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譚維娜的心事

  第14章譚維娜的心事

  譚媽媽看吃得差不多了，問譚維佳：「佳佳，你的那個劉義什麼時候能和你把婚事定下來呀，老是這麼掛著也不合適呀。」

  「媽，劉義他太忙了，現在還顧不上呢。」譚維佳搪塞道。一談到劉義，心裡總是沒著沒落的，跟劉義結婚，走紅地毯？真有些痴心妄想了，就算能保持這種女友的關係就不錯了。

  

  譚媽媽哼了一聲：「忙？反正我在學校里也沒見到他，就你說的那個公司，我也去看過了，也沒見到他。」

  「什麼？」譚維佳一聽就急了，「媽！你在調查他？」

  「是啊，不應該嗎？」

  「你要是讓他發現，他會怎麼想？」

  譚媽媽一聽這個不願意了，說話的聲音有些大：「他會怎麼想，我不管，我這也是為你好，你比他大，他又是個小白臉，最後你要是抓不住，吃虧的還不是你呀！」

  「媽，您放心，劉義不是那樣的人！」譚維佳辯解著。

  譚雙成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呀，談了一斷時間，應該有個說法了，成就成，不成也不能勉強。青春是耗不起的，沒有回頭路可走的。」

  這時譚維娜話來的快了：「爸爸，您的名字起得好呀，叫譚雙成，一談就一對，你們怎麼不關心我呀，只要姐姐談成了，我的必成！」

  「成你個大傻帽呀，你姐是你姐，你是你，到現在我還生你的氣呢，宋強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又托人去給你找了個鋼琴家，你也不願意，人家可是在世界範圍內演奏呢，讓得上周，人家又去了澳大利亞的雪梨歌劇院，很風光，人家答應和你見面就不錯了，你可倒好，就是不見！」譚媽媽一想起這事兒來就生氣。她也很看好自己女兒的，長得漂亮那是沒得說，就是連耳朵也讓劉義治好了，完全的一個美人。可是再看好，一提到婚事就躲，心裡也是沒著沒落的。

  譚維娜把飯碗一放，氣道：「媽，您就別說了，我是搞科學的，他是搞藝術的，根本不搭界！」

  「科學與藝術，不正好是一對嗎？真是氣死我了。」說著譚媽媽向下壓了壓胸脯，喘氣道：「雙成，把我的速效救心丸拿來！」

  譚家人又一陣手忙腳亂。

  ……

  夜色涼如水，月光透過窗台，映在窗簾上。

  「娜娜，以後不要再惹媽媽生氣了，她的心臟不好。」譚維佳在床上翻了個身，面對著譚維娜。

  「姐，知道了，我也不想讓她生氣，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總想著按她的要求去編排我的婚姻。」譚維娜沒有動身，眼睛盯著窗簾，她能感受得到，天空上的月亮很亮，她沒有在意今晚是什麼陰曆的日子，也不知道天上的月亮是圓的還有缺的。

  「她也是為你好。」

  「我知道，以後我會注意的。姐，說實話，你和劉義能走到婚姻的殿堂嗎？」

  「不能！」譚維佳想了一會兒說道。

  譚維娜瞪大了眼睛，翻了個身，「不能，為什麼？那你怎麼還要跟他在一起？」

  「至少按照現在的法律是不能的，他有好幾個女朋友，每一個都很特別，他能維持跟我的關係就不錯了。」

  「姐，你傻呀，這樣的話，爸媽早晚會看出來的！」

  「我也沒辦法，劉義不是薄情寡義的人，他很負責任，同時也很強大，我了解得或許只是冰山一角，他的能力超乎任何正常人的想像。」譚維佳是到現在為止，唯一一個與劉義經歷過宇宙探險的人，但這也是國家秘密的一部分，她不知道該不該與自己的同胞妹妹說。

  她有種預感，她妹妹很快就會知道了，因為現在整個項目組已經把生物組包括進來了，她預感到了一些動向。

  「姐，你的心胸能那麼開闊嗎，能跟多個女人共享一個男人？」譚維娜也是領教過劉義能力超常的，因為她的耳朵都聾了二十多年，卻被劉義面前，不吃藥不打針的，一下子變好了，難道還有比這個更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嗎？

  「他就像太陽，強有力地旋轉著整個太陽系，只要愛上他的人，都會在這個漩渦中不能自拔。」譚維佳打了比喻，感覺這個比喻是最好的回答。

  「噢，我明白了，他的女人們，就是八大行星了。」譚維佳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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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維娜忽然想起在玉沖星上，與蜥蜴大哥的談話，說他們那個族群的存續者有一萬多個女友，不僅有些為自己感到僥倖，劉義這才幾個呀，自己又與他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已經停止了衰老的進程，在這一年中不會衰老。保持青春，這是多少化妝品，多少錢都換不來的。

  譚維佳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壞了！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自己現在已變成了妹妹了！因為自己停止衰老，而妹妹生命的時鐘仍然滴答著，原來她只比自己小10多分鐘，而現在自己已比她小一個多月了，這樣持續下去，還會變小，雖然肉眼看不出來，但長此以往，會被發現的。如果被發現，怎麼跟她解釋？

  「姐，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坐起來了？」譚維娜很奇怪姐姐的舉動，也沒睡著，怎麼跟做惡夢似的？

  譚維佳忽然回過神來，也不知道該不該跟妹妹解釋原因，只是含糊說道：「沒事兒了，我還以為我有工作沒有做呢，想了想，原來已經做完了。」

  「哎，像你這樣的工作狂也能找到中意的白馬王子，不知是老天開眼了，還是瞎眼了。」譚維娜嘆了口氣，轉身望著窗簾方向，此時月光從帘布透射過來，朦朧的很。

  身旁姐姐均勻的呼吸聲，告訴譚維娜姐姐已經睡著了，她起身來到窗前，將窗簾拉開一個小縫。滿月！竟然是滿月！圓月象徵著團圓，可是人家圓了，自己還缺著呢！是不是正像蘇東坡說得「何事偏向別時圓」？

  圍繞太陽運轉的行星里，包含自己嗎？能和姐姐在同一個軌道上嗎？在同一個軌道上，如果相撞了怎麼辦？會不會粉身碎骨？即使上彼此心照不宣，保持距離，能忍受得了那份尷尬嗎？

  譚維娜渾身一哆嗦，只穿內衣的她讓月光冰到了，她撫摸了一下自己如牛奶般的光滑肌膚，託了托那彈性十足的雙峰，這麼美好的身體，最終會給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