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代價昂貴

  第二十一章代價昂貴

  「哪裡軟啊？」小青的眼睛裡變得水汪汪的，像是要滴出春水了。

  程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說道：「我的心是軟的，架不住女人的哀求。」

  小青笑得更是放蕩，說道：「大哥，我還以為，您的這裡是軟的呢。」說完，她的手摸到了程禹的要害部位，那裡果然不軟，並且，堅硬如鐵。

  程禹也不客氣，他的手也摸到了一個草沃水沛的地方，然後，一把抱起身體軟的像是一灘泥的小青，水到渠成，一室皆春，無限歡娛。

  兩個人做了該做的事情之後，洗了一個鴛鴦浴，坐在桌在上的時候古勇才從外面回來，程禹不曉得他的時間為什麼拿捏得那麼準確，疑惑地看了看小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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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指了指自己的電話，程禹這才知道，古勇原來一直沒有走遠，就在附近貓著呢，他在心裡感慨了一下，索性挑明了關係，說道：「古勇啊，你甭給我來這一套，你有事，儘管開口好了，喝得什麼酒啊。」他的言外之意是說，你把你的老婆都送上門了，這個代價有點大啊。

  古勇這才面含悲嗆地說道：「燒雞大哥死了，我很悲痛，決心要化悲痛為力量，給燒雞大哥報仇雪恨，這件事，還請大哥成全。」

  程禹心裡頓時雪亮，原來古勇看中的是水堂堂主這個位置，他沉吟了一下，說道：「現在，全幫上下都在全力追捕真兇，給燒雞報仇，現在已經有了一點線索，我把這件事交給你來查辦，只要拿到證據，找到真兇，你心裡的那點事情，還是難事嗎？」

  古勇大喜，趕緊給小青遞了個眼色，小青緊緊貼著程禹的身體給他倒酒，程禹倒是不便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調戲人家的女人，趕緊站起來，說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放心，喝了你的酒，我心裏面記得清楚呢。」

  古勇連忙說道：「大哥，小弟為您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程禹說道：「言重，言重。」

  想到這裡，程禹的眼前出現最多的還是小青白花花的身體，他的心裡登時一熱，打電話給古勇說道：「你來一下。」

  古勇氣喘吁吁地從外面跑了進來，程禹一仰脖子，古勇會意地把門關好，程禹這才說道：「你拿著這份資料，按照上面的地址，去一趟哈爾濱，這上面的兩個人很可能就是殺死燒雞的兇手，你以前沒啥大功，這一次出去，挑幾個跟你相好的弟兄，一定注意保密，就是要去的目的地也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做事的時候要注意靈活性和細節，這些，我不能說的太多，如果你的能力夠，這件事一定會辦得漂漂亮亮的，如果，你是軟泥不上牆的主兒，那麼，你就是付出的代價再大，我也無能為力了。」

  「我知道了大哥，如果我真的不行，也不怨天怨地，謝謝大哥給我這次機會，這就已經萬分感激了，不過，大哥想要死的還是活的？」

  程禹指了指他，說道：「你還是太年輕啊，做事沒經驗，我告訴你，如果這兩個人是真兇的話，你一定找不到他們，他們不在家，如果在家抓住了他們，他們八成不是真兇，你要做好兩手準備，一個是抓住了他們，那麼，也要帶回來審一審，你別抱著太大的希望，如果他們不在家，那麼你就要從他們的親人著手，查出他們躲在什麼地方，還不要驚動了對方，這就需要多動一動腦子，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大哥，謝謝大哥的教誨，小弟沒齒難忘。」

  程禹點點頭，說道：「好了，去吧，注意你帶去的人，不要帶著內奸去啊，現在可是多事之秋。」

  「好的，大哥，我走了以後，小青還請大哥多多照顧。」

  程禹微微笑道：「我會照顧的，你放心吧。」

  兩個人眼光對視一下，彼此心照不宣。至於梁漢民小小的奔走勞苦就被程禹很快忽視掉在小青的身體之外的地方了，女人是一件極好的武器，殺傷力是巨大的，可以讓鋼鐵一樣的漢子化作繞指柔的纏綿，也能讓一個懦弱的人奮起，吹響衝鋒的號角。

  楚海龍從浴池裡面出來以後，把寬大的浴巾扔在沙發上面，對正在看電視的方煒說道：「我最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裡呆著，最好哪兒也別去，最近外面可能會不太太平。」

  「你要去哪兒？」

  「青州。」楚海龍吐出這兩個字之後，不再說話了，他的心情有一點沉重。

  「哦。」方煒答應了一聲。

  楚海龍這才補充了一句話：「等我回來之後，就哪兒也不去了，在家裡，專心陪著你，我們一起白頭到老。」

  方煒的俏臉頓時出現了紅暈，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來，輕輕說道：「那我一定等你回來。」

  「別說的那麼傷感啊，我會回來的，一定會。」

  「我每天還要去學車票呢。」最近方煒在駕校學習開車的車票，快要畢業了。

  「去駕校沒事，我是說，晚上不要出去了。」

  「嗯，我哪兒也不去。」

  「你的手裡還有多錢？」

  「還有十幾萬吧。」

  「太少了，回頭給你一張卡，以後，需要用錢就拿卡到銀行取，密碼是，我們相遇那天的日期。」

  「嗯，我不會忘記的。」

  楚海龍吻別了方煒之後，開著奔馳車離開了長海市。

  從長海出發，第一站是南京再到合肥，沿著高速公路一路向西，過了信陽再到襄陽，向北就是青州，這是一個三·級市，人口不足百萬。

  楚海龍在路上走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到了青州天色剛剛放亮，他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衝過澡之後，儘管眼睛充滿了血絲，卻依然毫無睡意，躺了一會兒馬上從床上爬了起來，照了照鏡子。

  嘆口氣，來到下面，發動車子，沿著黃石路繼續向前走去，漸漸地他的眼睛裡迷茫了，停下車，按照記憶，這裡應該是一個池塘，北面是一片居民區，南面是一個小學校，東西兩面都是工廠，每天不停地噴吐著黑煙，現在，這一切都看不見了。

  他看到一個歲數在七十歲以上的老人，叫做了他，問道：「老爺爺，您知道這裡以前住的居民都去哪兒了嗎？」

  「啊？你大點聲，我聽不見啊。」

  楚海龍貼著老人的耳朵喊道：「您知道，以前住在，這裡的居民，哪兒去了嗎？」

  「啊，你不用那麼大的聲音，我聽得見，那些人家啊？都搬走啦，不知道搬哪兒去啦，你找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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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老人心裡頭明白得很，把楚海龍需要問到的都說了出來，卻一點沒有靠得住的消息，都是不確定的信息。

  老人看到楚海龍的臉上帶著失落的樣子，大聲說道：「你去警察局看看吧，他們那裡也許有存的登記。」

  楚海龍也大聲說道：「算了我自己找去吧。」

  「啊，你說啥？我聽不見啊。」

  楚海龍嘆口氣，頭也不回地走掉了，老大爺還很熱心地追著問道：「你再說一遍，我看到你在說話的，我看到了，我的眼睛可不花。」

  直到發現自己的確追不上楚海龍了，老大爺這才繼續走自己的路，楚海龍心說，您老可千萬別跌倒啊，否則，我也不敢管的。

  找到警察局，楚海龍下車來到裡面，找到戶籍科，看到裡面只有一位年輕的女警察，心裏面很是失望，那個女警倒是十分熱心，問道：「先生，你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得上忙嗎？」

  「你？」楚海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下，搖搖頭說道：「你恐怕不行，嗯，這樣吧，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個年紀在五六十歲上下，一直在這裡工作的老警察？」

  「你到底要幹嘛啊？」

  「我，打算找一個人，可是，我找不到了，只有在這裡工作二十年以上的老警察才能記得起來。」

  「哦，嗯，我爸爸可以吧？」

  「你爸爸？」

  「是啊，我爸爸叫聶子臣，在這裡工作了二三十年吧，還沒退休呢，前幾天，感冒了，去醫院扎針去了。」

  「哦，你是聶叔叔的女兒啊，沒想到，都這麼大了。」楚海龍高興地說道。

  「你認識我爸爸？也認識我？」女警驚奇地說道。

  「哈哈哈。。。。。」楚海龍笑得前仰後合，說道：「你是梅丫頭，我說得沒錯吧？」

  「你是？」聶青梅皺著眉頭，仔仔細細看了看楚海龍，看他有點面熟，敲了敲腦袋，這才遲疑地說道：「你是海子哥？」

  楚海龍點點頭說道：「是啊，看來，你的記憶還不錯。」

  「你真的是海子哥啊？」聶青梅打開門，看著楚海龍說道：「你沒太大的變化，就是時間久了，沒想起來而已。」

  楚海龍拍了拍她的頭，說道：「以前，你可是總拖著兩道大鼻涕，整天哭哭啼啼的呢。」

  「別瞎說。」聶青梅打開他的狼手，看了看四周，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不許胡說八道啊，人家一輩子的清譽都要毀在你的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