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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長謙&不語甜寵番外(全文完)

2025-01-07 21:54:26 作者: 水羽白函

  近段時間在s市的各大媒體上,都能看到一條GG,愛她,就讓她笑顏如花。

  這個GG宣傳的是我的花店,已經持續一個多月了。每天花店人流如織,新芽忙得不可開交,不得已,我只得又請了兩個學生幫忙。

  新芽來跟我建議,說是既然GG效應這麼好,不如趁此時機,開一家分店看看效果。新芽是個有想法的女孩子,我笑道:「你大膽去做吧,帳面上的資金你都知道。」

  新芽道:「陸小姐,你可真是信任我。」

  我說是啊是啊,所以別再叫陸小姐了,顯得多不親切,直接叫不語吧。

  我不在的這些時日,花店她一直替我照看著,果真是當作自己的事業來經營了。金秘書也偶爾來店裡,大多數時候都是來定花。

  新芽問他要送給誰,金秘書一張臉憋得通紅,最後說是替君總定的。

  新芽就會蹭蹭我:「不語,你還不答應君總的求婚,趕明兒被別人給搶走了,看你上哪兒哭去?」

  我相當的淡定,撥了通電話給君長謙:「你要不要那麼無聊,海邊的房子都能另開一家花店了,法蘭雅苑這邊也是。乾脆把花都回收回來再拿去賣好了!」

  君長謙道:「反正是送給你的,隨你怎麼處理!」

  

  這……

  從q市陸秋朗那裡回到s市,君長謙說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妥當了,打算陪我回我的老家過年。

  雖然只去過一次,但對我家那邊倒是很熟悉的,甚至還和村長有共同的話題,家裡也裝上了暖氣,重新修整了一遍,牆上還掛著我爸媽的照片,這些事情,也不知道他是在什麼時候做的。

  他給我爸媽上香,說是請他們放心,會一生一世的對我好,照顧我。

  回到海邊房子裡的時候,忠叔已經在看黃道吉日了。我當作不知道,左右也沒有人跟我求婚。君長謙還特意去向叔叔提親,陸秋朗也完全忘了是誰曾忤逆過他的意思,說是爸爸帶孩子天經地義,完全一副恨不得立馬把我嫁出去的神情。

  似乎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但卻只有我一個人閒著,左右我也沒有非要嫁他,左右我也才剛到結婚年齡,又不是剩女,倒是某人,一大把年紀了,我可是等得起的。

  於是在他們敲定了結婚的日子,我還沒有戴上求婚戒指的那天晚上,我掙脫君長謙的擁抱,對他說:「你都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還抱我做什麼?」

  君長謙一臉冤枉,我才懶得理他,扭了頭,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鎖上。

  於是,便有這這條大投資力度的GG。

  還特意鄭重的向我道歉,說是因為我能和他重新在一起被幸福沖昏了頭腦,忘了求婚,一定會改過自新什麼的。

  明月姐聽完我說的話,笑得前仰後合,在電話那頭道:「沒錯,男人嘛,不能寵著。」就從電話那頭傳來陸秋朗的乾咳。然後陸秋朗接過電話道:「小語,別鬧,理解一下長謙對你的這份心情。」

  呵,敢情還站到統一戰線了,我回答那邊道:「我考慮考慮吧。」

  這一考慮,就過了一個多月。眼看著就過了五一,君長謙還記著我之前說的五一十一結婚的話,跟忠叔商量著日子先推到十一,忠叔道:「少爺要努把力,再不成,生米煮成熟飯吧。」

  我在樓上聽見,差點被嗆到,我和君長謙,早就不是生米了好麼?君長謙紅著一張臉,最後跑來向我求饒道:「不語,我都三十一了,我們得趕緊結婚,要個寶寶,不然過了這個時期,精子質量下降,以後寶寶出生體弱多病……」

  我化了淡妝,約了亞薇去洗臉,頭也不回的把他的話撂在身後,誰讓他忘性大,連求婚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說什麼改過自新,求婚到現在都還沒有進行,哼哼!

  在被我晾了又一個月之後,GG突然之間被撤銷了,金秘書每天雷打不動的定花也停止了。新芽覺得奇怪,問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說不知道,也不在意。新芽說,不語,這男人啊,不能太寵著,但是也不能老晾著啊。

  我扭頭看向新芽,個小丫頭片子,一定被君長謙收買了,給我當說客來了。我把耳罩戴上,閉上了眼睛,任她獨自準備新店開張的事宜。

  只是這樣的平靜一天一天過去了,君長謙下班也很少來店裡,我不禁有些微的忐忑。想著等新店開張之後,一定要問個清楚,我只是要一場求婚而已,他這樣是幾個意思?

  新店在五月份開業,沒想到君長謙高調出場,還穿得相當的正式。而更讓我驚訝的是,不過是一間小小的花店開業,竟然來了一堆的媒體記者。樂思源作為剪彩嘉賓,神秘兮兮的朝我眨著眼睛。

  流程都是新芽在弄,金秘書能幹,新芽也很能幹,里里外外全都整理得妥妥噹噹。

  流程進行到一半,這次花店開張,特意從世界各地搜羅了名貴漂亮的花,有意做一個花展。而花店前的步行街道,也被新芽全都租了下來,布置成花展的模樣,中間倒有一個舞台,給花店開張做宣傳用,此時,作為剪彩嘉賓的君長謙、樂思源、俞北,和我這個老闆就站在這個舞台之上。

  剪彩儀式結束之後,我和君長謙被司儀叫住了,我茫然回頭,君長謙不知道自哪裡捧了一束紅艷艷的玫瑰出來,那麼大捧,估計是九百九十九朵,單膝跪在我的面前。

  突然間有點被嚇到,但他微仰著頭,記者都在狂按快門,燈閃成一片,我也就很快回過神來。君長謙這是在求婚麼?

  好土的招,不過,畢竟是上了年紀的大叔,只能有這樣的招數,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吧。

  君長謙捧著花說:「丫頭,嫁給我!」

  這樣的話在這樣的場合聽起來特別有感觸,我以為自己不是那麼的緊張,但為什麼腿都有點兒顫?不就是求婚麼?上次他也求過,上次的比這個浪漫多了,可惜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

  為了以防萬一,我是不是應該立即過去,把手遞給他,讓他套上戒指?

  台下早已哄然一片,步行街人來人往,此時全都圍聚在這裡,大聲的歡呼著「嫁給他,嫁給他!」仿佛被求婚的是他們一般,比我還要激動。

  君長謙的眸子深鎖著我,眼裡的神采那般絢爛。

  我緩緩走近道:「紅玫瑰有點俗,求婚招數有點土,求婚對象有點老……」

  我說一句,君長謙的眼睛就眯一點兒,但我伸手接過花,壓抑著笑道:「不過,我喜歡!」他的眸子才又重新放出神采,呵,小樣兒,原來也不是那麼足的信心嘛,原來也會緊張嘛。

  我被他緊緊抱住,捧了我的臉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秀深吻,俞北搶過傻了的司儀的話筒道:「請為您的女友戴上求婚戒指。」

  君長謙才如夢方醒,估計是有了上次求婚時的陰影,他以非常快的速度,將戒指套上了我的無名指,然後與我十指緊扣道:「尹不語,你只能嫁我了!」

  看把他緊張的,我又沒說要嫁別人。

  結婚的日子又和陸秋朗再定了一次,本來說是要訂婚再結婚的,我覺得麻煩,再說之前君長謙的關於再拖下去精子質量不好的話也提醒了我,於是,就直接結婚了。

  婚期定在十月份,s市的十一正是秋老虎發威的時候,熱得不得了。君長謙記著忠叔說的那些習俗,特意把公司的事情都交給了俞北,全副身心來准婚禮,每一條習俗都親力親為,看他奔波忙碌,便覺得心裡軟軟的,慶幸著幸福就這樣緩緩的靠近,從不曾離去。

  婚後的生活很平靜,也很甜蜜,基本上他每天都會回來吃晚飯,下班就去花店順道接我,然後回家吃忠叔的拿手菜。當然,公司的應酬就不得不交給俞北了,為此,俞北沒少向我抱怨:「好歹老大是個有家室的人了,我呢,什麼都還沒有。」

  君長謙會在旁邊打岔:「所以才要你去應酬啊,不然你哪來的機會?」

  「老婆,別理他。上次忠叔問的那個醫生說,什麼時間比較好?黃金三十六小時對吧?來,抓緊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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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後的君長謙和我記憶中的小叔有太大差別,時不時的向我撒嬌,真拿他沒辦法,但看見他完全放鬆的樣子,又會覺得這樣的他,才是我想看到的,只要我能讓他輕鬆自在幸福和樂,其他的又有什麼要緊?

  但他的需求太大,時常讓我招架不住。有次跟明月姐無意中提起,明月姐教了我個方法,於是我便讓忠叔幫忙諮詢一下老醫生,如果要生寶寶的話,是不是要特別注意些什麼。

  忠叔回來就把君長謙單獨叫去了書房,如此這般的交代了一番,總算是讓我過了一段舒心安寧的日子。當然,也有一點壞處,每每到了排卵期,他便會什麼都不顧,一整天陪我呆在房間裡,做著讓他樂此不疲的事。

  有一次事後,他撫著我的臉,心疼的說:「丫頭,我想讓你有我們的寶寶,不要再為失去的那個孩子難過。」

  那天我伏在他懷裡痛哭,眼淚止也止不住。他慌了手腳,卻是更加溫柔小心的對我。

  好在那些都過去了,我們的未來也許會有風雨,但經歷過了那些,再也沒有什麼能將我們分開,因為我們是一家人,生死相依,榮辱與共的一家人。

  因為之前曾經傷過一次,還大出血,所以現在我們要孩子倒是有點困難,君長謙很緊張,也一直都很自責。

  結婚的第二年,君長謙三十二歲,我們終於有了第二個寶寶。他把我當一級保護動物來保護著,每次產檢必須陪同著,每次我說要去花店,他都會反覆叮囑,不要在花店呆太久,怕那些花香對寶寶不利;每次都和我一起聽胎教音樂,伏在我的肚子上給寶寶講故事,他的聲音低沉動聽,每次都是直接把我給哄睡了。

  最搞笑的一次是,有一天,一位男顧客來店裡買花,要送給即將生日的太太。一進店就問:「君先生不在麼?」

  想著估計是認識君長謙的,我回答他說,估計在公司正忙。

  顧客說:「啊,君先生還在上班啊?我還以為他跟你一起經營這家店呢。不然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去聽胎教課。」

  君長謙從來沒跟我說過他有去報名參加胎教課,但在這位顧客的指引下,我找到了那家早教中心,看見君長謙有模有樣的在老師的教導下,和其他幾位爸爸媽媽做著餵奶瓶、包尿布的動作時,眼眶莫名的就酸了。

  上哪裡去找一個人,這一生對我情有獨寵?他對我的愛,一直以來就是綿綿密密的,看不見為你做了多麼大的事情,但是每一件細小的事情都讓人忍不住落淚。

  那天他回來,我問他去哪裡了,君長謙笑著說是在公司開會,估計是不太好意思說去學那些知識,我也就不再追問。

  就是在那天,我第一次抽筋,他嚇得面色大變,用他溫熱的掌替我揉著,滿臉的心疼道:「生完這個,我們就不生了,我們只要一個寶寶就好了。」

  我說一個會不會太孤單了,君長謙說:「可是不忍心見你這麼辛苦。」

  他不會知道還有比這更辛苦的事情,當半夜醒來,我推他說肚子疼的時候,他一個翻身差點滾到了床下,卻是反應靈敏的叫了忠叔,一把將我抱起就下樓驅車去了醫院。

  第一胎生得比較費力,他聽見我的哭聲,差點就要把護士掀翻在地,衝進來了。後來明月姐說,當時君長謙坐在產房外面的椅子上,一動不動,手上的青筋都能看見。

  後來我拿這件事笑他,君長謙一面給寶寶餵水,一面道:「當時真的很緊張嘛。」

  他學的那些東西都沒有白費,抱寶寶的姿勢是最標準的,連我這個老媽都自嘆不如。月子裡我睡眠不夠,寶寶換尿布之類的事情都是他在做。以前我也想像過,他換尿布時不慌不忙依然優雅的樣子,只是實際卻並不是這麼一回事兒。

  才剛把換下來的尿布扔掉,打算換新的上去,寶寶很不配合的就又拉了便便,把包他的小被子都弄髒了,君長謙手忙腳亂,最後好不容易在忠叔的幫助下換上了,已是滿頭大汗,像打了一場戰一般。我在一邊笑,君長謙頗有些無奈:「怎麼看老師教的那麼容易,自己做起來就那麼難呢。」

  當然,我們也有矛盾,比如寶寶的名字。

  兒子三個多月的時候說要上戶口,君長謙查古籍查到凌晨三四點,最後告訴我說:「叫君玉吧。」

  查了半夜的古籍,最後取了個只有四筆的名字,會不會太那什麼了,我說:「你沒把兒子放心上,這麼簡單的名字,根本就不適合他。」

  於是,某人被無良老婆逼去書房,又再查了一天字典,回來委屈的說:「想來想去,還是君玉合適。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我瞪他:「自己叫君長謙,兒子叫君玉,你倒好,一句話,取了兩個名字,還說你沒偷懶?」

  婚後的生活,君長謙在家裡基本沒有什麼地位,第一位的是兒子,第二位的是我,第三位的是忠叔,因為忠叔老了,第四位才是他。

  君長謙卻常常為了這個他處在最末位的家努力,管理公司,照顧家人,盡他最大的能力。

  有的時候我會想,尹不語前輩子究竟積了什麼德,這輩子竟然狗屎運這麼好,遇見君長謙這樣的男人。估計這個問題誰都回答不了,就是愛了,就是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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