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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危險,他的解救

2025-01-07 20:34:16 作者: 四月紅火

  「詩語,我的心很痛,痛到好像要撕裂了一般,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周嘉欣淚眼婆娑,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嘉欣,我知道,你一定要堅強,熬過了這段時間就會好了!」看著好友難受,我卻無能為力,那一刻,我真的很無助很心痛。

  我心中的痛不比周嘉欣少。

  周嘉欣握住酒瓶將剩餘的酒一飲而盡,空氣中充斥著濃郁的酒味。

  「嘉欣,你不能再喝了,你醉了!」我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動未開封的酒瓶。

  周嘉欣臉色慘澹,清麗的面容上竟顯寒涼。

  她靠在我懷裡,難過的低語,「詩語,我真的很愛他,即使他這麼對我,我依然很愛他,我就是忘不了他,我覺得自己好賤,愛上這種渣男!」

  周嘉欣哭的慘兮兮的充滿淚痕的臉蛋上的那股哀愁讓人很心碎。

  「嘉欣,時間會撫平你的傷口,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你可以走出這段陰霾!」我只能盡力的鼓勵她。

  「說的容易做到難,我全身心投入的感情卻遭遇這樣的背叛……我要喝酒,我要用酒精麻痹自己!」醉酒之後的周嘉欣力氣很大,推開我,猛地拿上了桌上的酒,對著嘴巴又一陣的猛灌。

  我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口鼻里都是刺人的酒氣,我用手煽了煽,捂住口鼻,拉著醉醺醺,喝的一灘爛泥的周嘉欣,「別在喝了,難道你要為了那個賤男人醉死在烈酒里?」我很生氣,語氣也很激動。

  周嘉欣喝的東倒西歪,連站都站不起來,還一個勁地抱著酒瓶,大聲的喊著,「你別管我,我就是要醉死,醉死以後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我憤怒的大吼。「周嘉欣,你醒醒!以前的你多麼的瀟灑,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聽我的話,回家去!」周嘉欣要是在酒吧里呆下去,估計要把整間酒吧的酒喝完。

  她的瘋癲舉動已經引起了周圍客人的好奇之心。

  「嘉欣,走吧,我送你回家!」我將她的一隻手臂抬到我的右肩膀上,扛著爛醉如泥的她走出酒吧。

  發酒瘋的周嘉欣卻推開我,要不是拉住了桌子的邊角,我差點摔倒。

  「我不要回去,我要繼續喝!」周嘉欣恍恍惚惚的轉悠著,「酒呢?我的酒呢?服務生上酒!」

  「周嘉欣,別鬧了!」我上前去死死的拽住她,用力的拖著她走。

  周嘉欣被我拖著,一路掙扎著,我的身上冒著汗水,吃力的將她拖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周嘉欣醉成這樣,肯定無法開車,我自己又不會,我四處找尋著計程車。

  周嘉欣滿嘴的胡言亂語,昏黃的燈光下,映照出她帶著楚楚淚痕的臉龐。

  我不由的心一緊,周嘉欣為了林昊宇受的傷害可夠大的。

  只是,嘉欣在這邊用酒精麻痹自己,林昊宇跟其她的女人一起滾床單,我深深的為她感到不值。

  我一手拉著醉醺醺,幾乎站不穩,靠在我身上的周嘉欣,一邊去街上攔車。

  路邊開過一輛輛的計程車,卻是每一輛都爆滿。

  我忘了,現在可是下班的高峰,在鬧市區想要攔輛計程車可謂比登天還難。

  我在街上攔車攔的心煩,不時有些小混混過來「安慰」我們。

  實際上就是看見周嘉欣哭的傷心,喝的醉醺醺的想要過來泡她,加上我們又是兩個女人,在酒吧這種夜場站在外面,總會有一些色鬼過來勾搭。

  我氣憤的將色鬼,混混全部的罵走。

  「小妞,爺本來看你們可憐,好心過來安慰,你卻吼老子,難怪不受人待見!」其中兩個被我吼的男人陰陽怪氣的冷嘲熱諷。

  我沒有心思與這些無賴浪費口舌,著急的攔車。

  原以為這些流氓不理他們,他們就會走,誰知道他們又貼了上來。

  「小妞,要去哪裡,正好我們有車,免費送你們一段!」兩個猥瑣男人下流的目光在我們的身上來回瞟。

  尤其是喝得不省人事的周嘉欣,周嘉欣的衣領有些低,加上她自己胡亂扯了扯,飽滿胸部的風光若隱若現,撩撥得面前的色狼眼睛發直。

  我厭惡的將自己的圍巾纏繞上了周嘉欣的脖子上面,遮擋住了她胸前的風光。

  「兩位小姐,走吧!」兩個男人有色心更有色膽,說著就拉起醉醺醺的周嘉欣往車上塞。

  我一看,慌了,用力的將周嘉欣護在懷裡,兇惡的斥喝,「你們滾開,要是在不放手,我馬上報警!」

  猥瑣男絲毫不懼怕我的威脅,兩雙渾濁的眼睛充滿**的盯著我們,仿佛我們是他們眼中的獵物。

  我拉著嘉欣往後退了一步,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將我們夾擊,堵住了我的退路。

  屋漏偏逢連夜雨,心情本來就糟糕,沒想到出門就遇見了兩個色狼。

  「你們想幹什麼?」我渾身豎滿刺,戒備的盯著他們逼近的腳步。

  「美麗的小姐,我們並沒惡意,只是想送你們而已,你們最好乖乖的,別反抗。」猥瑣男的目光猥瑣,好像要一口將我們吃掉。

  我後怕的與周嘉欣抱在一起,正要大聲喊救命的時刻,忽然,一道刺眼的亮光照進我們的眼中,我下意識的用手擋了擋。

  對我們行動的兩個男人立馬往後一退,緊接著是汽車的緊急剎車聲,然後車門被迅速的打開,從車上跳下一個男人。

  我定睛一看,心頭一喜,「西南!」

  陳西南的眸子擔憂的掃了我跟周嘉欣一眼,然後馬上恢復了一貫的鎮定自若。

  凌冽的眉峰緊蹙成一條弧形線,陰鷙的眸子犀利的盯著面前的兩個男人。

  陳西南即使不說話,他的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都讓人會產生害怕。

  前一秒還一臉猥瑣的男人,下一秒臉色一變。

  陳西南也不跟他們多廢話,直接撥打了手機,「這裡有兩個男人想要猥瑣婦女,你們馬上將他們抓走!」

  陳西南從來不說多餘的廢話,一開口就是重點。

  兩個男人臉上迅速的一變,轉身就要跑。

  下一刻,他們才跑出一米多,就被衝出來的一群便衣警察給抓住了。

  「詩語,你沒事吧!」陳西南走進我,劍眉依舊緊蹙。

  「西南,我沒事,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驚奇。

  「在附近辦事,順帶回家,在車上看見了你,所以我立即下車。」陳西南解釋著。

  「這位先生,多謝你提供罪犯的消息,你是良好的市民!」為首的一個便衣警察對陳西南由衷的感激。

  陳西南平靜的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

  兩個猥瑣男被警察用手銬拷著送上了囚車。

  我狐疑,路邊何時出現了一輛囚車?

  「西南,你是怎麼知道那兩個男人是罪犯?」我驚悚。

  陳西南眸色一沉,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報紙上早就刊登了酒吧強姦犯,姦淫婦女後畏罪潛逃,只不過沒想到在風頭上他們還敢出來作案,被抓到也活該!」

  「剛才那兩人是強姦犯!」倏然,我的臉色一變,心中撲通的跳著。

  好險,要不是陳西南及時趕到,我跟周嘉欣有可能慘遭毒手,還有我肚子裡的孩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以為只是兩個不懷好意的色狼,沒想到,居然是通緝的強姦犯。

  能夠逃過這一劫卻是萬幸!

  「以後一個女人不要來這種地方!」陳西南警告著我。

  「詩語,我們還要喝,喝到天亮!」醉倒在我懷中的周嘉欣忽然大喊了一句,嚇了我一跳。

  我趕緊伸手扶住她的腰,她嘴巴里依然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只是聲音沒之前的那麼大。

  陳西南眼睛微眯,「喬詩語,我的話你沒聽見嗎?」

  「西南,這些我回去在跟你解釋,先送嘉欣回家。她醉的不輕。」如今當務之急是送周嘉欣回去。

  陳西南眼中升騰的怒氣漸漸的壓散,嘴裡不耐煩的吐出幾個字,「女人真麻煩!」

  我扛著周嘉欣走到了陳西南的座駕旁,他本來是不動的,可是我實在弄不動,無法將醉酒的她放到車上。

  我焦急的對陳西南說:「西南,快過來,幫幫忙!」

  陳西南厭惡的抿嘴,非常不情願的走過來將周嘉欣弄上了車后座。

  周嘉欣醉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詞,一會哭一會笑,在車裡很不安分。

  我瞟眼看陳西南的側臉,他的俊臉快要裂掉,鬱悶的轉身上了駕駛台。

  重重的關上門以後,陳西南冷著臉,不悅的問:「她家住哪裡?」

  我想了想,把周嘉欣家的地址告訴了陳西南。

  陳西南低咒一句,「以後別讓我送女酒鬼!」

  嘉欣要不是失戀也不會變成這樣。

  「西南,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嘉欣都被傷成這樣了,你還說風涼話!」

  陳西南從後視鏡里看著我,停留了幾秒,仿佛想要說什麼,最終隱遁在了嘴裡。

  他猛踩油門,車子迅速的駛離了那間酒吧。

  車窗都緊閉著,我們都沒說話,空氣有些沉悶。

  周嘉欣皺著眉頭,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胃裡好難受,好像要著火了!」她不舒服的扭動著身軀。

  我抽出圍在她脖子上的圍巾,車上沒有水,下去買也不方便。

  周嘉欣烈酒喝多了,現在一定是燒心般的難受。身體自然也覺得滾燙燥熱。

  「嘉欣,你先忍一會,馬上就到家了!」我柔聲的安慰著,雙手幫她扣好了拉開的衣襟。

  車內的光線很暗,到不是擔心陳西南會看見,只是怕她著涼。

  「好熱!」沒過幾秒,周嘉欣又開始要拉衣服。

  她外面就穿了一件外套,裡面是蕾絲胸衣,要是脫了就只剩下內衣。

  陳西南在車裡,要是看見了,多尷尬。

  「西南,把車窗打開一點!」車窗的遙控按鈕在前面,我按了半天,窗戶打不開,只好求助於他。

  陳西南開著車,頭並沒轉過來,「不開!」

  「嘉欣不舒服,開窗透氣,有風進來,她就不那麼難受了!」我急切。

  「夜晚的風吹了傷害身體,你不能吹涼風!」我以為他是不通情理,原來他是怕我生病,心頭有一股暖流在身體裡流淌。

  聲音變得溫柔,「西南,吹點風不要緊的!」

  陳西南悶哼了一聲,不樂意的打開了車窗。

  沁涼的風涼幽幽的吹進燥熱的臉上,整個人舒服多了。

  陳西南拐過幾個彎路,前面出現了燈光,映入車窗玻璃外的是一棟棟高樓大廈。

  「是這裡嗎?」陳西南轉頭問我,車速慢慢的放緩。

  周嘉欣家裡來過幾次,我伸出腦袋,朝外面看了看,「恩,就是這裡!」

  陳西南確定以後,將車開進了小區。

  車子停在周嘉欣家的下面。我將周嘉欣扶下車,忽然周嘉欣控制不住的狂吐,嘔吐物伴隨著難聞的刺鼻氣味蔓延在車內。

  周嘉欣不早不晚,不偏不倚的正好吐在了陳西南的車上。

  我捂住了口鼻,胃裡一陣的翻江倒海。

  我從車上跑出來,蹲在地上乾嘔。

  吐了半天,也沒吐出什麼來,喉嚨發澀,胃裡泛酸,眼角的淚水潸潸的流下。

  「詩語?」陳西南拍了拍我的肩膀,遞給我一張紙巾。

  我接過來擦了擦嘴角,「西南,幫我把嘉欣拉出來,我沒力氣了!」

  陳西南冷皺著眉毛,儘管眼中不想去,腿上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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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車門邊,伸進車內的身體一滯。

  然後,陳西南馬上轉過身,陰沉著一張臉,眉頭皺成了花卷。

  我跑過去,撫住胸口,「西南,嘉欣呢?」

  陳西南眉毛覆蓋上了一層寒冰,表情慍怒,低吼一聲,「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吐了我一車,我的愛車都被臭女人給毀了,車上那麼噁心,你叫我怎麼開回去?」

  陳西南暴跳如雷,額上的青筋直冒,大有想掐死周嘉欣的衝動。

  我這才記起,周嘉欣確實吐了陳西南一車。

  陳西南是一個很愛乾淨的男人,怎麼能夠允許自己的愛車裡面全是噁心刺鼻的嘔吐物?

  只不過,事已至此,也是沒有辦法。

  「西南,對不起,嘉欣她也不是故意的!」我向他賠禮道歉,急忙過去將周嘉欣從車裡扶出來。

  我扶著沒有意識的周嘉欣,路過陳西南的身邊,「西南,你先等我一下,我將嘉欣送到了家,我就下來!」

  這種情況,我叫不動陳西南幫我把周嘉欣一起扶上去。

  陳西南的目光恨不得將閉著眼睛,醉歪歪的周嘉欣給活剝了。

  惹怒了陳西南,我擔憂的睨了一眼睡的安詳的周嘉欣,她到是沒事,可憐我不但要被陳西南吼,還要扛著很重的她上樓。

  「你一個人可以扛的動這頭蠢豬!」一直沉默冷厲的陳西南忽然吼道。目光鄙夷的掃過周嘉欣。

  周嘉欣就算有錯也不能怪她,面對一個失戀痛苦的女人,而且還是我的好友,陳西南說她是豬,我心裡很不舒服。

  我冷著臉,為嘉欣辯駁,「西南,她是我朋友,你怎麼能夠這樣說她,說她是豬?」

  陳西南嘴角揚起,不屑的冷哼,「她本來就是豬,她跟豬有什麼兩樣?」

  陳西南越說越過分,失蹤很久的毒舌功夫再次展現。

  我瞪了瞪他,沒時間跟他爭執,拖著嘉欣,艱難的往前走。

  走了幾步,後面跟上沉重的腳步聲,下一秒,陳西南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我,身體的黑影立馬籠罩在了我的頭頂上方,留下沉沉的暮靄。

  「你幹什麼?請讓開,擋住我去路了!」我沒好氣的要越過他。

  他的身影巍峨不動,像座山似的杵立不動。

  我抬眼,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你想要我們三人都在這裡站一晚上?」

  陳西南的嘴巴動了動,伸手拉住周嘉欣。

  肩膀上的重力頓時變得輕鬆,我不解的望著他,「你什麼意思?」

  陳西南厭惡的擰著眉毛,用手捂住鼻子,語氣不爽,「你的速度太慢了,要是等你將她送上去,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我懷孕,身體很疲乏,加上嘉欣比較重,我確實扛不動。

  既然陳西南願意扛嘉欣上去,我樂此不彼,我也不想在冷風中站一晚上。

  我的腿都麻痹了,身體也難受,很想回家泡在溫熱的浴缸中,洗澡,放鬆,然後睡個好覺。

  陳西南一路厭惡的將周嘉欣弄上了樓。

  有男人在身邊還是不錯的,陳西南嘴巴毒辣,但是做事還是雷厲風行。

  我們乘坐電梯到了十五樓,電梯「叮」的一聲門打開了。

  我們走出電梯,樓道的自動聲控燈馬上就亮了。

  走道里一空有四戶人家,全都大門緊閉著。

  現在的房子是建的又高,一棟的戶數也多。

  走道上靜悄悄的,沒有看見人影。

  這個時間點,住戶們差不多都睡覺了。所以走道安靜的只要掉下一根繡花針都聽得清清楚楚。

  陳西南鬱悶的問我,「她家是哪個門?」

  我轉眼望了望,「好像是一號門。」

  見我不確定的答覆,陳西南臉上的肌肉緊繃。

  「什麼是好像?你就不能確定的告訴我?」他不悅的反問。

  「這裡我只來過幾次,當然就記不清了。再說了,去敲門不就知道是不是嘉欣的家?」我語氣不善的反駁。

  「你是笨蛋嗎?要是敲錯了門,人家還以為你是小偷,說不定就要報警,到時候多尷尬!」

  我昏,陳西南連這些都考慮進去了,我不禁感嘆,這男人想的真遠。

  「你想太多了,就算敲錯了門,頂多給人家道歉。再說了,我們看著也不像壞人,人家沒理由抓我們!」我理直氣壯。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我們堂堂正正的,真不知道陳西南腦筋裡面裝著什麼。

  「那我不管,你去敲門,要是敲錯了,別說我跟你是一起的,免得丟人!」他的臉擺的臭臭的,與我保持著距離。

  本來他也準備將周嘉欣扔給我,被我威脅的冷瞪,他才沒有那樣做。

  我走到1501號門前,定了定神,陳西南不提醒還好,一提醒我也變得緊張起來,多怕開門的不是嘉欣的爸媽。

  「快點,磨蹭什麼呢?」陳西南不耐煩的催促。

  我斜視了他一眼,握住手敲了敲門。

  敲了幾次,房間內沒反映,我暗暗的猜想,不是真的敲錯了門吧?

  瞥了一眼陳西南,發現他正看著我,眼中透露的訊息是看我說的沒錯吧,這下看你怎麼辦?

  越是接收他挑釁的目光,我越是不服氣,又敲了幾次。

  好在,這一次終於有了動靜。

  客廳里傳來聲音,「誰啊?是誰敲門?」

  「這麼晚了,會不會是欣欣回來了?」

  「欣欣應該有鑰匙的!」

  「去看看再說!」我聽清楚了,是嘉欣爸媽的聲音。

  我一喜,得意的看著陳西南,然後對著門裡大聲說:「伯父伯母,是我,我是嘉欣的好友喬詩語!」

  「詩語?」

  「喔,對了,嘉欣最好的朋友是叫喬詩語。你等等,我們馬上開門!」緊接著是開門的聲音。

  從門內走出一對中年父母,嘉欣的爸爸推了推鼻樑上的平光眼鏡。

  我輕笑著喊了一聲,「伯父伯母!」

  周伯父朝我一看,露出慈祥的笑容,「詩語啊,快進來坐坐!」

  「不用了,伯父,我是送嘉欣回來的,嘉欣今晚喝多了,不能開車,所以我就送了送她!」

  周伯父和周伯母將視線轉到陳西南的身上,陳西南像扔燙手山芋似的將周嘉欣推到了她爸媽的懷裡。

  「詩語,嘉欣為什么喝多了?」周伯父一臉的擔憂。

  我混亂編織了一個理由,「同學聚會,喝的太開心!」

  周伯父半信半疑,到是周伯母一臉的開心,看著陳西南,眼中都帶著讚賞。

  「詩語,這位先生是?」

  「是我的男朋友!」我淺淺一笑。

  周伯母眼中的期待神采一瞬間就暗沉了下去,失望的說:「詩語,你男朋友看起來就是很優秀的人,嘉欣什麼時候能夠像你一樣找到這麼好的男友,我就放心了!」

  嘉欣才失戀,要不是醉了,聽見這些一定很激動。

  「伯母,你好好照顧嘉欣,我們還有事情先走了!」陳西南一臉的不爽,用眼神示意我趕緊走。

  任務已經完成,我也想快點回家,看見嘉欣平安就好。

  「詩語,真是麻煩你了,嘉欣有你這麼好的朋友真是太幸福了,要不是你有事情,天色晚了,我一定會讓你們喝杯茶再走。」周伯母不舍。

  「謝謝您的好意。」

  「耽誤了你們真不好意思,下次有空,你跟你的男朋友一起來家裡吃個飯,嘗嘗我的手藝。」

  「伯母,別客氣了,這些都是小事。」我微笑。

  周伯母卻一把將我拉到一邊,小聲的說:「詩語,以後要是有你男友這麼好的男人記得給嘉欣介紹一個!」

  周伯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抬頭看了看陳西南,他已經走到了電梯門口。

  這個傢伙,不等我就要走了。

  我趕緊說道:「我會的。」然後追上陳西南的腳步。

  電梯門嘩啦的打開,陳西南矯健的身影踏了進去,我氣喘吁吁的跟進了電梯。

  臭男人,明知道他腳長,走的快,也不等等我,害我跑的累死了。

  陳西南氣定神閒,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要緊不慢的說:「剛才那女人小聲跟你嘀咕什麼?」

  我一愣,心想他不是背對著我,難道他後面長了眼睛?

  我平穩了呼吸,「沒說什麼,就是叫我給嘉欣介紹一個像你這樣英俊瀟灑的男朋友!」

  陳西南一怔,眉毛一挑,唇角勾勒出完美的微笑,高大的身子向我走來,突然,兩隻手將我禁錮在電梯的角落裡。

  我一顫,他不會是想在電梯裡吻我吧!我的心臟不爭氣的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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