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快滿足我!
2025-01-09 15:23:02
作者: 十三妖
想要反抗霍翌桁,她力氣小根本就不是霍翌桁的對手,霍翌桁直接把她的睡衣給撕開了兩半,那是她自己用碎布弄成的睡衣,就這樣不值錢的被扯成了爛布。
「這睡衣是我自己弄的啊,你得賠我!」宮秋以用力的咬他的舌頭,霍翌桁吃痛的退開了。
「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的,現在你先滿足我……」
把所有想說的都吞回肚子裡去,全部都化在了吻里,霍翌桁不會再給宮秋以反抗的機會了,他要用行動來表達。
隔天,兩人有了頭一回的遲到了,還是嚴重的遲到了幾個小時,到吃過了午飯才上班,宮秋以倒是覺得還好,反正工作室最近也沒什麼事,就是霍翌桁可能會比較麻煩。
霍翌桁剛走出電梯準備進辦公室,喬助理快速的走了過來,看了看周圍的人。
「有話就說。」霍翌桁不耐的皺著眉頭,他覺得奇怪,有話就直說好了,幹嘛要這樣吞吞吐吐,跟了他那麼久難道還不懂嗎?
「那個……我想請個假。」
「不批。」霍翌桁幾乎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回了兩個字,喬助理嘆了一口氣,像似早有準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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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霍翌桁面前,都抱著再接再勵的狀態,這點小失敗對他來說算什麼。
「家裡有事。」
「不批,你想加工資是吧?」霍翌桁直接掏出了支票,在上面簽了個名字,上面什麼數字都沒有寫,直接給了喬助理,讓他自己隨意填。
「不是啊,是真的請假。」
「給我一個理由。」霍翌桁站停住了,轉過身雙手抱臂的看著喬助理。
「我老婆要生孩子了!」
「你老婆是誰?我可記得當初簽合同的時候,是你三十歲之前不得結婚的。」
「我爸爸生日。」
「你爸爸生日是二月份的。」霍翌桁等著喬助理再說什麼理由,雖然這是喬助理頭一次請假,他是不會批准的。
「啊,你就給我請假吧,一個星期,一個星期我絕對回來。」喬助理急了,要是再不清潔,他真的想要辭職不干,直接在霍翌桁面前哭了。
「五天,五天已經是極限了,想要辭職,可是要提前一個月打好辭職信給我,並且有我的批准。」霍翌桁說完,直接進了辦公室。
看著剛關上的大門,喬助理直接在門口歡樂的跳了起來,真是讓他無比高興啊……
宮秋以特意提早了下班,只因在四點半的時候,立鈺琴打了電話給她,讓她去買她最喜歡的鳳梨酥,只是從她工作室趕過去那邊都要半個小時。
再回到大宅就要一個多小時了,乾脆打了個電話給霍翌桁,剛打第一次的時候霍翌桁沒有聽,後來他打回來。
「怎麼了?」霍翌桁看了一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現在才四點多,不可能這麼早去大宅的。
「你在忙嗎?」宮秋以試探性的問道,如果霍翌桁說很忙,她還是自己去好了。
「嗯,出什麼事了?」霍翌桁的心提了起來。
宮秋以很少這個時間點打給他。
「哦,沒有啦,今天不是回大宅嘛,就想讓你早一點陪我回去啊。」宮秋以說的半點假都沒有。
霍翌桁在這頭聽見了,嘴角抽搐,他記得他昨晚可是很清楚的說了他今天要和合作商吃飯,宮秋以現在是幫他決定好了,沒想到宮秋以會用他平時對付她的那招對付自己啊。
是跟自己多了嚒……
「我記得今天是你一個人回去啊。」
「別鬧啦,你再不回去,媽媽就真的生氣了。」宮秋以在那頭仿佛說什麼特別嚴重的事,霍翌桁聽完後,嘴角微微上揚。
她心底還是那麼的善良啊,絕對別人會生氣,要知道立鈺琴是不會生氣的,哪有自己的媽媽是真的氣自己的兒女的?
「生氣就生氣。」霍翌桁無所謂的說道,那頭宮秋以記得趕緊收拾好東西,她要親自到霍翌桁公司抓人了。
「你不去,我就不回家啦。」
「你敢?」霍翌桁整個人站了起來,竟然用這個要求來威脅他。
他知道這是不可能,可是他還是不放心,再說了,他昨晚也只是說說而已,他怎麼可能讓宮秋以一個人去大宅,他媽媽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一定會好好的招待她,讓她後悔自己一個人無緣無故提出要回大宅。
大宅這種地方本來就不太適合宮秋以去,她心底那麼善,只會一直都被立鈺琴欺負,她也不反抗,他媽媽就開始上癮了。
「我要去買鳳梨酥,我在哪兒等你。」宮秋以說回正事,要是再不走,肯定會被立鈺琴電話催了。
「你在工作室等我,我等會來接你。」
「好。」
宮秋以掛了電話,就和周圍的員工聊著天,霍頤歆沒過多就發簡訊給她了,說媽媽讓他們回去住幾天,順便一起倒數新年。
宮秋以原本想說不好,可是想了想,自己真的很久沒有去大宅了,就說好,她發了簡訊給霍翌桁,說讓他回家接她,她回家裡收拾東西。
霍翌桁看到了宮秋以的簡訊,他那時候剛上車,不耐煩的撥了另一個號碼過去,是霍翌勉。
「喂,二哥。」霍翌勉正在打遊戲,聽見了手機鈴聲響,再看了看竟然是霍翌桁,趕緊自己關掉。
「媽媽又在搞什麼鬼?」霍翌桁問,霍翌勉在那頭還有點迷迷糊糊。
「什麼啊?」
「她讓我和你二嫂回去住幾天,是什麼意思?」霍翌桁問,霍翌勉才知道原來是這回事,他也是剛從霍翌桁口中知道。
「我不知道啊,我今天一整天沒有下樓。」霍翌勉無辜的回答,所以二哥是以為他和媽媽同流合污了嗎?
「嘟嘟嘟……」回應霍翌桁的是電話掛掉的聲音。
霍翌桁先去買了鳳梨酥,再回家接宮秋以,他順路,他剛把車子停下,幫宮秋以把東西放在車后座,反正就一個很大的包包,裡面應該是裝著他和她的衣服了。
貼心的替宮秋以系好安全帶,隨後車子很快就駛出馬路。
「我幫你拿了五套衣服了,要是弄髒了還能換。」
「……」五套?霍翌桁都有點想笑了,是想要在那裡住多久,三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宮秋以自己只是隨便拿了幾件能夠換洗的衣服,原本真的拿的都是休閒的,可是又怕大宅突然來客人,她就不好意思了,還是拿了普通的。
霍翌桁那樣的人,一個月是不會穿重複的衣服,所以她就多拿了幾套,她以前聽霍頤歆說,霍翌桁那種人是,今天穿一套,晚上就會扔了,每天都穿新的。
她那時候覺得好奢侈也好浪費,明明好好的一件衣服,幹嘛要扔了,真的是錢多。
霍翌桁和宮秋以到了大宅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多了,正好趕上開飯的時間,傭人站在門口看見兩人回來了,就往屋裡喊著少爺回來了。
宮秋以下了車,正準備拿衣服,就被霍翌桁牽著手進去了,告訴她會有人直接拿到房間的。
霍翌桁對於立鈺琴突然說要他們回家,雖然有些意外,不過也覺得是正常,她沒有跟他直接說,證明她聰明,還是讓霍頤歆給宮秋以發簡訊,這不就是明擺著欺負了嗎?
一進屋子裡,裡面齊人的很,霍翌桁牽著宮秋以的手往裡走,把她帶到了沙發上,準備去倒杯水給宮秋以時,卻突然被宮秋以手握的更緊,宮秋以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他只好坐下來了。
宮秋以一來了,少不了被問很多事,爺爺奶奶去了泰國玩,只剩下爸爸媽媽在家,宮秋以就更加擔心了,她比較喜愛和兩老在一起,儘管他們的生活都是曬曬太陽種種花,然後就睡個午覺。
年輕人都喜歡出去玩,可是宮秋以就不喜歡了,在霍翌桁的眼中,她就是過著自家爺爺***生活,她屬於老人家的生活節奏。
霍振庭正翻著最新一版的財經雜誌,宮秋以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又害怕的迅速移開了視線,立鈺琴在一旁正吃著他們買來的鳳梨酥。
「你可終於回來見我了啊!」立鈺琴說話時,眼睛是看向霍翌桁的,眼底充滿了怒氣。
「我本來不想回來的,要不是宮秋以求我,我可不會回來。」霍翌桁說完,宮秋以的心瞬間掉下來了,掐了掐霍翌桁的手背。
亂說什麼!她哪有求他!再說了,立鈺琴聽見這話會怎麼想,她是女人,當然明白是什麼心態了,她這三天已經註定不好過了。
「有了老婆,現在連媽媽的話也不聽了啊!」立鈺琴瞪了宮秋以一眼。
「我只是公平,不偏幫誰。」
「……」
「……」
宮秋以和立鈺琴頓時無奈了,霍翌桁幫宮秋以都那麼的明顯了,竟然還說出這樣的話,真的都把她們兩個當成是智商低還是怎樣?
「宮秋以,沒見一段時間瘦了啊,記得多吃好點的,要不然寶寶都懷不上。」立鈺琴見霍翌桁不打算對她說什麼好聽的,只好開始轉移目標。
「嗯。」宮秋以有些不好意思,又覺得尷尬。
前面半句她還覺得受寵若驚,到了後面才明白,立鈺琴依舊是緊張自己的孫子。
關於孩子這個話題,宮秋以前年初的時候很認真的和霍翌桁商量過,她那天是和霍翌桁經過幼兒園,霍翌桁的眼睛一直看著裡面的小朋友,她可以看到他眼底都是高興的。
所以,她想,他是喜歡小孩的。
那晚她很坦白的和霍翌桁說,她也喜歡小孩,可是她不想現在這麼早,她希望過多幾年不論哪方面都穩定了,她才做好心理準備去迎接小孩。
霍翌桁那時候是猶豫了一會,她差點以為他生氣了或者是不高興,誰知沒有,霍翌桁告訴她,無所謂,你想要孩子那就要吧,不要也行,不勉強。
他那種淡然的態度,讓她覺得很對不起霍翌桁,霍翌桁後來又說了一句,就算有沒有孩子,我們也還是我們,不會因為什麼而改變。
「孩子這種事急不來,我們隨緣。」霍翌桁幫她把話給接了,立鈺琴沒說什麼,只是和霍振庭在說話。
宮秋以投給霍翌桁感激的目光,他總是在關鍵時刻,救她,她感激。
霍翌桁開始不正經的在宮秋以耳邊說著各種話,宮秋以開始樂呵呵的笑起來,兩人完完全全不顧身邊人的想法,立鈺琴被霍翌桁氣的半死,心裡憋著氣又不好意思發作。
霍振庭在這,她當然不敢把話說的太過了,好不容易自己的兒子回來了,可不想鬧得不愉快。
霍頤歆下樓就立刻給了宮秋以一個極大的擁抱,霍翌桁和立鈺琴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霍頤歆看,霍頤歆一一無視了,又在宮秋以身邊大聲的說著,她送的衣服有多好看。
說的宮秋以都很不好意思,霍翌桁在那邊吵著說要收錢,霍頤歆撇了撇嘴。
吃飯的時候,宮秋以都儘量說些讓立鈺琴高興的話,比如說媽媽身上的衣服真好看,又問問她最近麻將有沒有贏,立鈺琴也沒有在飯桌上對她說什麼難聽的。
霍翌桁一直往宮秋以往裡夾菜,宮秋以不斷的使眼色給他,讓他也給立鈺琴夾,霍翌桁不敢不聽,只好時不時的夾菜給立鈺琴。
立鈺琴是看在這個份上,才不生氣的,她沒想到霍翌桁對宮秋以竟然是這麼的在乎,連一向愛和她鬧脾氣,吃飯也沒有不理她。
「二哥,你也太聽嫂子的話了吧,從小可沒有人能管得住你啊!」霍頤歆嘴角嚼著蘑菇,一邊對著霍翌桁說。
「就是啊!」立鈺琴贊同的加了一句。
「那是因為你們魅力不夠大。」霍翌桁得意的看了宮秋以一眼,誰知道宮秋以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霍翌桁一腳。
「你在嫂子身邊,有了種從良的感覺……深深的。」霍頤歆很認真的點著頭。
「加一!」霍翌勉抬起頭,在一旁附和道,跟著一塊點著頭,就連少說話的霍振庭也是。
「我也深深的表示贊同……」霍翌雋也加入了,立鈺琴笑了笑。
「我也等著你們有一天,嗯,從良……」霍翌桁挑了挑眉看著霍頤歆,一臉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霍頤歆立刻哈哈大笑起來,飯桌上因為霍頤歆的關係,沒有那麼緊張了,宮秋以心底感激了,也放鬆了不少。
每次來大宅,比見考試的面試官還要緊張,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做錯一個動作。
吃過飯後,宮秋以和霍頤歆坐在沙發上,兩人正打算購,霍翌桁則是抱著筆記本又開始工作了,他坐在宮秋以的隔壁,宮秋以半個身子是靠著他的。
他偶爾看著宮秋以的睫毛低垂著,認真的想著事,她的側臉永遠是最溫柔的,那一刻他很是心動,恨不得只停在這一刻,嘴角彎彎的,愜意。
「嫂子,你看看這個怎麼樣,我的手臂有點粗,穿無袖的是不是會很醜?」霍頤歆拉著宮秋以的手臂,等著她的答案。
「穿什麼都那麼丑。」霍翌桁不冷不熱的扔了一句話出來,霍頤歆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要不是看你嫂子在,看我怎麼收拾你!」霍翌桁接住了抱枕,他完全是給宮秋以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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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宮秋以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胸膛,別老欺負霍頤歆啊。
宮秋以很認真的給了答案,在她看來,似乎女人都會覺得自己胖,無論身材多苗條也好,她非常可以理解霍頤歆的想法。
晚上睡的是霍翌桁以前的房間,宮秋以聽說他一直都睡在這裡,除去之前幾年在國外留學,然後和她結婚,剛走進來,都充滿了他的氣息。
宮秋以認真的打量著他的房間,儘管不是第一次來了,她每次來都是抱著一種好奇的態度,特別是現在不一樣了。
她打從心底的想去了解霍翌桁,而不是像之前那樣,覺得不過是一個房間而已。
她對霍翌桁有些抱歉,因為她了解他好像有些遲了,她甚至可以想像,要是考她關於霍翌桁的事,她只能回答出百分之二十,其餘的都無力。
站在他的書櫃前,每一排都那麼整齊是他自己一個人去排的,除了打掃灰塵,不允許任何人去碰他的書,以前立鈺琴心情好就會親自打掃,平時只能由管家親自來,不允許其他傭人動手。
他的房間是家裡最嚴謹的,能進去的人就只有兩三個,不像霍頤歆霍翌勉和霍翌雋那樣,只要是傭人進去打掃都批准,他是奇怪的。
拿了一本只寫了畫冊兩個字的出來,封面是硬紙皮輕輕的翻開了第一眼,她愣住了。
「最親愛的你。」宮秋以被這五個字深深的震撼住了,她的預感又開始跑出來了,這本東西不起眼,不認真拿出來看,也只會覺得它跟平常的書一樣。
下面有個簽名是w,手指不斷的用力收縮,如果打開了之後發現她不該打開的,那該怎麼辦,這是霍翌桁最重要的回憶吧,也是他終生難忘的。
深吸了一口氣,翻開了第一頁,上面寫著相識,下面都是他們兩個的照片,還把霍翌桁的背影拍下來了,穿著校服,她認得,這是市裡面最好的高中。
留言是我第一眼看見就知道一定是你了,短短的一句話,讓宮秋以知道,霍翌桁其實也是那樣的吧,他對w也一定是這樣的感情,一眼便知。
一頁一頁的翻過去,就好像走進了霍翌桁的那段感情,她在看著他們是怎麼相識相知相愛,當翻到了最後的那一頁時,後面還有幾頁空白,明顯是還沒有完成好的。
最後那面那些我等你,你也要等我,回來後我們還要相愛,我的未來一定是你的。
她的心緊緊的被揪著,聽見了水聲停了,她趕緊把書放好,走到衣櫃前,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放進裡面,假裝什麼事都沒有。
霍翌桁擦著頭髮走出來,經過宮秋以身邊,特意從後面抱了她一下,她被嚇得抖了抖,他心裡一驚,有問題。
「我先去洗澡。」宮秋以說了一句,就往浴室里走。
霍翌桁看著緊閉的浴室門,眼睛危險的眯成了一條線,他可是熟悉她啊,這條小問題怎麼會察覺不出來,沒往下想,他走去吹頭髮了。
宮秋以洗好澡之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無數個問題浮現出腦海,她越來越想知道為什麼會分手,可是越接近,她的心越是按耐不住的壓抑。
等兩人都弄好了以後,宮秋以抱著書靠在床頭,霍翌桁則在看著電影,兩人都有各自的空間,相互不打擾。
「明晚要去一個宴會。」霍翌桁毫無預兆的說了一句,宮秋以愣了愣,合上了書測過頭看他。
「能不能不去?」宮秋以問,語氣很低,另一層意思是能放過我嗎?
宮秋以極少在這樣的場合露面,第一是因為她覺得自己不合適,第二是她不喜歡,連和霍翌桁的關係,她都極力隱藏,從來都沒有向外人提過。
「這個很重要,整個家族都會出席。」霍翌桁沒辦法的聳了聳肩。
宮秋以點了點頭,她有些後悔自己竟然什麼都沒有帶來,只能明天出去買合適的衣服了。
霍翌桁說到這個份上,無非就是想告訴她,這很重要,不能拒絕,他深知她的心,要是平常的他也絕對不會勉強她去。
「那是什麼樣的宴會?」
「別擔心,保密措施做得很好,不會有人在裡面拍照,更加不會有媒體記者。」霍翌桁的一句話讓宮秋以放下了心。
「霍翌桁,你今天其實也想回來的吧?」宮秋以笑了笑看著他,那張臭臉真的沒有好過。
「不想。」霍翌桁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拒絕了。
「撒謊……」宮秋以側過身半靠在霍翌桁身上,霍翌桁伸出手圈著她的腰,牽住了她的左手。
兩人沒有說話,宮秋以有了些困意,開始連連的打著哈欠,霍翌桁笑了笑,她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本來就是早睡的,被霍頤歆纏著,剛才回房。
「霍翌桁,謝謝你。」就在霍翌桁以為宮秋以已經睡著時,宮秋以小聲嘀咕著。
霍翌桁的嘴角上揚,這是他今天聽到最好聽的話了。
早上六點,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嗡嗡嗡的震動,宮秋以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是她的手機,拿了起來看見屏幕上跳躍的名字,立刻下了床光著腳除了陽台。
回頭看了一眼,擔心吵醒了霍翌桁。
很快便按了接聽鍵,她還未說話,那頭已經先興奮了,宮秋以突然想笑,她現在還不太清醒,被對方一笑,她整個人就醒了。
「秋以,你家那位真的太厲害了吧!」胡繭在那頭是按耐不住的高興,宮秋以自然知道是什麼事了。
沒有想到霍翌桁竟然會把這些都安排好,不會又是動手逼著讓mike去見胡繭吧,老是動手不太好。
「秋以……你有在聽嗎?」胡繭頓了頓,見那頭沒有反應,以為電話壞了。
「有啊,你繼續說。」宮秋以立刻說話,她忘了給點反應。
「霍翌桁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可以找到他,我想了一個晚上,覺得太高興了,我按不住了,所以就打電話給你了。」胡繭在那頭的聲音越來越大,看樣子,是真的很開心。
「開心就好啊。」宮秋以顯得冷靜多了。
她的腦海里開始,幻想,兩人相見的畫面,胡繭應該是高興的差點哭出來了吧,她等了那麼久,就在她準備失望時,又突然有了希望。
「霍翌桁對你真好。」
「嗯?」宮秋以不解的嗯了一聲,室外很冷,她裹著一件大衣站在那,靠山靠海的別墅也大風。
「秋以啊,真的很謝謝你。」
「不是我,是霍翌桁。」宮秋以立刻就撇開了,她也很感謝霍翌桁。
「霍翌桁真是好啊……」
宮秋以不回答,她比誰都清楚明白,他好或不好也只是他的事,對她來說,他應該是屬於他自己一個人的,不該是屬於她的。
「我決定帶著他一塊去歐洲玩,所以你最近就和霍翌桁好好在一起吧!」
「路上小心,注意點!」
「好,不打擾你啦,掛了……」那邊快速的掛掉了電話。
「啊!」宮秋以突然被打橫抱起,嚇得整個人叫了一聲,她還以為是誰突然間把她抱著,看見頭髮蓬鬆的的,也沒有打理過,真是霍翌桁最真實的模樣啊。
「聊個電話也能在外面那麼久,不冷嚒?」語氣有些責備,更多的是心疼,霍翌桁把宮秋以扔在床上,動作迅速的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很快就得到了溫暖,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上的,宮秋以發現霍翌桁在某些方面好像是真的對她特別好,就算是帶著挨罵的語氣,她也覺得很好。
「誰那麼早打來?」霍翌桁直接把宮秋以抱住了,開始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
他醒來的時候,看不到宮秋以,嚇了一跳,以為她一大早是不是被媽媽叫去幹什麼活,還好一轉身看到了她在外面聊著電話,他心疼得要命,外面有多冷,他是知道的。
「小姨。」
「打來幹什麼?」
「她說謝謝你啊……」
「……」
霍翌桁忍不住在心裡納悶了,這麼一大早打來就是為了說謝謝他?這時間挑的可真是好啊,得到了感謝就跟得到贊同一樣,他還是高興的。
他聰明,知道用什麼方法可以抓住胡繭的心,胡殷走了,胡繭對宮秋以來說就是最重要的了,他可是要好好抓住機會,這樣才可以一步一步的踏進宮秋以的心。
她根本就沒的掙扎和反抗的機會,因為他抓住的永遠都是她的軟肋。
很久之後,當宮秋以和宮家的其他三個姐妹說到這件事,兩個姐姐一直在罵著霍翌桁卑鄙,故意用這樣的手段,只有宮冬理拍著手掌,直呼羨慕妒忌!
下午霍翌桁和宮秋以出門打算逛逛,霍頤歆和霍翌勉偏要跟著一塊來,霍翌桁真想要直接把他們踹下車去,然後關上門,讓他們自個兒回家。
宮秋以當然是歡迎,霍翌桁只想要二人世界,難得他們一起有這麼好的假期。
霍翌桁帶著宮秋以到了美術館,宮秋以有些意外,她原本就很想來,因為是她最喜愛的年輕畫家的作品,只可惜這裡都只是對vip進行開放,她根本就沒有進來的機會。
也不知道霍翌桁是用了什麼藉口,讓霍頤歆和霍翌勉兩人乖乖的在車上等著,還笑著讓他們兩個趕緊走。
宮秋以一進去,就覺得是這樣的感覺了,讓她感到無比的自在和舒適,她很喜歡這個畫家,現在也在,據說是常年居住在希臘,很少回來。
池本深人很神秘,沒人知道他的背景更加不知道他的真實年齡,宮秋以之前上無意中看到了他的作品,就跟中毒了似的,無法自拔。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他?」宮秋以挽著霍翌桁的手臂,認真的看著每一幅畫。
「你猜啊……」霍翌桁今天很有興致,從進來開始,臉上就一直帶著笑容的,宮秋以想說他傻啊,竟然一直都在笑。
「調查我?」宮秋以半帶著玩笑的意思說道,要是真的調查,也不至於連這個也查到吧,那霍翌桁請的人也真厲害啊。
「調查你這種事我是做不出,畢竟這是對你的尊重,要是我調查你了,那你應該和我是敵對的關係。」霍翌桁剛說,宮秋以被他的話給愣住了,輕輕的鬆開了手。
霍翌桁往前走,她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霍翌桁漸行漸遠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她以前聽宮冬理說過,霍翌桁在某種程度來說,是一個極其不安全的男人,他很危險,靠近他不僅僅需要勇氣還有強大的心理。
她還笑著說,這樣的男人,以後娶老婆應該很困難吧?誰知道她竟然成了那個人。
宮冬理那時候激動地抓住了她的雙手,並且無比認真的睜大雙眼,盯著宮秋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