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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 幸福之旅(上)

2025-01-12 22:38:22 作者: 南海十三郎

  對因斯萊克上校的答謝宴因為凌佳的回歸變成了凌佳的接風宴,雖然性質增加了一些,但場面越發的熱烈了,一場歡宴夜半才散。

  考慮到凌佳和鄧夢佳一路舟船勞頓,馮楠提前就讓倪浪準備好房間先讓二人和花淺紫先休息,第二天下午再和因斯萊克上校交接工作。

  酒宴散去,馮楠親自把因斯萊克上校送到西河區的小碼頭乘船去市區,並再次表示了感謝。因斯萊克上校說:「要說感謝,我還得感謝你,沒有你的幫助,我至今也只是一個醫院的男護士,而且以後還有很多生意可以合作,而我相信我們的友誼也會與日俱增。」

  

  馮楠也說:「我對這一點深信不疑。」兩人握了手,又擁抱了,再握手,然後因斯萊克上校才上船回城裡的寓所去了。

  馮楠回到酒店房間,才到外間,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聲音,正是女女之間親熱的聲音,還以為是魏晴和柏青這一對拉拉又喝多了走錯了地方,奇怪的是記得剛才散席之時看見那倆走的時候挺清醒的樣子啊?

  但馮楠也沒想那麼多,笑呵呵的邊往裡走邊說:「你們兩個傢伙,拿我這裡當泡房啊,還不滾回自……」

  話說到這裡就再也說不下去了,映入眼帘抱在一起擁吻的,不是柏青和魏晴,而是凌佳和鄧夢佳!

  馮楠愣在當場,半晌說不出話來。鄧夢佳看上去還知道害羞,當即就用薄被把自己身子遮了,凌佳卻依舊是一副大咧咧的豪放女樣子,非但不知遮蔽,反而笑嘻嘻的過來伸手來拉馮楠,馮楠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躲開說:「真沒想到你們好這一口兒。得了,我讓你們。」、

  說著,他轉身就要走,卻被凌佳從被後一把抱住說:「哎呀,你誤會了,我們正在熱身呢?」

  馮楠一邊掙扎一邊說:「知道知道,一開始不是都得熱身嗎?」他的力氣比凌佳大的多,但凌佳像塊熱膏藥一樣的粘著,一時還真掙不脫,而凌佳也體會到了馮楠的力量,怕自己一個人拉不住,就招呼鄧夢佳說:「夢夢,快來幫忙啊,不然你楠哥哥就要走了。」

  鄧夢佳猶豫了一下,果然也上前來拉馮楠,馮楠趕緊說:「別開玩笑啊,你們玩兒就是,我又不會把你們怎麼樣。」

  凌佳說:「你必須得把我們怎麼樣?我和夢夢這次回來,就是準備來做你的後宮的。」

  這下馮楠真的呆住了:後宮?這是怎麼個意思?

  凌佳見馮楠不掙扎了,就說:「小楠,原本打算先熱熱身,然後讓你吃了再慢慢跟你解釋,這怪我,忘了你不是那種隨便開口亂咬的男人,要不你先坐下,我和夢夢慢慢跟你說是怎麼回事好嗎?」

  馮楠這才說:「行啊,不過你們……」

  凌佳笑了一下扭頭對鄧夢佳說:「夢夢,收拾一下,換件衣服。」兩人這才把散落在四處女人穿戴的小東小西的都收拾了,又換上睡袍,馮楠則在靠遠一點的沙發的地方坐下了。

  收拾妥當,凌佳和鄧夢佳也都在床上坐了,馮楠才說:「佳佳,你的個性我知道一些的,可今天你來的也太猛了,還拉上夢夢,都不知道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再說了,你真有那意思,以前不是都去找楊立明的嘛。」

  凌佳笑著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害他?算了吧。」笑了幾聲說:「我雖然才到,到也聽說了一些事,立明因為個女孩子,不是才被你罰了倆月的苦役嘛。而且聽說立明兒老婆已經首肯了,讓立明收了那女孩子做二房,還是福特納好啊,這在國內,立明可沒這福分。所以啦,我才不去找他呢,還拖帶著夢夢,難不成我做老三,夢夢做老四?」

  馮楠說:「這……那你剛才說做我的後宮又怎麼回事?也夠荒唐的,這跟做立明的老三老四有啥區別?」

  凌佳笑道:「當然有了,你是西河區的領主啊,相當於土皇帝,有個後宮也很正常啊。」

  馮楠說:「太荒唐了,啥亂七八糟的,行了,今晚你倆就睡這兒,我另找地方睡去。」

  他說著,站起來就要走,卻又被凌佳撲到面前攔住說:「不行,你可不能走。」

  馮楠有些惱怒,這哪兒有這麼自甘下賤的啊,而且還是凌佳,就壓低聲音嚴厲的說:「讓開,別胡鬧了。」

  正說著,忽然覺得背後有人拽自己的衣襟,一回頭正是鄧夢佳,她拽著馮楠的衣襟,身體微微扭動著,低著頭。

  馮楠覺得有些不對,因為若是鄧夢佳也是凌佳這種性格的話,這場鬧劇無非就是倆人胡鬧著玩兒的,即便是真的來個三人行,那也是玩樂的成分居多,但馮夢佳確是個文靜靦腆的女孩子,一般不會跟著凌佳直流的人瞎胡鬧的,馮楠又托起她的臉,發現已經是淚流滿面,這才有點慌,趕緊哄著拿紙巾幫鄧夢佳把眼淚擦了,凌佳又過來摟了鄧夢佳的肩膀,讓她在床頭坐下,輕聲安慰著。

  馮楠長嘆了一聲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跟我說說,讓我幫你們。」、

  凌佳也談了口氣說:「倒也沒什麼其他的,只是遇到了臭男人罷了。」

  她說著,看見馮楠房間的小吧檯那邊有酒,於是就過去開了一瓶,也不謙讓,自己仰脖子咚咚咚下去了半瓶,這才又長出了一口氣,把回國這幾個月的經歷娓娓道來。

  凌佳等四人回國後相互間就斷了聯繫,其實主要是凌先生要這麼做的,畢竟在這起被俘事件中,只有凌佳沒有受到**,如此一來難免會被其他志願者的家人騷擾,接下來就是忙著替凌佳相親,希望她趕緊嫁出去,安頓下來,也好省心。

  凌佳此時也想早點嫁人了事,於是也就順從了父母的安排,參加了一次又一次的相親。

  在介紹凌佳情況的時候,凌先生和凌太太刻意迴避了凌佳曾經去過非洲做志願者這一情節,若是對方堅持提起,兩口子就要強調女兒雖然被俘,但沒有受辱,雖然他倆知道不管他們怎麼解釋,對方也是不信的,但每次卻都又不由自主的去解釋。

  凌佳的判斷方式很簡單,也很有效率,就是凡事提起非洲之俘事件的,一律不再見面,道理很簡單,中國雖然早就結束了處女時代,但原本在女人下體裡的那塊膜,卻還結結實實的寄生在一些男人的腦子裡,並且是不是的出來做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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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這個原則,凌佳很快就淘汰了大部分的相親者,或者說是被人家淘汰,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最後只有兩個男子入了凌佳的法眼,其中一個是個文質彬彬的會計師事務所的合伙人,兩人交往了三周,那人開始提出為什麼不想福特納政府和西河子爵索賠,並且拿出一份帳單來,上面羅列了重重賠償條目,並且說這牽涉到國格問題。、

  其實向福特納政府和想西河子爵索賠已經不是什麼新鮮話題,但凌佳看了那帳單,條條款款都專業無比,於是就嘲諷道:「上回去福特納該請上你的,不然也不至於就這麼點兒撫慰金啊。」

  那人高興之餘沒聽出凌佳語氣中的嘲諷來,得意地說:「那是,我是專業的,而且我們一旦索賠成功,咱們以後的日子可以這樣安排……」說著,一二三四的羅列起來,多少拿來投資,多少拿來做生意,多少拿來旅遊,就像在計劃花自己的錢一樣,把凌佳說出一身的冷汗來,並且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傢伙嘴上沒說,本質上就是奔著凌佳曾經被叛軍俘虜這件事來的。再細一打聽,這傢伙已經離過兩次婚了,算上老家的娃娃親,足足有三個老婆,五個孩子,而且每離一次婚,他的個人事業和財產就更上一層樓,凌佳倒不是怕自己成為他的第四個,而是擔心他這麼玩兒,早晚得把自己給玩兒死,於是就果斷和他分手了。

  最後一個男人雖然也離了一次婚,有個孩子,但人品看上去還好,若不是有次和他開了房,凌佳還真沒看出這傢伙的底來,真是一個比一個隱藏的深。

  凌佳對這個人感覺原本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把自己交給他,更不會還計劃著和他結婚,可誰知完事後,那男人戴著頗為滿足的微笑對凌佳說:「寶貝兒,沒想到你居然還這麼緊啊,看來咱爸咱媽沒騙我,不過在我之前你也還是有男人的,但我不在乎。」

  這句話就好像是一碰冷水迎頭澆下,因為凌佳猜出這傢伙滿口的不在乎,其實是什麼都在乎。不過事已至此,還是在接觸一段時間再說。但結果果然不出凌佳所料,這個男人極度的自私,而且占有欲非常的強,很快就開始給凌佳定規矩了,諸如晚上回家時間不能超過九點,和什麼人出去一定要向他報告等等。

  「那段時間我感覺就像一個假釋犯,而他就是假釋官。」最後凌佳解釋說。

  「所以你們也分手了?」馮楠問。

  凌佳點頭,但又說:「其實比分手還糟糕,無休止的爭吵,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反正那男人的意思就是:我這麼好的條件,又這麼寬宏大量的要了你,你這個有污點的女人怎麼就不知道感恩呢?這就是在國內,要是在這兒,我就一槍把他給斃了。」

  馮楠說:「不管是福特那還是西河區,都是**制的,咱們不能隨便斃人,不過可以安排他去塔博叛軍的地盤兒去旅遊一次。」

  原本凌佳正苦大仇深的講著,卻被馮楠這一句話給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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