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今晚要替他好好治病
2024-05-08 04:24:22
作者: 凌沐
提心弔膽的一天終於結束了,原本撲朔迷離的事件也似乎柳岸花明。
晚上賀南齊躺在床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顧槿妍躺到他身邊問:「嘆什麼氣?」
「今晚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一天不揪出這個內鬼,我一天都不能安心。」
「可現在幕後真正的兇手並沒有抓到。」
「線索已經有了,還怕抓不到人嗎?」
「你就這麼自信?」
「我不是自信,我是必須要把這個人斬草除根,任何對你產生隱患的障礙我都一定要清除,我不允許你的身邊有任何危險存在。」
顧槿妍心裡一陣感動,想講幾句情話感激他又覺得俗氣,便決定用行動來證明,今晚要替他好好治病。
「時間不早了,快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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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南齊聽話的去洗澡,等他洗完澡出來,擦拭頭髮的動作再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時停頓住了。
他慢慢的踱步過去,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床上擺出性感姿勢的女人,喉結狠狠滾動了兩下:「妍妍,你又欺負我。」
「我欺負你什麼啦?」
顧槿妍軟聲細語,聽的他骨頭都要酥了。
「明知道我不行,你還勾引我。」
她也不否認,嗤嗤一笑:「就是知道你不行,才勾引你啊。」
「那你就沒想過我會難受?」
賀南齊彎下腰,頭部跟她保持著交錯的姿勢,從他的角度望過去,她的一張臉嬌艷如花,尤其是一張紅唇,像一隻熟透的蜜桃再引誘著他啃下去。
「你要會難受你倒好了。」
「我心裡難受啊,寶貝……」
賀南齊低下頭,吻上她的紅唇,細細的親吻研磨,因為極力克制,他已經有好些天沒有品嘗過她口腔的甜美,今晚要不是她故意穿得這樣誘人勾引他,他恐怕還會克制著自己。
心裡想要她想的要命,但理智卻告訴他還不可以,所以只能跟自己說,淺嘗輒止。
沒一會功夫,她潔白的肌膚便殷紅了一片。
他不是這樣想,而是差點失控的這樣做了,幸好紀官傑的電話及時打過來,不然很可能他的妍妍又要因為宮縮再進一次醫院,畢竟她還不滿三個月。
「賀總,一隻耳朵的人都找到了,大概有二十來個,現在要怎麼辦?」
賀南齊思忖了幾秒,「看好了,我現在過去。」
他本來打算一個人去的,但轉念一想,二十幾個人,他要如何才能辨別出來哪個是真正傷害槿妍的人?
「妍妍,你現在困嗎?」
「不困啊,怎麼了?」
「如果你不困的話,跟我出一次島好嗎?」
「有什麼事嗎?」
「紀官傑已經把一隻耳的人都抓到了,我想帶你去認認。」
「為什麼帶我去認?」
「因為他曾經囚禁過你。」
顧槿妍仿佛聽別人的事一樣,感到訝異極了,「我被囚禁過?為什麼我不知道?」
「我之前就跟你說了,你有選擇性失憶。」
她認真端詳著他的臉,似乎在探究他話里的真實性,不過臘梅花確實存在,而且她也確實對這個花充滿了恐懼,也許,他說的是真的。
她願意相信他。
「好,我跟你一起去。」
揣著滿腹的好奇和疑問,顧槿妍跟隨著賀南齊乘遊艇離開了海島,來到了一處暫時關押嫌疑人的隱蔽地點。
「抓到的人都有什麼反應?」
賀南齊往裡走時,詢問出來迎接他的紀官傑。
「反應都挺大,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抓他們來,一直吵個不停。」
走到最裡面的一間大屋子,賀南齊和顧槿妍都聽到了,一陣吵鬧的聲音:「為什麼抓我們來,放我們出去!!」
「一隻耳朵就要被抓嗎?你們這是歧視殘疾人……」
「都給我安靜!」
紀官傑一聲大吼,屋子裡頓時寂靜了下來。
賀南齊面色陰霾的掃了一眼被捆住雙手的嫌疑犯們,他們都只有一隻耳朵,光從面相來看,並不能判斷誰才是真正的惡魔。
「你們誰認識邵紅?」
他冷聲開口。
那些一隻耳的男人們面面相覷,又紛紛搖頭。
在這個過程中,賀南齊犀利的目光沒有放過任何人,他仔細的觀察著他們每一個人的表情,企圖從中察覺出異樣,但很可惜,他們看起來都沒什麼異常。
賀南齊回過頭:「妍妍,你過來看,他們中有沒有哪個人讓你覺得恐懼?」
他深信不疑她曾經看到類似被囚禁的電影都那麼激動,倘若看到真正的兇手一定會反應更加激烈,所以他才會帶她過來。
顧槿妍上前一步,仔細的打量每一個人,一直到看完最後一個,她面向賀南齊,搖了搖頭。
「沒有嗎?」
「恩。」
「你再仔細看看。」
顧槿妍又將那些嫌疑人看了一遍,還是搖頭:「沒有。」
沒有就是沒有,她的表情也證明了,確實沒有讓她覺得可怕的人。
賀南齊蹩眉思索了半天,問紀官傑:「都在這裡了?」
「是的,除非不在晉城,否則哪怕是藏在地底下,也被我們翻出來了。」
「再仔細找,範圍可以更大一點,把周邊的城市都查一遍。」
賀南齊交代完,便牽著顧槿妍要離開。
「賀總,那這些人……」
賀南齊回頭看一眼:「給些錢,放了吧。」
之後又過了好幾天,島上風平浪靜,賀南齊每天早上離開,傍晚歸來,這天傍晚,他剛下班回到島上,顧槿妍便迫不及待的跟他說:「那個邵紅的家人打電話來了。」
「什麼事?」
「打電話人自稱是她哥哥,說她母親病逝,讓她回家奔喪。」
「母親病逝?」
「是的。」
賀南齊陷入沉思,顧槿妍悄悄問:「怎麼辦?是不是應該讓她回去?」
「不急,誰知道這是不是救她出去的圈套,待我派人調查一下再說。」
賀南齊當即打了通電話。
深夜十點,紀官傑回了他電話過來,證實邵紅母親確實病逝。
掛了電話,賀南齊臉色就不對了,顧槿妍問:「怎麼了?」
「沒事,你先睡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顧槿妍哪裡睡得著,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輾轉到凌晨一點,見賀南齊還沒回來,她便披了衣服下床。
出了房間看到隔壁書房的燈亮著。
她悄悄探了個頭進去,看到他坐在椅子上,手裡夾著一支煙,眉頭緊鎖,心事重重的樣子。
「南齊,到底出什麼事了?」
賀南齊乍然見她進來,趕緊熄滅掉手裡的煙,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別進來,這裡煙大。」
「你肯定有事,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走!」
「好,我們回房間,我告訴你。」
顧槿妍被賀南齊牽回臥室,他握著她的手,久久無言,半響才懊惱的嘆了口氣,「沒想到我賀南齊聰明一世,也有失誤的時候。」
「到底怎麼了?」
「邵紅並不是兇手。」
「什麼?」
顧槿妍大吃一驚:「可是她自己都承認了!」
「你聽說過屈打成招嗎?她其實就是。」
這太匪夷所思了,顧槿妍簡直不敢相信,只聽說過古時候嚴刑拷打有屈打成招的,賀南齊也不過是悶了她幾次水,不至於如此吧……
「那你是怎麼知道她屈打成招的?」
「首先她說她偷項鍊是為了給母親治病,這個當時在我們看來是藉口的說辭,今晚在證實她母親確實病逝已經被驗證了,她沒有說謊,而她說的真話僅僅是這一件,之後所說的每一句再我們看來是真話反倒其實是假話。」
「你到底是怎麼推斷的?」
「我現在來給你一條條分析,你便知道她為什麼不是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