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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張戰的陰險

2025-01-12 13:48:58 作者: 夢如煙散

  第三十三章張戰的陰險

  一天之內,曹仁,于禁,樂進,魏國的三員大將先後被凌統斬殺,旋即幽州大亂,其餘的大小將領因為沒有威望,所以也就沒有能夠讓幽州出現登高一呼應者如影的現象,所以雖然幽州境內魏軍比吳軍人數多,但是卻被張戰擊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只不過五個月,幽州已經只剩下西面三郡未落入到吳軍手中,這三郡是——代郡,上谷郡以及劉備的老家——涿郡。

  張戰此次決意玩次大的!他命人將三韓和歲貃的男子盡數擊中起來,然後只分給他們普通的道具,然後征的二十萬大軍!這支連一次正規訓練都沒有接受過的大軍被五萬吳軍押著前往三軍攻城!

  為了迅速解決戰鬥,支援南線的孫策,張戰不惜背上屠夫之名!

  三月內,涿郡下!又兩月,上谷郡下!此時,二十萬雜牌軍只剩下了三萬人!而這三萬人已經成為了百戰精兵!

  張戰留下一萬吳軍留守二郡,旋即集中七萬大軍攻擊幽州的最後一個地方——代郡!但是這次張戰遇到了阻礙!而這個障礙是有四員小將造成的——赫昭,郭淮,孫禮以及王雙!

  正面攻城,郝昭的防禦無懈可擊!

  用計,郭淮算無遺策!

  斗將,孫禮和王雙都不是好惹的!

  七萬大軍圍困代郡城,兩月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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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的!」張戰看著城牆上四道身影,心中暗很補已!吳國現在將星閃爍,但是心生一代的卻明顯沒有幾個可以獨當一面的,而相反,魏國此時僅代郡這裡就有兩員(赫昭和郭淮)可以獨當一面的小將了!現在代郡城內糧草充足,兼之又有賢才在城內……

  「師父……」凌統也著急,但更多的是氣憤!城上的四人和他差不多大,但是輪武藝,王雙絕對在自己之上!孫禮至少也要兩百回合才可以分出勝負!而更難的是赫昭與郭淮!若非此二人……

  若非此二人……

  若是自己可以多讀一些兵書,那麼此時就可以和師傅一起商討對策!但是現在的他很明顯還跟不上張戰的思維跳躍速度!

  「公績?」帳內,張戰呼喚了一聲凌統。

  「師父,統在此。」凌統趕緊步入帳內。

  「給你五日時間,將那四人的來歷查清楚,尤其是他們的家眷!」張戰眼中閃過一絲的狠色。

  「如此……會不會太……」凌統心裡不是太願意。

  「記住!我們吳國現在是四線作戰!若不迅速解決戰鬥,拖得越久,對我們呢越不利!現在子阿虎這些虛名,將來你準備讓我吳國的百姓們遭受他人的蹂躪嗎?」張戰盯著凌統,一字一句的喝問道。

  「這……」凌統遲疑了一會兒,旋即眼中的神色變得堅定,「徒兒知道了!」

  之後數日,張戰只是嚴密的將代郡城困住,並沒有發動攻擊。然後第四日,凌統回來了。

  「可曾查清楚了?」看了眼城牆上依舊屹立在那裡的四道身影,張戰引著凌統回到了自己的帥帳內,然後扭頭問道。

  「是的。」凌統抱拳答道,旋即從懷裡取出了一張棉帛,弄平整後,將之遞與張戰。

  張戰接過去後,只見其上細細的將四人的來歷記得清清楚楚——

  郝昭,字伯道,太原人,生於中平二年,三歲喪父,家中只有老母一人,已經取來。因家幼貧苦,是故酷愛讀書,猶喜兵書!弓馬嫻熟,深有謀略。然其性甚孝,想必可以收之。

  郭淮生於中平元年,字伯濟,太原陽曲人。郭淮祖父郭全是東漢大司農,父親郭縕也是東漢的雁門太守。建安中期郭淮被舉為孝廉,任平原府丞。郭淮與郝昭乃是舊識,郝昭所讀兵書盡皆郭淮所贈。其家中人多,不易下手,是故未曾驚了郭家之人。家中有數人在魏國為官,不大可能受降。

  孫禮,字德達,生於中平五年,涿郡容城人。為人剛毅而有勇略,曾徒手搏虎!武力非凡。曹艹平幽州,任其為司空軍謀掾。其父母雙亡,家中僅有一妻一子,已經盡數取來。或可降之。

  王雙,字子全,生於中平四年,隴西郡狄道縣人,使六十斤大刀,騎千里征馬宛馬,開兩石鐵胎弓,暗藏三個流星錘,百發百中,有萬夫不當之勇。其父母雙亡,家中並無甚親人,早年曾入山為寇,後做過販馬之事。後因其曾單人屠了一山百二十賊寇,被舉薦為將。此人忠義,建議殺之!」

  「做的不錯。」這已經是相當詳細的了,而且凌統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收集到這些,並且將對這些人的對於招降的可能反應也考慮到,已經是極為不易了。「若是你父在天之靈看到,必定也會欣慰的。」說罷拍了拍凌統的肩膀,以示鼓勵。

  「師父……」凌統看了眼張戰,眼中的悲意一閃而過。

  「走,隨為師走一走,我們去商量一下如何對付城中的四人。」張戰逕自走出,但在即將走出帳外時,回頭喊了下凌統。

  「諾!」知道這是要給自己上課了,凌統收起心中的悲傷,正了正神色,走出帳外時,臉上已經變得波瀾不驚了。

  「為將者當上識天文下知地利中通人和,為將者當披肩執銳,勇於身先士卒,臨難不顧,賞必行,罰必信,為將者當剿其敵軍,撫敵民心,攻心為上攻城為下,為將者當還功與眾,退賞為兵,一將功成萬骨骷,為將者不以敗為恥,不以勝為驕,勝敗兵家之常事,捲土重來未可知。為將者當執法無情,守法當先,治兵有道,領軍有方,鼓舞士氣振奮人心使士兵情知一死也願決一死戰而臨難不退,為將者當識人才,用賢才,交良友,行正道,收民心,整軍心,明大義,掌天地!

  夫將者,軍之主也。為人主者,首務修德。德之不休,則無以服眾也;眾不服則令難行;令難行則軍不整肅;軍不整肅則進退無法,攻守無度;進退無法,攻守無度者,亂軍也;軍亂則危,危則必敗!

  修德者,在體恤士卒,在將心比心,在以己推人;古人云:「君之視民如股肱,則民視君如腹心;君視民如草芥,民視君如寇讎」;軍中亦然。將待卒若手足,卒視將若腹心;以腹心而運手足,則腹心動,而手足應;腹心動而手足應者,則一軍若一人焉;一軍若一人,眾志成城也;眾志成城,則攻如利刃,守若金湯;誠如是,則所向披靡也!

  修德者,在善知人,在善用人;子曰:「舉直錯諸枉,則民服;舉枉錯諸直,則民不服」;是故,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則上下無怨;上下無怨則軍心順;軍心順則百事成。

  修德者,在賞罰嚴明;賞罰不明,則弊竇生;弊竇生則相互猜忌;相互猜忌則言路不通;言路不通則主將敝聽;主將敝聽則民意不上達,政令不下傳;若此,則軍心散;軍心散,則攻而無力,守而不固;此等軍若蛛絲懸卵,其危可知矣!

  兵貴精而不貴多,將在謀而不在勇;古之言也。子曰:「暴虎馮河,死而無悔者,吾不與也;必也,臨事而懼,好謀而成者也」。此之謂為將者,不以一己之力爭強好勝也;然則,不可以聖人之言而以偏概全也。試問:設若敵兵未至,而主將先怯而走之,可乎?縱使我之兵強如百鍊精鋼,然敵百倍、千倍於我,可勝乎?未必然也。貴在為將者善運用也。

  贊曰:軍不可無帥,帥不可失兵;二者和則進可攻,退可守;二者離則兵凶將危;舍兵而言將,將何勇而可言?舍將而言兵,兵何強之有?是故,為將者,首務修德也。」

  走在營中,張戰不短的查看著營中布陣還可能隱藏的缺陷,同時不忘給凌統講課。而這一段話就是給凌統上的第一節課。

  凌統知道張戰這是要試圖轉移自己心中的悲傷,當然這些言論也句句皆是金玉良言,而凌統心中對張戰的敬意愈發的強烈。這竟然幾乎導致了以後吳國的一次大變!這倒是張戰沒有想到的……

  「郝昭,孫禮出來搭話。」待到將抓來的三人好言安慰後,張戰只帶著凌統一人,到代郡城下邀見郝昭與孫禮。

  「張佑和,你我乃是敵對,有何言語何不就此大聲說出,有何陰謀卻要如同女子般竊竊私語?難道吳國都是娘們嗎?哈哈哈……」郭淮心眼最多,此時李典還在身邊,不論郝昭是不是與張戰交談,已經心性大變的李典也必會懷疑一二!身為郝昭的好友,自然會為郝昭辯解。

  「呵呵呵……郭伯濟,早就聽聞你牙尖嘴利,鬼點子最是多,今日一見果然不錯。」按住了準備大罵的凌統,張戰也不惱怒,「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可以當眾說出來?譬如說你家娘子屁股上那塊胎記是在做半邊還是右半邊,你覺得張某應不應該當眾說出來呢?」張戰本就是個痞子,什麼有辱斯文的枷鎖與他沒有半點牽絆!兼之此時張亮身死之謎尚未揭開,張戰急於結束戰爭,絕對不會讓任何事情來阻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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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枉你為世家子弟,如此粗劣不堪的言論你竟也可以說出口,端的是有辱斯文!」自家媳婦屁股上有沒有胎記這事兒根本就不能說!無論是承認亦或者不承認,一旦傳揚開來,自己那出身名門的妻子說不定氣惱之下自盡也說不定!郭淮不能辯解,也就只好怒斥張戰言行舉止有傷風氣。但是張戰會在意嗎?

  當然——不會!

  「所謂斯文,就是那些無聊到極致的老頑固們閒著沒事做整出來的,要之有何用?可以退了塞外蠻夷?可以使天下之人盡皆衣食無憂?孟子有云:倉廩足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當今天下大亂,吳王仁義,之下百姓盡皆溫飽無憂。但是那靠的是我吳國上下齊心協力十數年,這才達到了當下之況。那麼請問飽讀詩書的郭伯濟,靠著你那斯文,可能做到這些?」

  「你……」這些言論乃是幾千年後的,縱然郭淮天縱奇才,但是他更多的卻是用謀,而非鬥嘴,和張戰這個在張亮嘴下存活了三十年之久的人來說,他還太嫩了!

  「郝伯道,孫德達!本帥最後一次通報爾等二人,若是半個時辰之內再不出來與本帥見面,本帥保證爾等最少會哭上三年!」張戰不再言語,而是策馬後退至一處陰涼之處。

  「三年?難道說……」郭淮眼裡閃過一絲異色,但是很快就掩飾了下去,這有關他摯友的性命和家人,他不敢將自己的猜想說出去!正了正臉色,郭淮抱拳說道,「李將軍,末將建議讓郝昭與孫禮出去,我等都在這裡看著,料想張佑和特刷不出什麼花招。」

  「恩。」此時的李典已經頭髮花白,像是老了二十餘歲!眼中沒有半點神采,只是在望見城外張戰的身影時,瞬間閃出一陣滔天的恨意!

  「伯道,別回來了。」親自將郝昭與孫禮送到城下,假意抱拳送別時,郭淮悄聲說道,旋即不管郝昭眼裡的疑惑,就策馬回程。

  「張將軍,不知喚我二人前來所謂何事?」郝昭抱拳問道。

  「勸降!」張戰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忠臣不事二主!休想!」郝昭大喝道。

  「張佑和,你喚我二人前來,可是為了戲耍我等?」孫禮大怒,就要拔刀。

  「賊將焉敢如此?」凌統挺槍護在張戰面前。

  「公績,無妨。」張戰將滿臉急色的凌統拉倒身後,旋即從懷中取出兩件物事。遞與二人。「不知這些東西可否能夠讓兩位改變心意呢?」

  「這是……」郝昭眼中閃過急色!因為張戰給他的正是他當年送與他母親的簪子!

  「伯道,不要回來了。」郝昭忽然想起了郭淮的話……

  「將軍此行怕是不太厚道吧?」郝昭將心中的不安壓下,旋即沉聲喝問道。

  「君子當欺之以方!你們是君子,張某是小人。」張戰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你……」郝昭大怒,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郝伯道,孫德達,張某給你們三個選擇。」張戰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讓熟知張戰秉性的凌統忍不住心底直冒冷氣!

  「哪三個?」郝昭沒有說話,這次是孫禮接過話頭。

  「你們是降呢,還是降呢,還是降呢?」張戰笑的很是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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