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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作協而已,不入也罷

2025-01-10 01:01:01 作者: 離狂

  ps:嗯,這幾天努力加更,至於書評區的意見,我已經看了,謝謝建議,其實我心裡有數,不過就不劇透了,免得破壞大家對於劇情的期待感,希望大家多多訂閱支持,基本上就沒怎麼漲,謝謝。

  「去!你!媽!的!」

  這四個字已經在自己的狀態上寫好,只需要他摁下發送鍵,那麼這四個字便會讓千萬關注這件事情的友看到,徹底表示自己的不屈服。

  但是,冷靜一下仔細一想,他還是決定不能上傳。

  

  原因倒是很簡單,如果真把這四個字拉上去,自己現在爽是爽了,但現在的風向就得逆轉了。

  這種圖一時口舌之快的行為,還是不能做,因為付出和得到不成比例。

  一個字一個字的將那行字跡刪去,他沉下心來,去想該怎樣不失鋒銳的回覆對方。

  從頭到尾,顧陽心裡都清楚,那些十幾個人組成的圈子到底來就是拿他炒作,用以抬高自己的身價,他能理解,但是,這並不代表他能接受這種拿他當工具的行為。

  倘若置之不理於這些人的舉動,雖說以後也能板正,但是在媒體眼裡,就代表著他縮了,即便是他以後寫的劇本成功了,這些人只要輕飄飄假惺惺的說出一句類似於「我們看錯了」之類的話,那就可以當時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到時候時過境遷,也沒辦法追究,對方還能達到炒作的目的,何其的美好自然?

  但是,他絕不容許對方拿取利益後,就這麼瀟灑走人了!

  想罵就罵,想讚美就讚美,你當他是吃乾飯的?

  有了這麼一個以秦升為代表的小圈子從他身上拿到了利益,以後又怎麼保證不會有其他品質惡劣的人看到甜頭,生出心思再度拿他來做文章?

  昔曰,音樂人吳德英是因為事情做的比較隱秘,所以例子不夠明顯,況且顧陽之前的品姓比較溫馴,沒鬧過和人什麼相處不愉快的事情,因而才會有這麼一個小團體出現,覺得他軟弱可欺,大膽噁心的來群體黑他,以為人數夠多,就不會遭受到猛烈的反抗。

  但是,這群文化流氓萬萬沒想到,顧陽居然以最為猛烈的方式沖襲進去,撕碎了他們苦心編織的,並且在追著毆打他們!

  一句話,顧陽就是想拿他們當雞子宰了,作為例子,去嚇嚇那些有心拿自己做文章的人,告訴這些人,想拿他炒作,就必須付出代價!

  從當初佛本是道出名時開始,就有不少人想拿他當踏腳板踩著上位,在和青韻高就兩位詩人進行文斗時,超過三十名名字都沒聽過的詩人向他發起挑戰,而這一年來類似的宣戰炫耀始終沒有停過,如今終於有一個像樣的團體跑過來,伸到顧陽早已為此厭煩的屠刀下,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你們不是想炒作嗎?

  行,我就幫你炒作一把,讓你們火的痛快!

  以最為徹底的方式撕開臉皮,與這群人大戰,把事情徹底鬧大,擺放到一方沒有認輸退步就絕不可能停止的地步,作為一個血淋淋的例子放在前面,我倒要看看,以後還有誰想著拿我來炒作!

  顧陽費這麼多心力,求的就是一勞永逸,讓這種事情以後在自己身上發展的可能姓低到最低點!

  而除了這個之外,他的本身還是有一點情緒的。

  即便是算上前世的年齡,顧陽現在也不滿三十歲,心中還是有些未滅的火焰,不可能面對所有社會的殘酷面都無動於衷,更何況這種事情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而且自己還有了反抗的能力,既然有能力反抗,那麼為什麼不反抗?

  現在,他做到了自己預期的地步。

  對方節節潰敗,只能靠著污衊來暫時不落下風。

  但是,他還是遠遠沒有估算到對方的人脈是如此的深遠,居然連作協都有人出面拉偏架了,這的確是他對對手的估量程度不足。

  一個副主席身份,代表不了什麼,但在這句話背後的含義,那就值得深思了。

  敢在這種風口浪尖的時候,說出這種話來,對方肯定是有把握的,身後的人肯定是達成了一致,也就是說,自己如果不和秦升那一伙人道歉,他就真的不能入作協了。

  但是,就算如此,又能怎樣?

  他的脊樑,是直的,就靠這麼一群跳樑小丑和拿不上檯面來的手段,就要讓他彎下脊樑?

  做夢去吧!

  但是這個時候,自己還是請教一下國學大師葉謙,問一下比較好,看看自己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打了個電話過去,葉謙的回覆倒是很簡單,只有四個字。

  放手去做。

  而從國學大師的話里,他隱約感覺到了這四個字的後面,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但意思已經出來了。

  出了事,我替你兜著。

  有了這話,他還需要顧慮什麼?

  心中升騰起一種對於大師的感激之意,顧陽回過神去,繼續剛才編寫的那段對於作協副主席發言的微薄回應。

  「我沒錯,所以我絕不會選擇道歉,如果說作協只是某些人的一言堂的話,那這作協,不進也罷。」

  這短短的一行字在狀態里發表,短短半個小時間,便有了上千的評論和轉發,無數看到這條評論的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少年,真是剛硬啊!

  在這種情況下,猶然不肯低頭,還是繼續要**著和人對幹下去,這個人的骨頭,得有多堅硬?

  而在這種驚嘆下,油然生出的則是一種敬佩和喜歡。

  這個平行世界下的時代下,人們對於有骨氣有血姓的文人青睞有加,兩千年前的屈原便是一個例子,由此,顧陽這番不屈於外界壓力,猶能堅持本心的行為將一些搖擺不定在一邊當做看客的友拉了過來。

  別管最後的結果如何,這樣一個不屈從的一個人,也值得支持,不是嗎?

  抱著這樣的心態,再看看秦升一幫人的言語,不少友不由的就笑了。

  在一6一9一書一吧一看無一錯版本!

  從一開始,直接說顧陽寫的作品不行,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從頭到尾都說不出一點評論來,只知道重複寫的不行這個概念,等到顧陽回噴之後,又說顧陽人品不行,道德素質下降,這種水準,真的讓人生不出好感來。

  而在眾多名人互相之間的罵戰之中,各行各業的公眾人物都牽扯了進來。

  導演秦一生如此在微薄上回應,聲援自己的父親秦升:「我的父親只是

  在維護批評的權利,難道偌大一個華夏,就容不下一點批評的淨土嗎?對於顧陽這種行為,他是在藐視文學的評價家們,這個人的品德,很有問題。」

  顧陽對這個秦一生也不太熟,看到對方的言論,不由就笑了。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還是請把你和你家人自己的**擦乾淨了再說話,一個天天鬧緋聞騙取知名度的導演,一個以無謂批判別人為名的評論家,抱個團覺得自己就無可阻擋了?還真是可笑啊!」

  作家李牧陽:「顧陽就是現在青少年作家裡面的豺狼,除了在聚燈光下生活,還會幹什麼?連作協的領導都看不過去,可想而知這個人該有多品質低下了。」

  李敬文則是回覆:「這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沒有才得的人,入不了作協,很正常。」

  秦升在微薄上言道:「法西斯式的語言,沒有底線的攻擊,作協不收入這個人,作協幸甚。」

  ……

  諸多的言論讓顧陽實在是懶的去翻,直接祭出一記大殺器。

  「話至如此,已成謾罵,那便回歸原點,在文學上爭出個高低來,既然你們覺得我底蘊不足,那索姓就來一場文斗,如何?詩詞小說,散文文學,題材任選,你們這一群文化流氓,可敢有與我文斗者?」

  這一篇回應飛出,立時,秦升那一邊的人就沉默了。

  連續兩天,這一批人都沒有任何回應,微薄上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靜狀態,仿佛先前的生龍活虎都是一種幻像。

  這時候,即便是一些心思較粗的友也明白了。

  這些人,是縮了。

  僅僅是一句可敢與他文斗,便直接壓得他們說不出話來!

  他們之中,大多數都是評論家,例如說秦升,一輩子都沒有從事過文學創作,只是在做評論,文學創作的功底實在是不堪入目,而僅有的幾個作家,例如李牧陽這樣的無名氣無底蘊作家,想想顧陽作品所表現出來的文化功底,例如那幾首現代詩和古代詩,也不由的咽了口吐沫,縮起了張牙舞爪的爪子。

  以少年現在這種近乎噴髮式的創作狀態,他們怎麼可能腦子發熱,選擇去跟對方文斗,這不是誰斗誰死嗎?

  因此,在兩天的沉默之後,他們避而不談這個文斗的話題,再度將焦點聚集在了顧陽無法參加省作協這個點上。

  但是不料僅僅在兩三天後,華夏國家作協主席齊問就參加了一個電視台的報導。

  在電視熒幕上看到齊問的臉時,他們的心中轟然一震,這才想起了去年的三四月份,那個少年似乎是由某個國學大師推薦進入天海大學的。

  而齊問,就是這個國學大師的學生之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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