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嫁衣女鬼糾纏不休
2024-05-08 01:36:04
作者: 微風
「何叔,這本書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這是什麼書?」
我看了好幾眼,何叔手上的這本書是一本老書,書面泛黃,可能是經過歲月洗禮,只能一個殘破的墓字依稀可見。
看何叔熾熱雙目,我十之八九已經確定,這是一本能帶我們去盜墓的書。
果不其然,何叔開口說這是當年他們從墓中拿出來的一本古籍,是關於盜墓的書。
我心中暗喜,這下能進去那我也算是有救了。
就這樣,謝師傅說我們三天後就上路。
三天後,準備了一些該帶上的東西,背上背包,我們就坐上了鎮子上專門接送來往城鎮的秦師傅的車去了城裡。
我們來到城裡火車站,就訂了最快趕往所在地最近位置的火車。
火車發車,我就隨何叔與謝師傅上了火車。
何叔跟謝師傅走在前面,突然走著走著,我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那就是太安靜了,聽不到一丁點雜音。
要知道,這可是火車站,人山人海,聲音嘈雜才是常態。
就當我要上火車的時候,我才發現有點詭異。
列車員似乎看出來了我精神不太正常,走了過來,詢問我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
我說沒事,只是沒休息好。
估計是我擔驚受怕,疑神疑鬼太久了,都已經變成了神經衰弱,我繼續往前走。
就在我上火車的時候,列車員忽然走到了我旁邊,這麼突然靠近我,差點把我撞到下。
我皺著眉毛,難道我聲音太小了,他沒有聽進去,我準備再說一次。
我再次看過去,整個人都不由一愣,列車員的衣服竟然變成了紅色的,怎麼這麼眼熟?
因為列車員比我高太多,我只能抬頭看上去,看到那張臉,我瞬間汗毛倒立。
這哪裡是列車員,而是一直纏著我索命的嫁衣女鬼,正笑吟吟的看著我。
「相公!」
嫁衣女鬼一邊笑,一邊朝著我走了過來,眼角冒出來血水,變成了留過兩邊臉頰的血淚,十分詭異。
「不要纏著我,走開!」
原本烈日高照帶來的酷熱,現在我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炎熱,反而渾身冰寒徹骨,如墜冰窖。
我忍住心頭湧出的恐懼,連忙朝著前面加快腳步。
奇怪的是,這一次我沒有被禁錮,我很快追上了謝師傅和何叔。
「怎麼了!」
看出來我精神遊離不定,何叔和謝師傅齊齊皺眉。
我趕忙說嫁衣女鬼在後面跟著我。
「謝師傅,為什麼我看不到!」
何叔疑惑的問謝師傅。
謝師傅無奈的道:「這是惡毒的詛咒,只會針對下詛咒的人!」
我心裡罵娘,小阿三沒想到是這麼惡毒的人,想害死我就算了,關鍵是還想讓我在死之前百般折磨。
想到小阿三本來就是心術不正,我倒也是理解小阿三會用這樣的手段了。
「謝師傅,過來了,她過來了,怎麼辦!」
就在我剛放鬆些許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列車員走了過來了,不過那張臉卻是嫁衣女鬼的臉,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那顆心瞬間再次變得提心弔膽,我連忙對謝師傅說道。
謝師傅臉色一沉,立刻說道:「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想,這女鬼是看你陽氣虛弱,想就此趁虛而入!」
我臉色蒼白,這女鬼目的不言而喻。
「趁你病,要你命!」
不過這一次,女鬼也只是坐在一個乘客旁邊,似乎只是想嚇我。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能把我給嚇一個半死。
好在已經見了幾次,我心理有點承受能力,不然我估計自己已經是有心臟病看。
「你不用擔心這個女鬼會對你出手,寒月就在你身邊,這女鬼現在也奈何不了你!」
謝師傅這番話,才讓我再次放鬆了些許。
這一次寒月被我們裝在手提箱之中,還放了一些符和一些特殊的物品鎮壓,放在我身邊變成了我臨時的護身符。
我也終於明白女鬼沒能接近我,原來是害怕寒月,看來這寒月來頭更大。
今晚因為我怕小阿三找我索命,我連廁所都沒有去。
因為有寒月在,我終於是能好好的睡了一覺,等天亮的時候,我才睜開了眼睛。
因為睡得好,我心情恢復了不少,不至於跟之前一樣整天心驚膽戰。
如果一路上都能這麼順利,這一次要不了多久應該就能將這些凶物還回去,我心裡暗暗想著。
可偏偏事與願違,去買早餐的何叔帶著早餐回來了,結果剛放到我前面,卻是臉色一沉。
我看到何叔臉色不對勁,心想難道是小阿三跑出來了,看了好一會也沒看到小阿三,問何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還沒問,謝師傅也是發現了什麼,跟著也是臉色一沉。
看到兩人臉色都不好看,我心中咯噔一聲,知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我趕忙朝著他們看去的方向看去,我驚恐萬分,確認沒有看錯後,這對於絕對是一個可怕的事情,比小阿三和嫁衣女鬼找我索命還要可怕的一件事,那就是桌子下的行李箱不翼而飛。
我心中一沉,頓時知道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被人給扒走了,十之八九。
之所以我這麼確定,是因為我知道在火車上都有這麼一群幹著摸雞偷狗的事,他們專門趁人不注意拿走一些好東西。
這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原來這寒月只是關係到我一個人的生死,但是現在這已經關係到一車人的生死。
如果那些人已經打開行李箱,煞氣外泄,這一車人都會必死無疑,這絕對是一個災難。
「這些該死的賊,偷東西之前也不擦亮眼睛,分頭去找,一定要在他們打開之前找到他們!」
何叔和謝師傅皺著眉毛,憂心忡忡。
我連忙扎入人群之中,找不到寒月,還沒走出這火車,我估計自己就已經是嗝屁了,務必要找到。
謝師傅拿出來一個羅盤,口中念念有詞,一會後指針動了動,停留在一個方向。
謝師傅走到了三四個打扮文質彬彬,西裝革履的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