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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艱難的決定

2025-01-19 21:24:47 作者: 牛肉米粉

  「我們分手了。」曹沐雪忽然說道。

  「啊!」我楞住了。

  「我真的好難過,我們在一起三年了!」曹沐雪哭出聲來。

  「別哭,別哭……」我有點著慌。

  「上學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那時候我覺得他是最懂我的人,可現在,現在……」曹沐雪哭的很傷心。

  

  我伸手拿過床頭放著的抽紙遞過去:「吵架嘛,說不定一會他就回來找你了。」我安慰道。

  「你不明白!我和他不可能了。」曹沐雪拿紙擦了一下眼淚:「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總是吵架,沒完沒了的吵架,我真的好累!」

  「你男朋友是幹嘛的?」我問道。

  「在讀研究生。」曹沐雪抽抽搭搭的回答。

  「為什麼分手?」我又問。

  「我看不到未來,我父母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我一直在堅持著,但是我堅持不下去了,我覺得我們沒有未來了。」曹沐雪的眼淚一直往外淌。

  有戀愛就有失戀,這樣的故事每天都在發生,面對曹沐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知道我說什麼都沒用,三年的感情付出不是我幾句話就能安慰的,我乾脆閉上了嘴巴,我知道曹沐雪只是想找個人傾述。

  「你失戀過嗎?」曹沐雪忽然問道。

  「我?」我沉默了一下:「當然有過。」我想到了勤勤。

  「那你傷心嗎?」曹沐雪又問。

  「當然。」我點了點頭。

  「你還愛她嗎?」曹沐雪接著問。

  「不說我的事了,說說你吧,你真的打算跟你男朋友分手嗎?」我不想談這個話題,反問道。

  「我不知道……」女人就是這樣,一會一個主意,幾分鐘前曹沐雪還說和男朋友已經分手了,這會又不確定了。

  「好好跟他談談,沒什麼困難是克服不了的,只要你們還想在一起,別的都不是問題。」我說道。

  曹沐雪又不說話了,愣愣的也不知道想什麼去了,小女生就是這樣的,情緒上來就不管不顧了,很不理智。

  「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什麼事都沒了。」我笑道。

  「你說的到輕巧,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曹沐雪抬起頭生氣的說道。

  「沒有,沒有,其實大家都一樣,感情的事外人看不好的,還得你自己拿主意。」我搖手道。

  「你們男人都一樣,自私!沒愛心!」曹沐雪恨恨說了句,跟著站起來拉開門走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把門又帶上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失戀中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走到門診大廳,從醫院大門外,一輛救護車就拉著警笛飛快的開進來,跟著救護車就停在了門診大門外,從車上抬下來一副擔架,擔架從我身邊經過,我順勢看了一眼,就見到擔架上躺著一個男孩,孩子身上蓋著單子,只露出一張小臉,孩子約莫六七歲,緊閉著雙眼,臉色很蒼白,孩子臉上還有血跡。

  擔架直接就進了急診,一男一女兩個大人跟在擔架旁邊,男的緊緊抓住孩子的小手,女的神色有些緊張。

  這樣被救護車送進來的病人時常都有,我也習慣了,也沒多看,就直接去了中醫診室。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刁院長忽然出現在我的診室,刁院長的臉色不是太好,進來直接就跟我說:「小陳,你跟我來一下。」

  我站起來就問:「有事嗎院長?」

  「去會診。」刁院長說了句。

  我跟著刁院長就到了住院部,然後直接到了重症室,重症室外面站著兩個警察,刁院長領著我進了重症室,重症室裡面已經有幾個醫生在裡面了,彭院長也在,大家圍在病床前好像在討論著什麼。

  「小陳來了。」彭院長看見我,招呼了一聲。

  「彭院長。」我朝彭院長點點頭,跟著我就看了眼病床,我馬上就認出來,病床上躺著一個孩子,正是我早上看見過的那個被救護車送進來的小男孩。

  「院長,這孩子別的情況還好,就是這胳膊,比較麻煩啊!」說話的醫生我知道,是人民醫院外科主任,也是這家醫院的第一把刀,姓安。

  「安醫生,現在孩子的情況還穩定吧。」刁院長問了句。

  「還好,剛打了嗎啡,睡著了。」安醫生回了句。

  「小陳,這孩子是今天早晨送來的,被後媽虐待,捆起來打了兩個多小時,渾身都是傷,打昏了才送來,真是畜生,怎麼下的去手的!」刁院長說著嘆了口氣。

  我頓時就覺得心裡一股瀉火竄上來,什麼後媽能這麼打孩子啊!

  「刁院長,這孩子的骨頭沒事,小陳大夫來了估計也沒啥辦法吧。」安醫生說了句。

  「我這也是抱著希望嘛,讓小陳看一眼,說不定能有辦法。」刁院長解釋了一句。

  「那好吧,小陳大夫,這孩子因為被捆的時間有點長,左臂基本壞死了,我們正在討論要不要截肢,你看一眼吧。」安醫生介紹了一句,然後也是嘆了口氣。

  我走過去掀開孩子身上的被子,孩子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掉了,小小的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一看就是用棍棒之類的器具打出來的,孩子皮下出血,瘀傷很多,還有一些部位被打開了口子,幾條繃帶扎在孩子身上,我的目光又落在孩子的左臂上,孩子左臂小前臂整個都呈現紫黑色,明顯的就有壞死的跡象了,孩子的手指腫大,指尖發黑,整個小手臂都腫了。

  孩子的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雖然在睡著,但時不時嘴角就會牽動一下,然後小身體抽動一下,顯然夢裡也很害怕的。

  孩子正在輸液,針扎在孩子的右臂上。

  「怎麼樣?」刁院長問道。

  我把手摸在孩子的左臂上,慢慢的按壓,然後左右上下轉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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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陳大夫,我們已經給孩子做了會診,初步的結果是孩子的胳膊保不住了,如果不截肢那麼情況會繼續惡化,可能會危及生命。」安醫生輕聲說道。

  這時候從病房外忽然衝進來一個女人,進門就直接衝到了孩子的病床前,只看了一眼孩子,馬上就捂住嘴巴跪坐在了地上,女人跪在病床前,握住孩子的小手,渾身不住的抖動。

  女人身後跟進來一個男人和兩個警察,男人低著頭一言不發。

  忽然女人鬆開孩子的手,站起來狠狠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你!你都做了什麼!」女人壓抑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女人整張臉都扭曲了,雙眼通紅,咬牙切齒。

  男人挨了打也不敢動,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醫生!醫生!」女人一把就把安醫生的胳膊抓住:「醫生,我孩子沒事吧!」

  「你是孩子的母親吧?」安醫生問了句。

  「我是他親媽,你有什麼話就跟我說。」孩子母親狠狠的瞪了一眼身邊的男人,說道。

  「你跟我出來一下。」安醫生嘆了口氣。

  女人跟著安醫生出去了,男人和兩個警察也跟著出去了,沒一會,女人的哀嚎就響了起來,跟著傳出劇烈的廝打聲,我們趕緊走出去看,走廊外面,女人正狠命的廝打著男人,兩個警察正把女人拉開。

  「要是孩子的胳膊沒了,我要你的命!」女人嘶吼哭喊著。

  男人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任憑前妻的廝打。

  我看著眼前這一幕,心裡也不是滋味,大人之間的感情糾葛,跟孩子無關,孩子憑白遭罪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我低著頭沉思,慢慢又走回病房裡,我是個大夫,醫治病人是我的職責,雖然我也很氣憤,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保住孩子的胳膊。

  我在病房裡慢慢的踱步,其實我想到了一個治療的辦法,但我沒有把握,孩子的胳膊幾乎壞死了,想要重新恢復,需要冒險,西醫為什麼會截肢,就是怕併發症,壞死的胳膊是有毒的,那些毒一旦流回身體,引起的後果更嚴重,要想治療孩子胳膊,就要防止毒素進入身體,這是一個兩難的決定,要麼截肢,保住生命,要麼保住胳膊,可是會危及生命!

  「小陳,你是不是有想法?」不知什麼時候刁院長站在了我身後,小聲的問道。

  「院長!我想和病人家屬談一談。」我說了句。

  …………

  孩子的媽媽情緒穩定了一些,就坐在我對面。

  「大姐,孩子這么小,肯定不能沒有胳膊,您肯定也是這個意思。」我說道。

  「我對不起我的孩子,醫生,我該怎麼辦?」孩子媽媽留著淚說道。

  「我可以試一試,不過我需要你的同意,我有個治療方案,不過可能會冒一點險。」我慢慢說道。

  「什麼險?」孩子媽媽問。

  「如果失敗孩子可能整隻手臂都保不住。」我實話實說。

  「啊!那……有別的辦法嗎?」孩子媽媽猶豫了。

  我搖了搖頭:「要麼就是現在截肢……」

  「您放心,我會負責到底,就看您相不相信我了,如果出了事,我願意承擔責任。」我咬著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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