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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他想見她,立刻、馬上!

2025-01-08 20:34:10 作者: 恰逢雨時

  「你確定?不會記錯了吧?」他始終不敢相信。

  「怎麼會?」段薇薇說:「我記性很好的,之前在爹地辦公室里,我不是一眼就記起你來了嗎?可惜你卻不記得我……。」

  她撅起嘴,對這件事始終有些耿耿於懷。

  「謝謝你這麼辛苦的跑來,告訴我這件事。」他現在真心覺得這個小女孩,挺可愛的。

  「那你要怎麼獎勵我?」段薇薇笑米米的提要求。

  「……。」

  她低頭掏出自己的手機,遞過去:「我要電話號碼!」

  顧非寒搖搖頭,接過手機,將自己的號碼輸了進去。

  輸完後,段薇薇捧著手機,看著那幾個數字,就像是捧著一個洋娃娃般,愛不釋手。

  「顧先生你完了!」她朝他做個鬼臉:「有了這個號碼,我會不定期騷擾的。你就等著煩不勝煩吧……。」

  

  她笑的賊兮兮,揮揮手說:「拜拜咯。」

  **

  顧非寒坐回到車子上,很久都沒有動,腦子裡始終縈繞著的是,是剛剛段薇薇說的話。

  她說,一年前,辛瀾曾經毀容了。

  她毀容了?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完全不知道?

  一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忽然他想起,去年顧懷先生病,辛瀾回到日月山。他因為豪城天下的事,留守在湖苑。然後有一天半夜心裡很不安,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於是連夜趕回了日月山別墅。

  想見辛瀾時,卻被父親攔住。他說辛瀾得了寒冷性蕁麻疹,不能見風。結果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他終於見到她時,她整個人都被捂住,使得他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臉。

  之後日月山大火,她被蕭墨淵帶走了,直到現在。

  這中間,他也從沒有真正和她見過一面。

  如今照段薇薇如此一說,難道辛瀾之所以不敢拿真面目見她,就是因為她毀容了?而她生了一年的病,如今又失憶,是不是也和這毀容有關?

  他覺得腦中有千頭萬緒,糾結成一團,扯不開,也剪不斷。似乎有太多太多他不知道的事,在他不曾注意的角落裡,毫無所覺的發生。

  他想查,卻似乎無從下手。

  **

  段家別墅,段薇薇一進門,就甩下包,蹬蹬蹬的窩到了沙發上。眼睛一刻都沒有從手機屏幕上離開過,悶笑個不停。

  段禮暉從書房裡走出來,打算去廚房泡杯咖啡,就正好見到了這一幕。

  他奇怪的問身旁的傭人:「小姐怎麼了?」

  「回老爺,小姐今天剛剛和顧先生出去過,剛剛才回來。」

  「哦……這樣啊。」他意味深長的點頭:「去準備點吃的吧。小姐估計玩累了,餓著呢。」

  「是。」

  回到書房,段禮暉掏出手機,撥通了秘書賀雅的電話。

  「段董事長,有事嗎?」

  「我明天早上有空,替我約顧非寒過來銳華吧,就說我已經考慮好了他的合作案。」

  **

  顧非寒沒有料到,之前態度一直模糊不清,未曾表態的段禮暉這一次會主動約自己。掛斷電話,他對著鏡子整了整西裝,確定沒什麼問題後,這才推開門打算去銳華。

  只是剛剛走到走廊,卻見嚴睿走過來,低著頭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連迎面而來的顧非寒都沒有看到。

  「怎麼了?」顧非寒問。

  嚴睿這才回過神來:「非寒,我……。」他頓了頓:「你這是準備去哪兒?」

  「段禮暉約我去銳華,估計合作的事有戲。」

  「哦……銳華啊,那你先去忙吧。」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說?」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沒有什麼大事。」嚴睿說。

  顧非寒趕時間,也沒有多問,「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回來再和我說。」

  「嗯好的。」

  **

  開車到達銳華,一樓大廳賀雅已等待多時。

  這次她的態度明顯比上次熱絡、殷勤的多,一路將他帶到了頂樓董事長辦公室。

  推開門,段禮暉似乎正在看著什麼文件,聽聞到門響,他站起身,客氣的說:「顧先生,請坐。」

  顧非寒坐到了會客沙發上,他也拿過桌子上那份文件,坐到了他對面的沙發上。

  段禮暉也不再客套,開門見山的說:「關於豪城天下那份建設『公益戒毒所』和『毒品研究中心』的方案,我剛剛已經仔細看過了。我覺得這是個很不錯的想法。」

  聞言,顧非寒神色舒展開。

  「現如今,吸毒人員已經成為一個不可忽視的潛藏危險因子,對社會的危害很大。而很多吸毒者之所以無法擺脫毒品,迎接新生活,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經濟的窘迫。如果這樣一個帶有公益性質的戒毒所建立以後,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情。」

  「那麼段董事長的意思是,您願意合作注資,和豪城天下一起完成這一項方案?」

  「嗯。」他合上文件,點頭,「注資可以,但我也有一個條件。」

  他眼中的欣喜一斂,坐下身沉著問:「段董事長請說。」

  「我想顧先生應該也知道,薇薇很喜歡你。」他說:「而我也希望在合作的同時,豪城天下和銳華也能夠親上加親。」

  顧非寒站起身,聲音淡冷的出奇:「我不明白段董事長的意思。」

  他也站了起來:「年輕人,脾氣不要這麼硬,否則會吃虧的。」

  「……。」

  他拍拍他的肩膀:「男人本就該以事業為重,那些所謂的風花雪月,虛無縹緲的愛情,像顧先生這麼聰明的人,又怎麼會看不透呢?」

  「……。」

  「你現在可能不喜歡她,可我相信你和她相處得久了,你一定會愛上她。不要說我這父親自誇,像薇薇這麼單純可愛的女孩子,值得任何一個男人去愛。當然,我不需要你立刻給我答案,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

  **

  回到豪城天下時,已經接近下午兩點了。

  顧非寒面對著辦公室里那片巨大的落地窗,久久的出神。

  早上段禮暉的話,不期而遇的浮現在腦海中。

  「你現在可能不喜歡她,可我相信你和她相處得久了,你一定會愛上她。不要說我這父親自誇,像薇薇這麼單純可愛的女孩子,值得任何一個男人去愛。當然,我不需要你立刻給我答案,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

  段禮暉想要撮合他和段薇薇在一起,籌碼就是合作案注資。

  不得不說,他戳中了他的軟肋。

  這一年來,豪城天下雖表面風光,但暗地裡已經虧空的不成樣子。一整年毫無收入,各項工程停工,還要賠償毒品案的後續賠償款……

  毫不誇張的說,他和許多自發留下來的老員工,一直都是在苦苦支撐。

  他怕就怕哪一天,他真的撐不下去了。到時候豪城天下破產事小,但要讓他眼睜睜的看著那麼多老員工跟著自己一起失業,他承認,他做不到。

  這世界本就是趨利避害的,在商場中,就個詞就更顯得殘酷。許多過去巴結豪城天下的企業公司,在得知顧家販毒被抓後,一個個都跑的無影無蹤。就連銀行,也因為一年前的事,不肯貸款。

  在他被逼的山窮水盡之時,也只有段禮暉願意給他這個機會。讓風頭正茂的銳華地產和豪城天下聯手發展,這個機會簡直好到不能再好了。

  但他的條件卻是,讓他和段薇薇再一起。

  段薇薇,對於這個女孩子,他並不討厭,甚至可以說有一點兒喜歡。但又不是情侶間的那種喜歡,他對她,更多的像是一種妹妹似地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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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他真的要因為豪城天下,而答應段禮暉的條件嗎?

  就在他想的入神時,辦公室的門開了,嚴睿走了進來。

  他收回思緒,坐到了沙發上,問:「怎麼了?」

  嚴睿的表情還是和早上一樣凝重,沉默了一下,說:「非寒,關於辛瀾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

  辛瀾?

  「說。」

  「辛瀾和蕭墨淵這一年來,都待在美國加利福利亞洲的一家醫院裡。」他頓了頓,有些難以啟齒。

  「說下去。」

  「我查到她是因為要戒毒才去的醫院,一年前她曾吸食過devil。結果沾染了毒癮,不得不去那邊戒毒。」

  「devil?」顧非寒沉眸:「這種毒品會讓人毀容嗎?」

  嚴睿意外:「你怎麼知道?」

  他說:「吸食過devil的人,臉會變得扭曲浮腫,而且吸食的越多就越丑。而且傳說devil是美國、義大利黑幫組織專門為了懲罰叛逃者而設計的毒品。毒性很強,幾乎吸上了就不要想戒掉。即使戒掉了,毒性也會侵入大腦神經,破壞腦部結構,輕則失憶,重則人會痴傻。組織害怕叛逃者逃離後,會供出組織的秘密,只有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顧非寒站起身,臉上難掩意外。

  怪不得她一年前會毀容,怪不得她會離開了整整一年,怪不得她會不記得他……怪不得……

  原來皆因,她在一年前,吸食過devil?

  好一種惡毒的毒品!

  他捏緊拳,冷聲問:「這種毒,是誰害她吃的?」

  嚴睿猶豫了一下:「據說,是老爺。」

  顧懷先,他的親生父親,竟然就是害她毀容、失憶、流落他鄉的罪魁禍首?

  忽然之間,他覺得很茫然。

  他和她之間,為什麼總有那麼多的阻隔?

  她供出顧家販毒,使得父親被槍斃,也幾乎逼得豪城天下*倒塌;而她也因為顧家,這些年受了這麼多的苦……

  誰是誰非,似乎已沒那麼重要。

  他現在所能想到的,就是去找她!他想見她,立刻、馬上、一分都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拿起桌上的鑰匙,大步走出了門。去停車場取車,循著上次跟蹤的方向,他一路找到了蕭墨淵現在所在的別墅群——源辰小區。

  一到門口,毫無意外的,他再次被保安攔住了:「先生,請問您找誰。」

  這一次,他沒有再掩藏,直接說:「我找蕭墨淵。」

  「蕭先生啊……。」顯然保安也認識蕭墨淵:「先生不好意思,您先在這等等。我們要先給蕭先生打個電話。」

  保安很謹慎。

  顧非寒走下車,抿著唇,沒有說話。

  只是當保安電話通了的時候,他走過去說:「可以讓我接一下嗎?」

  保安一愣:「當然當然……。」

  他將電話遞過去,顧非寒拿起話筒,直截了當的說:「蕭墨淵,我是顧非寒。」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很意外:「哦……是你。」

  「辛瀾在哪兒?」

  他笑了笑:「我不知道。」

  「不要再和我故弄玄虛了,你肯定知道她在行蹤。」

  **

  「顧非寒,你現在應該是在求我吧?」書房裡,蕭墨淵喝下一口咖啡:「可是,我一點也感覺不到你的誠意……。」

  他停了片刻,淡淡說:「蕭墨淵,我求你告訴我,辛瀾在哪兒?」

  蕭墨淵拿著杯子的手一抖,黑褐色的咖啡潑到了桌子上,他放下杯子,險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他沒想到,那個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會真的開口求他?

  看來這一年,他的確改變了很多。

  「你現在在源辰門口嗎?」他問。

  「嗯。」

  「好,你等著。」蕭墨淵掛斷了電話,隨意的清了清桌面,走下樓。

  花園裡,辛瀾背對著他坐在階梯上,手中拿著畫板,似乎正在畫畫。

  聽聞到聲音,她回頭,「怎麼,要出去?」

  「嗯。」他若有所思的說:「會一個老朋友。」

  辛瀾不以為意:「晚上回來吃飯嗎?」

  「應該會。」他說:「你也不要畫太久了,外頭風大,別凍感冒了。」

  「我知道的。」她笑嘻嘻的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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