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進退兩難心已盲

  何苗苗看著照片臉色慘白，她緊咬著牙，現在她已經什麼也不想說不想解釋了，她現在就想知道，是誰這麼無所不用的想置她於死地。

  照片上的畫面太清楚，人物太熟識，更何況還有一張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臉。何苗苗緊抿著唇一語不發。

  「怎麼？不狡辯了！」付美麗輕啜了一口茶，眼神凌厲的看著她。

  何苗苗將照片放下，全部又放進了牛皮袋子裡。此刻她倒是平靜了，她抬起眼眸看著付美麗說：「媽，這些照片是誰給你的？」

  付美麗倪了她一眼：「不要叫我媽，你不配。」她並沒有回答照片的來源。

  何苗苗靜靜的看著她，久久的就像要把付美麗看透一樣，她將牛皮袋子拿在手上站起來說：「媽，離婚的事情，我會跟啊宸商量的。照片我拿走了。」說完何苗苗就踩著步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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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美麗依舊是她走的時候那個姿勢，端著一杯茶放在嘴邊，沒有喝也沒有放下。

  何苗苗僵硬著背一直走到房間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順著門板滑落在地上。看著手上的牛皮袋子她狠狠的將它擲的很遠。房間裡是袋子砸在地板上的重響。

  究竟會是誰每每想要置她於死地。她搜索著有可能的人，卻始終想不透會是誰？

  何苗苗閉了閉眼睛，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樁一樁的都讓她措手不及。短短的兩個月她就好像經歷了這輩子都該遭遇的事情一樣。被結婚，被結婚，被綁架。

  想著想著就落下了眼淚，她抽了抽鼻子，用手背擦掉眼淚站起來撿起牛皮袋子走了出去。

  她帶著兩個保鏢回了自己的屋。站在大廳里將最近兩個月發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邊。她皺了皺眉給夏冬打了個電話。這個點夏冬正在開會，接到她的電話暫停了會議。

  何苗苗也沒說是什麼事情就把叫他中午的時候回家。

  中午的時候，她抱著牛皮袋子正在家裡等夏冬，顧修宸打來了電話。

  「幹嘛呢？」

  「我回小屋了，我收拾收拾東西準備搬去顧宅了。」

  聽到她說要搬去顧宅，顧修宸的眼眸亮了一下，口氣都掩飾不了的興奮的說：「嗯，東西你讓兩個保鏢拿，自己別提重東西知道嗎？」

  「嗯，又沒有什麼東西，就是一點衣服而已啦，我以後偶爾也是要回來的，這裡可是娘家耶。」何苗苗嬌嗔的說。

  「好，要不等晚上我去接你一起回去。」顧修宸一邊夾菜往嘴裡塞，一邊說。

  「好，我在家等你啊。」說完兩人就掛了電話。

  沒一會夏冬就回來了，他看著在客廳里發呆的何苗苗，她的臉色居然少有的凝重！出了什麼事情？

  見他回來，何苗苗扭頭說：「冬瓜，我們去書房吧。」說完她先起身上樓了。

  夏冬挑了挑眉，二貨今天是鬼上身了，感覺不一樣了呢！啥感覺？御姐，女王！他聳聳肩跟著上去了。

  開門進去的時候，何苗苗背對著他站在落地窗前。

  「今天搞什麼名堂？」夏冬皺著眉頭擦覺出今天的氣氛不對勁了。

  「看桌子上的東西。」何苗苗涼涼的說，沒有回頭。

  落地窗的窗簾全部拉開，書房裡一片的光亮，夏冬挑眉看了一眼桌面，上面果然有一個牛皮袋子，他悻悻然的走過去慵懶的將自己摔進椅子裡，然後拿起牛皮袋子打開，伸手進去抽出裡面的東西。

  看著那些東西他眸色咻的一沉。坐直了身子一張一張的往下看。

  照片是那天還苗苗跟顧修敏在時光餐廳吃飯的畫面，最開始的是從街對面拍的。他們坐的是*邊，外面的只能看到頭和肩頭。越往下居然是內景了，就好像是站在包廂里給他們拍的一樣。

  顧修敏對她做的每一個動作，何苗苗露臉的一張是顧修敏埋首在她的胸前。

  每看一張夏冬的臉色就黑一份，額間的青筋顯而易見，恨不得立刻就殺了照片中的顧修敏。原來那天他居然這樣多二貨。虧他做的出來。

  「哪裡來的？」夏冬隱忍的問出口。

  「付美麗給我的。」何苗苗依舊沒有回頭，她害怕，怕一回頭就想靠在夏冬的肩膀上哭。

  夏冬眯了眯眼眸，她應該是不會做出偷·拍這樣的事情。

  「給我點時間，我會查出來是誰做的。」夏冬將照片點燃在菸灰缸里都燒掉。

  書房裡瞬間都是煙霧，一股墨水的味道。

  「嗯。」果然是她的閨蜜，不用她說都知道他是想幹什麼了。

  「二貨，過來，我抱抱。」夏冬張開雙手衝著何苗苗說。

  何苗苗回頭看著他，緩緩的走過去靠在他的胸膛。

  「我不想哭，我知道哭沒有用，我不想長大，因為長大了很多的煩惱。我不想忘記，因為有很多的美好，我不想面對，因為難過。我不想··我還有很多不想的事情，但是生活卻讓我的每一個不想都發生了，冬瓜，我現在什麼都不想，我只想你依舊安好。」身邊的一個一個的發生了那麼多事情，琪琪失蹤，啊敏的改變，自己的遭遇。太多太多難過。現在安好在她身邊的只有夏冬了。

  「嗯，既然發生了，我們就好好面對，小二貨這是長大了嗎？」夏冬捏了捏她的鼻子。

  「間接xing長大。」何苗苗有模有樣的說。

  「哈哈，偶爾抽抽瘋總比每天都在抽瘋好。」其實我永遠都不希望你長大，一輩子都是那個沒心沒肺的二貨多好。眼前的這些苦難都不算苦難。若是有天真正的苦難來了，希望你也能像今天這般堅強的面對。

  何苗苗推開他說：「你果然是國民好閨蜜啊！」

  夏冬挑挑眉沒有接她的話而是說：「付阿姨跟你說了什麼？」

  何苗苗砸了砸嘴：「還能說啥，讓離婚唄，說我實在配不上顧修宸。」

  夏冬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下說：「你真的決定想跟顧修宸好好過了？」

  「試著過吧，婚也結了，也有夫妻之實，他也很好。只是估計我想跟他過，這條路也不好走。」何苗苗撐著下巴嘆了一口大氣。

  「只要你願意爭取，顧修宸還偏著你，你還是有機會的，前提是你的放下過去，放不下就算這樣走你們也走不遠的。不要抱著試試的態度。真心這玩意不讓試穿的。」

  何苗苗偏著頭看著夏冬說：「冬瓜，我突然覺得···」然後打住沒有說。

  夏冬挑了挑眉說：「突然覺得什麼？」

  「你現在走文藝小清新路線了。」

  「一直是小清新。」夏冬甩了甩頭右手朝後抹了一把頭髮。

  見他那得瑟的模樣，何苗苗嘔的吐了一下，被他這麼一逗，整個上午的陰霾心情好了很多。

  真心這玩意不讓試穿！嗯，很經典的一句話。

  「哎，冬瓜，我想從新去上大學了，我選了a大的珠寶設計，你給我走走後面，我下半年就入學。」

  聽到她選的專業，夏冬差點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二貨這是準備跟白素歌一較高下麼？但是白素歌在珠寶界的地位，不知道二貨得多少年才會追的上啊。自己要不要告訴她。不行咱換個專業，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你確定了？」夏冬有些不確定了。

  「嗯，確定了，大叔家不是有珠寶品牌麼，就算我以後設計的不好，也有地方賣的。」何苗苗剎有其事的說。

  夏冬嘴角抽搐，二貨你丫就這點出息。她若只是玩玩的話，還是不要去受那個打擊了。

  「你若不認真，我覺得你還是換個專業吧，別到時候把顧家的牌子砸了。」

  何苗苗瞪他一眼說：「我到時候要是拿個獎回來，你跪榴槤給我看！」

  夏冬嗤的一聲，拉倒吧，當護·士一年連優秀護·士獎都拿不到的人，還想再珠寶界拿大獎。她要真真拿著大獎回來。他別說跪榴槤，跪墳頭都願意。

  「沒拿上呢？」夏冬涼涼的說。

  「不存在沒拿上。」何苗苗頓了一下，突然想逗一下夏冬就說：「國際什麼的拿不上，我就叫大叔辦一個只有我一個人參賽的獎項。」她雖說著玩笑話，但是夏冬看見了她眼中的堅定。也許她這次真的 是準備奮發了。

  「出去千萬別說認識我。」

  「哈哈哈」

  「哈哈。」兩人都笑的跟神經病一樣。

  兩人背靠背的坐在落地窗前，陽光洋洋灑灑的灑在身上。

  「冬瓜，查到琪琪的下落了嗎？突然好想她。」想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那個不是琪琪。」

  聽到這個結果何苗苗背脊僵硬的說：「不是她，那二貨呢！」

  「不知道，就像沉入了大海一般，沒有任何的線索。」

  「她會沒事的。」何苗苗抹了一把眼淚，掏出手機翻出照片，那個人，長相，神情和動作，都像是一個人。她多麼希望這個就是二貨，至少她過的很好。

  ···

  到晚上的時候，顧修宸來接何苗苗，只有一個很小的箱子。保鏢將箱子放到車裡，一起回了顧宅。

  他們回去的時候才8點多。顧之謙跟付美麗在客廳里聊天。見到顧修宸回來的時候，付美麗趕緊的起來說：「啊宸，媽媽給你煲了排骨湯，快趁熱喝了。」付美麗拉著他就進屋。當看到身後跟著的何苗苗時眼神沉了一下。然後當作沒事一樣的繼續拉著顧修宸。

  「嗯，媽幸苦了。」

  「媽。爺爺。」何苗苗見到兩人打了招呼。

  「是苗苗來了啊。」顧之謙笑著說，然後看見顧修宸手上的箱子，嘴角勾起一抹笑，這是準備回宅子住了麼。嗯，是個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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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爺爺。」何苗苗笑著說。付美麗看著她應該是很驚訝的吧。

  「爺爺，媽，我先帶苗苗上去收拾東西了。」顧修宸拉著她的手說。

  「去把。」顧之謙看著他們說。

  待他們走後，顧之謙厲聲的對付美麗說：「美麗啊，你剛剛給我說的事情還是算了吧，孩子們已經夠折騰了，我們就別再折騰孩子們了，分也罷，和也罷就讓他們自己去吧。」雖然何苗苗有些事情也讓他很憤怒，但是自從她出現以後孫子明顯的開心了不少，從小到大的面癱多了很多的笑容。從小想看見他一個笑臉，就像看一場曠世的流星雨一樣的難。

  「老爺子，她哪裡配的上啊宸，她的那些事情爆出去，會毀掉顧家的，顧家的心血我不能讓毀在了她的手上。」付美麗態度也很堅定。

  「老爺子，若是被有心人爆出去，顧家有這樣的一個兒媳婦，顏面何在，整個上流社會的人如何看待我們顧家。公司肯定會受醜聞的影響，稍有不慎就會毀於一旦。」付美麗說的時候有些激動。

  顧之謙握著拐杖的手緊了緊，這些問題確實像個定時炸彈一樣。但是孫子的幸福，難道就讓他這樣分手？

  本來想拿著從桂林買回來的禮物給爺爺送下去的何苗苗站在樓梯的拐角處動彈不得。拿著禮物的手再抖，她咽了咽口水握緊禮物回了房間。她站在門口深呼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她進房間的時候，顧修宸看見她手上的禮物疑惑的問：「怎麼沒下去送？」

  「嗯，我想明天再給他們吧。」何苗苗將禮物放在桌子上。

  「成吧。」

  「大叔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啊？」

  「我下個學期決定繼續去讀大學了，這個社會沒點文憑還真是不成。」

  顧修宸挑挑眉的說：「好。」想去讀也好，以後在顧家確實不比以前輕鬆的。她將自己充實總是好的。

  「嗯呢，等我學成了，就我設計珠寶，你來賣，我們賺大錢。」何苗苗跑過去抱住他的胳膊說。

  聽到她的專業，顧修宸皺了一下眉，不過就一下，她怎麼想起要學這個專業了？

  「好，我媳婦設計出來的東西，肯定是賺大錢的。」顧修宸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顧修辰看著何苗苗，折騰了這麼久他媳婦總算是準備好好的跟他過日子了，能主動搬來顧宅就是一個好的開始，他相信總有一天他可以取代那個人在她心中的位置，全身心的將她全滿占領。

  何苗苗想到付美麗說的話就問：「大叔，問你個事情？」

  「恩，說。」顧修辰一邊換衣服一邊看著她。

  「像你們這樣的有錢豪門，是不是跟明星一樣不能爆什麼醜聞的？」何苗苗儘量讓自己說的自然一點。

  顧修辰皺了一下眉頭：「這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事情了？」

  「人家就是好奇嗎？你就告訴人家嗎？」何苗苗撒嬌的抱著他的胳膊。

  顧修辰無奈的只好說：「你看柳家前段時間爆出來的醜聞就知道了，雖然有夏冬操作的緣故，但是後來公司還是受損，很多原本的大客戶拒絕再跟他們合作了。」顧修辰給她說了重點。

  這麼嚴重，意思就是肯定會受損的。那如果···何苗苗咬著下唇不安的攪動雙手。付美麗那樣的商場女強人都顧忌到，肯定後果很嚴重。

  顧修辰覺得她今天有些奇怪，但是又看不出哪裡奇怪。

  夜晚，何苗苗輾轉難眠，腦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放著今天爺爺跟付美麗說的話，原來他們一直都在商量著讓他們離婚，若單單只是離婚還好，但是那些照片真的能觸發那麼大的危機。她轉身看著熟睡的顧修辰心情複雜。*未眠第二天一早上她頂著兩個大黑圓圈起來嚇顧修辰一跳。

  「媳婦，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何苗苗無精打采的看了他一眼說：「想你去了。」

  「呵呵，我就躺旁邊，想的話就恩··」顧修辰沖她拋了媚眼。

  何苗苗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說：「流·氓，下·流。」然後一咕嚕就就跳到地上。

  顧修辰看著她可愛的模樣笑出了聲。早上吃飯的時候，何苗苗感覺出來付美麗的眼神就像要殺了她一樣，爺爺還好，比較的自然。不過好像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或許是她太敏感了吧。

  吃了飯顧修辰就去上班了，何苗苗一個人坐在花園裡發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現在就等著夏冬查出了照片的來源再做打算了。正在她出神的時候，電話響了。

  是顧修辰打來的，他說明天有個慈善晚會要帶她一起去，叫她好好的收拾一番。這次可是兩人結婚以來第一次公開露面。

  「好，我去準備準備。」何苗苗將電話掛掉有些迷茫了，這種慈善晚會什麼的她只聽聞過，還從來沒有參加過呢。真是有些愁了。聽說是不是得拿個什麼東西去拍賣啊？何苗苗著急慌忙的翻箱倒櫃，她有啥可以賣的啊？沒啥值錢的啊。

  何苗苗腦中一閃，這個要不要去問問婆婆呀，她肯定沒少參加這種活動。但是轉念一想她對自己的態度，這個她會不會不搭理自己啊。

  她百般糾結以後還是決定去問問，反正她也一直就不待見自己，在她面前丟臉總比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來的強啊。何苗苗從房間又跑去花園的一個涼亭里。自從顧修辰接收公司以後，付美麗每天就是在家裡跑茶，她好像特別的喜歡茶，整天喝不夠似的。

  果然她到涼亭的時候，付美麗正在擺弄茶。何苗苗忐忑的站在她面前。付美麗眼角都沒抬一下。

  何苗苗見她正在弄就沒有打擾她，而是等她弄喝了一杯才叫了一聲媽！

  付美麗依舊沒有看她冷清的說：「怎麼。想清楚了嗎？」

  想清楚啥？轉念一想，難道她還以為她想清楚是來離婚的。

  「媽。我想請教你一件事情。」何苗苗有些忐忑的揪著衣角。

  付美麗挑挑眉，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要請教她了。

  見她沒有說話，何苗苗就說：「啊辰剛打電話說明天晚上叫我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我想請教你一下有些什麼要注意的。」

  付美麗冷哼一聲，這有什麼好注意的，比的就是誰錢多唄。她皺了皺眉，明天的慈善晚會是國內的一個地震地區捐幕的。c城乃至隔壁的商界大佬都會參加，啊辰居然要帶她去。

  何苗苗見她不說話就忐忑了。雖然做了心裡準備她不會搭理自己，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好過，這樣的話他們兩個的關係要怎麼樣才能突破啊。

  「離婚的事情我會跟啊辰說的，所以你不用操心什麼慈善晚會。」說完付美麗端起茶杯慢慢的品嘗。

  何苗苗嘴角抽搐，丫的這是繞在這個話題出不來了麼？能不能別三句話不離離婚啊。

  「媽。照片的事情我會查清楚，會給你一個交代。」何苗苗說著準備離開，但是剛走了兩步都頓住腳步說：「媽，以前是以前。」她咽下口中的苦澀離開。

  以前是以前，可是即便是以前，那也是事實的存在。付美麗沒有心情再弄茶了。

  寄給她照片的人是匿名的，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就是一個警告。不勒索就不是狗仔。那必定是有心人。

  付美麗坐在哪裡考慮再三決定還是要跟啊辰談談，現在事情的演變已經不慎那麼簡單了，一個不慎顧家真的就會毀掉了。

  她撥通了顧修辰的電話，說話的語氣很凝重，電話那頭的顧修辰也聽出來，這個時候約他見面，母親是有多著急的事情。

  掛了電話顧修辰皺了皺眉，交代了一聲秘書莫妮就出去了。他坐到電梯的時候剛下了幾層。顧修敏進了電梯。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在一起，裡面的火藥味十足。

  顧修辰緊抿著唇沒有說話，顧修敏就那樣站在他的對面一直看著他。電梯一層一層的往下降，氣氛有些囂張跋扈。

  直到一樓了兩人都沒有說話。顧修辰等電梯們開直接就踏出了電梯朝車庫走去。到車庫的時候他看到停在他車子旁邊的車子裡有個熟悉的人，而那個人此刻也正看著他。車門開一個身影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心口徒然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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