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混戰

  五年前，整個神州大地是大魏帝國比較強大，向外逐步擴張，其擴張對象西有承天帝國，東有北冥國。承天帝國是朔漠國皇帝北冥鴻影建立的國家，善於海上貿易，實力也比較強大，曾先後征服了地中海大部分地區。承天帝國與大魏帝國原本相安無事，到了3年後，大魏帝國要擴張其政治利益，承天帝國為其商業發展而擴張，於是雙方就開始了對地中海統治權的爭奪。幾年春秋，幾年風雲，多少次爭鬥，最後以承天帝國的失敗而結束。戰爭期間，老天似乎不想幫助承天帝國，讓大魏帝國人連遭風暴襲擊，損失慘重，致使以往在海戰中百戰百勝的大魏帝國艦隊，面對風暴一籌莫展，甚至產生了放棄海上作戰的念頭。

  這年夏天，大魏帝國軍隊在執政官醉仙先生和熱古魯斯的統領下進攻承天帝國領地。

  征戰開始，承天帝國人首戰告捷，攻占了距朔漠城僅有幾天航程的阿斯皮斯城。承天帝國元老院考慮到冬季之前難以攻下朔漠城，而阿斯皮斯城難以維持10萬水手的補給，於是命令步兵5萬人和戰艦40艘留守，其餘陸軍和水軍撤回。在阿斯皮斯城駐守的朔漠人，孤掌難鳴，不敢輕易出海迎戰承天帝國海軍。後來，大魏帝國派來一支擁有350艘戰船的救援船隊，迎接在阿斯皮斯城守城的承天帝國人返航。在卡馬里那附近，船隊遇上了風暴。笨重的承天帝國戰船在狂風大浪中掙扎、碰撞，有的被巨浪拋向岩石，死傷水軍近10萬人，只有80艘船逃離險境。

  後來，大魏帝國艦隊又在風暴中損失了150艘戰船。其後幾年中，笨重的大魏帝國艦隊，在風暴中連連遭殃，共損失600多艘戰船和1 000多艘運輸船。公元前249年，大魏帝國艦隊的120艘戰船在為800隻運輸船護航途中，遭受承天帝國艦隊襲擊，艦隊全部覆滅。風暴使大魏帝國艦隊傷亡慘重，在歷史上也是罕見的。

  再到後來，北冥國皇帝北冥玉即位，稱為北冥國皇帝。他雄心勃勃，在派兵南下攻交趾國的同時，也對大魏帝國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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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年8月，他派出使者前往大魏帝國，遞交國書，要求大魏帝國皇帝曹天頤俯首稱臣，向自己納供。大魏帝國人不僅沒有投降，反而加緊備戰，以阻擊北冥軍的進攻。

  這年11月，北冥玉派出三員大將，分別統領蒙、漢、朝鮮三族大軍，組成龐大的聯合艦隊，從朝鮮港口啟航攻打大魏帝國。北冥軍艦隊共有大型戰船300多艘，小型船隻500多艘，載員3萬多人。聯合艦隊首先占領了九州北部的對馬和壹歧兩島，然後又攻取了福岡市和今宿。在繼續向東推進中，遭到大魏帝國軍隊頑強抵抗，雙方苦戰1天。

  北冥軍怕大魏帝國軍隊夜襲，就鳴金收兵全部返回艦船休息。該當上天懲罰北冥軍，當日午夜時分，強烈的暴風雨鋪天蓋地而來，毫無準備的北冥軍損失慘重。北冥軍200多艘艦船被暴風掀翻，13 000多人溺亡或失蹤。剩餘的北冥軍於第二天凌晨乘艦逃回朝鮮。天不作美，使北冥玉第一次渡海征戰大魏帝國就慘遭失敗，但這次失敗並沒有動搖北冥玉征服大魏帝國的決心。

  第二年5月，北冥玉又命兩員大將率領4萬蒙、漢、朝三族大軍，分乘戰船900多艘，從鮮卑半島海港起錨，開始了第二次渡海征戰大魏帝國。

  同年6月，又命一大魏帝國降將率領江南10萬大軍，分乘2 500多艘艦船，從江南海港出發，希望在颱風季節到來之前趕赴大魏帝國，與從鮮卑鮮出發的承天帝國軍隊在中州會師。

  大魏帝國軍隊在九州西岸築牆挖溝，消極怠戰，故意拖延時間，等待颱風季節的到來。北冥軍苦戰一個多月，還沒有決出勝負。不料，老天又關照了大魏帝國。8月15日開始，一股強颱風襲擊中州，北冥軍艦船受到了驚濤駭浪的摧殘，艦船互相撞擊，沉沒者不計其數，船上有5多萬官兵葬身海底，岸上作戰的官兵也被俘被殺無數。又是颱風，使元朝第二次遠征大魏帝國損失慘重。而大魏帝國則因大風而得救，故大魏帝國的百姓認為是老天在保佑他們，於是把這兩次暴風歌頌為「神風」。

  羅逸和洪劍帶著漢軍主力部隊退到綿蔓水邊，和原來背水列陣的五萬虎鯊軍會合起來，重新同曹軍展開激戰。前面是傾巢追趕過來的敵兵，背後是水深流急的綿蔓水，在這緊要關頭，漢軍要麼是向前拼死殺敵，要麼是後退淹死水中。只見北冥軍將士們人人奮勇，個個爭先，無不以一當十，拼死戰鬥。曹軍依仗人多勢眾，往來衝殺了很多次，仍然攻不破北冥軍陣地。羅逸和洪劍指揮的北冥軍，就這樣把十幾萬曹軍牢牢地拖住在綿蔓水邊。

  曹天頤聽到梁成被殺和洛澗城失守的消息，又接到北冥軍大隊人馬開到淝水東岸的報告，開始覺得情況有點不妙。他急忙和曹天湖登上壽陽城樓，觀察對岸北冥軍的動靜。他向東望去，只見北冥軍陣容嚴整，旗號鮮明，一座座營帳整齊地排列在淝水河畔。八公山的腳下，不時傳來一陣陣的操練聲。曹天頤不由得暗暗吃了一驚。一陣北風呼嘯掠過，曹天頤頂著風向北遠遠望去，恍惚之間，只見八公山上，漫山遍野都是北冥軍。

  二十四日，在北冥鴻影的指揮下，承天軍對寧遠城展開了激烈的攻城戰。曹天頤親自指揮明軍，張弓射箭，發射各種火器，狠狠打擊承天軍軍。戰鬥打得激烈的時候，城上的箭和炮石就像雨點一樣地發射出去，承天軍被打死打傷的很多。北冥鴻影親自督戰，企圖鑿城而入。頑強的承天帝國士兵，頭上頂著擋箭牌，冒著箭石火器，帶著攻城器械，前隊倒下，後隊又跟了上來，誰也不敢後退。大魏帝國軍隊雖然個個奮勇，但是城中炮石火器畢竟有限，又不可能指望高第派兵來援。在這種形勢下，曹天頤認為明軍利於速戰速勝。他命令炮手們對準後金軍密集的地方，開炮轟擊。只見炮聲響處，煙火騰空而起，後金軍血肉橫飛，一片一片地倒了下去。這時候天色漸漸昏黑，在硝煙瀰漫中，承天軍的進攻暫時被打退了。

  風越刮越緊，雪越下越大，天氣越來越冷。猛烈的北風卷著飛雪，向將士們迎面撲來，他們的臉和手早已麻木，似乎骨頭都凍透了。旗幟凍裂了。戰馬凍得不敢嘶鳴，只能踏著厚厚的積雪艱難地前進。

  海鰍船船體大，裝有踏輪，速度比較快；承天軍的戰船船體小，速度又比較慢，大部分被大魏軍的海鰍船撞沉了，半渡的承天帝國兵大半死在江中。北冥鴻影並不甘心失敗。他把其餘的船隻重新集結起來，準備再次發動進攻。黃昏以後，有一隊大魏軍從別處撤退下來，路過採石，虞允文叫他們打著旗，擂起鼓，從山後繞到江邊。北冥鴻影以為是大魏帝國援兵來到，不敢再戰，慌忙命令承天軍船隊往後撤退，舍舟登岸。虞允文命令強弩手乘勝追射，把承天軍殺得大敗。北冥鴻影率領殘兵敗將，仍舊退回到和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