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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破陣之術

2024-05-08 02:00:47 作者: 小妖的眼淚

  我們在一邊的草垛子裡找到了熟睡之中的三叔,三叔被我們喚醒之後還一臉的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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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怎麼睡在這裡了,剛才我不是開著拖拉機要把你們送到村子外面嗎?」

  「怎麼天都已經亮了,我怎麼都記不起剛才發生什麼了。」

  我張了張嘴本想告訴三叔,可又想著如果把這些事情告訴三叔的話,只會讓三叔徒增煩惱。

  既然黃飛虎已經說了,那些人是衝著我來的,那跟三叔也就沒什麼關係。

  我同黃飛虎這邊要了一張符咒,塞給三叔說道:

  「再說你經常半夜三更的從墳地那邊路過,還是帶兩塊護護身符在身上吧,我的這位師傅是懂些道行的,拿兩塊符咒在身上也能保證你平安。」

  聽我這麼一說,三叔倒是客氣的接了下來,又跟我說起了最近一段時間他路過亂墳崗那邊的奇遇。

  「你還別說,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覺得眼皮子在突突的跳著,你說的沒錯,像我們這種趕早出山的人還是要注意一些。」

  「這山中多鬼魅,今天早上這大霧起的也是奇怪。」

  三叔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卻沒有跟他解釋下去。

  這剛回到縣城,還以為黃飛虎要帶我大幹一場,哪知道他接了電話便匆匆忙忙的帶我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城中村。

  我們這個縣城面積較大,將近有170多萬人口,按照城市人口換算,其實都可以當成一個超大型的城市。

  不過因為我們這個地方經濟發展太過於落後,所以一直都是掛著一個小縣城的名頭。

  「你這小子既然都已經跟在我身邊了,那以後就要聽為師的話,逢年過節的時候要買禮物來拜見為師,這都是江湖上的道義。」

  「雖說我不差你這兩個錢,但是該做的事你必須得做。」

  「還有啊,之前那王老闆送你的那套房子,有一半的產權是屬於我的,哪天咱們兩個去過戶的時候得把咱倆的名字都給寫上去。」

  「對了,剛才讓你買的那些黃符紙,還有硃砂買的怎麼樣了?」

  我默默地跟在她的身邊手裡大包小包的拎著,通常只有女人會有這麼購物慾望,我真沒想到黃飛虎能夠把整條街道給買下來。

  這一條街逛下來,他去的大部分都是一些磨剪刀磨菜刀紙紮鋪。

  別說那些人,平常時候看上去不過就是個磨刀人,沒想到這一進去之後還能夠拿出一些陳年的硃砂粉。

  這陳年的硃砂粉可不好得,大部分都是從明清時期就已經流下來的,現在這市面上早就已經沒有這些手藝人了。

  「我當時可是不想說王老闆的那套房子的,你不知道說了那套房子後面有多少麻煩,我現在好歹還是掛著一個縣博物館裡的正式職稱,這好歹還是個公家的單位。」

  我想到這件事情就一肚子的火氣,所以說他跟主任關係不錯,但一旦他跟主任之間的關係被曝光了怎麼辦?

  每次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就覺得慪氣,也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爺爺。

  「你這臭小子真是沒良心呀,你看我苦心琢磨的替你籌備著這些,給你打下眾多江山,你卻一點都不想給我這個做師傅的。」

  黃飛虎突然之間停了下來,直接拿著他手裡面的煙槍,朝著我的腦袋扣了一扣。

  然後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你說我這人是造了什麼孽了,竟然說了你做我的徒弟。」

  「那既然收了你做我的徒弟,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道理你是懂的。」

  「從今天開始你在這外面也不用叫我師傅了,就直接叫我乾爹吧。」

  我聽到乾爹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渾身發麻。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那猥瑣的笑容發黃的牙齒,突然之間就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這乾爹乾兒子的,聽著就不正經。

  我連忙將手上的東西往地上一甩。

  「那可不行你想要當我師傅的話那可以當我師傅,但我絕對不可能會認你這種人做乾爹的。」

  「再說了你跟我爺爺是同輩,我要是叫你乾爹的話,那不是亂了你跟我爺爺之間的輩分嗎?」

  聽我這麼一說之後,他似乎覺得也是有些道理的,就訕訕的衝著我笑了一笑。

  「你這小子這麼一說的話,似乎也是有些道理的,算了算了,我也不想占你這小子什麼便宜。」

  「反正你爺爺那老不死的欠我的東西已經那麼多了,你們這爺孫兩個人一輩子都還不完。」

  這兩天以來他總是不停的在我的面前吐槽爺爺之前欠了他多少東西,我一聽到這些話,就覺得整個人頭皮發麻。

  算了算了,不跟他一般計較。

  將這些東西送到了我在縣博物館那邊的房間裡,主任把黃飛虎給叫了過去。

  兩個人在房間裡面呆了將近有三個小時,我雙手托腮呆在房門裡。

  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最近一段時間跟在黃飛虎身邊,確實沒有再繼續夢到劉寶兒。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陣敲門聲,嚇得我整個人一個激烈直接站了起來。

  我拉開房門之後看到是十分疲憊的王鵬飛站在門外,他跟我說那天晚上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先進來坐坐吧,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也知道,他們之前還以為是我故意害了你呢。」

  王鵬飛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煙,他在醫院裡面躺了一段時間之後,突然之間就清醒了過來。

  在那一段時間他經歷了很多事情,她看著我掀起她厚重的眼皮,突然之間就問了一句話。

  「張鞏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鬼嗎?我們在博物館幹了這麼久的時間,接觸的那些都是死人的東西,我一直都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吞雲吐霧。

  「你知道我那天晚上看到什麼了嗎?那天晚上我突然之間就睡著了,然後就發現自己整個人的身體都不受控制。」

  「我在我睡夢之中看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渾身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河裡面爬上來一樣,她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腿,猛的把我往這水裡拽。」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說話的語速都增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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