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副作用

  「原來真的存在司辰法身。」

  「聽在太陽廣場的人說，他們經歷了夢幻般的花海，還瞥見了偉大的紅之少女。」

  「看完就暈了，然後醒來無論如何也回憶不起來，怪不得世間只有關於法身的謠言，沒有確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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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後悔沒有去太陽廣場，聽說沐浴花海的人，身體都變得健康了。」

  「很多和齊平握手的人，當天就交了好運！」

  「越說越離譜，不過我也想和齊平握手。」

  ……

  網絡上的討論熱度越來越高，人們對【紅之少女】的好奇，對齊平的羨慕，種種情感交織。

  還有人專門列了紅之少女的年表，幫助大家科普這位美麗的永恆少女。

  至於齊平本人，死而復生的他，已經在慕容懷玉、慕容紫二人的陪同下，辦理好相關手續，從此徹底成為一名擁有完全權利的公民，換而言之，他此時已經可以前往都市區任何一個角落，也可以離開都市區，前往外域冒險。

  只是，現在還不是最佳的時機。

  儘管齊平非常想念孔雀，但齊平知道現在必須先解決掉背後操縱和製造各種冤假錯案的黑手，只有把這群人給毀滅了，才能安心找到孔雀，為孔雀創造一個好的生活環境。

  一行人來到姜知英的莊園，在其會客廳，姜知英坐在主座，齊平、慕容懷玉、慕容紫、陳寶璃等人坐在對面。

  慕容懷玉已經將昨天得到的線索和近期所知進行匯報，此刻收尾：「……就是這樣，根據昨晚齊平和我發現的線索，現在可以鎖定這樣幾個可疑場所，尤其是這裡、這裡和這裡！」

  她在全息地圖上標記著，把場所具體的情況，還有那幾個可疑之人全部都做了標記。

  「還有這幾輛運載車也頗為可疑，雖然經常更換，而且每次出現的方式都不一樣，但我斷定它們有大問題，這些都指向一個地方，西郊的垃圾回收場。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如何獲取關鍵信息，有些地方潛入的難度頗大，暴力破解肯定不可取。」

  姜知英輕輕敲擊著身側的茶几，她感覺有點麻煩，即使是她這樣的傳奇，在都市區做事也要守規矩，像這些地方，她去橫衝直撞並不合適，而且會引起其他傳奇的干涉。

  「只能慢慢調查了，這個事情就交給你想辦法了。如果需要什麼，再跟我說。」

  想了半天，姜知英這樣說道。

  齊平此刻說道：「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那就是寶璃的哥哥，我們必須儘快證明他哥哥無罪，否則按照審判庭對永居者的慣例行動，估計一周後他就會被送往垃圾區。

  到那時候，就算我們事後能證明他無罪，也無法把他撈回來了。

  如果直接被處以死刑，那就更加……」

  眾人沉默，這事情確實急切，但現在還真沒有什麼線索。

  此時，陳寶璃忽然將自己的護額摘下，露出了那顆額頭豎眼，即【蟻母的天賦複眼】。

  她有些顫抖的說道：「我，我有辦法。就是剛剛慕容懷玉檢察官說的事情，我有辦法解決，我覺醒了家族天賦之眼，現在可以用一種非常強力的手段入侵超網，只要那個地方聯網，我就能入侵，而且大概率成功。」

  姜知英一聽，本來就是金色的雙眸立刻閃亮，盯著陳寶璃看，最後嘖嘖道：「齊平，你真不愧是被司辰法身看上的人，果然有大氣運，你身邊的這位女孩，竟然是兜頸貴胄。

  司辰蟻母登神之前留下的血脈，真正的神之血脈，黃金家族。

  本來以為這一脈已經被格里比消滅了，沒想到還有遺存。」

  齊平聽了，也很感興趣，於是問道：「司辰等神前的血脈，有怎樣的力量，為什麼會被滅掉？」

  姜知英神情肅穆，低聲道：

  「這是一樁懸案，人類第一位永恆者就是格里比，所謂的永恆者，又被人們稱為類神，和神靈法身沒有特別大的差別。

  他是個非常激進的人，認為司辰留下的血脈，也就是黃金家族，會占據權力，阻礙人類發展，於是悍然發動了黃金戰爭，一個人毀滅了總共十三家黃金血脈，最終落得被永恆封印的下場。」

  聽了姜知英所說，齊平感覺有些複雜，這個格里比，可能也是一個有理想的人，或者說如果不是有理想的人，也不會成為永恆者吧。

  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如果異位處之，自己是第一位永恆者，想建立嶄新的制度，或許第一反應也是想辦法消滅舊實力，白紙才好作畫。

  但是，事實上在舊勢力特別強大的時候，這樣的行為並不可取，格里比已經用自己的自由證明了這走不通。

  自身實力不夠強大時，行為絕對不可過激。

  齊平想了想，直接問道：「那麼，關於這種眼睛，有什麼力量？寶璃覺醒前，我根本沒有看出那耳墜有什麼神秘特質。」

  姜知英笑了：「你看不出來才對，這可是蟻母留下的寶物，只有祂的直系血脈才能激發，對你來說那就是無用之物。至於這顆額間複眼，被稱為天賦之眼，願望之眼，依據人的願望，產生不同的功效。

  但無論何種功效，這眼睛的神秘度極其高，寶璃說能對入侵超網管用，那肯定非常管用。

  但是，如果沒有足夠匹配的實力，使用這眼睛，會產生極大的身體虛弱，如果長期使用會大量損耗生命。」

  齊平聞言問道：「那什麼樣的實力才算可以駕馭此眼的實力？如果實力不足，該如何才能儘可能的保護好寶璃，不讓她受傷害。」

  姜知英神情嚴肅：「傳奇才算匹配，傳奇以下，使用這眼睛都會有副作用。寶璃，你來我身邊，放鬆心神，讓我看看。」

  陳寶璃轉頭看了看齊平，在齊平鼓勵的眼神下，走到了姜知英的身旁。

  姜知英雙眸釋放出金光，直接射入那額間複眼，半晌過後，她說道：「有一個方法，可以讓寶璃無傷無損耗的使用這眼睛，那就是加入知英教派，讓我來承擔此眼的副作用。

  不知道寶璃是否信任我，我可以明確告訴你，讓我承擔副作用，也就意味著我可以獲知此眼部分秘密，對我來說也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