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名份很重要
2025-01-07 20:34:10
作者: 四月紅火
春節的時間很恨就快過完了,我不禁感嘆時間過得真快。
轉眼就到了節日的最後一天,元宵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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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西南初六就開始上班,每天就是我一個人在別墅無聊的望天,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這幾天,小麗回來了,空蕩蕩的別墅才有了一點點的人氣。
我照例吃過早餐,去外面的花園散步。
陳西南早上上班的時候,告訴過我,他晚上會回來陪我過元宵佳節。
這兩個星期,他都陪在我身邊,期間,宋雅詩打過他好幾次電話,他都拒絕了與她見面。
我知道,他想用這些細微的行為告訴我他的決心。
既然他都以行動證明自己,那日雪莉帶來的不愉快,我刻意的去忘掉。
月色朦朧燈火喧,星光閃爍映大地!
晚上七點鐘左右,夜空中被絢爛多姿的煙花給占滿。
響徹大地的炮竹聲,漫天華彩,美不勝收的絢麗景色,為這個春節劃下了最完美的結束。
「喬小姐,今晚的煙花可真美!」小麗望著五光十色的閃耀煙花情不自禁的讚美。
我倚望著漂亮綻放,頹然而殞的煙花不由的產生微微的哀傷之感。
煙花升起的時刻那麼的璀璨華麗,奪人眼球,只是剎那芳華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除了空氣中留下的那股火藥味道,完全可以掩飾它曾經的繁華絢爛。
有時候愛情就好比煙花,相愛的時刻艷麗綻放,落幕的時刻黯然神傷!
說好了,不去想這些離別哀愁,不管情況怎麼樣,起碼我現在還是幸福的。
也許是懷孕之後,人變得多愁善感,連看著滿天星的煙花也會心生哀愁!
升起隕落的煙花還在不斷的衝進高空中,我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意思,便回到了臥室。
習慣性的望了望鬧鐘,指針已經指向了九點多鐘。
陳西南答應我八點會回來,如今過了一個多小時,他還沒回來。
不禁的嘆了一聲氣,心頭也悶悶的。
放在床頭的手機鈴聲響了響,我興奮的抓起電話,激動的說:「喂,西南!」
不過讓我失望的是,電話不是陳西南打給我的。
「詩語,是我!」陳明軒低沉的音色從手機中傳來。
想不通陳明軒為什麼會在今晚給我打電話?他這個時候,應該陪著他的未婚妻,雪莉。
「恩,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很平靜。
「沒什麼,就是想要祝福你,元宵節快樂!」他沉默了幾秒才說。
我一愣,輕笑著說:「謝謝你的祝福,你也一樣!」
接著,陳明軒跟我都沉默了,我找不到話題跟他聊,而且也沒那個心情。
我跟陳明軒的關係變得很微妙,總之不在可能跟以前一樣,可以像朋友一樣的閒聊。
我有了陳西南,他有了雪莉,以後我們的接觸會更少。
「喬詩語,你有時間嗎?」陳明軒打破了沉默,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
「今晚嗎?」我問。
「對,我想約你出來聊聊。」
聊聊?這個時候?陳明軒想要找我聊什麼?我不覺得我們此時的身份適合出去閒聊。
我跟他都應該避嫌的,想到這,我冷淡的拒絕。
「時間不早了,我想早點休息,你想說什麼就在電話中告訴我吧!」
陳明軒仿佛料到了我會這麼說,語氣帶著淡淡的自嘲,「我猜測到你會這樣說,那行,就不打攪你了,你先休息吧!」說罷,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發呆,我剛才的態度是對的,我跟陳明軒不可能做普通朋友,疏離對我跟他都有好處。
我放下手機,身體靠在床頭,看著牆壁發呆。
眼睛時不時的瞟向手機,除了陳明軒的電話,還有幾條朋友發來的祝福簡訊,電話就再也不曾響起。
眼中,心裡是滿滿的失落。
我抱著枕頭,一直等到了夜晚十二點,陳西南還是沒回家,也沒跟我打一個電話。
期間,我曾想要給他打電話,想到今天是元宵節,公司的同事會玩的晚一點,我也就打消了打電話的念頭。
不知不覺,我的睡意來襲,迷迷糊糊睡著了。
半夜,我是被一陣酒氣和床上的動靜給吵醒的。
我起身,打開燈,發現陳西南醉意熏熏的趴在了我的身邊。
他連西裝外套都沒脫掉,臉也紅,嘴裡都是酒味。
我將他翻過來,準備脫掉他身上的外套,陳西南一個翻身,卻將我抱在了懷中。
我的臉緊貼著他的胸膛,我輕輕的推開他,小聲的低喃:「西南!」
陳西南的手臂卻將我更緊的摟在懷中,喊著我的名字,「詩語,詩語!」
「西南,你先放開我,我幫你把外套脫下來,你在睡覺好不好?」我在他懷中掙扎了一下下,他就是死不放手。
「詩語,不要離開我!」他醉的一塌糊塗,帶著酒氣的氣息飄散進我的鼻尖。
我忍住胃裡的翻湧,輕言細語,「西南,我不會離開你,我只是幫你脫掉衣服,給你蓋上被子,免得著涼了!」
今晚醉酒的他,特別的像個小孩子,就是不肯鬆開我,將我禁錮在他的懷裡,霸道的抱著我。
「西南!」
「詩語,讓我抱抱你!」他閉著眼睛說道。
我真覺得他似醉非醉,明明像醉了,說起話來又好像是清醒的。
我只能依言被他摟在懷中,總覺得他心底有沉重的心事。
我們保持著這個姿勢,一直到了天亮,我整個手臂都發麻,陳西南從酒勁中清醒,睜開眼睛,甩了甩手,他手上的麻痹不會比我少。
「我什麼時候回家的?」陳西南起身,一臉茫然。
「具體什麼時候我也不清楚,應該是半夜回來的。」陳西南果然是醉了,連自己什麼時候回家都不清楚。
「手好麻!」陳西南翻身下床,甩了甩胳膊。
我從床上起來,身體都是痛的。
「你昨晚一上床就抱著我不放,害我也憋屈了一個晚上,手好痛。」我朝他抱怨。
陳西南臉色一驚,明顯的不相信,「真的?」
「不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收拾好衣服,直接去浴室。
洗了澡,換掉被陳西南酒氣熏過的衣服,穿上乾淨的棉衣從浴室出來。
身體的酸澀也因為泡澡好了很多。
我出來,陳西南比我快一步的洗澡換了新衣服,昨夜的西裝外套和床單他叫小麗拿出去洗。
要不是醉酒,很愛乾淨的他,絕對不會不洗澡,不換衣服就上床睡覺。
換上西裝的他精神一震,絲毫不見昨夜的疲憊頹廢。
陳西南將領帶打好,提起包就要出門。
「西南,今天你要去上班?」我問。
「恩,最近都要加班,寶貝,不能陪你了,你好好在家休息,晚上等著我回來!」陳西南走過來,俯下身,在我的臉上吻了吻。
「那好吧,你早點回家。」男人以工作為重,他的工作很忙,而且過年的期間他也抽空陪了我幾天,我不能任性的要求他留下來陪我,儘管我的心裡很想。
陳西南去了公司,我在花園裡轉了轉,周嘉欣打電話給我,要我出去遊玩。
醫生說我最近的身體狀況不錯,適當的出去走走對身體有好處,總是呆在家裡反而不好。
「恩,那我們公園見!」我輕快的答應。
回臥室換了一身寬大的休閒服,然後去了約定的公園。
由於是周末,公園裡的人比平常的多,打拳的大叔,跳廣場舞的大媽。
在公園約會的小情侶,一家三口開著車來公園野炊,加上天氣暖洋洋,春天的氣息融入到大自然中。
等了幾分鐘,周嘉欣就來了。
她沒有我想像中的歡快,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憂愁。
我很少見樂天開朗的她情緒不好,以前不管遇見多麼不開心的事情,她都不會這樣。
「嘉欣,你臉色很不好,發生了什麼?」我挽著她,關切的問。
周嘉欣低著頭,「沒什麼,就是昊宇最近都不理我了!」
又是林昊宇!其實,周嘉欣不說,我也猜測到了能讓她不開心的對象只有林昊宇。
「詩語,你知道嗎?昨晚元宵節,他說過回來陪我一起看煙花,可是最後他卻食言了。今天我打電話給他,他態度一點都不好,他不知道昨晚我都等了他一夜。為此,我們大吵了一架,我的心裡很難受!」鍾嘉欣靠在我的肩頭,似乎都要哭了。
「嘉欣,你別難過,也許他真的是工作很忙。」嘉欣的心情我非常能夠體會,當等待愛人變成了全部,當欣喜變成失落,當望眼欲穿也等不到心上人,那種落寞,那種痛苦,我何嘗不是深有體會。
「詩語,就算工作忙也應該打個電話,我覺得他根本就不愛我了,愛一個人什麼時候都會惦記著她。」周嘉欣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我從包包里拿出紙巾,遞給她,柔聲安慰:「嘉欣,別哭了!」
我不能說林昊宇變心,那樣只會更加的火上澆油。
嘉欣的性格中隱藏著剛烈的性情,要是林昊宇背叛了她,她可能會鬧得魚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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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欣抽泣了一會,擦乾淨了眼淚,眼眶紅紅,「詩語,你說男人為什麼表里不一,前後不一樣?愛你的時候對你無微不至,天天煲電話粥,不喜歡你的時候馬上翻臉無情。只是,人家感情轉淡,好歹也有個時間期限,我們才不到一個月就變成這樣,我很不甘心。」她開始忿忿不平。
「嘉欣,衝動是魔鬼,你也不要太心急了,與林昊宇溝通一下,如果實在不行,再做最壞的打算。」我怕嘉欣衝動的性格會給她帶來災難。
林昊宇畢竟是在商場上遊歷幾十年的老江湖,心機城府很深,不是嘉欣這種單純的女生能夠掌控的,為了避免她吃虧,我先安撫她。
「詩語,你不了解我的憂傷,也不懂我的苦悶!」周嘉欣撇了撇嘴。
她這麼一說,我安慰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她說的也對,我不是她,無法得知他們之間的問題。
「詩語,我好羨慕你!」周嘉欣抓住我的手,眼中儘是羨慕之色。
「嘉欣,我有什麼好羨慕的!」比起嘉欣,我的處境比她還不如,起碼她跟林昊宇是光明正大的相愛,我跟陳西南目前來說依然不能見光,其實她才不懂我的傷悲。
這些傷悲痛楚我都是自己深埋在心裡,任何人都不可以說,我也總是安慰自己,儘量的忽視這些不愉快,想想陳西南對我的好,我也就不那麼難受。
「你的男朋友對你很好吧,我看的出來,他很愛你!」周嘉欣望著我。
我苦澀的抿嘴一笑,「西南對我確實挺好的。」
「哎,我好希望昊宇能夠像陳西南緊張你一般的緊張我,上次我們出去玩,我差點被車撞到,還是路人拉了我一把,林昊宇一點都不關心我,事情過了以後,他還大聲的罵我。本來,我逃過一劫,心有餘悸,在危險的時刻,他不保護我,我心底的那個悲涼,真是無從說起,為此,我哭了好多天。」回憶起往事,她的臉上盡顯悲哀。
陳西南曾經三番兩次的不顧自己的生命救我,一個肯付出生命救我的男人,對我的感情不會是假的。這一點,周嘉欣說的沒錯,我們之間雖然有其餘的阻礙,但是我還是堅信我們之間的感情!
想到這,陰霾的情緒一掃而光,臉上勾勒出淡淡的笑容。
「嘉欣,我勸你還是早點跟林昊宇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如果是誤會就解釋清楚,如果是其它的,你自己看著辦,不要總是被感情羈絆,要好好的為自己考慮。」我看著她的眼睛很認真的說。
「詩語,我明白怎麼做了,謝謝你!」周嘉欣的精神振作多了。
下一秒,她拉著我,「詩語,我們不要為男人不開心了,我們要活出自我,今天天氣好,我們去划船吧!」
我朝公園的湖水中看了看,三三兩兩的遊客劃著名小船,小船飄忽在清清碧波的水中,船上的一家三口,母親將孩子抱在懷中,父親則搖擺著船槳。一家三口幸福的笑容真是羨煞旁人。
雙手撫摸上了肚子,臉上泛起了幸福的笑容,也許,以後我跟陳西南也可以這樣帶著孩子出來無憂無慮的遊玩……
「詩語,你笑什麼?」周嘉欣眨著眼睛。
我搖了搖頭,「沒什麼,我還沒划過船,覺得挺有意思的!」
「那還猶豫什麼,趕緊去買票!」周嘉欣看出了我的猶豫,她確實沒說錯,我怕影響到肚子裡的孩子,不敢去划船。
「詩語,我買好票了!」一轉眼,我閃身的功夫,周嘉欣拿著兩張票在我眼前晃了晃。
票都買好了,況且閨蜜心情不好,我要是拒絕,就太對不起她了。
我咬牙,跟了過去。
我們選擇了一條白色的小船,剛上去的時候,船身一搖一擺的,我差點跌下去,周嘉欣眼明手快的拉住了我。
我尖銳的大叫了一聲,心臟也撲通撲通的直跳。
「詩語,沒事吧?你嚇得臉都白了!」
「現在好多了。」我慢慢的坐到了船上。
「詩語,你就是膽子小,其實划船挺好玩的。」周嘉欣在我對面坐下。
她坐下之後,兩頭的重量平穩了。
「詩語,我來划槳吧!」周嘉欣拿起了一邊的船槳。
「為什麼?」
「因為你嬌嬌弱弱的模樣,我害怕你將船槳劃翻,到時候我們都落水,我不會游泳,你更不會,那我們還不成了落水西施!」周嘉欣幽默的說笑,將剛才的煩惱拋諸腦後。
我喜歡這樣開心的嘉欣,也希望她一直都能夠這樣。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湖面清風撩人,微微的暖風伴隨著清香的空氣讓人心曠神怡。多出來走動確實很不錯,以後我要常常出來遊玩,對孩子好。
周嘉欣輕輕的劃著名船槳,水裡的落花隨著水流拍打在船身上。
我伸出手,從水裡拾起那一片紅紅的花瓣。仰望著四周的樹木,發現其中一棵參天大樹上面開滿了奼紫嫣紅的花瓣,遠遠望去,仿佛置身於仙境中。
水裡的花瓣也是大樹上落下來的。
春天到了,沉靜了一個冬天的花兒也開始爭相鬥艷,紛紛向遊客展示著它們的美麗芬芳。
「詩語,馬上要開學了,真不想去上學了。」玩了一個寒假,確實不想去上課。
「嘉欣,我可能會休學一年。」我看著漫天飛舞的花瓣,輕輕的低吟著。
「休學?為什麼?」周嘉欣大吃一驚。
「你是不是要結婚了?」她又補充了一句。
我但笑不語,總不能告訴她我懷孕了,要生孩子吧!
周嘉欣見我不說話,哪肯放過我,非要刨根問底。
「詩語,我知道了,你好壞呀,居然瞞我這麼久,你一定是跟陳西南奉子成婚,所以才會匆忙的休學?」周嘉欣賊兮兮的笑著,眼中儘是曖昧。
既然被她猜中了,我也沒必要瞞著她,反正早晚有一天她會知道。
我默許的點了點頭。
周嘉欣的手撫摸上我平坦的肚子,笑眯眯的說:「詩語,你的小寶寶出生以後,我要預定乾媽的位子,誰也不能跟我搶。」
我噗嗤一笑,「離孩子出生還有好長時間呢,你太心急了!」
「詩語,我不管,反正寶寶的乾媽只能是我。」
「行行行,乾媽絕對是你。」我擰不過她。
「詩語,那你們什麼時候結婚,我給你做伴娘?」
結婚?一提到結婚,我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為我都無法確定我能否嫁給陳西南,如今也只能算是走一步算一步。
「詩語,我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話?還是你們決定生下來寶寶再結婚!」周嘉欣的聲音明顯的變小。
「嘉欣,結婚的事情會由西南去安排,我也不清楚。」我只好拐著彎將問題推給了陳西南。
「也是,如今你只要好好的保重身體,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就好。不過,為了孩子,還有你自己,我奉勸你,還是生下孩子之前就結婚。結了婚,才對你跟孩子有保障。」周嘉欣提醒我。
婚姻雖然是一張紙,這張紙也不保險,可是這張紙卻至關重要,有了那張紙,我跟陳西南的關係才是合法,我的孩子以後可以抬頭做人,我不能讓孩子跟我一樣,所以我要儘量的爭取!
「嘉欣,謝謝你,我會跟西南說的。」
「女人嗎,愛情至關重要,名分也一樣重要,既然你都懷了他的孩子,他要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就會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當著所有的親朋好友的面宣布你們的關係,這才是真正的愛你。」周嘉欣也許是感概也許是發自肺腑,總之這句話深深的擊打到了我的內心。
我的心臟一陣陣的發痛,情緒有些陰沉。
「詩語,我們別聊這些沉重的話題,我最近心情不好,說的話有點沖。你的情況跟我不一樣,你不要胡思亂想。」周嘉欣見我心情不悅,試著開導我。
嘉欣的話說的很有道理,只是我卻很無奈,我也想陳西南能夠當著所有人的面前承認我們的關係,可是,目前來說,那是不可能的。
我抬起頭,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視線瞟到了不遠處的一艘小船上。
小船上坐著一對青年男女,男人的背影對著我們的方向。
女人的笑聲是那麼的歡快輕靈,我不禁羨慕起無憂無慮的笑聲。
能夠如此無拘無束的放聲大笑,心情一定是很愉悅的,不像我,即使笑著,情緒不免也會低落。
「那女孩一定很幸福!」連周嘉欣這個曾經的大笑姑婆都被那個女人的笑聲感染。
「是啊!」這種發自肺腑的笑聲不是人人都有的。
周嘉欣將羨慕的目光收回,「詩語,你跟陳西南是怎麼認識的?又是怎麼開始的?我知道你們的關係以後就想問你了!」她將話題再次轉移到了我跟陳西南的身上。
周嘉欣這個問題讓我為難了,我們的開始很不堪,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見我沉默,面露為難之色,周嘉欣試探性的問:「詩語,如果不方便就算了!」