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覓得時機
2025-01-14 03:47:51
作者: 奔跑的風聲
第669章覓得時機
客棧一樓用膳的客人,因為客棧老闆的拔高音量紛紛扭頭望向客棧老闆和黑衣男子方向,竊竊私語聲響起,冷魅兒和獨孤無心不放過任何一個客棧一樓用膳客人的議論,以期能從中發現些什麼。
原來,這黑衣男子是白神的唯一子嗣;原來,客棧老闆已經身故的女兒雅兒和這黑衣男子曾經是連理枝的夫妻;原來,因為白神的在乎門當戶對在客棧老闆女兒雅兒有孕在身時候執意要為黑衣男子另娶正房讓客棧老闆雅兒鬱鬱寡歡竟是一屍兩命身故。
「岳丈大人,小婿愧疚恨不能追隨雅兒一起。日夜難安,還望岳丈大人能夠諒解小婿。」看客棧老闆激動樣子,黑衣男子本就蒼白的臉色更顯蒼白。
「愧疚?那你怎麼不去死?大清早來這裡給我添堵?滾出去,以後都不許踏入我客棧半步。」想到自己女兒大好年華身故,都是因為眼前這男子的懦弱,客棧老闆怒不可遏,櫃檯上面的算盤直接的摔在地上,顆顆算盤珠子散落一地。
那白神權勢滔天又如何?自己沒了女兒,孤家寡人一個,何須再忍耐心中怒火?
客棧一樓大廳的竊竊私語聲瞬間靜止,眾人只埋頭用膳,不言不看,卻是都支著耳朵仔細聽客棧老闆和黑衣男子的對話。
「岳丈大人,小婿告辭,你老切莫要氣大傷身,保重。」倉惶離去,黑衣男子一臉死灰。
黑衣男子離去,客棧一片靜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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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老闆吩咐店小二收拾散落一地的算盤珠子,自己兀自回房歇息,滿臉的疲憊。
黑衣男子離去,客棧老闆也回房歇息,這客棧一樓大廳才再次竊竊私語聲頓起,議論剛才的事情。
冷魅兒和獨孤無心看到那黑衣男子離去,緊隨其後也離去這客棧,尾隨那一臉死灰離去客棧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步伐蹣跚,獨自走在這清晨行人稀少的帝都街道,滿身蕭索。
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黑衣男子,對於遭遇的這帝都街道巡邏侍衛絲毫無知覺,竟是幾次撞入那帝都街道巡邏侍衛隊伍裡面。那些個帝都街道巡邏侍衛隊裡的侍衛,對於這黑衣男子如此失常見怪不怪,只恭敬行禮不管這黑衣男子是否能看到,就繼續巡邏。
帝都街道巡邏侍衛隊衣著有兩種,分別是莊神和白神手下。紅色衣著的為莊神手下,黑色衣著的是白神手下。
在冷魅兒和獨孤無心和紅色衣著莊神手下擦肩而過時候,冷魅兒利用自己的隔空控物,悄無聲息從其中一紅色衣著莊神手下腰部把那代表身份的令牌給順手牽羊。
黑衣男子那滿臉死灰看在眼裡,冷魅兒可以預計到,這黑衣男子因為客棧老闆的激將憤怒,今日極有可能會自絕斃命。順手牽羊了那紅色衣著莊神手下侍衛腰部代表身份的令牌,冷魅兒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黑衣男子跌跌撞撞離去這帝都,去往帝都外邊。冷魅兒和獨孤無心尾隨其後,只見這黑衣男子最終在一處墓地頓住腳步。
哀傷哭泣,那黑衣男子雙膝跪拜在那墓地處,久久不起。
關注這黑衣男子一舉一動,看黑衣男子那自言自語對著那墓地傾訴悔恨和思念,冷魅兒眼神微閃。生不珍惜力護,不在時候再如何悔恨有何用?
黑衣男子自始至終一直跪拜不曾起身,在哭泣很久之後,黑衣男子從儲物間內取出一鋒利匕首,直接捅入自己的心臟處,抱著那墓碑,身體緩緩落地斃命。
沒有去阻止那黑衣男子動作,冷魅兒和獨孤無心一直到黑衣男子自盡斃命,才從隱身處現身。
對有些人來說,死,是解脫不是麼?活著,承受那蝕骨悔恨和追憶,莫若故去,也能少受煎熬有木有?
莫要說生命誠可貴,只這誠可貴在活著是煎熬時候,不堪一擊。
沒有對話,冷魅兒和獨孤無心默契走向那斃命的黑衣男子,掰開黑衣男子沒有握著匕首的那隻手,把從帝都紅色衣著莊神手下侍衛腰部代表身份的令牌擱置在其手中,再次把黑衣男子恢復原樣,相攜離去。
沒有依照原來計劃伺機混入莊神和白神府邸,冷魅兒和獨孤無心直接回返原來客棧,靜等黑衣男子斃命訊息傳遍這帝都。
晚間,黑衣男子斃命的訊息終是傳遍帝都,在黑衣男子手中覓到紅色衣著莊神手下侍衛腰部代表身份的令牌之後,白神暴怒,帶人直接沖入那莊神府邸,大戰一觸即發。帝都,家家戶戶閉門不出,唯恐遭遇波及斃命。
客棧老闆聽到黑衣男子斃命訊息,老淚橫流,連連感嘆那黑衣男子怎就年輕輕斃命?自己在這早間時候還惡語相向,實屬不該。
客棧早早關門,不接客人也不允許客人在這時刻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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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魅兒和獨孤無心關閉好房門,一起從客棧房間後窗悄然離去,前往帝都莊神府邸。莊神和白神大戰一觸即發,那不還是沒發麼?去添一把火是必須,怎可以浪費了這樣的好機會?
莊神府邸,燈火通明,紅黑兩色衣著的侍衛劍拔弩張。
一國字型臉龐的白髮老頭立定在這莊神府邸外面,怒髮衝冠,正在指著那莊神暴跳如雷。
冷魅兒只瞟一眼眼前那情況,就確定了那國字型臉龐的白髮老頭就是那白神無疑。不然咧?這位面哪個敢在莊神這裡撒野?
「白神,你細想一下,這一定是場誤會,切莫被人利用。」面對白神的暴跳如雷,臉色黑如鍋底的莊神還是努力按壓下性子。
這位面,如今哪個敢不敬自己?只除卻這白神,才敢如此放肆。如果不是其手中牢控的那些兵力,自己何須忍氣吞聲縱容於他?只等得了歷代帝皇傳承的碧玉珠,自己立刻就滅了帝皇和大皇子性命,再把這白神給弄死了事。
「誤會?這令牌如何解釋?竟是敢要了我唯一子嗣的性命,莊神,納命來。」不理會莊神的話語,這白神此刻只想到的是自己唯一子嗣斃命事實,恨意滿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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