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黑色的霧團
2025-01-12 20:29:42
作者: 一段路
第009章黑色的霧團
009黑色的霧團
但陸臨突然冒出的想法很快就被自己給否定掉了。
即便是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個傢伙殺死了,許多事情將會永遠的在也弄不明白了,自己還能回到自己以前的那種無拘無束快快樂樂的生活中嗎?
陸臨不停的在心裡默念,衝動是魔鬼,衝動。。。。。。
突然陸臨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
「狗仔強是不是你救的?」
「對呀。」那個人的回答有氣無力,似乎還尋找著解決事情的方法。
「那你知不知道是誰將狗仔強打成那個樣子的?」
「聽警察說是一起仇殺,狗仔強得罪了市裡的人,是市裡的那幫人幹的,還買通了他的兩個手下,現在那兩個小子已經歸案了,只是兇手還在外逃著呢,但是警察說已經有了線索,幹嘛問我這些,這些和你的記憶又有不一樣?」
「不是不一樣,是根本就完全不一樣。」陸臨有些興奮,感覺終於找到了事情的關鍵意義一樣:「其實狗仔強是我打的。」
那個人猛然太起頭,驚詫的看了陸臨,「什麼?你打的?」
「對,我打的。」然後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的將那天的情形描述了一遍。
「既然是你打的,你就投案自首吧,你也知道,狗仔強沒死,你也不會判處死刑,坐幾年就出來了。」
「其實我回來就是來投案自首的,當我回來之後發現還有一個我,也就是你,救了狗仔強,而且警察還沒有抓你,我就感覺事情蹊蹺了,你能不能和我說說那天你怎麼救的狗仔強?」
「那天幹著活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就跟車間主任請了假,本來是要回家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去了那個大院,還沒進去就看見嚇的語無倫次的小月,我就感覺事情不妙,進去後就看見狗仔強鮮血淋漓的躺在地上,然後不對呀,你說你是和小月通完電話才去的,我怎麼沒印象?」
那個人也意識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本來我們是一個人,也就在那一天你在我的身體裡分離出去的?」
「對,那一天的我們的經歷是不一樣的了,然後我們在往前翻,前一天都做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當然了。我和平時一樣上班,下了班後和小月一起去那家麵館吃飯,還喝了點酒。。。。」
陸臨就接了他的話說:「對對,然後去洗澡,也就是說我們前一天的記憶還是吻合的,那麼第二天就不太一樣了,怪不得我醒來的時候感覺怪怪的,我打了狗仔強,而狗仔強卻是你送到醫院的,也就是說在這之前我們根本就是一個人,不對呀。。。。。"
陸臨止住了話,想到了蘇楠,想到了蘇楠的時候就又否定了自己剛才的推斷。
」怎麼不對了?」
「不對,肯定不對,假如我們是一個人的話,蘇楠怎麼會喊出我們的名字?我們其實一直是兩個人,一個在這裡,一個在蘇楠的那個城市,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記憶會如此吻合?太陽,是太陽!」陸臨像是發現新大陸般的興奮起來,語音明顯帶出興奮來,「你那天仔細觀察太陽了嗎?有沒有感覺太陽和平時有不一樣的地方?」
「沒有,我感覺太陽和平常一樣,沒什麼特別呀。」那人的表情很凝重,也很認真。
「我似乎找到事情的關鍵了,那天我感覺到太陽上面有無數的黑色斑點,跟蒼蠅般的,而且還是成堆的蒼蠅,密密麻麻的,還有前天中午,哦!也就是我遇見蘇楠的那一天的太陽,也和平時不太一樣,那天的太陽是黑色的,就像被墨水然過的一樣。」
那人直直的看著陸臨,無論現在陸臨說什麼,他也會相信,因為一切本來就不符合邏輯的事情眼睜睜的發生在眼前,而且活生生的演義著,也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但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深夜,無法看見太陽,只有都市的霓彩耀過窗台,耀的天空一片模糊,連星星也在霓虹里淹沒的沒了。
陸臨感覺有點口乾舌燥,取來水杯,想倒水,倒水的時候回過頭來問:「你喝水嗎?」
那個人卻看了桌子上的水杯,說,:「那是我的水杯,當然我來喝了。」
陸臨只好苦笑了,這個水杯跟隨了自己很多年,現在成他的了,不過,陸臨也懶得再和他爭了,畢竟此刻他也認為這個水杯是他用了多年的寶貝。
陸臨在苦笑的同時,那人也在苦笑,似乎也明白了陸臨苦笑的原因,說:「你想用就用吧。」
陸臨也不爭辯了,像平常使用這個杯子一樣的端起來,送到嘴裡,請請呡了口,然後習慣性的將杯子蓋嚴穩了。
「我想,有個人可以幫助我們。」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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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楠。」陸臨抬頭望了屋頂,「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聯繫我,我給她打過兩次電話,也沒有打通,我想我們再去那個城市裡去碰碰運氣,既然她說有很多人在找你,或者說是我,我相信應該會碰見別人,也就是那個神秘組織里的人。」
「那好吧,不過這裡事情我還沒辦完,要不你去找你說的那個蘇楠,或者那個組織,而我繼續留在這裡辦我的事情,等你弄明白了在來找我,你認為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認為現在當務之急是必須弄清我們倆各自的身份,本著不放過一個好人也不冤枉一個壞人的原則,我們一起去。」
「一起去?」那人看看陸臨,又看看自己,:「你不怕引起混亂來?」
「沒事,出去的時候我會化妝的,就這麼定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走,你也累了,早點睡吧。」
「那你呢?」
「我也睡呀,黑燈半夜的,我能幹什麼呀。」
兩個人也是累了,再加上天色也實在是晚的極了,和衣躺下的兩個人雖說都糾結的要命,但各自胡思亂想了一番之後便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就在他們睡實不久,一團黑色的霧猶如影子一般由窗台滑著遊了進來,沿著地板一寸寸的遊走,終於漂浮著遊走在了陸臨的上面,悄無聲息的壓了上來。。。。。。
陸臨感覺有人扼住自己的咽喉般的窒息感。
想喊,喊不出聲來,身上感覺不到一絲力氣。
但還是想喊,拼命掙扎著,知道自己在拼命掙扎,但也分明感覺自己的身體僵的要命,連動彈也動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