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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陳夢月送禮

2024-05-08 04:29:12 作者: 電風扇

  寧艷家不遠就是個小餐館,也就是之前寧艷碰到我的地方。

  上次寧艷就是在小餐館門口看到我,而這次卻變成了我碰到她。

  寧艷不是一個人,而是跟著另外兩個人一起,其中一個拿著生日蛋糕,一看就是跟班的樣子,走在寧艷和另外一個男生後面。

  男生穿著打扮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年齡不大卻穿得一身筆挺,還鑲著碎亮片的西裝,在小林鎮這種小地方,想不被人注意到都很難!

  看著寧艷和哪個西裝小子有說有笑走進餐館裡,我心裡別提是什麼滋味了。

  哪個男人是誰?為什麼跟寧艷在一起,寧艷為什麼對他笑得那麼開心?就因為哪個傢伙給他買生日蛋糕,還是他很有錢?那之前,我算什麼?

  在這一刻,我腦子裡冒過無數個念頭,鬼使神差的,我過了馬路,跟著也走進了餐館裡,剛好和正左顧右盼的寧艷,對視在一起。

  「蘇若辰?」寧艷顯然很意外,會這麼『巧』跟我又在這裡碰面,表情顯得有些尷尬,那張讓我心動的俏臉充滿了尷尬。

  看寧艷的表情,坐在一旁的西裝小子似乎看出什麼,站起身沖我打量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腦子裡想了些什麼,但我清楚的看到,他走向我的時候,眼神充滿著不屑一顧的輕蔑。

  不止如此,明明這西裝小子個子比我矮,卻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你誰啊?怎麼沒在鎮上見過你?你是我們鎮上的人嗎?跟寧艷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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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瑪還真就跩上了,老子跟寧艷什麼關係,關你屁事!

  我眼神一愣,正要發作,忽然旁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咦,你怎麼在這兒?這麼巧!」

  我猛一回頭,就看到陳夢月和另外兩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跟前。

  陳夢月身邊的兩個男人沒有公孫先生,也都是一身西裝。

  可跟我面前的西裝小子比起來,跟在陳夢月身邊的那兩個人,一看派頭都不一樣,穿著西裝在那裡一站,都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氣勢!

  「你朋友,還是同學?」陳夢月一臉似笑非笑。

  我趕緊沖這女人擠眼,怎麼都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能碰到這位姑奶奶!

  也不知道陳夢月看明白我的顏色,她隨口說道:「正巧我找你有急事,你要是方便的話,跟我去包廂吧。」

  一聽陳夢月說話的派頭,還有她身邊的幾個西裝男,瞬間就壓制住一旁的西裝小子。

  有時候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說的就是這西裝小子,這貨已經訕訕然退到自己位置上,居然還躲在了寧艷身後,一副生怕我找麻煩的樣子。

  特麼這麼軟?我都忍不住翻白眼了,不過卻先看向寧艷。

  寧艷似乎明白我看她的意思,趕緊站起身,「蘇若辰,我跟他就是普通朋友,我今天生日,他請我吃個飯,就這麼簡單。」

  本來不解釋還好,寧艷跟我這麼一解釋,我心裡更膩歪了,乾脆懶得理她,直接跟著陳夢月去了包廂。

  進包廂後,我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聽陳夢月揶揄我一番的,結果這妞兒進包廂後只顧著點菜,而且都是小餐館裡最好的菜。

  看著就我們四個人,陳夢月卻一口氣點了十個菜,還都挺硬的,我莫名覺得有些緊張。

  沒等我發問她找我幹嘛,陳夢月已經一邊主動給我倒上一杯白酒,一邊問我:「蘇若辰,你接下來是怎麼打算的?」

  我微微皺眉,下意識看向陳夢月身邊的兩個西裝男。

  「這都是自己人,你不用顧忌什麼。」陳夢月看出我的顧慮,給我一個放心的解釋。

  「你叔的意思,是準備這兩天抽身,你會不知道?」我故意拿話套陳夢月。

  這對叔侄兩的關係,挺讓我尋味的,我有點吃不准陳夢月今天找我的意圖,到底是她自己的意思,還是她和陳雲鶴對我的試探,又或者,啥都不是!

  可就在這時候,陳夢月卻沒頭沒腦沖我這麼說了句話,「蘇若辰,看來你是打算要跟我叔一起幹了,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這個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

  說著,她隨手從自己身上口袋裡,掏出一串手珠。

  手珠看不出是什麼材質,但是黃橙橙,晶瑩剔透,以陳夢月之前的手筆,我相信這東西絕對價值不菲。

  但她越是這樣,越讓我心裡不踏實,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是爺爺告訴我的至理名言,可我想不通陳夢月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她憑什麼認為,我會跟陳雲鶴,難道她也知道,我找陳雲鶴借十六萬的事?

  陳雲鶴也就跟當時我開了個未知的條件,難道他們叔侄兩個,已經商定好了,要把我綁上他們陳家的身上?

  但接下來,陳夢月絕口不提別的,只是單純的請我吃飯,我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席間那兩個西裝男一句話的都不說,卻又不像是透明人那樣,總是一直盯著我看,看得我頭皮一陣陣發麻,趕緊三下五除二,解決這難受的飯局,跟陳夢月告辭。

  我走的時候,特意看了外面剛剛寧艷和那西裝小子那桌,桌子已經是空著的,但有人正在收拾已經空了的蛋糕盒子。

  很顯然,寧艷和那西裝小子,居然留下吃飯了,還一起吃完了蛋糕,她還真是好胃口!

  我不願意再去想她,找餐館給棒槌打包了一份飯,就回到了住處,結果回去推門一看,裡面的情景把我唬了一跳。

  棒槌躺在地上,身邊滿是丟棄的白紙,上面都是各種圖畫,有些我能看懂,有些看不懂。

  不過我大概還是能夠看出,這些畫大部分,都是有關墓下面石門的草圖。

  我能理解棒槌的心情,任誰碰到這種事情,心裡不難受才怪了。

  地瓜就這麼憑空失蹤,失蹤在哪座大墓當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痕跡,唯一的線索卻不能查找,棒槌心有不甘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問題是,這事兒不是我們不幫忙,也不是陳雲鶴心狠,更不光只是那墓棘手,而是另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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