為什麼偷偷笑話我吧。」
楚海龍這才苦笑著說道:「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啊,別那麼用力,好不好?」
石香蘭的手勁略略鬆掉,楚海龍就把她摟在懷裡,石香蘭尖叫一聲,卻發現,自己已經落入魔掌,她的身體發軟,即使揪著他的耳朵,也已經使不上勁了,石香蘭爭扎了一下,發現掙不脫之後,也不再爭扎了,低聲叫道:「抱住我,緊緊的。」
楚海龍以為自己聽差了,愣住了,石香蘭咬了咬牙,俯身親吻他的耳朵,喃喃地說道:「你真是一個大笨蛋。」
楚海龍把她的身體橫抱起來,說道:「妹紙,我是心痛你呢,不是我笨蛋。」
「你,你就是一個大笨蛋,哥哥,要了我吧。」
一聲哥哥,讓楚海龍登時淚流滿面,石香蘭也慌了,連忙說道:「哥哥,哥哥,你怎麼啦?」
楚海龍急忙擦乾眼淚,說道:「沒啥,沙子迷了眼睛。」
「瞎說,這裡沒有沙子,你說一說,到底怎麼了?」
「我是來找我妹紙的。」
「是我讓你想到了你的妹紙?」
楚海龍點點頭說道:「沒啥,我就是十幾年沒見著妹妹了,才會有這樣的傷感。」
石香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哥哥,你很累了,休息一下吧。」
楚海龍真的很快睡了過去,在江湖人的手裡,就是這一點好,到哪兒哪兒是家,只要有了家的感覺,睡得就很沉。「
半夜裡,楚海龍一覺醒來,發現身體有點兒沉重,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石香蘭赤·裸著身體,抱著他睡的。
楚海龍馬上閉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白花花的身體,半晌之後,低頭看了看,石香蘭的眼角竟然還有點點的淚光,看來,她在臨睡之前一定哭過了,楚海龍越發不敢動彈,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才發現石香蘭早已起床,正在梳妝鏡跟前,梳著她油黑閃亮的大辮子,楚海龍看著看著不覺呆了,石香蘭猛地停住了,回身嬌嗔地喝道:「你看什麼看啊?」
楚海龍沒說話,拍了拍手掌,石香蘭猶豫了一下,然後很乖巧地來到他的身邊,兩個人的唇很快吻在一起,石香蘭直到喘不過氣來,這才爭扎著坐起,急劇喘息了一陣子,這才回身撫摸著他身上累累的傷疤,說道:「我這輩子跟定你了,別說出不要我的理由,好嗎?」
她穿著一身素白的長裙,裙擺拖曳在地板上,腰間繫著一條點綴著蕾絲的黑色絲帶,柔若無骨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被長及的三千青絲壓著,在那潔白的連衣裙的下面,掩映著一雙的美腿。
楚海龍心裡十分感動,跟方煒比起來,石香蘭更懂得他的心事,她也算是江湖人家出身的女人了,知道江湖上的很多事情,如果,方煒是一朵家養的百合,那麼,石香蘭就是山崖上的蘭花,健康茁壯,更適應身邊意外的變化。
楚海龍嘶啞著聲音說道:「我現在的處境,比你想像中更要殘酷和危險,並不是那麼浪漫。」
「我知道,我爸爸一輩子都生活在危險之中,我是說,你不要強調理由,直說,要我,還是不要?」
「要,當然要了,我是男人,來者不拒。」
「嘻嘻,笨蛋。」
兩個人再從根羅灣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新的一天的黃昏時分。
迎著夕陽走下去,楚海龍感慨地說道:「真的不敢相信,這輩子,還能獲得你的愛情。」
「我知道我很醜,可是,我很想飛出去,飛過高高的巫山,飛過那片野人山,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只要你帶著我飛,我就會飛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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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海龍笑道:「你放心吧,我會帶著你一起飛的。」
「漫步繁華的街市,擦肩而過的男子,恍然以為某人的模樣,心忽然好疼,因為知道看不清楚的並不是我的眼睛。」
「那會是什麼?」
「是我那一顆愛你的心。」
「忘記一個人不痛苦,痛苦的只是答應從今以後即使看著她難過,也要視同陌人,我問我自己的心有那麼多血可以流嗎?」
「我永遠不會把你視同陌路。」
「我也不會的。」楚海龍摟緊了她的身體。
「有一天你會忘記我,投身於新的愛情放縱在她的世界裡;有一天你會有一個美麗的妻子,可愛的孩子;有一天你會忙碌在紛繁的人群中,忘記年輕時的夢想;有一天你會我會擦肩而過,但卻辨認不出彼此;有一天你會偶爾想到我的名字,卻記不得我的模樣;有一天你會終老於病房,到死都不再想起我……」
「有時候痛很簡單一首你喜歡的歌一句你說過的話一本你看過的書甚至一個曾經一起走過的街頭雖然都很平常但心裡總是隱隱作痛。」楚海龍不由得想起自己過去的種種。
「就算被愛傷到極點,也永遠不要說放棄了愛。沒有人有這種權利,就像人無法抵抗飢餓一般,愛也與生俱來。累了倦了哭了,但是最後還是要微笑,請記住,總有那麼一個人會因為你的愛而明亮了他的整個世界。」石香蘭還在為愛情做著努力的爭取。
「我以為長大一些,冷漠一些,過的低調一些。我以為寂寞一些,驕傲一些,會快樂多一些。結果卻發現,長大比想像中更痛。」這一刻,楚海龍發現自己變得兒女情長起來。
命運早在開始之前就已經寫好了結局,於是經歷繁華與落寞,他們最終執起的雙手,是否只能成為暗夜裡的曇花一現?為逝去的純情尋求一絲浪漫的記憶,為殘酷的現實追尋一個留戀的藉口,為世俗的蕭瑟尋覓一個寧靜的港灣,也為那轉瞬即逝的生命探尋最後的真諦。
石香蘭慢慢吟道:「紅豆生南國,相思有幾何?朝朝復暮暮,天涯不歸路。海枯石亦爛,此心永不變?來日乘長風,渡我去南溟。南溟鯤鵬翥,其勢幾千里?蜀道漫寒雲,渭水生秋風。」
楚海龍呻·吟一般說道:「怕只怕,我將來會對不起你。」
「無所謂對得起對不起的,這一刻,我們相愛了,那就是真誠的,是天長地久的,等到有一天,不愛了,愛的花朵凋零了,那麼,回憶起這一刻,也是蠻幸福的,你說是不是?」
楚海龍思前想後,還是說道:「我已經有一個女朋友了,對不起。」
石香蘭的眼睛依然是那麼明亮,那麼純潔,說道:「當你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可曾想到了她?」
楚海龍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說道:「不曾想到別的人,我只想,征服你,獲得你的愛情。」
「那麼,我的愛情依然是完整的,那個時候的你,是我的,至於以後,不去管他了。只想靜靜的回味著與你凝望那一刻的寧靜,我不想說複雜的言語,不想表達複雜的情愫,只想用最簡單的言語告訴你,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