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願你此刻可會知】

  鮮血濺到楚懷秋臉上，「不——」楚懷秋悲愴的狂嘯，像震怒的野獸，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恨自己到最後都沒有保護住她。

  小夢癱軟的倒在他懷裡，身體一陣抽搐，「原來……這麼疼！」「你的那顆子彈離心臟那麼近，想必……比我痛上…一百倍」

  「不要再說了，別再說了，我送你去醫院，你不會有事的」

  小夢胸前的鮮血噴涌而出，勾起唇看著莫城絕，這樣的笑，笑得這樣淒涼，這樣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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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要這麼做？」莫城絕跪坐在小夢身邊，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

  「為什麼，要…讓我陷入兩難的境地，既然……你不肯放過我，那麼，我寧願……選擇……這樣的沉淪下去！」小夢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一隻手卻死死揣著莫城絕的衣領，淺淺的聲音虛弱的道，「我死了，一切恩怨……才能真正終止，求你……放過……我的孩子，他很小，很無辜，放過他，放過他，放過他……讓他們在一起」

  「是我將你逼到這樣的境地，為什麼不殺了我」

  「我不想，我不想……殺人。」話音剛落，嘴裡又湧出一大口鮮血，她意識模糊中，看到莫城絕決絕蒼冷的目光，在瞬間變得溫情起來。

  「滾，滾開」楚懷秋抱著葉小夢跑出了教堂，緊接著換來車子急速駛過的聲音。

  「呵呵，原來最終還是我輸了，你的心，最終的最終我也沒能偷來」他讓保鏢拿來一份檔案袋，走到季司辰面前，仍在了他面前。「他們想要的東西都在裡面」語畢緩緩的朝著大門走去，眼光突然變得刺眼，他抬手去擋。

  「砰」槍聲在教堂響起。

  ——三個月後。

  「爹地，媽咪為什麼還不醒來啊」小軒輕輕的戳了戳小夢的臉蛋，小嘴吧嗒親了一口。

  「她在做一個很長很長的美夢」楚懷秋唇邊勾起一抹苦澀無奈的淺笑，快點醒來啊，睡了這麼久，不會累嗎？孩子和我都需要你，你知道嗎？

  「爹地，昨天有小朋友說我沒有媽媽，我很生氣，和他們打了一架，等我媽咪醒來，我就拉著她去炫耀，我媽咪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沒錯，誰再敢這麼說，下次告訴我，我也去收拾他，以後，我就是你的靠山，誰敢欺負你，就給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一大一小掐著腰，氣呼呼的摸樣真是可愛極了。

  「老婆——「

  「媽咪——「

  楚懷秋抱著小軒坐在床邊，輕輕握著葉小夢的手，溫柔的叫著她，小軒的手放在小夢手心裡，楚懷秋包裹住他們的手。

  夢境中的葉小夢好像聽到某種深沉的呼喚。

  睫毛微微一動——

  父子倆對視一眼，驚喜地看著那個睜開雙眼的女人，那一刻，陽光籠罩在他們身上。

  後記——

  你是曾經混沌世界裡的一扇門，不知道會通往哪裡的門，不知道結局的門，也是我最不願意推開的門，可是就是像我一定會走出這漆黑的屋子，我一定要推開你，然後親手關上你，把你鎖上，嚴絲合縫的和我的牆壁緊緊的鑲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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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遇見你的際遇，像是仙女棒在手裡燃燒的火光四射，照亮了我們幼稚的臉，眼睛，我身邊的無數眼睛，炙熱的，瘋狂的，執著的，迷人的，憤怒的，迷惘的，失望的，那許多的眼神出現在我的身邊，融入我的身體，成了我的最終無法分割的一部分。

  【你身邊的人是誰？會不會讓你傷心】

  【總有記憶浮現，讓我不知不覺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